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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城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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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而又缺乏意义的过场后,作为现象的人们才是理所应当的主角,那些最为脆弱的人们总能在第一时间想到那些人在事实上占据着自己的生活。很容易想象的是,在剧本这个词语诞生之初,就有人们用它来称呼我们的生活了。就算他们感慨生活是如此无趣,生活还是会持续,他们中的那些爱生活的人若是没有走出那种现象的生活,也终究会是那水中的倒影。事实上,我们人比那些动物所多出来多半就是这种摇摆不定,这种摇摆不定如果不是量子的泡沫,还能是什么呢?有人说,那一定是被像重力一样的事物所束缚的东西,这让人想起了摆,我们姑且称其为偏向摆吧。这是个有趣的比喻,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而且看起来似乎是过于致命了,那就是,太现象了!实在是太现象了!要怎么形容我对这种致命的心痛呢?我记得有人曾说过人性!太人性了!我想大概就是对这类人糟糕的同理心吧。
  当然,关于偏向摆的事那是很后面的事,至于现象与人性的种种,也都应该不言自喻的东西。我还能说什么呢?把目光放在现成的明见性吧。
  话说,有人抛了一个,结果那只是迷惑性的把戏,事实上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对于一个世界来说也只能是这样了。你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吗?看见她的手段了吗?如果没有,那还是请继续往深处走吧。
  这是少女的闺房,说准确点,这是女生的宿舍。这两个女孩都保持一种对美的默契,这是一种静态的结构美,那个黑头发的身着红衣的少女正低头思考着什么,正面看的话,一种不可思议的迷离与深邃从那美好的图像上显露出来,宽大的衣袖把身体遮住,端正的衣领与其下修长的白色的色带让人想起了古老的东方的礼仪。其余的色彩也散发着独特的山水画的朦胧感,那张脸则是唯一带有人的气息的,而且似乎那种气息有些过于浓厚,如果亲眼看见,你一定会感叹那种撕裂般的迥异。窗边的那个金发女郎只留给这个角度一个背影,她的脚尖点地,以膝为支点做着杠杆运动,跟她的腿一起运动的还有那朵花,它的一个花瓣刚刚掉落了一片,这两个东西是这个房间宏观上唯一的动物了。
  “我不喜欢意识流。”这是那个金发女郎说的,女郎这个说法似乎有些轻佻,但是是合适的,她那样的一个女孩,出现在任何交际场合都不会丢东道主的身份。另外,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过你也可以认为她喜欢看书,合格的交际花说话必须有一定的合适的趣味。然后,我们知道的是生活不是什么静态画,不然我们也不会去关注结构,或者是想象自己是那画中的人。
  “我不反对就是了。”黑发女孩抬起了头,那张脸现在看有些清瘦,苍白中又见清枯。
  雅雅没有接她闺蜜的话,这让黑发女孩有些懊恼,她兴许只是自说自话,可是自己“急于”接下话茬只是说明了自己的虚假。不过以她对雅雅的了解,接下来她说的另一件事会是不错的消遣。
  “那里有个新生,很有趣的样子。你可以过来看看。”,雅雅的这个话题让她感到非常失望,她是真的没有兴趣去管那些孩子,准确的说,来到这里的有多少可以算的上孩子呢?
  不过,雅雅的眼光的刁钻她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她还是问了一下他的情况:“哪里有趣了?”
  “我看见他的时间正趋于静止,那种静止的广度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想今天说不定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时间什么的我不知道。它其实什么也带不走是么?只会不断地带来那些恶心的东西?这样下去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自己。”她的这句话很轻,轻到即使是最近的雅雅也听不清,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想法,只是一句无伤大雅的抱怨,雅雅一下子猜透了她。
  “你还记得芙丽雅吗?”雅雅说道,“她是在北国长大的,当年那些院里的妖艳贱货她一个也看不上,她还说过她只想嫁给她故乡的任何一个农民或者是猎人。如果现在她还活着,她一定会疯狂爱上那个男孩的。”
  黑发女孩突然站起,虽然看起来病殃殃的,但是实际上身手异常矫健,她一个跨步便稳稳地站在了窗边,看向了雅雅手指着的方向。“他哪里像你说的那种人啦。”仍旧是失望的语气,但是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不像是刚才那喝了一味极苦的药的样了。
  “不是我说的哦,是芙丽雅说的。”雅雅开心地纠正道。
  “哎呀,你就别说啦。那是多好的人呀,都到哪里去了还叫人家名字,人家会不满的。”她嘟起嘴跳了一下,看起来颇有种可爱的感觉?
  “看起来,你也挺喜欢他的嘛?”
  “说实话,我觉得这不是那种喜欢呢。”
  “那就只是单纯的喜欢。”
  “啊,真是的,雅雅有时候真是过分。”她禁不住大声尖叫,伸手就把对方推到了床上,雅雅也没有拒绝,于是两人开心地在床上笑闹着“厮打”起来。
  “怎么了?”
  “有人在叫我。”
  “想必是陌生人。”
  “是的,可是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卡侬没有说话,那么,那一定不是可以明见的什么。”
  “不管怎样,你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吧?”
  “知道,我要来寻找药,去帮助我的妈妈。”弗这时候低下了头,每次他低下头就是说谎了,不过这次,身体却比心灵要来得诚实得多。
  “你要知道自己的前路。让我来告知你吧,现在你要在太阳下一次出现在这个天空时再一次证明自己。”
  “太阳一直挂在这里的空中,你既是说你从夜里来,那你自然知道这里昼夜的虚伪。“
  “以前,人们喊着太阳,太阳,终于日落西山;正如他们大呼人类,人类,而亚当奄奄一息一样。”
  “亚当,那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吗?”
  “朋友说不上,那是一个真正的可怜人,而更可怜的是有关他的那些梦境。”(这里如果不说一下似乎太过为难读者了,当然如果有读者的话,太阳指的是柏拉图的那个太阳,可以解构为绝对真理,形而上的本体,那么意思也就很明白了,有兴趣的可以发掘其他的东西,另外标题的城也和柏拉图有关,但这个太明显就不多说了,相信敏锐的读者已经明白这一章以及第一卷的套路了,不过能猜出后面的算你赢)
  “如果有,那是一个张开的图像吗?”
  “如果你指的是梦,那就是的。”
  “有时候你也会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这一切不是没有意义,只是孩子单纯地想要去摆脱童年而已。”
  “再见,朋友,你说的是要在太阳下一次出现在这片天空时证明我自己吗?我知道了,那你现在先离开吧。”
  “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虽然有很多事情我不放心,但是基本的方向已经是没有问题的了。希望再见的时候看见一个理想的你。”
  “这个还是不用你操心,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还是快点离开吧。我不太喜欢你,你说是来那里散步,可挑的时间却是妈妈离开我的时候,而且现在你给我的气息中还带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夜当然是适合死亡的,那是生命与意志的国度,与这些有关的一切都会在这里找到最适合它们的。”她的这句话看起来像是说完了,可给人的感觉还不够,感觉还有半句没说,不过在缺乏的年代里,多说半句也只是平添烦恼,更何况,基路弗都“逐客”了,所以她也很自然地在白昼隐退。
  看着他离开,弗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大概吧,事实上弗只是一个童年未完结的个体。现在他需要亲手终结掉那种残缺不全的东西。
  还有人说那种东西也只是幻想,可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回到更久远的时代。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弗可以放轻松些了。他在那个石阶上坐下,在相同的时间里他开始啃起了自己的干馍馍。那种东西味道不是很好,外边硬,里面也是干巴巴的,不过弗不在乎食物,他视此为家里的优良传统,如果肚子真饿了,让他嚼草根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吃完了馍馍,他便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就起身往热闹的地方走去了。
  所谓的热闹的地方是指宿舍区与教学区之间的学区街,学校的宿舍区在地域上不属于学院,和居民区是混杂在一起的,所以学院真正的边界就是学区街,原则上帝都居民是不应该去那种地方的,不过并没有这方面的规定,所以还是有一定需求的居民会到学区街活动,或者是摆摊,或者就是看一下分班表。
  弗看了下分班表,他在D区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班级什么的他是无所谓的,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抱怨的,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期待会发生哪些有趣的事。毫无疑问,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看到很多人,单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激动好久。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应该好好见识一下世面。
  “嗨,同学,你也是新生吧?哪个班的?”突然有人对自己发问,弗回头看了一下那人,年龄与自己相仿,一个脸很圆,头发剃的很短的男孩,相比之下弗的头发长度虽然不比以前,但还是像个山里的野孩子一样,另外他脸上满是愉快的笑容,好像看见了什么非常好玩的东西一样。
  “D班。”眼下之意就是D区的D班,这应该是这个学校最差的班级了。
  “啊,我也是D班的,不过是C区的。”,他还是那副表情,他的话没有说完:“我看你这副样子,应该是从偏远的地方来的吧,而且家境也不好。说实话,像你这样的人,能进这里真是不容易,虽然是赶上了末班车什么的。”
  “朋友,我觉得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弗他睁大了眼睛,这是今天他见过的最让他感到惊奇的事了。
  “没有,你误会了。”他连忙摆着那双小胖手,“我只是说一下我对你的看法而已。”
  “原来是这样。”弗处于礼貌笑了一下,那张脸好像天生对笑有所抗拒,所以只是嘴角一抿,不过这样看起来似乎更加含蓄优雅一点?这下子,他好像对自己更有兴趣了。
  “嘿,这里人多,我们去那边聊吧。”他指了指对面的茶馆,弗想了想,点头表示赞成。于是二人一起在茶馆落座了,掌柜的是个老奶奶,看起来应该西方人,他很随意地招呼她过来,然后要了杯咖啡,弗则是有些忐忑,思索再三后要了杯松针茶。
  “你喜欢清淡的口味吗?”他问道,脸上却没有疑问的意思,眼睛也只是看着咖啡上漂亮的奶花。
  “不,正相反。我口味相当重。”弗摇了摇头,端起瓷杯抿了一口茶,茶味很清,还有一种淡淡的甜香。
  “那你为什么还要点这杯茶呢?”他抬头看着弗,“我可以买单的。”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弗沉默了,沉默间他看见了对方不断眨巴着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不用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应该看他的下一步动作。老奶奶泡茶很有一手,可口的甘味萦绕齿间,果然这样的东西才是真正可以让人感到愉快的。
  然后呢?并没有然后,他看起来也没有兴趣纠结弗的口味,或者是说他已经做好了他的判断。现在他想说正事了,“是这样的。”他开口道,“我们都是刚来到这个学院,我在这没有认识的人,我觉得你也是这样的,所以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以后我们也好互相照应。据我所知,这个学院等级分区还是意义很大的,A区的学生占据着这个学校最好的资源,D区则只能要求一些最普通的公共资源。”说到这,他突然不说话了。
  “我是D区D班,这看起来很不妙呢。”弗面无表情地说。
  “是的,所以,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提供C区的资源。”
  这真是一个无聊至极的人,弗忍不住在心里说道。然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准备告辞。
  “怎么?你没兴趣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经验,我劝你一句,不要那么早就开始拒绝别人的好意。何况我也没要你什么。”
  “你太自以为是了。”他叹了口气,“我难道是为了自己来到这里吗?别开玩笑了。”这下子对方愣住了,然后他大笑起来,使劲拍着桌子,如果那只手附带魔力的话,那桌子早就塌了。“不是为了自己,好一个不是为了自己。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哈哈哈哈哈……”
  弗也有些迷茫,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并勉强记住了他的脸,“如果人都是利己的,那么当他们说不是为了自己时他们在说什么呢?如果他们虚伪,他们说了什么?如果他们诚实,他们又说了什么呢?”留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个家伙仍然在哈哈大笑,直到掌柜的老奶奶瞪了他一眼,他才喝完咖啡离开。
  临雅帝国王立学院,虽然对外称帝国,但是实际上国内最高统治者不是皇帝,不过这个不是重点,在这里介绍一下学院的部分机制。
  王立学院是在建国之初成立的,有着悠久的历史,所以也有一些保守的成分,比如说教授治校与学生自治从一开始就是学院的基本办学原则。然而也有一些东西也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了,一开始学院是绝对反对将学生分成一定的等级的,毕竟这会让教育中掺入一些不必要的矛盾。但是后来,为了外交目的,也是为了使学院更加国际化。临雅王室决定学院开放招生,这在当时可是个大新闻,有些教授甚至不惜以命威胁王室收回成命,不过现在看来他们都是白死了……虽然学院确实多了很多不和谐的因素,但好处也不是没有,学院的信息储备大了很多,而且很多人认为它完善了学生自治系统,而且他们也认为学院也不是遥远的象牙塔,有些俗是免不了的。但还是有许多老人感叹学院的堕落。
  虽然有等级划分,学院的说法是这不影响平等原则,因为在体制上所有学生都可以自由运用学院内的学生专用资源,图书馆也只有禁书区与非禁书区的划分,不能看的所有人都不能看,所有人都有发展自己的机会,这种机会在学习上是平等的。不过对于学生来说,学习绝对不是生活的全部,社交活动在日常生活中是必不可少的,在这方面A级(区)的学生的优势远大于其他学生,早年间他们对学生会的渗透也使得他们在校园生活中占据着极大的话语权,而由此带来的辐射影响是巨大的,这也导致了低等级学生在校内的实际权利低下。好在这一点没有到过分的地步,学生会与A级学生宣称自己有义务维护所有学生的权利,也对一些歧视行为构成了一种抑制。
  不过事实上低等级学生还是自卑的,至于为什么,总有人心里有数,但是在这方面大家心里都有一种默契。可以形成表面上的和谐。
  这些弗还是勉强可以理解的,他也是查阅了些资料,对帝国有了一个基本认识。
  不过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弗决定放弃思考,先躺在床上喝一口水。那些东西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琢磨。现在他要考虑的是要怎样安排现阶段的生活。
  这个学院很大,这里的卡侬们的呓语带给他无限的窒息感,而且好像有几个地方是卡侬的空洞?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学院里一定隐藏着惊人的秘密,因为只要是世界存在的地方,就是卡侬自由之所。
  “在太阳下一次出现在这片天空时证明自己吗?”他自言自语着,看着正午的天空,太阳无私地将光辉赐予地上的万物,那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荣耀之一。不过既然能落实到行动那八成有现成的规则支撑着它,而不应该是简单地做好自己。
  不过还是没有头绪,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下午的课程,然后等待该来的降临吗?
  感觉有那么点消极呢?有时候真的觉得不是生活充满了阳光,而是消极是一种过于容易逃避的东西,只要别在一件事上陷得太深。这时候弗看见有人也和自己一样看着明媚的正午,而且还伸手用力握住了眼中的太阳。
  加油啊。他轻声说着,倒在了房屋的背影里。
  正午很快过去,下午就是开学第一课了。即使是所谓的差劲的D班,人来得也是很齐。
  老师是个年轻的大姑娘,呃,看起来像是大学刚毕业的,正当大家都这样想时,她也是坦诚的发言了:“大家好,我叫艾莉娅,大家不介意就直接叫我名字吧。肯定有很多人觉得我很年轻,不像是个老师,呃,的确,我不是老师,实际上大多数D区的老师要么是实习的,要么就是用教育项目代替研究项目来获取积分。我个人的话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研究伙伴,而且关注的教授也没有收我做助手,所以就只好来这里教书啦。你们其他的老师也是类似的情况。”她这时突然拍了下桌子,提高了音量说:“即使是这样,你们也不要灰心,没人说大学生就不如老师,或者说比起那些教师,我们说不定更加合得来些。总而言之,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我们就一起开开心心地度过吧。”
  下面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艾莉娅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她又使劲拍了下桌子:“别说话,我在说话呢,这么没教养的吗?”
  身为D区D班怎么能这么给老师面子呢?大家仍然是随心所欲,没有把老师放在眼里,老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急着急着她就哭了,这个做法可把同学们吓呆了,不过人群中还有几个人不看气氛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下子老师哭得更大声了,同时还发出类似为什么我会来教这个班与谁谁谁就是个白眼狼的话。反正场面就是一发难以收拾,需要一个外力来制衡。
  这种制衡说来就来。
  “都给我安静!”一声咆哮压过了所有的喧闹,大家安静地看着那个中年妇女两手叉腰地站在门口,看起来是个有来头的人。
  “那是区教导主任。”一个人和他的同桌悄悄说着,结果下一秒,教导主任就出现在了他的身旁并将他拎出了座位,这个威慑很有作用,很快大家都自觉地坐正了身子,老师也是擦干了眼泪,站直了身子,向那位掬了一躬,教导主任朝她点了一下头,拉着那个倒霉蛋走出了教室。艾丽娅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她睁着带着泪痕的双眼看着在座的人们,徘徊了很久之后捂着脸跑了出去。同学们慌了,感情这事是要闹大吗?
  很遗憾的是,这事情没有什么新鲜的发展,很快一个男老师走进了教室,他是个健壮的男人,这一点还是很有威慑力,而且D班的人也很难掀起什么风浪。
  “艾丽娅老师是你们的班主任,这个是学院的决定,不好改动。不过他看起来不想当了,所以就由我来代行她的班会吧。我说你们真是的,明明是毫无意义的事,为什么要去做呢?难道这就是自发性?艾丽娅只是想稍微树立一下威信而已……你们真是不知好歹,现在我负责这方面的话,你们可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先确定班委会吧……”他接下来就是按章程办事了。
  弗坐在最后一排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波动,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融入了这群人中,自己的站位其实远在这个教室以外,但这不可能,现在的自己就是这个班里的学生,而且那个在心中挥之不去的影子时刻要求自己要融入他们。
  这很难,因为两者完全不是同一个位面上的事物。相互之间只是聊表生气的感应而已。他看了一下同一排的那个男生,刚才就是他与自己一起看正午的天空,现在他闭上了眼睛,收回了那锋利如刀的眼神,现在他的脸上只有安稳与祥和。
  他不再看所有人,而是和他一样,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离开海后,做梦都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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