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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武侠仙侠 / 往来复繁华前传 / 第十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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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奚幸进宫以后,择月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奚幸了。那日颜紃匆忙的从宫门出来,她便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
  师姐莫名地告诉她不要再等奚幸了,好像所有人全部都瞒着择月不告诉她任何事。
  现在的她天天跟着颜紃一步一步又一步,寸步不离地想等待着他告诉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两天前的那个夜晚,恰巧回家的择月正遇见了奚幸。他没有任何反应,全然无视了满眼兴奋的择月。就像是空气,就像她没有存在过。
  在他的身边,是一个跟奚幸差不多个头的女孩,女孩身上莹莹的微光在黑夜里显得圣洁,仿佛独立于世的仙女。两个人谈论甚欢,竟然没有注意到狭窄的巷子里还站着一个人。
  在汾原人尽皆知的传言里。似乎有一个人的出生便背负着罪恶,传言是因为他的父辈给漠北带去了无止境的杀戮,让上天责怪,使他的小女儿全身长满鳞片,天生绝脉。
  北晋的小公主,荷沁。(没有定义姓氏)
  在越走越远的路的尽头,择月大喊着奚幸的名字。那两个人并没有反应,应该没有听见。尽管择月叫得快扯破嗓子,一遍一遍又一遍。
  ……
  那晚择月真的第一次喝酒,醉的不省人事,在奚幸的屋子里随意打砸发泄着心里的情绪。第二日醒来以后昏昏沉沉,看着满地狼藉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
  洒扫以待宾客,这回的宾客是凝师姐。
  “他还没回来?”凝穿过脚下破碎的泥瓦瓷片,坐在的床沿边。因为后半夜择月实在难受,让床上床下都是她的呕吐物。
  择月摇摇头,收拾的家中的一切。
  “前几日,辰星死了。”凝试探性的说。
  “辰星?他是谁?”择月脑海里思索了一番,忘记了前几天刚刚见过的的那个胖子。
  凝不回答,转而告诉择月:“有些事,奚幸从没有告诉过你。你再不知道,怕以后也再也没有机会了。”
  ……
  无论是汾原哪门哪派,总归是围绕着权力明争暗斗。小小的北晋,自崇明君死后,彻底让忠国与忠君的两个思想出现分歧。
  两个月前,朝廷清剿在汾原郊野的附近游荡的匪患,却意外查到了这帮流寇与詹家多多少少往来的账目。(詹家是忠国一派。)
  继而查到的,是有人偷偷蛰伏潜藏兵甲,私养了一支军队。
  铸造重甲本就是死罪,但依靠单单詹家还做不成此事。晋王本打算顺藤摸瓜将叛乱者一网打尽,就差一步,被人捷足先登。詹家上下百余人,一夜被灭门。线索就此中断,再往下便没了消息。
  据说,詹家的小儿子詹歧还活着,并不知道去向。奚幸与詹歧的关系又非比寻常,所以受牵连也是必然。
  只要出现一点小小地意外,就要遭受两派的追杀。他再不能让其他人涉险,以最小的代价让万事圆满。
  ……
  万水归以北有一条街很特殊,整条街都是不同特色的赌坊。各个贵族子弟平日里喜欢在这里作乐,一晚上数以千计,数以万计的白银流入流出。
  每个夜晚都是人山人海。
  今天出了一些事,某家赌坊的老板死得不明不白,没有伤口,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只是单单地没有气息,失去了生命。
  据说,今早有两个蒙面人来见老板,第一次下注便交了五百多两白银。具体的情形尚未可知,大抵上是因为出了什么冲突。
  哦,对了,多少天前,赌场的老板也丢了近五百两银子。
  ……
  ———————————————————————————————————————————————————————————————————————————
  (插叙)
  詹歧为束蝶写了一封信,几经辗转,终于到了纪灵(地名,蝶的住所)
  歧与蝶相互熟悉但并不亲近。仅是因为相比于蝶大大咧咧的性格,歧更加深沉内敛。
  两个人之间若即若离,但一直没有中断联系。
  蝶是看着歧长大的,尽管现在分离,她也以书信的形式了解詹歧的事。
  歧总能在纸上写出他说不出的话,他将束蝶视为除母亲之外最亲近的人,对于束蝶的发问总是知无不言。而自己有的任何问题,他都要依靠蝶寻求答案。
  蝶有着卓越的见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曾经登台唱戏凭介一句”悠悠适苍凉”被人熟知。现如今她真是要适苍凉了。詹歧把自己看作传道授业的恩师,可他的榆木脑袋却从未开过窍,他什么也都不明白。而且还问过自己这样一件事:
  歧遇到了一个跟她一样腼腆害羞的女孩,这个女孩陪伴了他诸多......他们两个之间......他两个......她......
  歧是最矩规的人,也是最没主见的人,他不敢惹母亲生气,便来问蝶拿个主意。
  那个女孩叫遂华,束蝶听过她,早年间与大名鼎鼎的桂有着剪不断的联系。在关于汾原(地名)的故事里,遂华曾经担任过重要的角色。现在一个人伶仃孤苦恰巧遇见了歧。
  红褐色的褶裙勾起了遐想,詹歧便再也不是詹歧,因为妖娆抚媚的身姿而沉沦,因为我见犹怜的外表而迷失。她的脸庞刻印在歧的心中,一时一刻也无法忘记。
  蝶不知如何回答歧,不过她知道歧的个性。他不贪恋钱财美貌,而是看重感情。如果他真喜欢一个人,便一定不止喜欢那么简单了。
  束蝶一直没有回信。这次他竟然主动来问了。
  不过,与束蝶想的并不同。
  本应该写满字的草纸上只有一句话:“多年来相互依偎所凝刻的记忆与现如今度过磨难所横生的真情哪一个更重要?”
  蝶见了信,想不出答案。
  她喜欢七月的荷花,可不代表五月的就不引人注意。
  她想要回信,可刚开了头,却又停住了笔。没什么答案能回答他,一切都是答案,都是最重要的。只是需要权衡利弊罢了。
  她本不打算回信,但思量许久觉得不回信太欠妥,那个傻瓜喜欢的答案她明明知道,回答他又有什么不妥。
  ......
  她送去了一篮柿子。
  她在回信中写道:
  “红柿摘下未熟,每篮用木瓜两三枚放入,得气即发,并无涩味。”
  “催熟红柿需要木瓜,你也是个木瓜。”
  那一篮柿子到了汾原(地名,詹岐住所)怕是用不到木瓜也要熟透了吧,束蝶想着想着就不往后想了。
  ......
  四天后
  束蝶的回信到了汾原,只不过,信并没有被詹歧收到。
  转而得到了一个消息:詹家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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