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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 北境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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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魅族,以骷髅为图腾,是苍黄玄境族类中最神秘的一支。鬼魅族在玄境已有数百余年历史,都城称黑雪城,雄霸北境冰原一带,疆域广袤,实力强大。鬼魅族人尊崇黑色。士卒戎装外均披黑色连帽披风,作战时戴骷髅面具,颇为神秘。
  北境冰原既是鬼魅族的生存之所,亦是红眼血狼最喜爱的栖息地。自从鬼魅族人在这片冰原建立领地,族人大量繁衍,而物资有限,为争夺生存权,人和血狼的争斗从未休止。鬼魅一族成为赢家,血狼丧失了大量栖息地,数量也与日递减。
  其后,东部乐土以血狼为图腾的血狼族日益强大,势力向北境冰原渗透,从而使得血狼与鬼魅一族争夺生存权处于弱势的趋势得以扭转。一方面为了捍卫守护神血狼生存权利,一方面为了成就霸业,血狼族人不断向鬼魅族滋事侵扰。一场人与动物的争斗渐渐演变成人与人的争夺,族与族的战争,残酷和灾难性日益升级……
  血狼族时任首领炎霸乃一世魔人,野心勃勃,穷兵黩武。连年征战,炎霸吞并鬼魅族大量领地。
  终有一天,决战在即,血狼族联手飞龙族突袭鬼魅都城黑雪,发起对鬼魅宗族颠覆一击,江湖史称“北境之战”,说书人讲“黑血倾城”……
  时值寒季,大雪下得紧,纷飞十日,白雪皑皑的黑雪城被血狼族和飞龙族联军围困。血狼族堵住东面侧门,飞龙族堵住南面正门,西、北乃悬崖峭壁,崖下横着生死河,黑雪城内人也好,鬼魅也罢,插翅难飞。
  联合军兵多将广,战力不可估量,鬼魅士卒严阵以待,不敢冒然突围。黑雪城依山傍崖,度山势而造,易守难攻,血狼族和飞龙族亦不敢轻率攻城。双方谨慎对峙,僵局一时难破。城外异族叫阵,声浪震天;城内鬼魅士兵磨刀霍霍,却无用武之地,士气萎靡。
  黑雪城被围已七日。战斗尚未真正打响,但双方士卒皆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城外,血狼族和飞龙族士卒由东部乐土而来,北上后不适应冰原气候,每时每刻都在和刺骨的严寒抗争,在长长的黑夜中苦苦等待曙光。而城内,鬼魅士卒如同困兽,时时刻刻需要同自己渐渐被消磨的战斗意志做斗争。
  首领鬼魅王冥稷见大势已去,内心苦闷颓丧,无心战事,终日与王后媚厮混于王榻之上。王后肌若晨雪,唇比朝阳,往昔颦笑间勾魂夺魄,如今大敌当前,难求一笑,令冥稷更加扫兴。媚不甘心沦为阶下之囚,亦不堪忍受昏聩之王日夜折腾,极力规劝冥稷,道:“王,坐以待毙不止族灭,亦给天下人留下笑柄,情何以堪?”听到“族灭”二字,冥稷更加疯狂地折磨身下的美人。媚咬牙忍辱,俊眼里透露出仇恨的凶光,她恨无能的冥稷甚至比城外野心勃勃的异族更甚,从那年他粗暴霸占自己逼走影子开始。
  大法师法宙守候于大王寝宫之外,焦躁不安。眼下形势,他比任何人都焦虑,但他尚有一脱身之计,本想大王完事就斗胆献策,可恨城内药师调配的养身丸药效力非同凡响,令这头野兽无休无止。法宙俯耳倾听寝宫内的动静,甚为闹心,轻声唾骂道:“昏王!莫非你就只剩下征服一个女人的勇气和力量?有能耐就披甲跨马跟城外那些异族男人们一决雌雄,料想他们能一口吃掉你!”
  “老厮,管好你的嘴巴!”冷不防护城卫统领巡风悄然走近,带着威胁的口气提醒大法师法宙。巡风根本不看法宙,只是对着他的头顶空气说话,态度极其傲慢。观容貌,巡风较法宙年轻许多,年约三十,身形高大挺拔,黑披风外斜挎着一弯与众不同的巨弓。巡风,人称冷面郎,不苟言笑,眼角微微上挑,眼神锐利、冷酷。
  “一场误会,其实……”法宙胆颤,赶紧为自己辩解。
  巡风对他的诡辩置若罔闻,没有片刻停留,大步流星,威风凛凛地朝东城门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漫天飞雪之中。
  “卑贱狗奴才,胆敢对本大法师如此嚣张,不知死活!”法宙不服气,但他的气魄仅仅同他羸弱的身板儿、如鼠一般的嘴脸匹配,只敢冲着巡风消失的方向找找尊严。
  此时,公子冥觉走了过来,气势汹汹。他年仅九岁,剑眉之下一双丹凤眼,灵动秀美,举止风度异于寻常孩童。倘若悉心栽培,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霸业。只叹他生不逢时,假如黑雪城破,则小命难保,日后霸业之说更是无稽之谈。冥觉见父王寝宫门紧闭,心急如焚,欲踹门而入。法宙赶紧上前死死抱住公子。
  “公子,使不得!王正在……办大事。”法宙糊弄冥觉。
  “老厮,放开!”冥觉挣扎着,怒骂。
  听到寝宫外儿子和大法师纠缠争吵,媚异常惊惶,一掌推开熊一样的冥稷。冥稷惶惑,眼前的美人怎么突然爆发了男人一样的力量?高高在上的王自然没法理解母性的潜能,也不愿就此罢休,欲重新掌控眼前的美人。
  “王若是在我儿冥觉面前羞辱妾,妾再无颜苟活。”媚人拔下头簪,作势自尽。几滴屈辱的冷泪从美人眼眶滑落到微红的面颊上。冥稷不敢相逼,连连告饶:“本王糊涂呀,糊涂……媚儿切莫做傻事!”
  鬼魅王与王后媚僵持着。此刻寝宫外,公子冥觉挣得面红耳赤,突然急中生智,一个后踢腿,正中法宙要害。法宙厉声尖叫,缩手捂住要害蹦跳起来,活脱脱一只耍宝的猴。跳梁小丑也配称大法师?冥觉对其鄙夷一笑,趁机夺门而入。
  帷幔中,媚狼狈不堪,慌忙间裹了鬼魅王的黑袍。她强装镇定,启开笑颜,正要掀开帷幔,却被冥觉阻止。他用大人模样的口吻,不紧不慢说道:“母后、父王勿动,儿仅有一事相告,别无其他,说完即走。”
  媚觉得儿子的话有些冷酷,心里好生失落。她隔着帷幔,惴惴不安地盯着儿子,紧张得不敢吱声,她有不祥的预感。
  冥觉直截了当,道:“儿不想坐以待毙,欲同师傅一道拼出一条血路。”
  “不准!”媚厉声呵斥,“胡闹!”
  “儿心意已决,今日不是求母后答应,只是突围前与父王、母后作别罢了。”冥觉说完,向着王榻下跪,磕头。
  “城外异族虎视眈眈,冒然突围无非自寻死路。”媚威吓冥觉,让他知难而退。
  “死得其所,好过困死黑雪城,任人鱼肉。”冥觉大义凛然回答。
  帷幔后的冥稷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对冥觉说:“我儿果真老成……小小年岁,口气不小,倒是耍几招让父王开开眼,看你师傅都教了你哪些本领。”
  冥觉站起来,煞有介事地环顾四下,神情傲慢,大言不惭,道:“只怕儿这一出手,父王的寝宫就此坍塌。”
  冥稷叹口气,黯然神伤,喃喃自语:“毁了也好,难不成还要留给外族贼人入我寝宫,睡我美人?”冥稷托起媚儿的下巴,深情款款地凝望,心想:本王一生酷爱奇珍异宝,到头来最惦念的独此一件,此乃绝无仅有的极品。媚看不到鬼魅王眼中的痴情,她感受到的只是被当作玩物的羞辱。她轻轻扭头,不屑理会冥稷。
  冥觉不甘心被小觑,摩拳擦掌,预备露上一手,为自己挣挣面子,为师傅挣挣名声。
  “公子莫要动手!”法宙苦着一张脸,夹着要害蹦进来,阻止了跃跃欲试的冥觉。
  随即,他扑通跪地,对鬼魅王说:“微臣尚有一良计献给大王……若依此计,或许能绝处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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