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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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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骄阳似火!
  最前面的小真突然停下,众人望去。只见小真在桥栏上一处石狮子面前停了下来。归元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走到她的旁边,也盯着面前的小小的石头狮子,狮子虽小,却雕刻得十分精细。这处石狮子雕刻的是狮子扑向猎物的模样,本来是十分凶狠的模样,但这因为石狮子太小了,看上去反倒有些可爱。
  “哇,它的眼睛在动!”望亭也凑了过来,盯了半天之后突然道。
  “没看到啊?”
  “你仔细看看!”
  归元盯了许久之后终于看到了,这小狮子的眼睛真的眨了一下。
  “真的我好像看到了。”归元惊奇地说道。
  “这该不会是活的吧?”望亭道。
  “我试试……”昨利说话间,把半个异果壳盖在了小狮子的头上。
  众人盯了半天,小石狮子除了眨眼之外并无任何异样。望亭于是伸手,取下了果壳,伸手开始摸起小石狮子的背。小石狮子终于有反应了,它的眼不仅眨,眼珠也在滴溜滴溜转,然后呼吸开始沉重,身体开始抖动。
  “哈哈哈哈……你先动,你输了……输了!”
  “小壹子输了!”
  突然四周响起了一片孩童般的笑声,所有的石柱上的石头狮子子都动了起来,都在笑,有些狮子还在说说话,他们的笑声和说话声都像小孩。
  “小红子你笑什么笑!要不是这些人我怎么会输!”说完它转身对着归元四人,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胸膛,手臂微微用力,它觉得这样它细细的手臂上看上去会肌肉膨胀,显得很有力量。然后对着望亭,道:“一天看看看,摸摸摸。能不能像我们一样成熟一点,做点成熟人该做的事!烦死了!”然后做了一个鬼脸,在河面上的荷叶间跳跃了几下,最后一头扎进水中,不见了。随后其它石柱子上的小狮子们也在稚嫩的笑声中跳栽进河中消失了。
  归元四人沿石桥走过去越走越热,桥边荷叶渐渐变多,荷花一朵一朵地冒了起来。
  刚下石桥,踏上岛屿,走进树林中。归元发现身后的石桥,桥边的荷叶、荷花都消失了,河面复归平静。
  烈日当头,树林茂盛,只有少许地方的阳光能透过浓密的树林,洒在地上,形成一道光柱,透光光柱能看到迷茫其间的灰尘。
  一上桥就开始感觉到热了,到岛上树林中,才感觉好些,可依旧还是热。
  小真走在最前面,头上烈日炎炎,林间的燥热没有对她有任何影响,因为她们的世界的太阳远比这大得多,温度远比这热得多。她很兴奋因为她听见了许多知了的叫声,在她们的世界她已经几个月没能听见知了叫了。她还在林间看到了一种可爱的生物,它们穿行于树林中或者站在树干上,将手上的石子塞进嘴中,然后对着树上摘不到的果子用力一吐,果子就落下去,它立马从树上跳下去捡起来。
  而归元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太热了,他只想找一处清泉,喝口泉水再洗一下脸。望亭走在他的后面,她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就感觉到脑袋一阵晕眩。昨利很想把背包扔了,可是一想到万一找不到吃得,那大家就没食物,所以他得留着,再热他也得留着。他头上顶着半个异果壳,他觉得这样或许能变得凉爽些,可额头的汗水依旧不停的往下冒。
  “我帮你背一下吧……”望亭回身呼着气对他道。。
  昨利摇着头,太热了他已不想说话了。
  “要不扔了?”
  昨利还是摇头:“万一这里找不到食物该大家该怎么办?”
  “万一有呢?”
  “那我还是背着,防备这种情况。”
  于是望亭强行从他背包中掏出两个异果,拿在手中,想着能帮他减轻重量。归元此前也提出想帮昨利背一下,也是被拒绝了,见了望亭的举动觉得不失为一种好方法,于是也过来,拿出三个环抱在怀中,最后被小真抱去一个。
  前面的望亭突然停下了,并且丢掉了手中的异果。昨利看着这些他辛辛苦苦背了这么久的异果被丢掉,生气极了,燥热之中他差点破口大骂了。
  可当他走了过去,他也丢掉了背包,并且将它们踢得远远的。
  远处,地势稍微有些低矮的地方,长满了异果树,树上又大又多的异果将异果树都压弯了。再远处,异果林再往前,挨着异果林就有一处小山谷,山上无数泉眼涌着泉水,在谷中汇成一潭清泉,泉水清幽碧绿,如翡翠嵌于山谷间。燥热天遇冰凉清泉,亦如秋风送雨有人送伞,天寒地冻偶遇篝火热酒,漆黑深渊抬头繁星入眼。(偶记那年,朝阳遇你,夕阳有你。从此绝望黑夜有朝阳引我路,闷热烦躁亦有夕阳宁我心。)
  昨利想脱浸着油汗,黏在身上的衣物跳入清泉中。
  昨利很享受泡在清泉这种感觉,通体凉爽燥热不在。归元躺在他旁边,在归元躺的地方,有一股流向潭中的清泉,现在这股冰凉清泉一直在他的头上,这种凉爽自脑门涌向全身的感觉他非常喜欢。昨利觉得自己受不了这种感觉,所以他只是用那半个坚果壳舀着水望身上头上淋,那寒意依旧刺得他打激灵。在他旁边,望亭也泡在清泉中,她的裙子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岸边,她旁边放着一个已经打开了的椰汁。昨利望着她,夕阳就在她被她的头挡着了,光透过她身上的绒毛,让她怎么人看上去就像在散发着光一样。就像一个仙女一样,躺在碧绿清泉中,枕着橘黄色的夕阳,漏着雪白的肩膀,散发着光,背景则是那漫天的晚霞。
  看着望亭,昨利想起了沫利,他觉得望亭与沫利像极了。跟望亭在一起他总是能够忘记一切,脑海中就只有那些与沫利的快乐时光,战火中的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耐寒熬饿的。可她每天总是能带着昨利找各种乐子,她曾经带他去戒备森严的老图书馆偷书,又一次昨利记得他们一起偷了一本已经看不清封面的书,望了里面密密麻麻的线段和点,昨利顿时就失去了兴趣。倒是沫利抱着书回家,几天之后她跑来告诉左利她书中的东西是一种叫摩斯码的东西。有时候中局开放了异果园,他们两和大人们一起进去,大人们忙着寻找异果,他们则是在一旁玩耍,有时候他们会去灯塔,在灯塔的顶端望月亮。沫利推了推眼镜告诉他,月亮上住着人,一个叫嫦娥的美人。有时他们会到悬崖边,望着漆黑的深渊,沫利就会将深渊连通着九幽,通往地狱。像中局那些人,老是爱建立莫名规则的人,就会从这儿掉下去,被地狱猎犬所啃食。要是她也能看到这一片无人采摘的异果,也不至于发疯吧。想到这他望了望异果林。看到了坐在岸上,看上去总是显得很孤单很软弱很可怜的小真。他的内心就总是变得烦躁,那些不愉快的东西总是会浮上脑海。她为什么总是这样,他想。
  于是他站起了身,在岸边穿好衣物后,用半个异果壳舀满了水,全望小真的身上倒去。
  “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孤单软弱啊!”他一边倒,一边咆哮道,最后把异果壳重重地砸在了小真的身上。
  冰凉的泉水浸湿小真的衣物,那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她打着激灵,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明白状况后她仰着头望着昨利,她紧紧地抿着嘴,努力地让自己不哭出来。直到异果壳砸在她的胸上,她没有哼一声,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她平静地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慢慢走开。眼泪越流越快,嘴唇越咬越紧,她越走越快,最后开始跑了起来。
  正泡温泉的两人,看见这边的状况。归元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就看见小真已经跑得有些远了,他连忙拿起衣物就追了过去。待望亭穿上她的裙子后,两个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夕阳落山后,短短几分钟之内,寒风便起了,树林中树木的叶子开始变得枯黄。寒风一过,都纷纷落下。
  小真越跑越快,眼泪像是龙头中的水流成了一条线,可她就是忍住没哭出来。她恨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勇敢,阳光与黑暗就隔着一条线,她为什么总不敢踏出,她害怕!她想离开这个世界,想回去,想着她爸爸能不能安慰她一下。外面太热,她想念她家里面的那颗空调树。
  终于,她种种地摔倒了,即使地上上铺满了落叶,她也摔得不轻,那朵一直被她攥着的花也落在了地上,恍惚间她看到花开出了第七层花瓣。
  归元扶起了趴在地上落泪的小真,将她带到旁边一根横在地上的树干上坐下。她的眼泪一直在落下,可她就是紧紧咬着嘴没有哭出来,她就这样生生地憋着。一个气球在不断膨胀,她却死死地将它压制住。
  归元望着她,看到她一副明明要大哭却又生生忍住不哭的模样,可是哭泣又怎能压抑的住,所以她只能死死嘴唇不松口,越咬越紧直到她嘴唇间流出的鲜血,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般的通红。
  “想哭的话就哭吧,真的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哭过。”归元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套披在了小真瑟瑟发抖的身体上,可小真依旧没有任何声响,只是在流泪。
  “要不你把我当成一颗不会说话的树吧,你就坐在自家门前的大树边……”
  树这个字眼像是触动了什么,归元听到小真开始低声啜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嚎啕大哭。归元突然有些像要抱着她。他刚伸手,小真就已经扑了过来,在他耳畔大声哭泣,他的肩膀瞬间便湿透了。
  “你——”她一边哭一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你知道吗……这些年……每分每秒……每年每月,我一次一次在那里徘徊,我一次次地想要走出去,想要融进去,想要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可每次都被恐惧吓得迈不开脚!我一次次地想要走出去,冷漠、鄙夷、嘲笑,总是在跟我说在原地待着就好,他们告诉我我是个怪异的人,永远是个怪异的人,永远也走不出去!我真的想走出去,可每次抬起的脚都在半空中放下,我走不出去……可我想走出去……”
  一片枯黄的枫叶落下,落在了小真的头上,归元伸手取下了枫叶,道:“可你现在不是走出来了吗?你走不出来是因为你太善良,总是在考虑别人的感受,总是有许多顾虑,你该尝试着忽略一些顾虑,想着这个世界喜欢你,那些人喜欢你,并非别人关上了门,而是你自己关上了自己的房门,阻隔了一切。”
  气温越来越低,落叶开始腐烂,泉水开始结冰。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怪她吗?”
  望亭看着昨利摇了摇头。
  “因为她那软弱的表情,孤零零地坐在角落的模样总会让我想起我妈妈。你知道吗,我们世界的战争越来越激烈,生活越来越艰难,活在那里的人们啊总是很容易就会绝望。而她啊总是愁眉苦脸,总是很软弱很绝望,每天空闲的时间总是坐在阴暗的房间里,像是一幅行尸走肉一般。我很想很想对她说要坚强一点,多笑一笑。在这个艰难生存的世界中,只有我们两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我们只能相互扶持走下去啊,可她的软弱,让我感觉不到她对生活的希望啊,我内心的希望也因为她的软弱摇晃。我们真的就只剩下彼此了……”
  望亭看到昨利开始揉眼眼了。
  “能不能坚强一点,就让我看到那么一丝丝对于明天的希望……”昨利深吸了一口气。
  隔了很久很久,昨利才开始借着道:“其实啊,我刚才想明白了,我也后悔了!我不该怪小真,不该怪我妈,其实最不够坚强,最软弱的是我自己。因为我太软弱了,总是期望着别人能够坚强一些,能够分给我一点坚强的力量。其实,我才是那个最软弱的人!”
  昨利坐在地上,低着头,把头埋进了双手中。又过了很久,他才重重地吸了一大口气,伸手擦了擦脸,对着一脸关心,却又手足无措的望亭道:“走吧……”
  望亭诧异地望着他:“去哪?”
  “找他们。”
  “谁啊?”
  “小真、归元。我想道歉。”
  “可你不用找了,你看他们这不已经来了。”
  昨日抬头望着小真,小真也望着他,他们互相笑了。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入夜了。落叶早已腐烂,湖面已经开始结冰了,那被小真拾起来的花开出了第八层花瓣。
  天上突然有了一处耀眼的火光,自天边飞来,落在了不远处。只听见一声巨响,大地开始抖动,近百米高的蘑菇云在岛上绽放,那光亮将黑夜照得如白昼一般,岛中心的树木生命瞬间蒸发,随后巨大的冲击波将附近的山坡推平,树木连根拔起折断!长满树木,充满生命的岛屿在爆炸中变为一片荒地。
  冲击波袭来得太快了,归元习惯性地用手去挡却什么也没有挡住,那些横飞而过的粗大树干并没有把他们撞飞,只是从他们身上传过去。他们就像经历电影一般,他们是真实的,周围都是虚幻的。可之前这里分明都是丛林,哪儿还有一潭他们解暑的清泉,旁边还有一片异果树,现在什么都消失了,他们的脚下就只是一片荒土。
  在爆炸消失没多久之后,归注意到,远处,距离岛屿岸边有两百来米的地方,有二十辆运输舰停在那里,在海上架起了二十个钢铁堡垒,舰门打开。近百辆登陆舰破水而来,行驶到岛屿边,打开舰门,步兵与坦克组成方队缓缓前行。而后运输舰的甲板上再次有了动静。三个飞行团,九个飞行大队,二十七个飞行中队,近百架飞机成编队于岛屿上空飞行,掩护地面部队前行。当坦克与步兵组成的方队行进到离归元不远的地方,归元看清了他们身上的标志——中局的标志。
  突然,归元几人听到了远处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数万头大象在平原上奔跑的感觉。他们转头望去,就像是电影中打了马赛克一般,只能看到它们得黑影。他们体型巨大,高约两米,四肢粗壮。它们大约有数千头,都像是猩猩一般在奔跑,发出沉闷的“咚咚咚”的声音,它们朝着中局的坦克奔了过来,它们或是高高地约起来,或是放低重心急速奔跑而来。
  首先迎接它们得是空中的飞机,数百辆战斗机上机炮如雨点般密集地洒下,空对地导弹往往一枚就能炸伤一片。不过这些怪物也不笨,它们捡起脚边那些折断的树干,用力一掷,把树干当做标枪,有的能将飞机叉个对穿,有的没穿透飞机,可那巨大的撞击力也能让飞机失去战斗力!
  其次迎接它们得是数百辆坦克上毫米的滑膛炮,以及高射机枪,坦克边数万名士兵手威力虽小却胜在密集的枪械。
  归元他们站在战场的正中,感受着他们从未见过、经历过、听说过的战争,那些子弹、炮弹穿过他们的身体在那些怪物的身体上制造出或大或小的洞口,或者干脆将它们撕裂,有的在密集的活力中如同瓦解一般。它们无所畏惧,力大无穷,前面的倒下,后面的接着上,再后面的踩着同类的尸体、肢体、内脏、血肉前行。最后一只终于冲到了一辆坦克的面前,它一拳头将身前的坦克砸成了一块铁饼,同时它的身体上出现了上千个血窟窿,全身再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咚!”它巨大的头掉在了归元的面前,两股血流如爆裂的消防栓中的水一样喷射而出。
  一边是数万手持枪械的士兵,数百辆坦克,头还剩余的几十辆战机,另一点是堆积成山的尸体碎块,血如水一般在大地上蔓延。
  尽管四周再无任何声响,可四周的枪炮和爆炸的声音像是还在耳畔回响,那些巨大的黑影也仿佛还在眼前跳跃,四个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这场电影完全结束。
  岛屿上的荒地,天空中吓着鹅毛大雪,四个少年、少女围坐在一起。雪也来越大,越来越深,太冷了,他们互相抱成了一团,可四个人还是手脚冰凉,全身瑟瑟发抖,谁也没有御寒的衣物。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模模糊糊间,正当归元觉得他已经没了四肢,灵魂正在离开肉体,他快要死了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咯吱,咯吱”金属摩擦的声音,他挣扎起来,抬头望去。只见那边四盏灯跳了过来,灯装在玻璃罩中,下面是一根金属棒,扭得弯弯曲曲的像弹簧一样,它们就是这样在雪地中跳动。归元觉得他肯定是出现幻觉了,他还看到灯光后面跟着一颗古树,树干巨大,不过只有光丫丫的树枝,没有树叶。
  古树将它们罩在空空的树干中,然后从头上折下干枯的木枝,在他们旁边生起了一堆篝火。四个人在篝火旁边,拉回了灵魂,感受到了身躯和四肢的存在。
  “四个可怜的孩子……”古树树干的内壁上出现了一张脸,它望着四个躺在篝火旁的,逐渐恢复知觉的人道。
  经历了许多事后,望亭感觉脑中的疑惑变深了,知觉告诉她这棵古树或许知道许多东西,于是她开口问道:“能告诉我们,谁到我们来这儿,为什么带我们来这儿吗?”
  古树想了想,道:“除非你们自己想来,否则没人会带你们来这。就算你们想来,也没人会带你们来,带你们来的是你们自己……而来这的人似乎都只有一个原因——改变这个他们所不喜欢的世界。”
  沉默中没人说话,似乎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真的如树人所说的他们不喜欢原来的世界?在他们内心深处或许觉得,要是原来的那个世界能如这个岛上的世界一样就好了,可岛上的世界似乎已经被摧毁了……
  “可是啊。”树人又接着,“中局驱赶其像我们一样的生灵时有过许多战争,造成过许多屠杀,中局镇压和统治你们同样发生了许多战争,同样死了许多的生命。中的统治,是在血肉堆积成的尸堆上建立的,活在畸形的规则下是不幸运的,推翻它同样也是不幸的。从来没有过和平的革命,推翻统治,改变世界啊,都是要靠着无数生命换来的!哈哈哈,中局费劲苦心地驱赶其它的种族,建立四界,建立规则想让其中的人能生存下去,可到头来还不是会有人想要推翻他。唉……血可要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说着,树壁上出现一只木手,它在雪地中画了一个圈,圈中蓝光闪动,凭空出现一朵碧绿的莲花,可莲花缺了四片花瓣,它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手掌上正是那四片缺失的花瓣,每片花瓣上都套着绳索,可以戴在脖子上。
  “这些花瓣,并不是要你们全部放进去,只需要一个人,放一片花瓣进去,这个世界就会有巨大的改变!你们要记住了,可一定要想好了,一旦放进去……”
  “结果会怎么样?”昨利起身问道。
  “世界会改变,会死许多的人,损失的生命远远比你们所看到的这场战争多得多,是无数倍!没有任何一方会有好下场,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还有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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