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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美酒”与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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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骂人的老者自是听到了别人对他的议论,但他却全不在意,继续骂道:“你们开的是狗屁旅店,连一坛子像样的酒都没有,老子干脆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省的老子见了就烦心。”
  围观的人听到那位老者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本想说他真是口出狂言,但看他是一位老者,也就只当是一位喝醉了酒发酒疯的老头。
  没人会去理会一个发酒疯的老头。
  “哟,什么事情让我们的客人如此生气。”
  这说话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语调甚为娇嗔,但却把围观那些人给怔住了。
  寻声望去,众人看到说话的人正是这间旅店的老板娘-----花菲花。
  花菲花缓缓地走来,众人也都自觉的往两排站开,但眼光却停留在了花菲花的身上。
  花菲花本就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再加上她的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女强人所特有的气质,更是让她增色不少,数十年来,亦不知有多少黑白两道的人想将她占为己有,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办到了。
  愈是得不到的东西,却更能勾起男人去征服她的欲望,更何况像花菲花那样集娇媚、聪明、胆识于一身的女人,试问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花菲花走到那位老者面前,见到那位老者的头发已经花白,但那双目却是炯炯有神,满脸密布的皱纹却并未让他显得很苍老,反倒是增添了分老者的威严,眉宇之间时刻留露出一种长者的风范,但他方才的行为却与他的长者身份有些格格不入,俨然是一幅老小孩的姿态。人老心却未老,当真是难得。又瞧他所穿的衣服的料子乃是四大名绣之中的‘苏’绣所制,俨然是非富即贵,自是有些来头。
  花菲花走到那位长者的旁边,又看了下围观的那些看客,秀眉微蹙,说道:“诸位,这热闹也看完了,你们就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花菲花的这话说的甚是委婉,声音柔软动听,但语意是在告诉那些看客们,该管好他们自己的眼睛了。不该看不能看,不该听的更是不能听了。
  围观的看客也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花菲花见到那位老者依旧是一脸的怒气,俨然是还未消气,若是在平时,这种事情都是念双燕搞定的,但眼下她尚未醒来,花菲花也只得自己亲自出面摆平。随即说道:“这位前辈,您若是想喝到好酒的话,就请随我来吧。”
  那位老者一听有好酒喝了,登时笑的都合不拢嘴了,立马站起身来,说道:“好,好,好!只要有酒喝,我跟你走就是了。”
  语毕跟着花菲花走上旅店的三楼,三楼入口处的守卫的人见到老板娘来了,向花菲花行了个礼,说道:“老板娘好。”
  花菲花应声道:“嗯。好好干,做的好我自是不会亏待你。”
  语毕继续带着那位老者往前面走,此刻说不二、问青天他们这些人都不在房内,因而此刻这层楼也就只有花菲花和那位老者两个人。
  花菲花带着这位老者走到了这层楼的尽头,尽头的前面本已经没有了路,但花菲花的双脚轻轻一蹬,只听的轧轧几响,在花菲花的面前出现了一道石门,只是石门上有一个花型的卡槽,花菲花从怀里取出了一样物件,那物件想是打开这道石门的钥匙,花非花将那物件放入卡槽之后,又听的轧轧几响,那石门被打开了。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以为已经走到尽头了,其实却不是,你只需要稍加努力,将挡在你前面的障碍物剔除掉,在你面前的又会是一条光明大道。
  花菲花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说道:“前辈,您请。”
  那位老者倒也不推脱,大摇大摆的往前走,花菲花跟随在了那位老者的后面,那石门的后面竟然是一个装饰的极为雅致,大凡一个屋子里所有的,在这道后的屋子里也都应有尽头。
  屋子里的桌上早已摆放好了好酒喝好菜,桌子旁边还站了两名侍者。那两名侍者见到花菲花到了,自是要向花菲花行礼,行礼过后,其中一名侍者说道:“老板娘,您吩咐我们准备的酒菜都已经备齐了。”
  花菲花满意的点了下头,说道:“很好,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儿了,你们先下去吧。”
  那两名侍者应了声,也便退了下去。
  那位老者别的什么东西没看到,第一眼便盯在了桌上的那坛子酒,只见酒坛子贴着的纸条上赫然写着‘女儿红’三个大字。
  那位老者当即抓起桌上的那坛子酒,拍碎泥封,一咕噜咕噜的大饮起来,那‘女儿红’入口之后,顷刻间‘酸’、‘甜’、‘苦’、‘辛’、‘辣’、‘涩’六味贯穿于那位老者的口腔,直通他的五脏六腑。
  那位老者饮完酒之后,连口称赞,说道:“好,好,好!这他奶奶的才算是酒。”
  ‘女儿后’即‘花雕酒’,又名‘女儿酒’,产于浙江绍兴。中国近代上虞人稽含的《南方草木状》曾经记载:“女儿酒为旧时富家生女,嫁女必备物。”它以‘色香味’而为人所熟知。‘色’:橙色,纯净可爱,给人以一种悦目赏心之感。‘香’:它拥有诱人的馥郁芳香,时间越久,香味愈浓。‘味’:它融合了‘酸味’、‘甜味’、‘苦味’、‘辛味’、‘辣味’、‘涩味’,给人在味觉上一种别样的享受,更加彰显出它独特的风格。
  一壶‘女儿红’,有时候不正是道尽了人生百态吗?
  人的一生,不都是要品尝这几种滋味的吗?
  花菲花见到那位老者饮完了酒,朝着他单漆下跪,作揖道:“属下参见长老。”
  那位老者正是‘神秘组织’中的‘阴阳长老’中的阳长老,唤作鬼外公。与鬼外婆并称‘阴阳二老’。
  鬼外公望着花菲花半晌,说道:“起来吧。”
  花菲花应声道:“多谢长老。”
  鬼外公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长老说的话,花菲花自是不敢不听,随即坐了下来。
  鬼外公又道:“可查出是谁杀死谭冲的吗?”语毕又喝了口坛中的酒。
  花菲花的头稍微低了下,说道:“属下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请长老放心,这件事情根本就不需我们去查,他们会帮我们去查。”
  “他们?”
  鬼外公略带不解的说道。
  花菲花答道:“就是凌若寒他们一行人,想必长老也见过了吧。”
  鬼外公说道:“哦,原来是那小子啊,他们可查出什么眉目吗?”
  花菲花说道:“依属下看来,他们还没有查出什么来。这个请长老放心。”
  花菲花嘴上虽然那么说,但心里还是很忐忑。这些年来,她处事谨慎,从未给任何人留下什么把柄,自是给组织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鬼外公平日里担任的是执法长老一职,和鬼外婆一起负责惩戒办事不利或者意图背叛组织的人。他们二人平日里更是很少在江湖走动,但鬼长老却出现在了‘断魂旅店’,花菲花心中怎能不忐忑呢?
  鬼外公将坛中剩余的酒饮完,冷笑道:“你叫我放心?那您凭什么叫我放心?”
  鬼外公的语气甚为平和,但话语之中却是在质问花菲花。
  未等花菲花答话,鬼外公站了起来。缓缓走到花菲花的身旁,轻拍她的肩膀,又道:“你是知道的,在组织中,我是最看中你的,因为你办事沉稳,又很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所以……我……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件小事而让你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花菲花自是明白鬼外公这句话的言外之意,立即说道:“属下即刻派人去监视凌若寒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属下会第一时间告知长老。”
  鬼外公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既然你说他们在查的话,那就让他们去查吧。”
  鬼外公说到此处,用余光瞟了眼花菲花,续道:“那个独孤一霸的事情解决了吧。”
  鬼外公说的是独孤一霸在自己的房中被害的那件事情。‘断魂旅店’死个人本来不算什么大事,鬼外公自是不会去过问这件事情,但如果因为独孤一霸这件事情而影响了大局,鬼外公自然不会袖手不管。
  花菲花当即答道:“长老请放心,属下早已经处理好这件事情。”
  鬼外公听到这个回答,满意的笑了。说道:“这就好,不愧为我最看重的属下。”
  花菲花说道:“这是属下分内的事情,属下还有一事需要告知长老。属下看到了玉姬,还看到了她和凌若寒那小子走的很近。”
  鬼外公听到花菲花说玉姬跟凌若寒走的很近之后,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花菲花也只得答道:“是。”语毕便退了下去。但心中却是纳罕道:“怎得长老听到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激动?还是说他另有安排?”
  花菲花和玉姬本就是死敌,两人见了面没有说一两句话就要动气手来,但因为两人的武功都不相上下,数十招拆下来,谁都没有占到一点便宜。今日本想借鬼外公之手好好惩戒下玉姬,以消心中的怨气。但听得鬼外公那样的回答之后,心中即是气愤,又是不甘!寻思着也只能再找下次机会来好好给玉姬一个颜色。
  有道是说曹操,曹操到。花菲花嘴上没有再说玉姬这两个字,但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算计她。却不想,玉姬正向她迎面走来。
  玉姬满脸微笑,迎面走来,笑道:“玉姬来看花老板娘了。”玉姬说到此处,故意停了下来,续道:“哎呀,糟糕!您看我这张破嘴,该叫您花姐,叫老板娘,都把您叫老了。不过妹妹相信花姐姐是不会和我计较的,是吧。嘿嘿。”玉姬说这番话时,故意强调了那个‘老’字。
  花菲花本来早就听惯了老板娘这三字了,但这三个字从玉姬嘴里说出来,令她听来很不是滋味。玉姬的这番话分明是在讥讽自己人老珠黄,花菲花又怎能不计较?但她这些年来早就习惯了心口不一。更何况要对付玉姬,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想到此处。笑道:“怎么会呢?我自是不会计较。妹妹远道而来,做姐姐的也该尽地主之谊啊。”两人顿时有说有笑,俨如一对关系融洽的闺蜜。恰巧此时,旅店的伙计从她们身旁走过,花菲花叫住了那名伙计,叫他准备些好酒好菜送到自己的房间去,那名伙计点头应了下,便着手准备去了。
  慕容羽凡、晓莺啼、娄心月、金露霜、念双燕、天如水、归鸿信这些人也都苏醒了。
  但他们几个的武功也都不错,也就只有慕容羽凡的江湖阅历浅些,但何以他们丝毫未察觉自己是何时甚至如何中的迷香呢?细想起来,显然是有些太不合乎常理了。再者,这释放迷香的人又到底是谁?
  晓莺啼、娄心月、金露霜三人醒来后,看到柳如松早已经在屋内等着他们了,又见到柳如松一脸不悦,顷刻间让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晓莺啼、娄心月、金露霜三人哪还敢有一丝懈怠,哪里还顾得上是否还头晕,连忙穿好衣服。三人一起站在了柳如松的前面。
  柳如松冷峻的眸子盯着她们三人,说道:“事情办的如何?”
  晓莺啼、娄心月、金露霜三人面面相觑,哪里还敢答话?
  她们三人一觉醒来,却发现已经回到了‘断魂旅店’,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到柳如松已经在屋子里了。又何来的时间去思索这件事情。
  她们三人在‘沙漠之盟’中呆的时间前前后后都不足八个时辰,再者,她们三个一到‘沙漠之盟’,就一直在一旁欣赏欧阳逸所说的‘表演’,周围又有黑袍侍者把守,又怎能脱身?欣赏完‘表演’之后,就直接被人给送回来了。也就更不用谈办事了。
  但柳如松关心的只是结果,根本不会去考虑你去办事情的过程。见到她们三个未答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当即更是满脸怒色,嗔道:“行了,这第一件事情没办成我暂且不追求了,要是你们还办不成第二件事情,那可就……”这后面的话已经无需柳如孙再说下去了,晓莺啼她们三人已然知晓了办事不利的后果。
  事实上,柳如松早就先一步到达‘沙漠之盟’。并且伪装成黑袍侍者,晓莺啼她们三个在‘沙漠之盟’中所经历的事情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娄心月险落深谷的那一幕,他更是看的再清楚不过了。他本来可以出手相救,却在暗处袖手旁观。全然没有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因为在柳如松的眼里,晓莺啼她们三个只不过是替他做事的工具。既然是做事情的工具,那也就没有必要去在乎她们的安危!失去了的话,顶多在培养一匹好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晓莺啼跟随柳如松多年,又怎会不知他的为人?因而她一面替柳如松做事,另一面也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晓莺啼听到柳如松暂且不追求她们的责任,心中悬着的大石也暂时放了下来,说道:“属下会全力将接下来的事情办好的。”
  柳如松没有再说什么,他大步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慕容羽凡此刻也已经醒来,凌若寒、南宫傲、穆辰雪、水素绡、指暮天五人也都在他的屋内。
  凌若寒递给慕容羽凡一杯茶,说道:“羽凡兄。把这个喝了。”
  慕容羽凡接过凌若寒递过来的茶,说道:“这是?”
  “怎么?不信任我吗?这可是我为你们几个配制的药茶。”
  答话的人是指暮天。
  其实就算指暮天不说,凌若寒也猜到了大半。当日他见到指暮天能解玲珑身上的毒,又能将这种毒的毒性说的如此准确,自是对医理甚为了解,能配制出那样的一杯药茶也就不足为奇了。
  慕容羽凡笑道:“怎么会?我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语毕便饮尽了手中的那杯药茶。
  那杯药茶饮过之后,慕容羽凡渐觉脑袋不昏沉了,身上的真气也开始传输到他的手臂上来。
  慕容羽凡饮过那杯茶,抬头望着眼前的指暮天,一脸感激之情,说道:“不知兄弟的师尊是哪位?”
  指暮天先是一笑,继而答道:“小弟的医道都是从我爹那里学来的。”指暮天说完这个‘的’字,叹了口气,面带愧色,续道:“只可惜他老人家的十分之一的本领,我都未及学到。现在只怕是想学也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因为……因为他老人家已经仙游了。”(注:古代用作称人死亡时的婉辞)指暮天说及到‘仙游’二字,更是哽咽了下,鼻子一酸,但想起双亲平日里的教导,本已经要流出的眼泪硬是让他逼回来眼眶。
  慕容羽凡心下一怔,顿感无比歉疚。他本来是想问下指暮天的师承,却不想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这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当即说道:“实在是抱歉,勾起了兄弟您的伤心事。”
  指暮天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展露他的笑颜,说道:“没事。慕容兄无须挂怀。”他嘴上虽那么说,但心里还是深深的触动了,每每想起双亲的惨死,更让他夜不能寐。他已然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是在噩梦中惊醒,那种丧失亲人的痛楚,那种亲眼目睹双亲被奸人所杀的惶恐也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烙印。那个时候的他,也只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童,在目睹了亲人被害,又看到那奸人离去后,适才出来。怎料那杀害他双亲的奸人竟然没走,那奸人也正要对他下毒手之际,被一位江湖人士所救,那江湖人士本欲杀死那奸人,但却被他给叫住。仅有五六岁的他指着那奸人,说道:“别杀他,我长大后要亲自手刃他。”那江湖人士听着这样的一句话竟然出自一个五六岁孩童之口,顿时一怔,心下对这个孩童甚为佩服。顿觉他是个可造之材!随即点头。又对着那位已经受伤的奸人说道:“今日算你走运,你的小命就暂且留着,待到日后自会有人去索你性命,赶紧给我滚蛋。”
  那奸人自是保命要紧,立即离去。
  那江湖人士见到那江湖人士离去,又望了眼他,笑了笑。随即也走了。
  但他却跟在了那江湖人士的后面,那江湖人士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那江湖人士见他一直跟着他,便停了下来,说道:“你为何总跟着我?”
  他当即双膝跪地,说道:“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好本领。只有学好了本领,我才能让自己变的强大,才能为爹娘报仇。”
  那江湖人士双目怒视,喝道:“做我的弟子,你可是要吃很多苦的,你可愿意?”
  他点了点头,说道:“吃多少苦我都不怕。”
  那江湖人士见他失去双亲,已然是孤儿一个,且瞧他全然没有被自己给吓倒,心下更是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随即点头,笑道:“起来吧。”
  自此之后,那位江湖人士也就收指暮天为徒。
  玲珑独自一人呆在屋内,正盼着南宫傲早些回来。却在此刻,听得外面一阵敲门声,心下欢喜,说道:“进来吧。”
  门外敲门的人推开了门,但玲珑见到敲门的人后,原本欢喜的心情又回落到低谷。敲门的人原来是旅店的伙计。
  但她并没有叫人送东西进来啊,难道是南宫傲吩咐的?但他叫自己好好在屋里休息,又怎会叫人来打搅他?想到此处,顿觉事情有些蹊跷。
  玲珑见到那位伙计手里拿着一个水壶,俨然是来送茶的。那位伙计缓缓的走到前面,开口道:“师姐,别来无恙啊。”
  这话一出,顿时让屋内的气氛分外压抑!
  玲珑顷刻间怔住了,她并不是被眼前这位男儿身却是女儿声给怔住,她怔住的是对方说话的声音。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玲珑赶紧起身,走到门口,在确认好了没有可疑人在周围后,方才关上了房门。
  玲珑关好房门后,走到桌前,招呼眼前这位‘伙计’坐下。双目怒视,嗔道:“你来这里干嘛?”
  那位‘伙计’放下水壶,笑道:“哎哟!想不到那么久未见,师姐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不是师妹我说你啊,像师姐那么火爆的脾气,以后该如何嫁人呢?”
  玲珑瞪了那‘伙计’一眼,说道:“有劳师妹挂心了,只是我嫁不嫁的出去,似乎与你无关吧。”
  玲珑毫无犹豫的予以了回击。
  那位‘伙计’却依旧笑着,说道:“瞧师姐这句话,当真是叫师妹我好伤心啊,哎,他叫什么来着,南……南……,哦对,南宫傲,不错啊,师姐。”
  玲珑听到那位‘伙计’提到南宫傲这三个字,心下一震,唯恐她会对南宫傲不利,但脸色依旧镇定,说道:“你什么意思?”
  那位‘伙计’道:“师妹当然是替师姐高兴啊,寻觅到了如意郎君,我又听说那个南宫傲不仅长得俊俏,武艺超群,对师姐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真叫师妹我好生羡慕啊!若我能得到如此完美的男人,那可算是此生无憾。”
  那位‘伙计’的言下之意是要从玲珑的手中把他抢过来。
  玲珑嗔道:“恐怕你没这个本事。”
  那位‘伙计’冷笑道:“哼!真是笑话。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我得不到的。男人都想要得到美貌的女子,那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得到俊俏的男人呢?师姐,您说师妹我说的有理吧。”
  玲珑道:“念在我们师姐妹一场的份上,我今日就不跟你计较。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那位‘伙计’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竟然倒了杯茶,喝了小口杯中的茶,说道:“师姐,你这日子过的可真是惬意啊,什么时候让我也见一见你那如意郎君呢?”
  玲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说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不然你会后悔的。“
  那位‘伙计’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哟!师姐这是在吓唬我吗?我好害怕啊。但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别说师妹没提醒你,男人都是图新鲜的东西,等过了这阵新鲜劲儿,就会把你甩掉。所以我劝师姐还是别陷太深了,感情这事情,那是动不了真格儿的,玩玩就可以了。”
  那位‘伙计’嘴上说是‘善意’的提醒,但话语中却全然将感情视为一件玩物,说的甚是轻描淡写。
  玲珑本就对那位‘伙计’不是很待见,眼下有听了这样的一番话,更是连看都懒得看那位‘伙计’,把头扭到一边,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位‘伙计’站起身,说道:“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你的那位如意郎君很感兴趣。师姐,论武功,我自愧打不过你。但若是与男人周旋,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因为我打从娘胎里的时候,便已然学会到了这项本领。”
  玲珑再次瞪了眼那位‘伙计’,说道:“你来这里,该不会是和我炫耀你的本领的吧。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好了,用不着拐弯抹角。”
  那位‘伙计’的眉头一皱,看着似是已生气,但脸上却依旧是堆满笑意,竟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在怒,说道:“你瞧我这记性,只顾着和你说话了,都忘了跟你说正事了。师傅叫我来问你,事情可有办成?”
  那位‘伙计’也未等玲珑答话,算下时辰,想到南宫傲也该回来了,又道:“师姐不必急于回答我,事成之后,师傅她老人家叫你去见她。”
  玲珑说道:“行了,我知道了。”
  那位‘伙计’脸上一笑,便即离开了这间屋子。
  那位‘伙计’刚走没多久,南宫傲就回来了,见到玲珑坐在桌旁,神情若有所思,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身旁坐下,揽她入怀,关切的问道:“怎么啦?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玲珑依偎着南宫傲那火热的胸膛,聆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每分每秒的呼吸,就这样静静的靠着,未说一句话。
  南宫傲右手轻抚着玲珑的秀发,左手放在玲珑的肩膀上,说道:“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玲珑抬头,望着南宫傲,笑道:“没什么,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南宫傲说道:“什么事情?”
  玲珑道:“如果我哪天做了错事,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你会离我而去吗?”这句话刚一出口,心中便如波涛汹涌,一时难以平静。她很怕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失去自己的挚爱。她难以想象失去挚爱是何感受,更是不敢往这方面去想。
  南宫傲微微一笑,低头吻着玲珑的樱唇,说道:“傻瓜,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就算你做错了事情,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会原谅你的。
  恋人之间本就要相互包容的啊。”
  玲珑听到南宫傲说出‘恋人之间就要相互包容’这句话,心下更是一阵刺痛。这又是为何?
  玲珑会心一笑,说道:“我现在想喝酒,你能陪我喝吗?”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这句话本来是要问玲珑的,但话要到嘴边时,南宫傲将它又咽了回去。既然玲珑想喝酒,那就陪她喝吧。有些事情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去强求。毕竟每个女人都会有独立的‘内心空间’。
  恋人之间除了要相互包容,更重要的是要给对方空间,这个南宫傲自是知道的。
  桌上的酒其实是玲珑早就备好的。
  玲珑从南宫傲的怀里出来,替他斟酒,又给自己的酒杯中倒满了酒。举起酒杯,道:“干杯!”
  玲珑手中的酒刚碰到嘴边,尚未到嘴中,便吐了出来,道:“这什么酒啊,哪有什么酒味。”
  南宫傲笑道:“不会啊,我看这酒不错啊。”说完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玲珑疑惑的看了眼南宫傲,又再次嗅了嗅手中的酒,道:“难道我的嗅觉出问题了?”语毕又再次嗅了嗅杯中的酒。神情甚为可爱,与之前的一脸愁苦大相径庭。
  南宫傲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道:“玲珑,不是你的嗅觉出了问题,这酒本是普通的酒,但能与佳人共饮,自然就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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