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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饶是圣僧也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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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嵩山境内,群豪皆在严阵以待,摩拳擦掌防那契丹贼人来袭,却无人知道曾荼毒一方的十三恶人东方苟已被阿浪手刃于荒野小屋之中。
  另有一处山野深林荒废木屋,时而传出细碎声响,原是屋内有一打扮花枝招展的男子在制作些什么要紧事物。
  他神情专注,手中把玩两支亮银细针,细针已是极细,却能镂成中空,可见技艺相当了得。
  屋内只有他一人,可他口中言语从未停歇,像是念些什么法咒一般,念叨片刻,忽的咧嘴笑道:“小美人儿,可让你久等了!”
  说着转身朝屋内西北一侧的角落缓步走去,那处有一白皮大袋。
  听到来近脚步,大袋连连蠕动,袋内发出哼哼唧唧的悲鸣声,显是装了个人。
  那浓艳男子见袋子那人挣扎,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神情,怪声说道:“嘿嘿,真是个活蹦乱跳的美人儿,难得的上等货色!”
  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挥空划出,一道锋利刀气即破开大袋袋口,登时露出一妙龄女子的脑袋来,这女子不正是竹林凭空消失的叶二娘。
  男子似乎不急行事,蹲下身来,扯出塞于叶二娘口中的大团布块。
  叶二娘性子也是极烈,布块尚未完全扯开,她的骂声已传出道:“你这贼子,到底何人?掳本姑娘到此处是为何?你可知道我爹爹是什么人物?!”
  男子伸手轻抚少女脸颊,嘿嘿直笑,叶二娘本能想躲,奈何袋中狭窄,她根本动不得身,只能任由淫贼脏手在自己脸颊上肆意妄为,再听其笑声,不觉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叶二娘正欲再骂,那男子却又开了口道:“你那爹爹叶白虎或许在江南一亩三分地是有些名气,可在我面前,真是不值一提,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少女向来以父为豪,哪里听得他人贬低自己父亲,心中极不服气,大声质问:“你是个什么东西?”
  男子呵呵笑道:“我乃花满天!”
  叶二娘一听,登时花容失色,面色全无,十三恶人的恶名谁人不知,这花满天出手总是奸杀闺中少女,也是让人深恶痛疾,如今自己却落在他的手中,必是生不如死。
  花满天说出名号,也不再多言其他,从怀中摸出一颗深色药丸,沉力一弹,射进了叶二娘口中,叶二娘登时被那药丸堵住呼吸气口,本能下咽,吞下那颗不明药丸。
  叶二娘只觉药丸微甜,却不知药丸是何药效,心中大急,但想来自己已是被捆绑至此,乃是这花满天的砧板之肉,任人宰割,知了又有何用。
  花满天却淫笑一声,开口道:“美人儿,服了我特制的迷情神丹,片刻便能让你欲仙欲死,嘿嘿!”
  叶二娘大惊,心想怎能受此欺辱,张嘴就要咬舌,岂知这花满天先料一步,见其张嘴又把布块塞入,使其动弹不得。
  可怜少女如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眸满溢热泪,霎时间滚烫流下,梨花带雨。
  花满天最喜看到猎物这般模样,变态如他正是觉得如此折磨摧残少女意志极为舒畅,不禁欲火燎身,又再抽出腰间匕首,噗噗两刀削开了叶二娘身上裙衫,露出洁白肌肤。
  叶二娘正值芳华年岁,肌肤如雪,粉嫩如婴,当真是馋得花满天流涎不止。
  待其欲行不轨之事时,却听屋顶哐当破木声响,那恶人轻功了得,闻声一瞬已侧滑两步,躲开来袭之人。
  只见一扇雄劲掌风擦身而过,一道黄袍身影落地后又抢攻上来,连出三掌打向花满天,分别击向恶人肺腹心三处要紧穴道,三掌又分强弱,肺腹为虚,袭心为实。
  那花满天推掌迎之,奈何前两掌实实打出,竟是扑空,着实难受,待接第三掌来时,自己内息已是有些乱了,胡乱出了掌顶上,便被那人霸道掌力震得站立不稳,连退撞在身后木壁。
  他暗自调息运气,双手同执鸳鸯匕首,瞪视来人。
  那黄袍人乃是个和尚,长得威严,花满天极少来到河南一带,从未遇过玄字辈僧人,自然不识得眼前这人是谁,只是心想这小屋过于狭窄,自己轻功优势施展不开,那和尚掌力霸道,一消一涨倒显得自己弱势了些。
  而那黄袍僧人正是玄慈,他辞了阿浪自寻了一处无人探索之地,加之对嵩山一带地形了解,多找捷径,走了数里地便见到单人脚印,循印而行,竟真的找到了这恶人花满天掳走叶二娘。
  玄慈一掌已是全力而为,但瞧花满天仿若无事,知了其武功的深浅,加之先前在竹林时多耗了些气力,如今以己之力又要护着叶二娘,多是难胜,心生一计,侧头假对叶二娘说道:“叶姑娘宽心些,李帮主和叶二当家一众英雄稍后便到!”
  叶二娘闻言,稍稍颔首,眼神中满是感激,身体却渐感燥热难安,轻风拂过被恶人切开那处暴露肌肤,寒战连连,看着玄慈侧颜,不禁泛起莫名情意。
  花满天见那玄慈淡定从容,心想:“这秃驴所说不知是真是假,看他道貌岸然,又有常言所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多半也是真的,呸,想我九阴吸血大法再交合几名少女,便可达到九九八十一人,那时功法大成,功力倍增,普天之下,还能有几人与我为敌,如今却被黄了好事!”
  正是如此,越是离成功近些,这恶人越是惜命,他浪笑一声,纵跃而起,从玄慈所破的屋顶大洞窜出,留声道:“嘿嘿,小秃驴,这姑娘留给你消受便是,方圆百里少女良多,花老爷再寻一个有何难事,哈哈哈…”
  玄慈大惊,方才对掌见那花满天躲闪不及,轻视了他的轻功本领,哪知道如此一跃,竟能做到人去留声的境界,比之竹林对决的吴不为,更为甚之,轻声叹道:“为何这些邪门歪道武功皆是了得至此,唉…”
  忽又猛然一惊,想道:“这恶人轻功如此了得,十里地来去片刻之间,若不赶紧撤离,等到他发现我方才所言是缓兵之计,恐怕又会折返回来,如此便糟糕极了!”
  想到此处,玄慈紧忙回身,想要扶起叶二娘逃离,怎知转身刹那,看到叶二娘扭捏娇躯,衣衫不整,满脸绯红,那红粉直至耳根,眼神很是迷离,直盯得玄慈不敢直视,胸口心脏砰砰直跳。
  然而情况紧急,玄慈也没有细想,双手合十施礼道:“叶姑娘,情况危急,多有得罪了!”说罢便一手揽向叶二娘腰间,将其扛于肩处夺门而出,向花满天另一向急奔逃去。
  玄慈识得这里山间要道,心想再走些路,便能寻到一小道下山,那里山路崎岖,多有危崖,恶人多半不会想到自己会带一弱女子走这般路途。
  才走出一里多地,玄慈听得叶二娘哼哼唧唧,喘息连连,以为如此托负压得少女呼吸不得,登时想起她口中布块尚未除开,心中悔骂自己粗心大意,当下起手拿出那布块。
  他哪里知道叶二娘被花满天喂了催情药物,此时正是药力发作之时!
  布块得解,叶二娘登时没了阻碍,竟将红唇贴向玄慈肩颈各处,忘情狂吻,玄慈大惊失色,脚步慌乱不已,气息不稳,鞋底一滑,滑向一处悬崖山间,山岩光滑无比,无处借力,纵使他武功如何高强,却也只能任由下落。
  悬崖离地三四十丈,若是只有他一人,提劲施展起轻功,或能摔不致死,奈何怀中抱了一人,若真坠落在地,真是死无全尸。
  他心中已是绝望,暗运内劲,将掌心贴于叶二娘背处,想着离地近些时将她推出,能救一人便是一人。
  或许是佛祖保佑,他忽觉背心遭了重击,眼前一黑,喷出一口血来,好在有少林上乘内功护体,才不至于受伤过重。
  他紧忙运气调息,仔细瞧时,原是落在了一棵从崖缝中钻出的小树,再看怀中叶二娘,依然娇喘连连,绯红脸蛋不停磨蹭自己胸膛。
  玄慈哭笑不得,再吐一口血唾沫,轻声唤道:“叶姑娘,请自重…”此言一出他便自觉无礼至极,这叶二娘分明是中了花满天什么邪术才变得这般模样,非她本意如此。
  他只得叹息一声,任由叶二娘胡闹,谁知又“啪”一声轻响,那小树早已承接不了两人重量,压得久了,自然断裂开来,两人又急速下坠,好在小树距地面仅是四五丈高,玄慈又有了准备,下坠途中几番调了身姿,稳稳落地。
  他环顾四周,只见眼前一条小河淌过,河水不深,清澈见底,再看四处景色,很是熟悉,竟是少时与师兄弟们一齐提水练功之处,顺着河道,走上不久便能遇见村庄。
  只是叶二娘这姑娘药效未过,此时更是面色潮红,气血涌上头来似是要炸开一般,他心中默念罪过罪过,伸手去探,如此触碰却是十分不得了,叶二娘娇躯滚烫异常,如此下去,只怕会把自己烧死。
  花满天这迷情神丹乃是自己炼制,其中一个功效正是要使那少女全身气血翻涌,以利于那冰魄银针吸取精血,哪里会管少女的死活。
  玄慈心中登时大急,又见叶二娘表情痛苦,被缚双手死命挣扎,仁慈之心渐渐泛起,未思后果便解开叶二娘手脚麻绳。
  如此一来怎么得了,这少女没了束缚,竟抬手脱起自身衣衫,口中喃喃哭道:“好热…好冷,哥哥抱我!”
  原来那药效极猛,叶二娘此时周身滚烫如火,体内知觉却是忽冷忽热,躁动难安,极想抱住一人,泻出心中浴火。
  玄慈在佛门之中修行多年,不近女色,如何见过这般模样,见这少女忽而说热,忽而说冷,又是解开衣裙,仅剩一件青绿贴身肚兜和一条短至腿根的紧肉小裤,其余肌肤暴露无遗,登时闭上双眼,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急急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那知失去神智的叶二娘,怎会放过他,抢步环抱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更欲脱掉其衣衫,如此磨蹭,玄慈心中竟也升起一丝莫名欲望,他睁眼看着眼前动人少女,那樱桃小嘴甚是诱人,不自觉便要贴予上去。
  在那般千钧一发之际,玄慈心中仅剩理智终是战胜欲望,抬手点中叶二娘胸前穴道,那少女登时动弹不得,仅剩眼神依然迷离看着玄慈,竟是有一丝贪婪神情。
  玄慈合十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十三恶人不除果真是世间遗祸之事,若有幸能回少林,便谏言师父,清除全部恶人吧!”
  再看叶二娘,摇了摇头,轻推一掌,将少女送进小河较浅之处,那里有石块阻挡,使她不至被河水冲走,少女便是如此漂浮起来,露出青绿肚兜,玄慈处看,竟能若隐若现看到少女胸前两处白皙肉团,不觉心中大乱,紧忙盘膝坐下,闭目凝神,轻声说道:“叶姑娘,你便在这河中浸到清醒了吧,若是活不成,贫僧随你而去就是了…”
  说罢,即开始默诵佛经,驱除起心中邪念。
  两日后,在少室山下一处村落,因少林一事聚了不少江湖强人,不少有些私仇的汉子见到彼此,竟是当街互殴,喊声震天,劝架者也是高声呼叫,吵得村落住民苦不堪言。
  村头处有一小酒馆,阿浪这日里独自一人坐于屋外小凳处,细品酒馆人家自酿美酒,对那斗殴之声充耳不闻。
  那日他杀得东方苟后,心系林熙之安危,便循着原路返回到遇着玄难师兄弟处,果真又遇三人,此时玄苦已是无恙,见得阿浪,互通讯息,才知道阿浪竟独自击杀了东方苟,佩服不已,却不知其中细节。
  四人结伴来到此处,一路上细听阿浪述说诛杀东方苟的经历,才知恶人之间竟也互相残害,并无同道情谊,不由再对这些恶人多添了几分厌恶。
  林熙之极善情报事宜,到得村落便马不停蹄四处交接闲聊,得了不少有用讯息,阿浪自是趁着这般空荡闲余,喝些美酒,细品人生。
  正是怡然自得之时,身后传来林熙之的叫唤声响:“阿浪哥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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