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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前一后,两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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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升刚从知州府衙回来,随后就一个人来到了止戈院中摆放尸体的地方,打算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另外两位,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们醒来之后自然会会知道,前提是能撬开他们的嘴。
  在进入房间之后,张云升仔细查看了这具尸体,但是身上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有手上的老茧证明,此人是一个善用大刀的刀客,只不过气机残留没有暴露,此人学的是哪种功法,到是身上致命伤是来自佛门功法,看来和一树和尚说的差不多,此人被他一掌撂倒,这样看起来,一树和尚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和尚。
  看来只能明天把止戈院的人散出去,然后在锦官城大范围搜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只不过这样就有点棘手了。
  突然,张云升闻到了一股味道,虽然很轻微,在房间中若隐若现,但是在搜索之下,张云升还是发现了异样,味道来自面前躺着的黑衣人,刚刚可能是自己只在意能不能找到证明身份的东西,没有注意到这股味道。
  张云升凑上前,仔细嗅了两下,发现这股味道淡淡的,有种衣服没晒干直接放入衣橱,挤压之下久而久之产生的霉味,将自己的衣袖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张云升确定就是这股味道。
  如此看来,想要查到此人什么身份并不艰难,一套黑衣居然还有霉味,看来这套衣服被搁置很久了,要不是突发情况,估计此人也忘记自己有这套衣服,怎么有点像潜入锦官城的谍子呢?
  可是这谍子为什么会去刺杀沈溪河呢?虽然刚刚在院子里说起沈溪河,都觉得此人不简单,但是那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还是说沈溪河在某些方面对他们产生了不好的影响,再联想到今晚在府衙后院见到的那位,虽然没有说什么官职,但是见知州的态度,以及此人身上的气质,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得就是从长安来的。
  长安来人,突现谍子,这两件事一挂钩,张云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就在张云升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站了一个人,刚刚自己有命令,没有自己的允许其他人不可进来,右手正准备拿刀的时候,自己脖颈处突然感受到一片冰凉,直接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别动,将手从刀把上拿开。”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的声音。
  张云升听到声音,放在刀把的右手缓缓拿开,只不过左手准备抽出怀里的短刃准备反抗,结果手腕被身后之人擒住,顿时一股巨力传来,张云升的左手便无法动弹,而此时脖子上的匕首也用力抵住了肌肤。
  “别轻举妄动,我不想杀止戈院的人。”
  身后的声音再度传来,只不过此时声音中一片冰冷,甚至身后之人此时散发出一股极致的杀意,张云升还从未见过谁身上带有如此极致的杀意,就算是止戈院的都督身上的杀意,也不及身后之人的十分之一。
  锦官城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家伙,止戈院居然都没有什么消息。
  “兄台,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一边说话,张云升一边将自己的双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有什么小动作。
  刚刚之所以反抗,是因为在止戈院里被贼人制住,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个右抚院还怎么当,而且张云升笃定此人不敢杀一个止戈院的右抚院,毕竟当年有一个江湖人无缘无故打杀了一个止戈院的小旗官,结果被整个宋国通缉,最终被三州的止戈院击杀在边境之地。
  但是从身后传来的杀意,让张云升不敢去赌这个可能性,明显自己身后之人是个杀胚,这样的人可不会管这么多,杀了就杀了,大不了继续亡命天涯。
  看到张云升举起自己的双手,身后之人将杀意收敛,随后开口说道:“几个问题,我问你答,之后就当我没有来过。”
  “好,兄台你问,在下知无不言。”听闻身后之人的话,张云升很利索的答应,“只不过问几个问题,何必搞得紧张,兄台要不先将匕首放下来?”
  “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招。”说着还将手里的匕首用了用力。
  随即身后之人的声音再响起:“知道面前黑衣人的身份吗?”
  “不知道,刚刚查看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清楚这人什么时候来的,张云升选择老老实实的回答。
  “知道此人为何刺杀沈溪河吗?”
  “不知道,暂时还没有查出来。”
  这玩意,怎么可能这么快查出来,毕竟当事人还昏迷不醒呢?
  “知道此人的武功来历吗?”
  “不知道。”
  三个问题,三个不知道。
  这人是谁?怎么如此关心这件事,难道是认识沈溪河的人?但是沈溪河身边可没有这样的高手,毕竟自己一个抚院被人近身半点没有察觉,而且从刚刚手上传来的气力,此人,张云升多半也是打不过的。
  连续听到三个不知道,身后之人没有了声音,随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然后张云升双眼就被黑布蒙上,接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的匕首也被收回。
  张云升没有开口呼叫,毕竟现在留在止戈院的人,就是一拥而上,都不够此人杀。
  脚步声响起,听声音是来到了黑衣人尸体旁边。
  “原以为宋国止戈院的人会好一点,没想到也是一般的废物。”
  听闻此话,张云升正准备出口反驳,但是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便沉默不语。
  正在查看黑衣人尸体的人,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专心的查看,想着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随即张云升便听到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心里一动,绑在后面的手,准备去拿藏在衣袖中的小刀,结果刚碰到,不远处就传来一道声音:“我劝你不要这么做,等一下我离开了你随意,但是现在最好停下来。”
  见此,张云升彻底老实了,然后凭借自己的记忆,摸黑来到了椅子前,然后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半刻钟左右,声音逐渐停歇,随后整个屋子陷入寂静,张云升运转气机,感受到屋子里就剩自己一个,随后拿出袖子里的小刀,准备割开绳子。
  结果在自己身边一道声音响起:“张抚院,你最好先保持这样状态,对你,对我,都很好。”
  随即张云升就感受到另一股气息。
  这人又TM是谁,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这止戈院如今防备这么轻松吗?
  他们向来就来想走就走。
  感受到这股气息,张云升瞬间老实了。
  得,又是一个自己打不过的人,这锦官城什么时候出现这两个江湖人士,止戈院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样子,这是有人来过了呢?”
  听闻旁边之人的声音,张云升很无奈,如今这房间的景象不是很明显吗?为何还要多问一句,难道自己会把自己绑起来,谁会有这样的癖好啊。
  自己可是一个好人。
  只不过这人的声音有点奇怪,仿佛刻意伪装一般,不男不女,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
  “那这桌子上的纸,想必也是刚刚之人留下来的。”
  随即,纸张被拿起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考虑到如今的张云升被蒙住了双眼看不到,旁边之人一边看一边还轻声念出来,张云升在心里吐槽,你人还怪好的呢。
  “男,大约二十五到二十七岁,身高七尺三寸,功法不明,但是是死士,左肩侧有一道特有的标记,双手有用刀的老茧,惯用左手刀,且皮肤粗糙。”
  见到纸张上提到男子左肩有特殊标记,张云升身旁之人起身,来到尸体面前,然后翻开左肩,直接看到了纸上提起的标记,这标记一看就是家族死士才会留。
  难道是如今的四大家族?此人心里升起一个疑惑。
  但是想了想,如今的四大家族没必要这样做,毕竟放着荣华富贵不去享受,何必这样大张旗鼓的杀人。
  只不过肩上的印记自己不认识,随后看到身后正规规矩矩坐着的张云升,此人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过来,张云升没有慌张,而是开口问道,“有什么事?”
  “有一个标记还得劳烦张抚院看一看。”
  说完,张云升就被人提起来,然后走到尸体面前,随后眼上的黑布被扯开一点,张云升看到此人刚刚提到的印记,见到此印记,张云升瞬间认了出来。
  只不过这家人,当年不都是死绝了吗?怎么现在有猫头了?
  感受到张云升的情绪波动,旁边之人开口问道:“张抚院认得此标记?”
  张云升开口答道:“这标记我当然认得,是当年五大家族之一的尤家标记,只不过当年尤家的人应该都死光了。”
  “尤家?张抚院确定?”身边之人确认道。
  “确定,当年尤家的死士我杀过不少,左肩上都有这样的印记。”
  见到张云升如此确认,旁边之人没再开口,而是将一张纸放在尸体上,随后一阵风吹过,旁边之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张云升见此立马掏出袖子里的小刀,然后将绑住双手绳子割开。
  随后拿起刚刚身边之人放在尸体上的纸张,看到纸上的信息和刚刚之人念的一模一样,张云升便观察起来纸张上的字迹。
  字不算好也不算坏,看不出是谁写的,但是因为第一个人提到了宋国,张云升还是从一些字迹上发现了端倪,有些地方明显和宋国的书写方式不一样,倒是和南楚的书写方式有点类似。
  张云升看着这张纸,想着刚刚来的两人,第一个人明显自己没有接触过,所以声音上没有什么隐藏,而且是一个楚国人,但是一个楚国人为什么这么关心沈溪河,而且楚国什么时候派了一个武功如此高的人来锦官城,这是想重现当年之事吗?
  可是一个楚国人摸进了止戈院,而且还制服了一个止戈院的抚院,这个时候还会留自己一条命,有点奇怪,正常情况不应该是一刀结果自己吗?毕竟你楚国要搞事情,那先除掉一个止戈院的抚院,更加符合利益,难道不是楚国谍子,而是在锦官城隐居的楚国江湖人?
  至于第二位,自己明显认识,不然也不会故意伪装声音,只不过自己当时被蒙住了眼睛,没有看到身影,不然就凭借自己这双眼睛,迟早会把此人找出来。
  毕竟自己的眼睛就是尺。
  将手里的纸张收好,开始查看面前的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而就在张云升查看尸体的时候。
  锦官城,行刑台区域,一间小院子里。
  正坐在一老一少,年轻人脸上戴着面具,正是在东门码头附近阁楼出现的黑衣人,而年轻人戴着面具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但是从不断敲击刀鞘的手指,可以看出此时内心很焦急。
  而面前的老年人正慢悠悠的喝着茶,见到面前的人如此焦急,于是开口说道:“少主,不用担心,甲字组的人专门负责暗杀,不会出错的。”
  结果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翻墙入内,跪倒在少年人身后,将头埋低,随后身影平静的开口:“少主,甲一他们刺杀失败,沈溪河如今生死不知,在慧心寺治疗,而甲三甲四被带入了止戈院,其他四人都已死亡。”
  听闻黑衣人的话语,老人脸上神色一变,没想到必杀之局居然被沈溪河逃掉,而且自己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出错,正要开口时,面前的少主倒是不再焦急,抬手打断了老头。
  然后开始闭目沉思,随即睁开双眼开口道:“五叔,此处不可久留,我们换个地方,明天一早直接出城。”
  “是,少主。”老头开口答道,随后想了想继续说着,“这件事要不要给那边的人告知一下。”
  那边的人指的是谁,年轻自然知道,于是点了点头,毕竟如今是同伙,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告知,让他们做好准备,“可以,但是不用告诉他们我们出城了。”
  听闻自己少主的话,老头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和那边的人只是合作关系,有些事情不必多说。
  随后起身离开了院子。
  见到老人离开,坐着的年轻人起身,对着身后的人命令道:“我走之后,将此处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是,少主。”身后之人恭敬的回答。
  接着一阵风吹过,年轻消失在院子里,不见了踪影,而跪着的黑衣人,等了一会随后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将痕迹消除的一干二净。
  之后便锁好远门,几个拐弯,消失在行刑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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