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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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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小轶从天秤府乾堂开会回来,就听惊魂未定的崔子木说了一个大概的情况,“前一夜我在树林撞见两帮人互相砍杀,我逃跑时不小心被这大汉瞧见,他想杀我灭口,便一直追杀我到此。”
  耿小轶问那胡渣子大汉,“你是什么人?”
  那胡渣子大汉咬牙闭口不言语,耿小轶也不多问,命人去天秤府乾堂请捕手来,他说:“自然会有专门的讯问部门能从他嘴中问出实话来。”江湖中传闻,天秤府刑讯手段厉害,至于怎么厉害,无人清楚,只知道凭你是钢筋铁骨,还是铁嘴铜牙,在天秤府刑讯官的面前也得老老实实交待清楚。
  那胡渣子大汉瞬间慌了,他尖叫了一声,不要命的尖叫道:“我不要去天秤府。”他眼瞳之中混合着惊恐和绝望,突然大力撞飞了一旁的店小二,他转身就要逃。单祎祎一闪身已经站到了他面前,用两根手指点上他的穴道,被点住穴道的胡渣子大汉脸色死白,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单祎祎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是疯了吗?”
  他是疯了,疯了才会闯进这个“一间酒馆”。
  突然胡渣子大汉惨然开口说道:“罢了,罢了,反正你们天秤府有手段,怎么都会查出来的,我就痛快说了吧,也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他咽了口气,说道:“我是八义堂的人,我叫李空。那小子在树林中遇到的两帮人都是八义堂的人。”
  八义堂的魏靖死后,八义堂众人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就是,凶手是谁?这问题谁都不知道,谁都不敢妄下断语,但是一些谣言还是莫名其妙的传了出来。
  耿小轶问:“你们八义堂子弟为何在树林中互相残杀呢?”
  李空长长叹了口气,道:“何大爷、撒四爷、魏八爷他们虽然情同手足,但下面的子弟却有自己想要支持和拥护的人,堂内早已分为三个派系。天长日久,积怨颇多,不过因为有堂规约束,大多也就是动动嘴。可是这次魏八爷惨死,堂中传说怀疑何大爷是凶手,支持何大爷的子弟就说这是撒四爷的拥护者在制造谣言,陷害何大爷。又有传说怀疑撒四爷是凶手的,支持撒四爷的子弟就怀疑是何大爷的拥护者在故意抹黑撒四爷,诬告撒四爷。堂中一时间各种阴谋论,话也是越说越难听。”
  耿小轶明白了,“所以这次是动手撕了?”
  李空点点头,垂头丧气,“是。”
  耿小轶问道:“怀疑何穆和撒晏是凶手的传言具体是怎么说的?”
  李空道:“我听说最有嫌疑的一个人,就是撒晏撒四爷。”
  耿小轶问道:“为什么?”
  李空道:“因为他是最后到婚礼现场的一个人,是那天晚上才到的,可是后来有人查出来他前一天晚上就已经从外地回到堂里了。这一天多的时间里,他到哪里去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没有解释,也没有人敢要他的解释。”
  顿了片刻,李空又道:“后来又有人说魏少爷成亲当日何穆何大爷到过魏靖魏八爷的书房,所以何大爷的嫌疑也不小。”
  耿小轶道:“何穆和撒晏刚好都是一等一的用剑高手。”
  李空道:“可是他们都是魏八爷的生死之交,根本没有理由要杀他,还要下这种毒手,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人是真的敢怀疑到这两个人,可是除了他们两个外,其他人更连一点儿嫌疑都没有的。”
  耿小轶想了想,问:“这几日何穆和撒晏可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李空摇头,道:“他们还是和平常一样,撒四爷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绝不会忘记自己份内应该做的事,他安排魏八爷的葬礼十分周全。何大爷则是劝导八义堂的子弟,说这件事的真相早晚总会水落石出。”
  魏靖是八义堂的一根柱石,可是八义堂绝不会因为这根柱石断了就崩溃。
  耿小轶问:“发现魏靖头颅不见了那晚,你去现场看了吗?”
  李空点点头,“我看了。魏八爷死得十分古怪,他坐在椅子上,他连动也没有动过一下,头颅已经不见了,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袍,干净的白粉墙壁之前一具无头血尸,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
  耿小轶道:“还有一种可能,凶手使用非常细小的暗器,直接射入魏靖脑中,使魏靖当场毙命,而后他的头被凶手砍了,所以他身上无伤。”
  李空怔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耿小轶看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空摇摇头,“没了。”
  耿小轶让店小二去天秤府乾堂报告,不多时两位黑袍捕手来到“一间酒馆”将崔子木和李空带走。
  耿小轶告诉店小二:“让厨房给我做一碗面。”
  单祎祎忙说:“我也要一碗,加一颗荷包蛋,煮老一些。”
  耿小轶和单祎祎走到角落,在那张他们常坐的桌边坐下。
  耿小轶抬袖斟茶,氤氲的茶雾中,耿小轶缓缓说道:“魏靖的儿子魏云程已经向天秤府报案,请求天秤府调查魏靖之死,但是何穆和撒宴并不同意天秤府进入八义堂进行调查。”
  单祎祎端起茶盏,呷了口茶,“做贼心虚?阻碍调查?”
  耿小轶道:“也不一定。像他们那样德高望重的老一辈有自己认定的江湖规则,对天秤府以律法治理武林的理念是一时半刻不能接受的。”
  单祎祎眨巴眨巴眼睛,“那怎么办?”
  耿小轶笑笑,道:“自有办法。”
  几日后,一间酒馆。
  山羊胡瘦老头儿和八字胡胖老头儿又来了,这次他们两个很大方,除了酒和花生米,还要了一盘豆干。
  山羊胡瘦老头儿道:“你听说了吗?杀害魏靖魏八爷凶手抓到了。”
  八字胡胖老头儿问:“究竟是谁啊?”
  山羊胡瘦老头儿摇头叹道:“谁能想到啊,竟然是他的爱徒白若云。”
  八字胡胖老头儿奇道:“徒弟?这是为什么啊?”
  山羊胡瘦老头儿道:“这白若云人漂亮,武功好,一手暗器使得出神入化,只是他爱赌钱,甚至偷盗了魏八爷珍藏的金剑,当了十万两银子去赌钱,最后输个精光,被他当掉的金剑被金铺融为金饰,已经要不回了,这件事在魏少爷婚礼当日被魏八爷知道了,魏八爷决定等婚礼一结束,马上就将白若云逐出师门,这白若云也是丧心病狂了,就用暗器直接射入魏八爷的脑中,可万一有人看见了那暗器就会知道魏八爷是他所杀,因此他把魏八爷的头颅割了,放进礼盒里,他又趁着婚礼上客人众多,没人特别注意他,他就将那装着人头的礼盒带出了八义堂,随手埋在后山的土坑里。”
  八字胡胖老头儿目瞪口呆,问道:“头现在找到了?”
  山羊胡瘦老头儿道:“天秤府养的狗可厉害了,闻着味儿一路直接找到了后山,那个装着魏八爷脑袋的礼盒就被挖出来了呗。”
  八字胡胖老头儿感叹道:“这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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