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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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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拾起掉落的棍棒,一声惊呼:“福伯,你怎么在这儿,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了,好歹你倒是吭一声,还有双手冰冰凉凉,就算是没病也会被你吓出病来”。
  “原来是小任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爷爷奶奶整日东盼西盼,希望你这个孙子能够早日回来,唉”。
  福伯是任问修隔壁的一位老爷爷,一头短短的白发,人看起来已然九十有余,腿脚还算利索,至少比起其他的老人已经找不到年纪这么大,身体各方面还犹如二十几岁青年的人,此刻一双慈祥的双眸望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继续道:“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大丈夫行得正坐得也正,不怕半夜鬼敲门,你如此毫无方寸,实在有失体统,莫非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还不快从实招来”。
  任问修刚刚才看到房屋的腐尸,早已是惊得整个人发颤,哪里还惊得过福伯的呵斥,他喘了口气,当下便把自己再房间说看的,还有自己的父亲神秘失踪,母亲昏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只是掩去因为没钱而参加武林大会、去绝地寻无垠纯阴之水救母一事,福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只听他淡淡的道:“我说这么久没见他爷爷奶奶,还以为是他儿孙接他们出去旅游,原来早就……唉”。
  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成为孤儿,祖上仙逝,爹爹失踪,母亲昏迷,这种种不幸本不应该有这么年轻的少年承担,因为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现在的他,本应像同龄人一样在书院读书,可他却在四处流浪,甚至若不是出来之时济道和尚给他点碎银子,只怕如今他连三餐都成问题。
  就算他想去打工,可是人家也未必肯招童工啊,想来想去,福伯干脆就把任问修带到自己家,反正自己的儿女早已长大成家,倒也不用他操心,还可以家里留个人说说话,他也不会一个人闲得慌,牵着任问修的小手,他脑海中思索着如何把这娃送上书院,再怎么说,总不能让他这辈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
  福伯的家极为简陋,一房一厅,房顶不时能够看到有白色墙漆掉落,屋内光线颇为阴暗,一尊观世音佛像供奉在大堂,一张小巧的木制圆桌,几把长条凳,走过窗台,是一个盛放天然气的液化瓶,瓶口一根气管紧接着炉气灶,一块砧板,一把菜刀,这就是福伯的全部家当。
  老人坐在桌上,斟了两杯茶,便走近卧室,拿起电话拨通了殡仪馆的电话,收尸这种事情,小孩子还是不看为好,众所皆知尸体腐烂后,会发臭、膨胀、身上的肌肉难免因为细菌引发蛆虫的产生,也就是常说的尸虫,这一类尸虫往往会钻入人体进行破坏,进而加速人体衰竭,尤其是对于儿童最为敏感,稍有不慎便会如同万蚁噬心般难受。
  当然任问修的爷爷奶奶已经是死人,浑身感官全无,尸虫又是从他们身上诞生的,自然不会有任何感觉。
  由于此刻早就临近黄昏,殡仪馆的负责人已经下班多时,老人打过去的电话没人接听,所以任问修的家暂时充当太平间停尸一宿,拿起桌上的茶水,他轻轻呡了一小口,只听老人说道:“小任啊,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你家肯定是回不去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下,等明日我让人帮忙把你爷爷奶奶安葬后,你就去白云书院读书吧”。
  任问修心道:反正武林大会的不急,今天说是抽签,其实没有一两天时间是抽不完的,自己何必在那边惹人眼,倒不如在这里安顿几天,好好静静心,于是便道:“此事甚好,只是白云书院岂是寻常人所能进的,福爷爷,这钱您还是留着养老,晚辈实在是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其实若是福伯知道任问修身肩寻药救母,还有武林大会的事情,便不至于立马提出让任问修去白云书院深造,只是老人家一项心直口快,再加上对于任问修本人出于同情心,所以想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
  当是时,任问修就在福伯的家里住上一宿,夜色昏暗,月光如流水般透过窗户,洒落到任问修爷爷奶奶所居住的房间,顿时四周清光遍地,寂静安谧,两团瀑布状的白色雾气从尸体口鼻匀匀喷射而出,一时间青芒大作,雾气愈加浓郁,隐隐地给人感觉有近乎实质化的征兆。
  五更时分,任问修盘膝坐于床头运功调息,少林《易筋经》本就属于这世上一等一的无上内功,此法共分八式,由静功”与“动功”两部分构成,按照济道老和尚所说,须觅得一个偏僻无人处静练,尤其是以夜晚为宜,起手式便是调整浑身的气息,气不稳,则力不聚,反之,倘若是气定神闲则很容易力集中于一点,这样的爆发力才叫惊人。
  依照功-法所写第一式韦驮捧杵的口诀: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
  意思就是首先把身体端正直立,不能偏倚偏斜,不能用劲,全身放松。若要想做到这项要求,必须先把“地盘”站好,解决脚下“立”的问题。两脚不可并踵站立着,一经并立,脚下气机发动,就会有劲,反而紧张不会松软了。
  因此,必须两脚相距约一尺二三寸的距离,然后把脊柱竖立端直,不可弓背弯腰,把两肩的“肩顒穴”(即肩的尖端处),微微向上略抬三四分高,则脊柱就会自然笔直,而不带一点强硬的滋味。
  其次操作时,两眼半睁半闭,平视正前方,这样可以收到澄心和敛神的作用。
  又因“眼上视则心神上浮,眼下视则心神下降”,不得平衡,所以须两手顺应自然地下垂,轻贴着大腿的外侧。
  运功时,须垂着的两手同时从下向正前方慢杨向胸前抬起,先伸后屈,两掌手心相对,缓缓向胸前收拢,距胸前约一拳停止,把两掌相接“合十当胸”,与两乳之间的“膻中穴”相对。
  这样就能使肺脏上下左右“位置适中”,升降开合、呼吸合度,从而达到“气定”的要求。气机能定,则心境澄清,神意也就得以内敛了。
  ……
  然而,就在任问修正全身心沉浸于《易筋经》的内功调息之时,此刻在福伯家隔壁,任问修的家中,那间他爷爷奶奶居住的房内,却是突然出现两团的绿油油的光芒,尸体上的斑点已经逐渐内敛,依旧是保持酸臭的气息,腐烂的肌肉夹杂着万千蛆虫被啃咬得露出森森骸骨,五脏六腑早化作脓血,头发也已经完全脱落。
  倏然!
  “咯吱咯吱”,一下,两下……
  尸体的手指头开始缓慢颤抖,初时频率极低,只是后来却有一声声骨头挪动的摩擦声从尸体上传出。渐渐地,整个尸身对着天花仰起了头,,两个瞳孔空洞无神,蓦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就这么站立在月光之下,肆无忌惮地吞吐,嘴边的那团白雾已然化作一根细细的葫芦藤,皎洁的月华透过窗台照射到他身上,被白雾牢牢包裹着。
  “咕咕”!
  当附近第一声鸡鸣响起时,尸体又跳回床躺下。
  ……
  直至清晨,任问修起身轻掩防盗门,走下楼梯,在家下那块空旷之地,开始打起少林拳法,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单是那七十二路绝学便是世间罕有,更不用说象形五拳,那更是仿造自然所创。
  少林拳法本就朴实无华,讲究心要明,眼要清,手要速,身要下,步要准。心不明则神昏,眼不清则意乱,手不快则迟缓莫救,身不下则起落无方,步不准则进退失势,此谓五病,皆乃拳家之所大忌也。
  其特点便是结构紧凑,处处从实战出发,—招一势非打即防,不练花架子,具有许多攻防特技;动作钢劲有力,以刚为主,钢中有柔,出招迅速。似任问修这一类的初习者就犹如练习书法一样,一笔一画务必工整,久而用心习之,自能得其奥秘,达到神话之境地。
  俗话说得好“拳打三分,脚判七分”,拳术一道虽为手上工夫,但与敌人交手,占最后胜利,则主要还是仗着腿足赢人,所以少林拳首重步法之姿势。练拳之初,必先练步,步法稳准而后练拳,则有事半功倍之效。
  只是江湖之中还有这一句话,“教拳不教步,教步打师父。”所以这弓箭步虽说不过是基本功-法,但却不是济道老和尚所传授,而是任问修这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在禅莲寺那帮武僧每日晨练自己有模有样偷偷学下来,当下任问修便是先使起这一年多他最熟悉的弓裆。
  弓裆,又名弓箭步,其姿势为左右两足前后相离—大步,一腿屈膝向前、—腿挺直在后,前腿足尖须问内勾,下部小腿尤须立直,成前后箭式。也有以左、右为名者,如左足在前,叫作左弓箭步、右足在前,则叫做右弓箭步的。
  于是又依照回忆,勉强打起象形五拳,当日任问修闯关下山使得便是这象形五拳,只是那时的任问修,打起来,鹤不成鹤,龙却像是蛇,虎却像是马,空有其形,却无其韵,就譬如行尸走肉,就算在威猛的经典招式到了他手中,还不是都变得平淡无奇。
  若非后来,经过那位雪忍师兄指点,才稍微领悟到自己的不足,更是只差一点便使出堪比化劲的内力,只怕就那点功夫不被人当做鱼肉宰割已经不错了。
  “喝”,任问修忍不住长声吆喝,其实却是暗运内功,练起天龙八音。
  一拳下来看似软弱无力,实则已是抓住了拳法要领,达到借关发气,以气催力,以力化力的地步。
  大致三四个小时后,任问修挥了挥额头上的汗水,从腰间将那件短衫解开穿在身上,有从地上拾起双截棍,走回福伯家中,正好福伯已经起床在窗台拿起铁锅炒着鸡蛋,圆桌上摆放着鱼干、花生、榨菜、两碗白米粥,任问修拿起碗筷便是夹起随意一通乱吃。
  几分钟后,老人拿起两碗鸡蛋从窗台走了进来,见任问修浑然不管不问,就是乱夹,桌上的饭菜已是所剩无几,不由摇头轻笑,心想:“这娃估计是饿得紧,我须再多那些来让他果腹”。
  他却不知习武之人,本就消耗体力厉害,尤其是练习少林功-法,更是不消多说,开口道:“小任啊,你就尽管多吃些,离正午还早,我再去拿几包榨菜来”。
  旋即从卧室里拿出几包出来,花生更是多了一碗,又拿着一瓶白酒,任问修眼见老人手里拿酒,忽然想起禅莲寺所说的养生之道,便道:“福爷爷,这酒还是免了吧,这一大早的还是多吃些清淡的玩意儿,再说空腹不宜饮酒,还是饭后更为合适”。
  “小任啊,你是客人,常言道‘客从主便’,不就是喝两杯就嘛,不打紧,来”,却见福伯拆开蓝色包装,却是暗黄色榨菜,倒入两个小碗内,眼见福伯又要伸手去开那瓶白酒,任问修已是抢先一步拿起桌上的酒瓶,放于桌下,老人叹了口气,两人饭桌上却是保持沉默。
  待到任问修放下碗筷,老人道:“吃得够不够饱,锅里还有剩余,反正老头子我也吃不完,不如再多吃些”,当下伸手拿起桌上的瓷碗,准备再去盛一碗回来,任问修道:“福爷爷好意,晚辈心领,只是这一来实在吃得肚子胀得难受,二来晚辈还有急事须外出一趟,大概天黑就会回来,我爷爷奶奶一事就麻烦福爷爷代为料理一下,只是家门不幸,晚辈本愿亲手收拾此事,只是看到那东西,心中便是会突然害怕反胃”。
  ……
  离开福伯家,任问修便一路沿着楼梯走到建巷,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看到附近不远有一家五金店,店前摆放着的各式各样杂物,有拖把扫帚、水桶草席之类的,又见墙上钉着铁钉,一条红色塑料绳从一顶顶悬挂的草帽上穿过,任问修拿起一顶草帽,往五金店内张望。
  店内杂物堆积,一名身材发福的臃肿大汉,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烟头坐在一张棕黄色的平桌上,桌上拜访着算盘、几本小册子,想来很有可能是记账之用,手头的烟灰倒是敲得到处都是,此刻他正双手捧着手机,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一副如醉如痴的模样,一双猥琐的眼睛内时不时射出炽热的光芒。
  “老板,老板……”,连呼了数声,男子均无应答,任问修心想,这老板好生奇怪,人家来买东西照理说应该坦诚相待,哪有将顾客拒之门外的道理,似这般各忙各的,未免也太不像话,好,既然你不卖,我就只好用抢的了。
  当下心中一锤定音,索性挑起塑料绳便准备将绳子拔断,只听啪的一声,绳子已然断裂,一顶顶草帽滚落下来,任问修从地上使其草帽转身要走,却听那名男子高声呼叫:“诶,你还没给钱呢”。
  “谁是诶,没大没小的,你父母从小就叫你这么对人说话的吗,好声好气的呼你‘老板’,你当做耳边风,有你这么对待客户的吗”,任问修也是一时火大,人家来买东西,这家伙自顾自己享受,完全没有一点的服务意识,
  若非如今是法治社会,他完全可以暴起杀-人,甚至一分钱都可以不用给,直接拿着草帽走人。话虽如此,可是这钱,他是不会不给,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两块钱的人-民币,运起内功像丢垃圾一样置于桌上。
  “好高深的内力,此人恐怕武功已达化境,方才这一手,钞票凭空置于桌台内力少说也有二十多年”,望着任问修离去的背影,男子起身收起桌上的钞票,满面春风地从抽屉下拿起一个蓝色鬼面具,又从内拿了见黑色雨衣,拉上店门,竟然是沿着任问修离去的方向纵身一跃,一个筋斗两人便到了桂湖。
  ……
  二人刚刚行至桂湖,便见到一伙人成群结队,并肩齐立,两张擂台已然准备好,在擂台的左侧一群人团团包围,任问修凑了上去,却见一名老者手持一个红色方形大箱,几名年轻的少年轮流伸手抽取箱内纸条,不多时,又是一群千娇百媚的女子上前轮流抽取,任问修不识得这些人所属得门派,但有一点毫无疑问,能够在这里抽签得肯定都是各门派之间的天才翘楚。
  他料想自己无门无派,就算是说是少林寺可也没人会相信,索性就朝着这群人旁边望去,却见一名身穿西装结着领带的老者坐于一张橘黄色方桌上,桌上摆放一本本各色各样的小本子,时不时有几个男女前来询问,有的拿起纸笔在本子上轻画几笔,便凑近人堆前来抽纸条,任问修也有模有样的跟过去排队等候,
  只听这时同队内一名年轻的小伙和旁边的一名少女稀稀拉拉,两个人看起来是情侣,又像是夫妻,小伙长得可是俊俏,就连历史上的潘安恐怕都有所不及,同样是圆形的脸蛋,丰满的双唇,可是那皓如白玉般的肤色怎么看都仿佛是一个女子,若非那一头奇特的红色短发,再加上那脖子的喉结,恐怕这女子之名倒也着实了。
  “好一个俊俏的花旦,好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子,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走尽天涯海角,纵然明朝将赴黄泉又能如何,可惜,可惜了”,任问修摇头低吟,他自知身上背负的事情有多重,母亲至今横躺在禅莲寺昏迷不醒,急需他寻来无垠之水,这一类纯阴之物前来修复魂魄,父亲的神秘失踪又需要他外出寻找,若非是此次大会奖金丰富,也许他也不至于会趟这场浑水。
  也不知是否是距离太近,这一男一女好像听见任问修的感叹,只听那女的道:“吴大哥,你看这家伙如何”。
  “哼,骨瘦如柴也就算了,你看他那双眼睛隔着面具依旧贼溜溜瞎转悠,但此人我猜想对作奸犯科之事肯定是惯手”,男子冷冷答道,对于任问修的那份愁容完全不闻不问,也许人性本就如此冷漠,这男子不仅站在身旁冷嘲热讽,更是恶语相向。
  “吴大哥,你怎可如此说这位公子,人家又没得罪你”,女子撇了撇嘴,凑到任问修身边,吐气如兰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我大哥说话太过耿直,不要见怪”。
  “不怪,不怪,小子一介无名小卒,怎可于二位相攀,不知今日这武林大会是如何进行,小子我初来乍到,不懂之处若能如实相告,感激不尽”。
  “兄台言重了,能够在这里怎么能够是无名小卒呢,在下姓吴,双字鹏飞,这是我的师妹希儿”,那吴姓男子见到自己师妹突然不和自己说话,反倒是凑过来和任问修打招呼,料想可能多半是生气,二人从小便青梅竹马,一颦一笑间早已心心相通。
  仔细看着两人手上的小动作,只见那女子拼命地甩开手,男的倒是一次次将女子手握住,女子又一次抽开,就在这不断的抽开与握住之间,面具下的任问修微微一笑,心道,这对师兄妹真够恩爱的,说不定就这么吵闹就变成一对小冤家,不过还是不要泄露自己的名字为妙,免得旁生枝节。
  当即心中便拿定主意,只见他微微抱拳,开口道:“小任是也”。
  “哟,原来是任兄,巧了,真是巧了,前些日子我还在月满阁遇到一位任姓小兄-弟,不知与任兄……”,话到半截,却见四名彪悍大汉从人堆中走了进来,乍一看,正是建南四雄,只是如今任问修头戴面具,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何能够和他们相认,如若被此四人坏了好事,岂不功亏一篑。
  所以任问修就保持沉默,可是他保持沉默,四雄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只见赵磊从四人中跳出,伸手拉着任问修的胳膊,一副本就非常熟的样子,只是就在肌肤触碰之时,任问修突然运起内劲轻轻一震,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如同被电流横穿般,将赵磊弄得浑身龇牙咧嘴,一阵痛呼。
  望着赵磊这副模样,众人哈哈大笑不止,只是作为大哥的赵俊却是眉头一皱,他示意让赵磊去触碰任问修一来是想试探下对方的功力如何,二来也能够从中判断出任问修的身份,只是从声音来看与那日闯入的少年有点相似,哪曾想到这一探之下却把自己的三弟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于是轻咳一声,道:“三弟,快回来,这位少侠年轻有为,没想到小辈之中也有如此人物,今日我代三弟向你赔罪,失礼之处万望多包涵”。
  “这位仁兄,说包涵就包涵,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至少要拿出点诚意吧”,吴姓男子道。
  “你……”,赵俊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岂会和不清楚吴鹏飞口中的‘诚意’二字的含义,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罐棕色玻璃瓶,轻轻摇晃一下。
  “呤呤呤”,几声铁珠子溜溜转动,赵俊开口道:“此乃我四兄弟当年走南闯北,在古墓中遇到一位炼金师遗留下的点金石,小小薄礼就当是赔罪”,吴姓男子一听到“点金石”三个字,连忙想要从赵俊手中夺过这罐玻璃瓶,只是看到自己师妹的眼神又犹豫下来,当下任问修拿了建南四雄的玻璃瓶,在这老者的登记下,跑到人堆内,抽了五把纸条后,便沿着小路跑回福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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