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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善恶是非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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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浪听那声响熟悉,便知是谁,喝道:“那厮又来了!”
  眼见自家妹子林熙之表情痛苦,已是站立不稳,紧忙奔至其身前,运劲抵挡音波来袭。
  其余各人也是各顾各家,防着那混乱音波伤及亲近之人。
  刀千尺见得此景,趁机拾起地上血刃大刀,笑道:“还以为吴不为那老贼弃我不顾,原来是寻得这等帮手啊?哈哈哈!”话音未落已是纵身一跃,遁入竹林深处。
  慕剑云和关不胜与那刀千尺乃是血海深仇,怎会放他离去,一人提剑急赶,一人双手提住被音波侵袭动弹不得的两名弟子,也是快步追上,竹林处登时少了好些人物。
  也是几人前脚刚走,那音波来源便现了身,可不正是那“罪恶渊薮”东方苟!
  正如吴不为猜测一般,东方苟来到嵩山境内确是搜寻宇文英,不巧遇到逃脱阿浪几人围攻的吴不为,吴不为见东方苟时常走火入魔,已是不适为帝云天所用,连哄带骗说是宇文英正在竹林深处,东方苟本是清醒的,信以为真,紧忙运劲冲进竹林,哪知他切了命根,自是少了一脉,如此运气过急,又致走火入魔,心中只剩寻找宇文英报仇,疯疯癫癫闯进了众人的包围之中。
  他内力深厚仿如汪洋大海,长啸许久仍不见疲态。
  待入了众人包围之地时,忽而停下长啸之声,转而频频吸气,像极那路边野狗嗅些吃食的模样,众人皆是诧异他的这般行径。
  怎料他嗅了许久,原地旋转了一圈,待面向阿浪时,突然双眼瞪圆,死盯着阿浪与林熙之二人,狂怒爆喝道:“我闻到了,你是宇文英!”
  他这一喝竟非平凡呼喊,又是一击狮吼功杀出。
  这招外功阿浪已是见怪不怪,东方苟始终是未得真传,不曾悟出招式真谛,纵使内功造诣数倍于史天晴,也未能使出史天晴那样铁炮重击般力道。
  这恶人正是如此,有那包罗万象功为佐,偷学各派武功极易上手,却博而不精,样样都是半桶水,枉费了一身神奇功法,如今还因自宫入魔,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疯疯癫癫,真是惹世人耻笑!
  阿浪此时重剑不在身边,他只得奋力挥舞随心随形两把轻剑,呼呼连劈两剑,两道无形剑气碰上那音波功力,遂将之击得弥散。
  他轻推一掌贴于林熙之香肩之上,将其推出几丈开外,又纵身杀向东方苟,口中喊道:“李帮主,熙之妹妹交予你了!”
  自得药王汤辅佐修为大增,又添东方苟如此迷失心智,阿浪自有信心独力杀之,只是在众多豪杰面前如此叫唤一帮之主做事,李青龙的面子如何过得去。
  果然李青龙不理会他,反倒是抢先一步潜至东方苟身前,起掌击之。
  见是十三恶人之一,玄慈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快步奔上,气过丹田,抬手跟上一招十成气力的大力金刚掌,推向东方苟面门处。
  阿浪见状,心知两人操之过急,东方苟已然癫狂,出招乃是本能而为,招招皆是消耗本源心力出手,如此力量,尤胜平常招式,以玄慈的功力恐怕要吃亏,李青龙应也好不到哪里。
  果真如猜想一般,只见东方苟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口中如含粪臭,不停吐露污浊语言,不住谩骂起宇文英来,待李青龙与玄慈沉掌近身时,却能齐发两掌,硬对上袭来的掌力。
  玄慈年纪尚轻,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与东方苟这般纵横江湖几十载的恶狠之人相比,还是稍嫩了些,只见四掌相碰时,他闷哼一声飞出两丈开外,仍未能稳住身形,又后滑了两丈有余,只觉胸口一阵闷痛,紧忙卸力打坐,调理气息,才不至伤及经脉。
  李青龙若说内功造诣,自然是不及佛门正宗的玄慈的,只是他那套惊涛骇浪掌法与大海无量内功心法互为佐益,出掌多能威力倍增,掌力胜得玄慈良多了。
  他倾力与东方苟对上一掌,也是被震开身来,弹出几步之远。
  正欲再攻,却已见阿浪长剑袭至东方苟面门一尺之遥,那恶人重招刚出,又过猛发力,双掌已是来不及回挡,眼看阿浪就要得手,哪知东方苟这厮竟忽然走起了诡异步法,那步法像极吴不为的凌波微步,身子一沉,躲过阿浪长剑,顺而在阿浪身边滑过。
  阿浪大惊,未曾想旧幕重演,这癫狂恶人东方苟,不与犯己之人争斗,却要绕过自己杀向林熙之。
  林熙之见状花容失色,心想自己只是围观,为何个个要来杀我?
  她离得几人较远,阿浪等人如何赶也是赶不上了。
  只是东方苟尚未走出几步,一个脸缠黑布的光头男子忽地横在他身前,竖出右手拇指,戳向东方苟胸前穴道。
  东方苟冲得猛了些,如若躲闪已是来不及,本能驱使下起掌迎上,一指一掌对碰,只听“噗”一声闷响,东方苟抬起的手竟通臂贯穿,一阵血雾从肩处喷出,人也翻身打转砸在地面。
  得此高人出手相助,阿浪终是赶上了东方苟,他的重剑先前被刀千尺撩拨极远,未得拿回,只是一长一断两把利剑齐攻杀至,同袭东方苟后勺与背心处。
  东方苟双腿一蹬,翻跃起两丈余高,躲了阿浪剑招,阿浪心想这恶贼滞空,无处躲避,前方高人再出手便可取他性命!
  哪知那高人出手后又跃入竹林之中,几番纵跃,竟消失无踪。
  阿浪心中纳闷其为何不趁势夺了阉人的命,也只得先护到林熙之身前,摆着架势,以防东方苟再杀林熙之。
  东方苟落至地面时,不再胡言乱语,显然神智已清醒,看到阿浪,面露诧异神色,破口骂道:“又是你这小子?”
  他那右臂兀自荡漾,不受力气控制,已是废了,先前多番耗力出招,也是积攒极重内伤,只是强忍伤势,不能在众人面前示弱。
  见他口齿清晰,众人才知其被先前高人打醒了,那高人方才出招时玄慈瞧得仔细,心中震惊不已,那招指法正是少林不传绝技大力金刚指法,只是大敌当前,也未能细想高人是何方人物。
  阿浪见东方苟还记得自己,笑道:“东方狗贼竟还记得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只是阁下没了命根子,不男不女,如太监一般,被这般人物惦记了,在下总归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呵呵…”
  他故意以言语相激,揭东方苟不愿提及的短处,便是要对方怒气再生,冲昏头脑,盲目而为。
  只是东方苟此时已是心力憔悴,强弩之末,丝毫激不起什么怒火,他看了看阿浪,又看了看阿浪身后林熙之,忽而笑道:“你当真要护这妮子?好极,好极!”
  阿浪不解,这东方苟与林熙之素无交集,为何会无故袭杀林熙之,正失神时,忽闻李青龙大呼一声:“当心!”又见东方苟连掷几枚暗器,只是那暗器掷得不远便坠落在地,落地时“啪”一声轻响,喷出浓烟来,呛得众人连连咳嗽不止。
  待浓烟散尽,哪里还有那东方苟的身形,倒是叶白虎哀嚎道:“二娘?!二娘何在?!”
  李青龙大惊,回身询问:“二弟何事?”
  叶白虎心有不甘,在人群中急寻,颤声说道:“我女二娘被人掳走了!”
  众人大惊,玄慈说道:“方才浓烟弥绕,恐是因为贫僧有伤在身,那恶人不加提防,在我之处起烟便少了些,得以看清那恶人乃是独人朝东北而去,未见到他掳走什么人…”
  如此说来,那定是又有新的强人趁机袭来,在五帮七寨众多英雄汉中,掳走了叶二娘。
  那李青龙离得最近,却丝毫未能察觉,不禁恼羞成怒,厉声遣人散入四方竹林寻找。
  玄慈也是起了身来,朝阿浪躬身施礼道:“阿浪兄弟,那位叶姓姑娘乃是在我嵩山境内遇险,玄慈自当倾力寻之,无法抽身招待二位,还望海涵!”
  阿浪回以一礼,笑道:“玄慈兄先忙便是,阿浪也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说罢,两人互视一笑,各朝一方离去。
  再说那东方苟身负重伤,为逃出性命,依然强行运气疾步狂奔,朝竹林东北向盲目乱窜,待出得竹林,又走了近十里路,便见一草棚木廓搭建的小屋,忽觉气血翻涌,一口心血终究压抑不住,呕喷而出,紧忙推入小屋内。
  小屋内设空无一物,四周木壁发霉溢臭,已是遗弃许久。
  东方苟顾及不了太多,来到小屋当中盘膝坐下,急运真气循着法门调息而行,想要治疗些伤势再作打算。
  那内力真气尚未走到半个周天,屋外忽传动响,他心中连连暗骂,虽知定会有人追击,却不曾想来人如此迅捷,能赶上他的轻功速度。
  便听到“咿呀”一声推门,他瞪眼望去,见了来人,悬心登时放下,原来进来之人乃是先前见到的恶人吴不为。
  东方苟心有怨怒,质问道:“你说宇文英在竹林深处,为何我寻他不得,反遭了埋伏?”
  他自然不知,吴不为有心让他去送死,只是他福大命大,死战一半便被神秘高手打醒,伺机逃出生天。
  吴不为见他仅是一手运功,脸色乌黑,呼吸急促,知其受伤不轻,缓步走近,出声安慰道:“东方老哥,我的话都未曾说完,你心中急切,已窜入竹林之中,未走几步,又发起狂来,你发了狂,便是不分敌我了,我有心帮你,却也惊恐呀!”
  东方苟见他说的真切,将信将疑,续问道:“依你之意,宇文英真在竹林之中?”
  吴不为呵呵笑着,也不回答,再走几步,已近到东方苟一步之处,二人同是十三恶人,皆有共同大计,东方苟见他近了身也丝毫不加防备,怎知那吴不为突然暴起重掌击出,打在东方苟后肩穴道,东方苟本就受伤极深,又遭此重击,又是一口心血喷出,险些晕厥。
  正要质问时,吴不为已是使出一招擒拿手法,抓在东方苟手肘曲池穴处,如此一抓,东方苟便觉一股万强虹吸神力袭身,体内内力真气不受控制倾泻而出,他心中百般谩骂,却也无用。
  这北冥神功乃是持者愈强,吸人内力愈快的神奇功法,东方苟内功修为也算是当时一流,却无需半炷香,就被吴不为吸得一干二净,成了废人,昏迷在地。
  吴不为收了手,抬手便是一掌拍出,掌风劲力破屋而出,竟在屋外两丈开外的树干之上留下极深掌印,他收功大笑,心满意足。
  他又是一掌削出,那掌风竟切开东方苟裆部衣布,露出下身,实是惨象,忍不住狠吐一口唾沫在东方苟身上,骂道:“果真成了阉狗,枉为恶人,真是死不足惜。”继而头也不回走出屋外。
  刚出门时,却闻脚步临近,转头循声看去,正是阿浪来到。
  阿浪走过竹林时,正巧遇到玄难和玄苦二人,玄苦正冥想疗伤,玄难为他护法,林熙之会些医术,又不便跟随阿浪追杀恶人,便留下为玄苦治伤,阿浪独自一人到了此处。
  吴不为方才吸尽东方苟的内力,需要些时间化为己用,无心再战,开口笑道:“小哥一人前来,恐奈何不得我吧?这样如何,屋内那人留给你了,放我先走?”
  阿浪听到,以为他说的屋内人是被掳走的叶二娘,又是心知吴不为轻功远在自己之上,凭己之力定然留他不住,便冷哼一声,也不言语。
  吴不为见他似是默认一般,哈哈大笑,转身急奔而去,那奔跑速度,优胜先前竹林战时几分。
  见他走得远了,阿浪紧忙进了屋内,才知道吴不为所言之人,乃是东方老狗,他当下大惊,提起长剑又欲迎战,怎知那东方苟躺在地上全无生气,似是死了一般。
  阿浪心中狐疑,走得近些,才发现这人双手齐废,裆下敞开,被人极尽羞辱,面如死灰,只是胸口稍有些起伏,显是没死得透。
  他摇了摇头,滑出腰间断剑,轻挥一手,眼前恶人即已人头分离,一命呜呼!
  可叹一代恶人,叱咤风云几十载,作恶多端,到头来竟是被同伙几番出卖,落得身首异处的悲惨结局。
  阿浪擦拭干净断剑之上的血迹,叹道:“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十三恶人已死其二,尚有十一人,我必将统统手刃之,以慰藉阿青在天之灵!”
  他走出小屋,回身朝竹林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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