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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契丹铁骑踏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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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浪正喝到酒意极浓之时,怎愿美酒离手,假装听不到妹妹呼喊,又是一碗灌入口中,畅声叫道:“爽快呀!”
  林熙之自然知他是故意不理自己,小跑几步按下阿浪手中装酒大碗,嗔怒道:“祸事啦,你还喝呢!”
  阿浪心情极好,所能想到的祸事便是前两日消失无踪的叶二娘,但这少女与他无甚相交,纵使遭了难,也只能轻叹可惜,骂声罪人可恨,实实在在与己无关。
  他笑道:“怎么的,还有什么大事比得上手中美酒?难不成契丹贼人已攻上少林寺内?”
  林熙之摇头道:“非也非也,哥哥是否还记得两日前竹林一战,那个恶人刀千尺?”
  阿浪见她提起恶人,才知所谓祸事与恶人相关,登时变得严肃了些,沉声说道:“自然记得,那时天山剑派慕剑云前辈和青龙刀关不胜老前辈同去追击,也不知追得上没?”
  林熙之大声回道:“追得上,何止追得上,还打起来了,可叹可叹,如今这世上,已是没有什么慕剑云,也没有什么关不胜了,不对,还搭上了一个什么丐帮长老马天君!唯独关不胜那个女弟子命大一些,刀千尺留了一命,得回将此事告知众人。”
  妹子声音极大,也不在意周遭江湖人士侧耳来听。
  阿浪听罢,神情甚是凝重,沉吟道:“那日竹林一战,我曾与慕剑云前辈合力围击刀千尺,那时刀千尺虽也是以一敌二游刃有余,却不至于让慕前辈毫无逃跑之机,何况马长老的武功我也见过,并非泛泛之辈,关老前辈我虽未曾见识其刀法如何,但他成名已久,必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如此三人合力竟会惨遭杀害么?”
  林熙之略微思索,开口说道:“哥哥,早已听说那些恶人个个都会些邪魔外道害人功法,那日你和慕剑云占尽上风时,刀千尺除了上衣,好似要施展些什么武功,正要做时,东方苟那厮就出来了,让他有了机会逃跑。”
  阿浪细想之下,确是如此,说道:“依你之见,刀千尺的修为远超那日表现?”
  林熙之点头续道:“正是,我爹爹以前走南闯北,曾见过许多江湖人有奇门功法,如那云南有一五毒教,死命相搏时,会服下剧毒之物,以使功力短时大增,只是这般行径,会有损寿元,非临危之时不会用上。”
  阿浪笑道:“你爹爹倒是见多识广…”忽又想起林奎惨死,自己这般提起似有不妥,只得沉默下来,不再言语,只听林熙之叙说。
  只是话正说着,路上吵吵闹闹,两人循声望去,见路中来了一队白衣女子,约莫十三四人,个个身配利剑,为首一人看着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长得美艳,却在侧颜处有道极小疤痕,显得美中不足。
  其他一众女子皆是二十出头的少女,队列最后拉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坐了两人,那不正是两日之前被掳走的叶二娘和那失了音讯的玄慈大师么。
  队伍行来,周边江湖人士皆躲得远些,自是有人识得她们的名声,不敢靠近。
  阿浪走江湖也算久了,却不识得,直直瞪眼看着回想,旁边林熙之似是瞧出哥哥意图,轻声说道:“天山童姥,灵鹫宫!”
  阿浪幡然醒悟,却又心中一惊,说道:“这灵鹫宫人不喜男人,如今不知玄慈兄为何落在她们手中,该不会加害于他?”
  他与玄慈虽无深交,却很是佩服他这般为国为民的情怀,自然不愿其折辱于人,径直走到村路正中,抬手拦停灵鹫宫队伍。
  灵鹫宫队伍那为首的美妇人有些诧异,武林人士多是惧怕她们主人天山童姥,避之不及,却不知眼前这人为何竟敢拦停自己队伍,厉声喝道:“哪来的臭男人,挡我道路是为何意,可知我是谁?”
  阿浪笑道:“我怎知你是什么人,但你身后车上那位大师我却认得,乃是我至交好友,我瞧他气色不对,定是被你等恶妇欺辱了!”
  美妇人听到恶妇一词,登时大怒,不由分说拔剑出鞘,腾身杀向阿浪,其余一众年轻女子也是纷纷出了剑,只是摆着架势,并未随那美妇人杀将过来。
  阿浪登时无语,心想灵鹫宫人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相激便诉诸武力,蛮不讲理,眼见那人已到身前,也是滑出身后长剑挡开来击,使起长剑剑法浪心十三式,与那美妇人斗了起来。
  那美妇人初见阿浪年纪尚轻,未将其放在眼里,打起来时却处处心惊,这浪心十三式变化多端,招式灵动飘逸,实难招架,她自知自己在剑法上差之甚远,又想以内力压之,怎知杠剑互拼时,却又被阿浪剑气震得举剑不稳,可谓处处受压。
  阿浪虽占上风,却处处留了情面,未下死手,在场的江湖人高手不多,只道是两人势均力敌,又闻得阿浪时时呼唤一些“哎哟”“厉害”词语,以为他斗得艰难,倒是衬托出灵鹫宫人剑法了得。
  美妇人自是知道阿浪留情,抓了一次时机刺出虚招,便与阿浪分跃两边,朗声说道:“你这小子,年少轻狂,婆婆见你年纪轻轻有这番修为,爱你天才,只要唤我一声婆婆吉祥,便留你一命吧!”
  阿浪忍俊不禁,心想这人看着也就四十出头,大不得自己一轮,怎会自称婆婆,且自己方才多有忍让,却是给脸不要脸,当真是无赖至极!
  正要破口大骂时,不远围观许久的林熙之却挡在阿浪身前,躬身笑道:“婆婆吉祥!”
  美妇人见突有妮子横空出来,替那小子说话,心里不是滋味,只是人家已给了台阶,自己也是不好不下,只得回道:“真是乖巧的小姑娘,比你相好聪明不少!”
  阿浪一听,登时大怒,却不知众女身后传来男子声响,原是玄慈醒来,见两方对峙,急忙说道:“阿浪兄,停手吧…”他内息不稳,三几个字便咳嗽不已,显是之前受了极重内伤。
  美妇人回身看向玄慈,冷声说道:“你既醒了,婆婆便送到此处了,若不是主人与你少林上一辈大师有旧,昨日你已活不成了!”说罢,示意就近灵鹫宫女上前扶下玄慈。
  阿浪心想:“玄慈兄是怎么回事,听这妇人之意,倒似是被她们所救了?”
  话虽如此,却也抢步而上,从灵鹫宫女手中接过玄慈,轻声问道:“玄慈兄,伤势如何?”
  玄慈苦笑一声道:“恐要修养些时日,劳烦阿浪兄了。”转而又对那美妇人施礼道:“感谢前辈与众位施主搭救!”
  那美妇人未搭理玄慈,倒是瞪了一眼阿浪,随即率队离去,临了留下一言道:“这妮子我自会交予她那枉为人父的爹,你不必再操心!”也不知是对玄慈说的,还是对阿浪说的。
  两人齐齐看向叶二娘,那少女也已苏醒,对上玄慈眼神时,双目含羞,别过头去,心中却不觉种下多样情愫。
  见她如此,玄慈也是心中凌然,佛心迷荡,不觉有些动摇了。
  殊不知此二人经过这一役,竟为未来种下了恶果,却也是后话了!
  阿浪见一行人走得远些,轻声笑道:“呵呵,这灵鹫宫人处事真是嚣张,想必那灵鹫宫主天山童姥更是蛮不讲理的,也不知道贵派哪位前辈与她们有交,竟能忍耐这般人物…”
  玄慈沉声说道:“阿弥陀佛,说来惭愧,那婆婆所说的旧人,乃是十三恶人之一的灵智,当年灵智师伯遁出佛门,也正是因那童姥前辈而为,罪过罪过…”
  不用玄慈细说,阿浪自然知道话中之意,倒是林熙之口无遮拦,朗声说道:“那灵智和尚还是个情种呀?”说完便咯咯咯偷笑,笑得玄慈很是尴尬。
  阿浪对自家妹子小声训斥一番,又问了玄慈有何打算,玄慈受伤颇重,好在沿路遇到寺中沙弥回报少林,他只需在村中等待人来接洽即可。
  等待之时,林熙之指导一番阿浪对玄慈进行推气治疗,玄慈顿觉好了许多,此时少林门人还未见来,便讲起后续之事。
  原来那日玄慈与叶二娘坠入崖底,第二日时叶二娘已药效全无,只是如此浸泡水中,不免生了大病,依然昏迷不醒,迷迷糊糊,玄慈心急,将自身衣袍裹于少女身上,便沿着河道快步奔向最近村镇。
  哪知未走多远,竟又遇上那恶人花满天,在那宽阔野地,加之玄慈坠崖时已受了些伤,一交上手,玄慈跟不上恶人的轻功快刀,三十招不到就败下阵来,千钧之际,一位身材娇小的身影不知从何方杀出,一掌便将花满天打得吐血,随后又是方才那队灵鹫宫人出来。
  恶人吃了大亏,骂骂咧咧,转身逃走,那娇小身影似是极恨这般恶人,也追了上去,走时吩咐那队灵鹫宫人好生照顾玄慈与叶二娘,玄慈这才知道那人竟是灵鹫宫主天山童姥。
  往后之事就是遇上阿浪了。
  正说得入神,少室山上便来了人,正是阿浪见过的玄难大师,见是阿浪多番解救自派师兄弟,甚是感激,不免又客套几番,还邀阿浪上少室山上,说是他家师叔悟明也在山上。
  怎料阿浪知道极意门中来了人,更是抗拒,匆匆别了两位僧人,拉了林熙之的手,往村外走去,留着两位僧人不知何意。
  之后玄慈回得少林寺,将山下诸多事宜一一禀报掌门方丈灵门禅师,便回居所修养伤病,少林一派依旧严防契丹贼人来袭,同时也遣派人手散落江湖各处,寻找昔日传递消息的慕容博。
  这慕容博却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在江湖上杳无音讯。
  中原武林从九月苦等到寒冬腊月,从未见到有些什么契丹人来,便知是那慕容博假传消息,白送雁门关诸多好汉性命,更是使玄慈等人误杀好人,破了辽宋表面和气,正待义愤填膺者欲前往姑苏慕容所在的燕子坞处兴师问罪时,边关传来急报,契丹铁骑踏足中原大地,屠杀百姓良多,宁武边关守将难以招架。
  据传契丹阵中来了奇人异士,并不擅长打仗,却有万军之中取将首级之能,每每两军对阵,那些人便施展极高武功,冲进宋军阵中,或擒拿,或斩杀,顷刻间拿下宋军将领,宋军群龙无首,不攻自破,因而屡战屡败。
  这等奇人,中原武林自是知道,那必然是传闻已久,在边关兴风作浪的黑白无常二人了,丐帮乃侠义大帮,岂能容忍这等卖国求荣的恶人残害边关守将,便广发英雄帖,召集各路英雄好汉,前赴宁武关,擒杀黑白无常。
  这样的英雄帖,阿浪自然收到,只是他早已先了一步去往边关。
  一行路上,兄妹二人买了好马,快马加鞭,只是马力不济,到得一处茶亭,两人便落马歇息,在茶亭中要了些干粮茶水,充饥闲聊。
  林熙之依然愤愤,撇嘴说道:“真恨自己不会什么武功,本姑娘最恨就是辽狗,却不能似哥哥一般上阵杀敌!”
  她一路上已是多番抱怨,阿浪都听得有些腻烦了,不禁苦笑道:“什么上阵杀敌,你哥哥我也不会,我此番前行只是冲着黑白无常去的,若有闲暇,才说多杀几个契丹贼人罢了。”
  林熙之似有惑意,问道:“哥哥这般好武艺,不趁着来了边关,辽狗入侵,去多杀点贼人,保护河山么?”
  阿浪有些诧异,看向林熙之双眼,见她眼神极为真诚,当真是有颗为国为民的赤子之心,不禁对自家妹子多了几分别样敬意。
  他轻抿一口粗茶,说道:“江湖武人,习得武艺多是强身健体,若揽了恩怨,便也是单打独斗,以寡打多本已是极少,似如昔日十八恶人这般武艺高强,也逃不脱诸多门派的围剿。战场杀敌,稍一变阵,就是千军万马奔袭,我等一介武人,能做的事终究是少了些…”
  林熙之听罢,已是深明其意。
  战场之势瞬息万变,战阵一开,便可能千万刀剑袭向一人,纵使武功震铄古今,出招杀敌真如砍瓜切菜,斗得久了,总有内力枯竭之时,等到那时,却只能任人宰割了。
  一般江湖中人,尤是武林之中一流高手,极少参与两军作战,黑白无常这般行径,实属不讲武德,引群雄愤恨。
  所谓江湖之事江湖了,阿浪前来,正是要截杀两大恶人,还边关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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