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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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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听着南宫傲是在夸赞自己,心中自是无比欢悦。却不表露在脸上,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南宫啊望着玲珑,眼中尽是欣赏的神色,说道:“我自是在……”他故意说到这里,借此看看玲珑是何反应。
  女人都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尤其是听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因而,玲珑想都未想,脱口而出道:“在什么?”心中却是猜道:“自是在夸我啊,嘿嘿。”一想到这,脸上顷刻间洋溢着一丝丝红晕,红的动人。
  南宫傲本来打算说是在夸赞她,但他却故意正话反说,道:“我自是在损你啊。哈哈。”
  玲珑听到这样的一句回答,心中却并未生气。因为他知道南宫傲是在夸赞自己。但脸上却佯装很气,嗔道:“你竟然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伸出右手,正要对着南宫傲的那张脸蛋狠狠的扇一个巴掌,却哪里下得了手?那手刚碰到南宫傲的脸,顷刻间气力全无,轻轻的拍在了他的脸上,道:“真是讨厌的家伙。”玲珑知道若是在说下去,恐怕要被南宫傲戏虐一番,因而转移话题,道:“哦,对了,你的那位朋友没事吧。”
  南宫傲道:“没事。我们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玲珑道:“特别的事情?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了,你们走后,水素绡也过来这边陪我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她睡到我这边了,不过这却让穆少侠辛苦了些,他一人彻夜守在屋外,不曾离开半步。”
  南宫傲听得这样一席话,也没再有任何异议,玲珑说的话,他自是深信。随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玲玲道:“那你呢?在你们离开后,可有遇到什么事情?”
  南宫傲道:“没有,就算有,也都已经化险为夷了。”
  玲珑脸色一惊,登时被南宫傲说的那个‘险’字后,已被吓的面无血色,颤抖道:“什么事情?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当即又是看他的手臂,又是看下他的脖子,只差没叫南宫啊脱下外衣,看看他身上是否还有其它伤口,在确保南宫傲已无大碍后,方才安下心来。
  南宫傲为不让玲珑担心,并未提及纵身去救慕容羽凡那件事情。他虽说轻功不错,但毕竟所处的环境是凶险难测,对方既然能袭击慕容羽凡,且不留丝毫痕迹,其实力自是不可小觑。放眼江湖,竟一时之间找不出何人有此能耐,对方既然能来第一次袭击,也就难保不会故技重施,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掉下去自是凶多吉少。想及此处,不禁心有余悸!
  南宫傲听着玲珑这般关心自己,心下无比暖和,当即拥她入怀,说道:“我没事,此生有你,是我莫大的荣幸。”
  玲珑紧贴在南宫傲的胸膛,只是微微一笑,心里却道:“我真的是你的荣幸吗?要是哪天你发现了我……。”玲珑想到此处,不禁有些害怕,转而安慰自己,心道:“先别往下想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玲珑在害怕什么呢?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小秘密,而她们是不会轻易将这个小秘密告诉她所爱的人。
  凌若寒见到慕容羽凡已然无碍,心下也放心了。随即便从他房中出来,想找个地方好好理清下下思绪。
  凌若寒的思绪还未理清,旅店中又出事了。
  凌若寒见到穆辰雪向自己这边跑来,见到他脸色凝重,问道:“又出什么事情了?”
  穆辰雪并没给他答案,而是说道:“你跟我来下就知道了。”
  出事的地方在旅店的后院,而后院住的都是旅店的伙计,通往后院的唯一入口就是旅店里厨房的后门。
  但这次死的人却只是一个伙计。
  凌若寒和穆辰雪赶到的时候,那间屋子的门口依旧围满了人,甚至有些还是看到谭冲的死状后当场呕吐的人。
  南宫傲也随后赶了过来,但玲珑却没有来,原因是南宫傲不想让她见到让她不悦的事情了。
  死者的脖子被一条软鞭紧紧的缠住,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双目狰狞,其死状甚为恐怖。
  屋子里更是没有打斗的痕迹,单就从这点来看,和谭冲死亡的命案现场是一致的。
  凌若寒再察看了死者死者的其它地方,未见致命的伤口,眼下看来,死因是被软鞭勒住脖子,以致气息不畅,最终窒息而死。
  又探得死者身上的余温尚存,可推测其死亡时间不到一个时辰。
  而那条让他窒息的软鞭,乍看一下,居然是天如水的东西。
  就目前的现场分析来看,杀死这位伙计的人自是天如水无疑了,但稍加推想一下,却发现存在以下疑点。
  第一,天如水为何平白无故杀死一个伙计?
  第二,就算是他杀死的那位伙计,那他为何还要在现场留下杀人凶器?这不是明摆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第三,倘若不是天如水杀死的,那会是谁?
  第四,那人处心积虑的陷害天如水,到底是何用意?
  第五,此处甚为偏僻,通常只有在厨房工作的人才会到这个地方来,凶手为何会选择在这个地方作为凶案现场?他怎会和死者结怨?
  围观的看客此刻又都议论开了,有说这间旅店受到了诅咒,旅店中的人会一个一个死去。登时更是人心惶惶。又有说死者定是触怒了沙漠中的邪神,被邪神夺取性命。顷刻间各种稀奇古怪的说法铺天盖地而来。原本死寂一般的死亡现场顿时变得异常嘈杂。
  “都给我住口!”
  这样的一句简短的话却是震慑力十足,陡然间又让死亡现场寂静下来。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花菲花已经赶来,玉姬也跟随在她身后。
  花菲花一看躺在地上的死者,便即认出那人是在厨房工作的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把他抬下去厚葬了。”又看了眼还在围观的看客,续道:“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话及此处,话锋一转,道:“不过我不喜欢再听到有关诅咒之类的话,至于在我这里发生的两起命案,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我且劝你也别抱有离开此处的想法,因为再过几天,就会有场黑沙暴来临。”众人一听‘黑沙暴’三个字,顿时更是慌了神,眼下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本想借助此次拍卖会捡个便宜,又哪里料到会发生那么多事情。花菲花看了眼众人的反应后,说道:“不过你们且放心好了,
  我会护你们周全。”花菲花将这番话说话后,便即离开。但玉姬却并未离开。众人听得花菲花的这一席话甚是刺耳。护他们周全?说的倒是好听,眼下已经发生两起命案了,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谁都还是未知之数,谈何周全?众人本来要好好讥讽一番,但转念一想,这里是‘断魂旅店’,‘断魂’、‘魂断’所寓意的意思最明显不过了。此处又是她的地盘,倘若与她撕破脸皮,未必对自己有好处,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任何一方占到了好处。想到此处,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只有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了。
  “花菲花看到谭冲和那两名大汉死后,只是说将他们抬出去,却只字未提他们的身后事。更何况死的还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何以这次死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伙计,却下令将他厚葬?难道只是因为死的人是她的伙计,她就得这样做,以示她将她伙计的生死看的至关重要,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凌若寒揣测道。
  玉姬看着此刻陷入沉思中的凌若寒,瞧着他那般投入的神情,顿觉他甚为可爱。不禁笑了笑。
  穆辰雪适时的用手肘推了下凌若寒的手臂,说道:“走吧,再查下去也估计查不出什么了。”
  “那我们可以去找下天如水,毕竟这件事情和他牵扯上了,他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凌若寒从思绪中回来,说出了刚才这句话。
  “那你们知道他住哪间房吗?总不至于一间一间找吧,嘿嘿。”
  凌若寒、穆辰雪双双回头,见到一位容貌极为俏丽的女子站到了他们面前。
  那位女子正是念双燕。
  念双燕此刻已经容光焕发,无丝毫病色,想是已经康复了。
  念双燕见到眼前二人并未回话,却并未生气,反倒是微笑道:“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本姑娘一片好心,你们难道要拒绝吗?”
  念双燕的这句话自是将话给说死了,倘若凌若寒拒绝,那日后要再有事情找她帮忙,那可就难办了。花菲花虽说是这间旅店日常运作的决策者,但执行者是念双燕。因而有些事情还得有劳于他。思及此处,凌若寒便点了下头。
  一旁的玉姬见到凌若寒自始至终都未瞧她一眼,又见他将目光全都集中在念双燕的身上,心下很不是滋味,眼中对念双燕满是敌意,正要上前好好和念双燕理论一番,却在此时,听的‘呼’的一声,数十粒石子急打过来,玉姬双手轻轻一拂,已将那数十粒石子击落,但双手却被震的有些隐隐发麻,倒是令玉姬始料未及。那掷出石子的内劲自是了得。玉姬心下顿感大为不妙,心道:“糟糕,执法长老来了。”
  那数十粒石子掷来的那一幕自是也让凌若寒瞧见了,凌若寒走上前去,张口就道:“玉姑娘没事儿吧。”这话刚一出口,登时让玉姬顿感无限宽慰。
  玉姬听着凌若寒的这话,显然是在关心自己,顿时眉开眼笑,之前的郁闷之气顿时一扫而空,说道:“我没事儿。”又瞧了眼屋外,唯恐执法长老会找上凌若寒,当即找了个借口,欲借机拖住执法长老,说道:“你们先忙吧,我去看看,到底是谁,胆敢出手暗算我。”凌若寒本也打算和玉姬一同去瞧下,看看出手暗算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眼下手中还有事情要办,也只得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玉姬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去寻觅那发暗器之人了。
  凌若寒的这句关怀之话,到底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担忧她的安危,对于此,凌若寒自己也一时之间说不上来,此刻也只得将此事先缓一缓,先去解决眼前之事为上。也就跟随念双燕走了。
  玉姬一路追击那发射暗器之人而去,她自知发射暗器之人乃是执法长老,轻功更是在她之上,但玉姬依旧一路追击,执法长老已然纵身跃出七八丈,玉姬拼劲全力追击,却还是离执法长老相差数丈之遥,好在此刻的日头尚未偏中,还并非是沙漠中的气温最高的时候。不然,以他们二人这样追击下去,其中有一人必会耗竭内力而死。
  执法长老在前面的一处凸起的沙丘之上停了下来,静候玉姬的到来。
  玉姬身为一个晚辈,又怎可让长辈等候自己许久?因而,她调运全身的内功,终究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执法长老----鬼外公的面前。
  玉姬一到鬼外公的面前,虽见着鬼外公背对着自己,但应有的礼数自是不能少的,便即作揖道:“属下见过执法长老。”
  鬼外公应了声,道:“你可知错?”他说这话时,并未转身。
  玉姬怔住,不知鬼外公为何会如此说,当即答道:“属下不知错在哪里?”
  鬼外公这才转过身,凝视着玉姬,说道:“你可知,我方才只要再稍微多加几分内力,你的这双手臂可就废了。”鬼外公这话到是说的不假,他方才投掷石子的那一招唤作‘纤纤拂穴手’。名字听着甚为雅致,但却是一门十分霸道的功夫,他方才只使出七成内力,便已经震的玉姬的手臂隐隐发麻,倘若他使出全力,玉姬的手臂自是必废无疑。组织中的门人更是对他的这门功夫十分忌惮。鬼外公身为组织中的执法长老,就经常使用这招来惩戒办事不利的门人。这招最初本不叫‘纤纤拂穴手’,而是唤作‘夺命追魂手’,但鬼外婆觉得这个名字甚是粗俗,便叫鬼外公易了个较为文雅的名字。鬼外婆和鬼外公同为组织中的长老,也是一对甚为恩爱的夫妻。他们二人结婚数十载,从未吵过架,鬼外公更是处处会让着鬼外婆。鬼外婆说长,他不会说短。鬼外婆说月亮是方的,他就说月亮是方的。鬼外婆说水往高处流,他就点头,也跟着说水往高处流。鬼外婆每次都要骂人之际,硬是让鬼外公的这张‘巧嘴’将鬼外婆的那些脏话逼回了肚中。夫妻之间相处之道本就该如此,各自退让一步,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鬼外公的眼里看来,那些动辄就对妻子大骂,甚至打人的男人,不配为男人!
  玉姬点头答道:“属下明白了。”
  鬼外公满意的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你方才为何替那小子挡住暗器?你可知,此人不除,日后必有祸患。”
  玉姬说道:“属下只是觉得眼下还不是时候。至于长老所说的祸患,属下倒是瞧不出来。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江湖中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鬼外公略带嘲讽的笑了笑,说道:“现在不是时候,那你说什么时候最合适?你说他成不了气候,如果你知道他的来历的话,你恐怕就不会那么说了。”
  玉姬微微一笑,答道:“长老身为组织中的元老级人物,武功修为自是在那小子之上。若是要取他性命,大可没有必要出此下策。因为依属下看来,那并非是长老的行事风格。若是传到江湖人的耳朵中,说您暗算一位晚辈,那岂不对您的名声有所影响。所以属下也是在为长老着想,别无它意。至于什么时候杀他,咱们有的是机会,且让那小子多活些时日。也未尝不可。”玉姬这番话说的甚为圆滑,明明是在心存私心,却硬是说成是为鬼外公着想。但她听的鬼外公的那一席话后,心下也是为之一震,只是这些信息没有写在脸上而已,心中道:“长老说及他的来历,说他会带来祸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和组织有着某种关系?”
  就正如玉姬所说,鬼外公身为组织中的元老级人物,吃过的盐自是比玉姬多,阅过的人更是不在少数,又怎看不出玉姬方才说的那番话只是番说辞?他不忍拆穿玉姬的把戏而已。玉姬此刻正直年少,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自己也是过来人,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是最清楚不过。因而,鬼外公自是能体谅玉姬此刻的处境。便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玉姬听着鬼外公的这番话,心中总算稍微平静下来。鬼外公瞧着玉姬脸上微妙的变化,嘴角上翘,说道:“他……”鬼外公本来要问,凌若寒的哪一点吸引玉姬,但后话刚要说出口时,想到玉姬也未必会给个回复,索性就不再说下去了,转移了话题,说道:“你先退下吧。”
  玉姬应道:“属下遵命。”语毕便转身,飘身而去。
  鬼外公见到玉姬远去的身影,见到她如此心念凌若寒,心下也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玉姬平素自视甚高,从未将任何男子放在眼中,今日居然看到她出手救一位寻常男子,说不好奇,那是决计不可能的。隧道:“看来老夫得会会那小子。”说完纵身一跃,跃向前方。迅速消失在茫茫大漠中。
  念双燕带着凌若寒、穆辰雪二人上了二楼,沿着二楼的过道一路而行,走到一处厢房门口。这处厢房,穆辰雪不知来过多少次了,却并未发现特别之处。若是穆辰雪没有记错的话,从这间厢房出来只是一位普通的住客,若说一个人的外貌可以通过易容加以改变,但如何掩盖住驼背?
  念双燕走到那扇门前,叩响了房门。但屋内却无人响应,这是何故?
  念双燕又再次叩响房门,依旧无人响应?念双燕心中不解,心中道:“怎么回事?难道这厮不在?”但转念一想,却又有理说不通,这厮平日里除了用餐时间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屋内,怎的今日叩门却无人应?若是在平时,早就破口大骂,又岂会如此平静?
  念双燕顿感不妙,顷刻间脸色一沉,双目注视着凌若寒和穆辰雪两人。
  凌若寒当即推开门,又哪里还顾得上基本的礼仪,但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却并未见到屋内有任何异常,屋内的摆设物也都放置在了它该放的地儿,榻上的被子也都被叠的甚为方正,被子的上方放着一个枕头。凌若寒走到桌前,见到桌前的茶杯里倒好了热茶,看着冒着腾腾热气的茶,却不见要饮茶的主人,这情景着实怪异。但怪异的地方还远不止在这里,究竟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是摆放齐整的物件?
  还是那杯未饮的热茶?
  本来最普通不过的厢房,此刻却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令人窒息。
  却在此刻,耳畔一阵微风吹过,凌若寒、穆辰雪相互对视,点了下头。两人又望了眼念双燕,用眼神示意她向上看,念双燕会意到了,连忙转移了视线。
  凌若寒轻咳一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相见,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
  凌若寒这话刚说出,只听得一阵沙哑的声音回应道:“我本就不算是英雄,甚至连狗熊都不是。”
  念双燕听的对方说完这话,却依旧未露面,登时厉声道:“我管你是英雄还是狗熊,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赶紧给我滚出来。”她这话语中,字字咄咄逼人。哪里会给人还话的余地。
  那沙哑的声音说道:“姑娘家说话这么粗鲁,担心没人要,嘿嘿。”他这话刚讲完,顿感喉咙不适,连咳数声,这才现身。
  凌若寒看到出来的是一位头戴黑色斗篷,衣着黑色大衣,俨然是将整个人包裹在黑色外套之中,瞧着这装扮,俨然是‘沙漠之盟’中的黑袍伺者。
  穆辰雪虽未去过‘沙漠之盟’,但他和水素绡游荡江湖数载,也多少听闻过这类人,但也仅限听闻,却并未亲眼见过,今日见到眼前的黑袍伺者,
  脱口问道:“阁下就是‘沙漠之盟’中的‘黑袍伺者’吧。”
  那位‘黑袍伺者’笑道,接着又咳嗽了几声,说道:“你小子果然是见多识广。”他话说完,突然身子一闪,双掌拍出,向穆辰雪拍去。穆辰雪使出双掌,护于胸前,凌若寒见到那位‘黑袍伺者’袭击自己的朋友,又岂能容他这么做?连忙加入了战局之中。
  那位‘黑袍伺者’也并不畏惧,说道:“哟,两个打一个,干脆你们三个一起上。只不过这个屋子太小,恐打破了屋子中的物件,那可是不行的。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好好展开拳脚。”他这个‘脚’字刚讲完,登时人已经飞出了屋外。
  凌若寒、穆辰雪、念双燕三人自是紧随而去,三人从屋外一路追来,一直追到了旅店外三里处的沙丘之上。
  那位‘黑袍伺者’笑道:“那你们就一起上吧。”
  念双燕见眼前这人没有露出真面目,随问道:“阁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就算是要交手,也得让我知道阁下的真实面目吧。”若是在‘沙漠之盟’,念双燕自是不敢提出这样的问题。但在这个地方可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她的地盘,在这里,从来没有人会说个不字。
  那位‘黑袍伺者’咳嗽了声,说道:“我不以真面目示人,只因我长的太丑了,怕污了世人的眼睛,更何况,人的表象终究不过是皮囊罢了,看与不看都没区别。”他话说完,眼中闪过凌厉的锋芒,身形一登,左掌掌心向上,右掌掌心向下,登时双掌之间幻化出无数的掌风,直向凌若寒、穆辰雪、念双燕三人袭来。那掌风如同生了一双眼睛,直追人而去,你朝东,它也跟着你朝东。凌若寒双掌同时击出,更是在掌中导入些许内力借以转移那位‘黑袍伺者’击来的掌劲。心中寻思道:“这招不怎么那么像‘天龙门’的‘长河落日’。但路数却偏向于其它门派的武功路数。这是何故?”须知师傅向来要求甚为严厉,禁止偷学别派武功,违抗者以门规处置。
  凌若寒对于‘天龙门’灭门一事,一直都耿耿于怀,一心只想早日觅到灭门仇人,以慰藉逝去的师傅、师妹、以及诸位师兄弟的在天之灵。
  但他寻访江湖数年,却无丝毫线索。
  那位‘黑袍伺者’的出招路数又发生了变化,只见他的身子微微后仰,双手向后平展开,顶起双脚的脚尖,飘飘后退三尺,这正是‘玄天门’的‘平沙落雁’,紧接着,他的身子突然向空中盘旋数周,登时在他的周围显现出无数圈眩人的‘光圈’,这招不就是‘紫霄宫’的‘迎风斩日’这招的关键就在于一个‘斩’字,要将双掌的掌力练到形如快刀般锋利,却也不只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办的到的。除了要有夜以继日的苦练,更为重要的还得靠个人的悟性。光靠低头苦练,是很难练出家的。
  凌若寒见到对方使出这招‘迎风斩日’,登时道:“大家请让开,他的这招威力非同小可。”心中却甚为心急,说道:“但愿我们能化险为夷,倘若因为我的考虑不周全,而让穆兄弟陷入险境,我该如何去面对他的红颜知己?”‘迎风斩日’这招,他也只是听闻过,却并未亲眼所见,如今见到这招的威力,当真是耳闻不如一见。凌若寒的这话刚完,天地间登时暗了下来,如同一块巨大的黑布,将太阳包裹在其中。借着仅存的微弱的光线,凌若寒、穆辰雪、念双燕三人见到那位‘黑袍伺者’的周围卷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黄沙。天地之间顿时万籁俱寂,整片天空充斥着诡异的氛围。任何人只要被对方的掌风轻轻碰到,登时会被掌劲‘削’成数段,到时你的完整的血肉之躯则变成数堆肉块。也因这招功夫太过于邪门霸道。‘紫霄宫’的门规严禁门人修炼此门功夫。因而‘紫霄宫’中会此门功夫的人可说是凤毛麟角。
  那位‘黑袍伺者’的掌劲眼见就要‘削’到凌若寒他们三人,眼见他们三人就要命丧当场,但他却在最后关头收住了掌力,原本盘旋在他周围的‘黄沙’也悄悄退去,暗淡的天空又恢复了光明。凌若寒见对方在最后关头收回掌力,不禁心中纳罕道:“对方本来要致我们于死地,为何会突然转变主意?他是‘沙漠之盟’中的人,而能精通数门派武功,并能相互柔和的人,自是在‘沙漠之盟’中有着非凡的地位,除了盟主欧阳逸,还会有谁有此能耐?”
  那位‘黑袍伺者’咳嗽了几声,笑道:“嘿嘿,嘿嘿,嘿嘿,今日先陪你们玩到这里。”他话到此处,突然抛出一枚‘蜡丸’,抛向凌若寒,凌若寒顺势接过那枚‘蜡丸’,那位‘黑袍伺候’见到凌若寒接过了那枚‘蜡丸’,又道:“嘿嘿,你还是回去看看你的那些个朋友吧。哈哈。”
  语毕,身形快速向前方闪去,迅速消失在天际。
  凌若寒、穆辰雪两人的心中都为之一惊,二人哪里还顾及到那人说的话是真是假,登时施展轻功,快速的回到旅店内。全然没发现已将念双燕抛在了一旁,念双燕却也没有介怀,也施展轻功,朝旅店而去。
  穆辰雪先回到屋内一看,却不见水素绡的身影,心下更急,发疯一样的找寻她的下落。
  凌若寒回到慕容羽凡所在的那间屋子,见到南宫傲、玲珑、水素绡也都在里面。穆辰雪随后面色慌张的赶来,见到水素绡在,连忙上前,拥她入怀,说道:“你没事儿就好,吓死我了。”
  水素绡听的这一番话,心中登时犹如喝了蜂蜜般,无比甘甜。她虽不知道穆辰雪所说话的意思,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到了穆辰雪对自己的关怀。登时笑道:“贼公,我没事儿。”
  凌若寒见到水素绡无碍,心下也放心了,又想问了下慕容羽凡,但话要开口,见到他手中拽着一枚和自己手上一样大小的‘蜡丸’。登时问道:“羽凡兄,怎么你手上也有一枚‘蜡丸’?”说完便拿出了自己手上的那枚‘蜡丸’。
  为何他们两都收到了‘蜡丸’?
  慕容羽凡答道:“我刚刚本在睡梦中,却听的外面有什么动静,正要起身,却突然被人点住了穴道,那人却并没有伤害我,只是在桌上放了一枚‘蜡丸’,随后又替我解了穴道,便抽身离去。我正要追出去之时,就见到南宫兄、玲珑姑娘、水姑娘赶来了。”
  凌若寒听着这事情甚是怪异,对方既然点住慕容羽凡的穴道,却并不伤害他,反倒是留下了一枚‘蜡丸’。又替他解了穴道,来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一时之间,当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眼下也唯有看看那枚‘蜡丸’中究竟是何物了。
  凌若寒捏碎自己手中的那枚‘蜡丸’,见到‘蜡丸’里面是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
  第八个人。
  此刻,慕容羽凡也已经捏碎了手中的‘蜡丸’,同样是一张纸条。他见到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
  第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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