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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全文包含心理恐怖描写。再度警告,继续阅读将有可能扰乱正常作息,滋生暴力倾向,请酌情观看,在游戏中也将给予该提示,并根据强制将不宜描写用红色西文乱码代替。
声明:此段内容通过尤谢尔基(·初明)的战争应激性创伤的描写,以此塑造战争的恐怖,表达对和平的向往。
“这样的景象是繁青没有的,你看着真的没有任何反应吗?”
“没有感觉,不但如此我还觉得很遗憾。”
“我是否能用我在涅波利斯学到的心理学知识开导你?”
“比这里更肥沃的土地在被涅普若苏(涅波利斯在敌对桂正的时候的自称)攻击,敌人正在种地雷和集束炸弹。”
“忘掉这些东西。”
“我忘不掉。”
“你必须忘掉这些。”
“我忘不掉。”
“(沐)你难道还要拖累我们,那个给我温暖、有使不完的力气、聪明到解决一切的人呢?”
尤谢尔基沉默,四眼相对。
脚步声再次开始埋葬在旱土路里。
他所看到的那些恶心的东西快速地具象化,剥夺了他的一切想象能力。
尽管光天化日,只要闭眼,丹矾红和铁黑泼在眼皮上混杂在一起。
灯笼是天空的弹孔,密麻而瘆人,它们似乎要把视野的远方切割成碎片绽放。
背后才是陆地,槐树遮挡灯笼,两侧的远方好像是广阔的稻田。
蝉歌蛙鸣蟋作诗,厌恶地见到人类,马上开始下一个诗篇讽刺人的暴戾。
只有月冰蓝的微光,能够给他峭春般严寒的温暖。
“什么鬼!”
水蓝的人形的出现掣击尤谢尔基,他差点失去平衡。
“你的母亲是不是死了?”
他随手折下树枝,辱骂对方大概率作为一个桂正人最尊重的母亲,
“没有母亲的渣滓才会学的这么会吓人!”
幸运的是,棍棒在挥向幽灵之前垂下。
“对不起,我错了,你看我真滑稽……”
原来她是伊扎霍娃。
“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
“怎么了,告诉我现在怎么了啊?”
闷风再一次代替伊扎霍娃回答他。
“你还好吗,哎哟,你……什么情况!”
在扑空后回身,足以扎破眼睛的大红从黑曜石般的人形里渗出。
“明,发生了什么,全身好痛,啊,我怎么、我感觉胸、胸像被戳了几个洞的水球,我好难呼吸。”
伊扎霍娃的嗓音微弱。
“沐雅,你到底怎么了,我看到的是……”
“啊,我怎么了……啊!为什么会这样?”
油漆喷满了全身,溢出而坠落在地上,
“我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何的了,你一身的血!”
“啊!”
“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从哪来的,这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们该怎么走?”
话还没说完,这块黑色人形就解体了,相互碰撞,砸击地面,发出和呕吐一样的声音。
这时候,尤谢尔基能够看到创面,所有的äæ&&ĪбёŁæ&éтьөáĪĨ都破损地洒落在地面。
“沐雅!你怎么想出这种招式吓我的——你人到底在哪!”
机翼撕裂天空,像撕开牛皮纸一样,低沉的熵增声从双颞凿开尤谢尔基的颅腔,又像抡着锤子重击尤谢尔基的胸腔。
“原来你是这么低级趣味的人!伊扎霍娃,你马上给我降落,不然你就成为长青英雄吧!”
飞机用灵巧的活动摇拽树枝,
“这怎么是伊扎霍娃——她怎么可能这么会开?”
炸弹以打破鼓一般的噪声砍伐树林。
“尤谢尔基……”
“我就说不是你,你——哇啊啊!”
çїááъæçæłñзöōéө像踩成无数份的蜈蚣一样痉挛抽搐,每摆动一赫兹就有东西甩出去,依着地势分成十余股流向河流。
“你到底喜欢我吗?”
“什么意思?我说那些骂人的话是因为我已经被吓得不成样子了……”
“我现在可爱吗?”
“可……你健康幸福就可爱!”
“该死的桂正语,说直接一点!”
“我……我头一次会这么害怕你,我已经没有任何男生该有的勇气了。”
“你怕什么啊?我一定是哪里没有讨到你的欢心了,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拥抱吧。”
旋转、摇摆、跳动的恐惧——它们的动作被逐渐统一,尤谢尔基逐渐从分光中看清它们的每一个ąөäç&&æąЫæÀç,它们并没有在月下失去鲜艳的色彩而令他反胃。
为什么她此时能够用最温柔的语句说出这么骇人的话。
“跑什么?来嘛,我也觉得好害怕,我不能打下彗星,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成为飞行员……呜——。”
嵌进地里的别伽罗娃(桂正神话的和平神)神尊掰断尤谢尔基的平衡,随即尤谢尔基被湿漉、粘糊的物质包裹。
尤谢尔基感觉全身正在被撕扯、穿刺——估摸自己其实早就被炸死了。
……
他还在路上走着,支配他的是机械化的神经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