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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剑履上殿 卫士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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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正南是端门,站在端门向北遥望,正对着的是承乾宫朝銮殿,皇帝在承乾宫办理政务,召见百官,而朝銮殿,则供群臣朝会、外使朝贡等事宜,进得朝銮殿正门向左一转,有间东西长五丈,南北宽四丈的偏殿,专供群臣等候上朝使用,起先这间偏殿并没有名字,但因诸多大臣在偏殿等候皇帝上朝的这段时间里,常常讨论些奇闻轶事,便都私下里管这个偏殿叫趣闻殿。
  此时的满朝公卿还都在趣闻殿等皇上上朝,起先还都三个一堆四个一伙的的围拢在一起小声攀谈,有的还嗤嗤笑出声来的,趣闻殿的声音突然小起来,即便有还想说话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吓了一跳,尽管不明就里,但也都纷纷止口不言,一阵沉默过后,大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头,就又准备继续闲聊,丞相陈桐心里却有点纳闷的想道:皇上虽然贵为天子,却极为守时,在位十几年来,不管是每月初三的大朝还是平日里五天一开的小朝会都会在五更过半时准点到朝銮殿,今天仿佛稍微晚了一些。
  想到这,陈丞相就踱步走到趣闻殿门口,斜身向外张望,只见大殿之上依然空空如也,就在此时,他隐约听到咚咚咚咚的擂鼓声,趣闻殿里又霎时安静下来,众臣也都听到了鼓声,这皇宫大内,又不是校场兵营,哪里来的鼓声呢?众人纷纷靠到趣闻殿门口,还准备再细细听一下,辨一辨鼓声的来处,只见朝銮殿外冲一进来大群持戈的甲士,二话不说把趣闻殿里的大臣挨个都拽了出来,连搡带推的把他们聚集到朝銮殿中央,群臣大怒,正要斥责这群甲士之时,却见卫尉将军田伯延自外面一步踏进朝銮殿,立在殿门之内,百官纷纷转身向他看去,各个脸上都带诧异之色,田伯延则昂着头,神态倨傲的扫了群臣一眼,然后昂首阔步向朝堂之上走去,身后的几个亲随,也跟着田伯延走向朝堂上首,看到田伯延这般张扬跋扈之态,众臣又惊又怒,纷纷看向丞相陈桐,陈桐也大为恼火,便站在大殿中央,向着大殿上首的田伯延厉声斥责道:“你区区一个南营卫尉,谁借给你的胆子,竟敢公然领兵践踏朝堂,侮辱大臣,你眼里还有朝廷法度么?”田伯延任由丞相斥责也不答话,两手搭在腰刀的刀柄上,就这么站在大殿上首,冷冷的盯着殿下被持戈甲士们团团围住的群臣。
  此时东宫的的鼓声依然咚咚咚咚的响着,东宫卫兵齐聚西门,赵铁铮满以为能趁东宫不明就里,打他们个出其不意,便令自己的甲士持长戈冲锋,想一鼓作气夺下西门,没成想东宫卫兵平日里看似举止散漫,这临变反应竟如此迅速,将赵铁铮这一众人等关在了宫门之外,夺门不成,赵铁铮就在门外大喊:“我乃卫尉田将军治下辰安殿伯长赵铁铮,奉天子诏令,特来东宫捉拿太傅闵承文,你等速速开门。”宫门之内的东宫卫兵统领任青候喊道:“天子诏令?那邱黄门可来了?”“陛下只命我来,并没差邱黄门跟随,你赶紧打开宫门,我等执行公务,只要抓捕太傅闵承文,与你等皆不相干,也不追究你们这诚心阻挠的罪过。”任青候又喊道:“太傅犯了哪条王法?有劳大人说给我们听听?”赵铁铮眼见宫门之内并不买账,看来强攻是在所难免了,但他还不死心,又回了一句:“我等只来拿人,至于太傅身犯何罪,自然交有司审理,我们如何知道啊,你给兄弟行个方便,速速开门罢。”说罢这句,赵铁铮向着甲士摆摆手,甲士们便搬着几张梯子,沿东宫丈余高的宫墙一字排开,只听宫里面又喊道:“那赵伯长请回吧,闵太傅身有不适,已经提前回府了,并不在东宫之内。”赵铁铮知道墙内的卫兵耍弄他,就不再回话,又一招手,甲士们就顺着梯子往墙上爬。
  打头的甲士顺着梯子爬上墙头,正准备翻墙而入之时,突然在宫里射出几枝箭,这几个甲士丝毫没有提防,羽箭不偏不倚正射中他们面门,甲士们惨叫一声,双手捂脸纷纷跌下墙去,“好~~~”宫里传来一阵喝彩声,已经在梯子上的甲士见此情形也不敢再往上爬,看了看地上捂着脸一动不动的几个人,八成是活不成了,先面面相觑,又看向赵铁铮,赵铁铮怒喝到:“把头盔拧过来遮着脸,快点给我上。”
  这遮着脸的确挺管用,甲士们顺着攻城梯再爬上城头时,眼不见宫内的卫兵张弓搭箭,倒给他们壮了胆,纷纷翻过城墙跳进宫内,但宫内的卫兵还是用的弓箭不停的射他们,甲士们身上的重甲,都是一片片精炼的熟铁片,如鱼鳞一般自上而下编织成的,箭头射中以后,顺着甲片嵌在甲叶之间,丝毫伤不到身体,但这东宫卫兵箭法出奇的准,专挑准内臂、小腿等少数没有甲片遮挡的地方下手,这些地方一旦中箭,就会被直接射透,中箭的甲士登时就歪倒在地,一边挣扎一边发出阵阵哀嚎,狼狈不堪,被射中面门则惨遭羽箭贯头,当场毙命。
  歪倒在地上的越来越多,但跳进来的甲士却更多。
  卫兵统领任青候眼见翻进来的甲士越来越多,就率领卫兵冲到墙下把他们团团围住,仗剑与甲士们近战,翻墙而入的甲士没能把长戈带进来,就只能抽出腰刀与东宫卫兵厮杀,这东宫卫兵剑法非常简练,却路数诡异,只是变着法的要顺着甲士的领口刺他们的咽喉,甲士们甲沉刀重,格挡闪躲不急,被东宫卫士屡屡得手。
  卫兵们杀的甲士速度终究不如往里跳的快,宫墙之内的甲士却越来越多,一群甲士瞅准机会突然冲出东宫卫兵的包围,向宫门跑去,后面持弓的东宫卫兵早就提防他们去抢开宫门,拉弓搭箭纷纷射向靠近宫门的甲士,几个腿上中箭的登时趴倒在地,但还是被漏网那几个抢到宫门,抗下门闩,宫门登时大开,外面的甲士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急吼吼的一拥而入,持戈向宫内冲了进来。
  宫内的卫士正聚精会神的寻隙刺杀墙下的甲士,猝不及防被冲进来的那群甲士持长戈一冲,都往后闪躲,但大多数卫兵压根就没注意到长戈甲士,顿时就被挤成一团,长戈就狠狠的插进人堆里,东宫卫兵们锦衣里的轻甲根本就扛不住长戈的冲击,中戈的顿时血洒当场,纷纷倒地,甲士们丝毫没有停顿,不停抽回长戈,又一边不停刺出长戈,墙下的那群甲士压力顿减,也纷纷轮起大刀,呼呼的砍向东宫卫兵,东宫卫士伤亡惨重,瞬间落入下风。
  任青候见势不妙,便大喊道:“后退、后退,射住阵脚。”,众多东宫卫士听到命令,呼一下就向宫内撤去,贾武行、莫南风也趁这个空儿喝令散乱的甲士列成方阵,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卫士们的箭雨又嗖嗖的向他们射来,一时间中箭者极多,在阵列里惨叫不止,甲士们各个胆寒,“冲、冲、冲上去就能活”赵铁铮在后面大喊着驱赶甲士,甲士们也顾不上阵列,顶着箭雨又向宫内冲了过去。
  东宫卫士们身后就是内殿,太子与太傅就在那里,已经再无退路可以迂回,任青候大吼一声,撇弓仗剑,率一众东宫卫士又跟甲士们混战起来。
  “太傅大人,太傅大人。”一个卫兵冲进书房喊道:“大人,有甲士作乱,宫门已然失守,任大人要您与太子快躲避一下。”早听见外面有厮杀喊叫之声,后一听卫兵说攻打东宫的是甲士,太傅闵承文大惊失色,心中想到:首恶必是卫尉将军田伯延,他是田美人的哥哥,皇子渂的亲娘舅,几年前朝廷册封太子之时,就有大臣向天子进谏,说要提防南营甲士,加强东宫警卫,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要真是田伯延作乱,目的必是…..那皇上…….?闵太傅不敢再多想,慌忙自席上站起身,但等站起身来,却又一时不知所措,太子从没见过婢女、卫士这么慌张过,又见太傅忽然起身,也感觉莫名其妙,就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太傅大人?”太傅听到太子喊他,又回过神来,过去一边抱起太子一边说道:“有人谋反,卫兵正在平叛,老臣带殿下暂避一下。”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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