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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让何叔先忙吧！我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嫣嫣姐，那你可要小心啊！很快就要出探测范围了……”
“知道啦！”
柳婉如把对讲机又藏进了手包。
“大姐，我要不要停车？不然……”
“停什么车，我们走我们的！……那么多幽灵，我们管得过来吗？”
“有道理。不过这幽灵比鬼厉害啊！大白天都能到处溜达……”
“你怎么知道外面这些人里面就没有鬼？开车，别烦我！”
这话也没错，有时候人心比鬼还要险恶，不然他也不会丢了工作！
林杰突然觉着方向盘抖了两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方向盘，和他反向较着劲儿。
本来就没助力系统，这不是要命嘛！
林杰慌忙踩下刹车，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刹车失灵了！
七八台黄包车串成了车龙占据了路面，林杰只好又往路中间靠了靠，可迎面还来了电车。
林杰拼命鸣着笛，黄包车夫都跟没长耳朵似的，连躲都不躲，好像还和他杠上了。
林杰憋了口气，用力踩下油门！
“你干什么！”
柳婉如被吓了一跳。
林杰不想多解释。
电车越来越接近，只要超过了前面的两台黄包车就能拐到路边。
突然，副驾旁的车窗上出现了一张脸！
只有一张脸，没有身子，好像揭下了脸皮糊在外面，不！是里面，冲着林杰鬼魅地笑着。
“我去！”
林杰手脚当时就麻了！
这特么什么玩意儿！
电车好像停了，有人正在上下车。
后面突然传来接连碰撞的声音和人们的惊呼声，车窗上的脸也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前面的黄包车车夫栽倒在地。
林杰感觉方向盘突然变得灵活了，他忙试着踩了一下刹车，刹车也回来了！
不容多想，他赶紧靠边停车。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柳婉如弯着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卷宗。
“大姐，刚才……”
林杰突然知道那张扭曲的脸是谁了！咖啡厅那个亚裔男人！
“怎么啦？见鬼啦？”
“是！”林杰回了一句，下车看着后面。
刚才那些黄包车横七竖八的停在路边，一大群人正远远围观着。
最前面那台黄包车的车夫已经爬了起来，鼻子嘴角全是血，两眼茫然地看着周围。
柳婉如也下了车，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惊讶！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到了他们近前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咖啡厅的老瓦。
“成了吗？”
柳婉如上前问着老瓦。
老瓦默默摇了摇头。
林杰没有上前，站在车旁远远看着。
老瓦回身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交给柳婉如，又和她说了几句，面色凝重地上车走了。
“大姐，什么成了？”
“回去再说！调头，我们回侦探社！”
柳婉如的神色不太好，林杰赶忙找了个空挡调转了车头。
“刚才没吓坏吧？”
沉默了片刻，柳婉如开了口。
“刚才也是幽灵？我在咖啡厅就觉着那家伙有问题！他是冲着我们来的？”
“没吓坏就好！回去说吧！”
能不害怕嘛！林杰感觉自己心脏都不会跳了！
不过他可不想在柳婉如面前表现出来，毕竟是男人，怎么能在女人面前露怯呢！
“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刚才转向和刹车都失灵了，你知道多危险！……“
“告诉你了，你还能表现的自然吗？”
柳婉如又开始翻看着卷宗，刚才的事儿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那个老瓦是怎么回事？他一直跟着我们？……”
“跟你说了，回去再说，听不懂我说什么是吧！好好开车！”
“行行行，你真是活祖宗，你说了算！……”
“诶？你要是这么说，我或许还见过你祖宗呢！……”
“看您的资料吧！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害怕了？想打退堂鼓了？没关系，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行，你结了账，我回去就走！昨天那五百块钱还没给呢！……”
“没问题，再多给你五百块算压惊够吗？”
“您就再大气一点儿，后面多加个零！……”
“行，我给你加两个零！回去我就转账给你！……”
“别来这套！还转账，五百点零零是吧？”
“你还没吓傻嘛！那就不用压惊了！回去让小兰多给你加个鸡腿！……”
“您当我这儿陪您演戏呐！……这是玩命！”
“呦，那我可不陪你玩，我的小命金贵着呢！……”
柳婉如和林杰斗着嘴，却丝毫没有影响翻阅卷宗。
林杰也终于放松下来，可待在这么一个地方确实让他头疼，牛鬼蛇神真是太多了。
相比起来，他所处的2029年简直是人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