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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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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众友在屋内把酒言欢兴致正浓之时,门外一苍颜老者的低沉沙哑之声传来,让呼延顽半空中正举着琉璃酒杯的手停顿了下来。
  “少爷,有客人说有要事找你非见你不可,正在会客室等候,不知少爷见是不见?”
  “真是扫兴。”见状呼延顽低声嘀咕了一句,直把杯中酒水往嘴里灌。福伯是家中老人深得呼延战的器重,呼延顽他哪里敢不理睬。于是与众青年才俊告罪一番请辞而去。
  福伯知会了呼延顽一声便匆忙离开去招待府中贵客去了。只有呼延顽带着王贵独自前往会客室,可刚走没多远只觉心中空落落的有些不适,忽而想起手中玉扇遗落在了房内,遂折返。
  “我们岂能不明白呼延顽那个蠢货所想,如果不是为了他手上的资源我们怎会不顾脸面与他这种纨绔子弟结交。”
  “是啊,那纨绔有老将军做靠山在外面嚣张跋扈为非作歹,连带着我们也被京都的人指指点点,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看那斗武场的废物堕失者都比他强,起码人家出来恶心人是把脸遮住的,哈哈哈。”
  “好了好了,我看你们是都喝多了,都闭嘴吧。等下呼延顽处理完事就回来了,让他听见就不好了,这些事我们心里明白就行了。我们这个月的资源他还没给呢。”
  屋外不远处还未来得及靠近的呼延顽听着他们的交谈生生止住了脚步,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抬手制止了身旁怒目圆瞪欲冲进屋内算账的王贵。驻足良久心情略微平复的呼延顽这才迈开腿朝会客室走去,只是在半道上与王贵交头接耳小声嘱咐了一番。王贵得令便自行离去了。
  将军府会客室内。一个发饰整洁头戴紫金冠,身穿弹花暗纹锦服的中年男子眉头紧锁满脸憔悴。坐立不安的呆在椅子上,桌上的青花瓷茶杯被他拿起又放下,就这般来回反复着。许是察觉到了身后仆人异样的目光,他暗道失礼只得作罢,便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以此来缓解自己急迫的情绪。
  中年男子听着愈来愈近脚步声,急忙换上了一副谄媚的面孔迎了上去:“公子你好,我是城南尚品武馆的馆主方仲。早些时候我就对公子的风采钦佩不已,怎奈小人身份低微,没有机会与公子结交。”
  如果是以往呼延顽听到这拍马屁的话心中定是欢喜。经过刚才的事呼延顽现在可是处于暴怒状态下,只是此刻正在竭力压制而已。呼延顽一屁股坐在主位上,摩挲着古沉木椅的扶手,眼睛眯起,语气古怪道:“本公子可没兴趣认识你,说吧,有何重要的事非见本公子不可。如果你是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消遣我,今天我便让你走不出将军府。”
  呼延顽的威胁让方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方仲心中暗道不知这纨绔今日怎么如此难以相处,不敢再拖沓打趣,看了呼延顽身旁的仆人,态度谦卑,恳切道:“请公子屏退左右。”
  呼延顽嘴边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招了招手示意仆人退下。老将军在大夏的地位举足轻重,他的将军府又怎会仅由明面上那些卫士守护呢。只是这一切不足为外人道也。在将军府呼延顽就觉得自己无比安全,更何况此刻大夏第一强者就在府中,谁又能威胁得到他呢。
  方仲里里外外仔细的瞧了瞧,见四下无闲人方才卸下防备,掏出了一枚储物戒放在桌上道:“这二百万下品灵石是我最后的家当,望公子大仁大义救犬子一命。”
  呼延顽饶有兴趣的拿起储物戒,瞧了又瞧仿佛要找出它的奇特之处,开口戏谑道:“呵呵,二百万下品灵石你这是打发街上的凡人乞丐吗?不过本公子如今有些闲暇倒可以听听你的故事。”
  方仲见其不答应心情忐忑,又别无他法只得遵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于他。
  原来方仲之子方平几个月前带着几个武馆弟子杀了六个泼皮无赖,至今方平等人被巡防军羁押已有数月有余。即使在明令禁止的大夏皇城也依旧奉行强者为尊的准则。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也就杀了。这本也没什么大碍做些表面功夫使些钱财便可脱身,可好巧不巧的是被掌邦治的天官冢宰寇正的亲信看到了。
  寇正此人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从不讲人情永远一副公事公办的老顽固做派。可想而知此事便没那么容易收场了,方平等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呼延顽听完豁然开朗点了点头,嗤笑道:“统领巡防军的将军董武行是我祖父的门生,如果我出面这点小事他应当会卖我这个人情。可是你觉得你这点东西值这个人情吗?”
  方仲无奈,先前到处打点巡防军军士再加之这次置办寿礼,他这一辈子所剩的积蓄都在这了。方仲也知道这点钱是不够的,方平可是他的独子颇得他欢心,没办法咬了咬牙又掏出一物,问道:“公子你看,加上这块玄青玉佩可够?”
  呼延顽急忙接过玉佩细细打量起来。玉佩显翠青色入手光滑偶有幽光流转,拿在手上可让人平心静气。纵使呼延顽一生所见珍宝奇物无数,可也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心中对这玉佩下绝世珍宝的定义。
  呼延顽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方仲,语气有些缓和开口道:“我也有些日子没见过董叔了,改日我就登门拜访。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方馆主早些回去歇息吧。”
  方仲千恩万谢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呼延顽手中的玉佩便告辞了。呼延顽把玩着玉佩同时等着王贵的到来。过了片刻,王贵并未前来,有一个身着男装英气逼人的女子推门而入,来者正是呼延红妆。
  这不小的动静吓得呼延顽赶紧将玉佩藏至身后。可凭他凝气境的微末道行又怎么瞒得过经过战争洗礼的呼延红妆。
  呼延红妆自顾坐在呼延顽的身旁,说明了来意:“祖父见你出去许久未归遣我来拿你。到处不见你人影,问了福伯才得知你在此处会见客人,是不是又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呼延顽大呼冤枉极力为自己辩解道:“祖父又是要训斥我了,此番你们回来我都记不清被训斥了多少回了。姐姐莫要打趣我,我堂堂正正的能做什么阴暗勾当。”
  呼延红妆美眸玩味的看着呼延顽,声如大小珠落玉盘一般的清脆动人:“是吗?那你刚才在藏什么呢?”
  呼延顽自知理亏词穷不是呼延红妆的对手,遂大大方方的把玉佩拿出让呼延红妆帮忙鉴赏一二。
  “杨玄天。”呼延红妆看着玄青玉佩口中呢喃。而后对着呼延顽回应道:“这玉佩好像有辅助修行的功能,我也看不出此物的具体品阶,不知是灵器还是宝器。我大夏也只有一件宝器那便是龙雀刀,此刀也极少现世祖父曾经见过。等下我将这玉佩拿与祖父观看,祖父定然可以看出端倪。”
  “这玉佩好像是有主之物,你是不是又强取豪夺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呼延红妆急忙质问道。看着不断摇头否认的呼延顽,呼延红妆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次我便相信你,可你不许再像以前那般在外胡作非为横行霸道了。要不然祖父真的会大义灭亲的。”
  “姐姐说的是,小弟记住了。既然这块玉佩对武道修行有益那便送给姐姐了,祖父那边姐姐可得帮我劝说一下。王贵那小子刚才说有大事找我,我去处理一下去去就回。”呼延顽见呼延红妆又打算继续说教,哪里还敢呆在这个是非之地。连玉佩都不再惦记了,再次故技重施找了个理由边说边溜走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呼延顽,呼延红妆哭笑不得。她这个弟弟从小便软硬不吃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祖父呼延战,可祖父呼延战以前哪有心思和精力来管教他,看情况如今似乎也管不住了。
  呼延顽回到了自己屋内见王贵正对着地上躺着的七人拳打脚踢,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呼延顽冷不丁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王贵被突来的声响吓得心惊胆战,转头一看是自家少爷这才放下心来。轻声抱怨道:“这群人真是麻烦,还一直问我少爷什么时候会把这个月的修炼资源给他们。我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他们把掺了迷魂散的灵酒喝完。此时正按照少爷之前的吩咐狠狠揍他们一顿呢。”
  呼延顽随手扔给了王贵一枚储物戒,面色阴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这是二百万下品灵石你拿去吧。替我在外面守着有人来了就拦着,拦不住就提前发出声响提醒。还有就是走远点不许偷听,无论房内发出什么声响都不要理会。如果违背任何一条我不能保证你还能这般活蹦乱跳。”
  面对即将爆发的呼延顽,王贵哪里敢违抗,高高兴兴的拿着储物戒出去守门去了。只是心中隐隐担忧,屋内七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如果少爷玩得太过火,到时候东窗事发自己也跑不掉。
  呼延顽看着地上七人的狼狈样不由得露出一声讥笑。随后手中储物戒一闪,一个灰褐色的陈旧木盒出现在了手掌之中。呼延顽缓缓打开木盒,里面中间竟有一只两寸长无数足的幽黑色大虫,在大虫身旁四周围满了身体较小与它同样形状的小虫。
  呼延顽又从储物中取出一个琉璃无影罩,只见罩子迅速变大将他们八人全部笼罩在内才停下。做完这一切呼延顽又指挥着盒中的七只小虫朝七人的心脏爬去,得意道:“没想到我这噬心蛊这么快就要发挥它的作用了,既然你们不想当人那便做我的狗吧。”
  守在屋外不远处的王贵久久都未听到屋内有任何声响,这一反常的情况反倒让他对屋内有些好奇。忽然,一缕凉风袭来,王贵停止了把玩储物戒的动作,同时身体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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