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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我怕我真不行！”
“我……我胆子小！……”
柳婉如的眼神太有压迫感，林杰忙笑着摆了摆手。
“你有爆发力啊！那家伙一棒子……”
许光斗突然眼珠子一转，扫了一眼柳婉如。
“咋的，稀罕上俺们家丫头啦？”
“我可告诉你啊，看看可以，动手动脑子可不行，知道不？”
“二叔，你说什么呢！……”
柳婉如一顿茶杯，气鼓鼓地瞪着男人。
“好好好，我啥也不说了！”
许光斗忙靠身在沙发上。
“这家伙，差点儿干碎我二十块钱！”
“小老弟，你随时来，二哥随时恭候！”
柳婉如横了一眼林杰。
“行，他可以来，二叔，你给他发多少钱？”
许光斗立刻坐直了身子，抬手摸了下光头。
“钱还不好说嘛！”
“一般人就五十块一个月，我给他申请最高的，一个月最少100块……”
“林杰，我给你一个月多少？你告诉他！”
林杰脑子一下子僵住，这怎么算啊！也不知道兑换比例啊！
“一万……一万多！……”
林杰尽量少报了数字。
一份号外，外加两份旧报是一块钱，应该比例在二比一吧？
“啥玩意儿！咋，镶金边啦？啥助理……”
“闺女，这小老弟人不错，你可别……”
“好好处，别总提钱，伤感情知道不？”
“气死我了！”
柳婉如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扯林杰的肩膀，“走了，不理他了！……”
“闺女，别走！老三让我请他吃饭，一起呗？”
“我去找二婶告状去，就说你欺负我了！……”
“我咋就……”
“可别瞎说啊，你二婶昨儿就让我饿了一晚上……”
“阿东，跟我出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咋，还得背着我啊！”
“他是我助手，知道不？”
“诶！那是机密，可别拿走啊！……”
“看完了给你送回来！”
男人还在沙发上努力的时候，柳婉如已经拉着林杰来到了走廊。
“小姐，什么事儿？”
阿东弓着腰紧紧跟在后面。
“你们安排人了怎么还抓不到？不能安排点儿靠得住的弟兄啊？”
“都靠得住，可还是……”
“小姐，你说会不会是鬼杀人啊？要不就是会飞檐走壁！……”
“我看你们这儿鬼最多！”
“算了，听到什么离奇的事儿，打电话告诉小兰！……”
门内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行啦，照顾好二叔，别总让他吃甜的！”
说完，柳婉如拉上林杰一刻不停的回到了车上。
“闺女，可别乱跑啊！赶紧收拾收拾回家！……”
男人站在窗前对着柳婉如吆喝着。
“走了走了！”
柳婉如装作没听见，连声催促着林杰。
……
又经过了昨晚的那个小路口，林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别看了，我们去昨晚的案发现场！”
“现在去？何叔他们都回来了……”
“我们又不是巡捕，不现在去什么时候去！”
“去圣母院路……一直往北开！”
林杰瞟了一眼副驾上的号外，昨晚受害的是一名修女。
“大姐，你说凶手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其他女人了，才对修女下的手？那么多修女可都有危险！……”
“你听说过瑞金一路上有修女院吗？”
“那你的思路，那金神父路，路边就站个姓金的神父呗！”
“别打乱我思路，你自己学着找路！……”
柳婉如翻着手中的卷宗，显得特别不耐烦！
突然，柳婉如的手包里发出对讲机的声音。
“嫣嫣姐，听到回话！听到回话！”
罗文文的声音，林杰可以确定百分百是她。
好在从巡捕房出来了，这如果被督察长发现了对讲机，可真是热闹了！
“文文，你讲！……”
“嫣嫣姐，系统提示，有一个疑似目标正在沿着金神父路向北，我要不要通知何叔？”
“我们现在就在金神父路吧？”
林杰忍不住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