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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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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北,玄武主街上,呼延将军府。一所门禁森严之宅,绛红玄甲卫士列队而立。不同往日的戒备森严今日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无他,只因今日是老将军呼延战之母吴老太君的七百寿诞。
  呼延家三代忠烈,呼延战之父呼延灼与其子呼延捷德皆是为大夏捐躯战死沙场。呼延家一门三杰劳苦功高在大夏声望颇高。呼延战更是强悍修为达到了洞虚境四重。早期随先皇南征北战开疆拓土,后期又鞠躬尽瘁守住了大夏数百年的安定。一生历经大小战役无数功勋卓著无人可比,说他在大夏的威望比夏皇更甚怕都是没什么人反对。官至柱国大将军掌大夏半数兵马之权。
  只是呼延家四代单传,呼延捷德育有一子一女。其子呼延顽因祖父呼延战长年在外无暇顾及疏于管教,吴老太君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之幼年丧父其母王氏更加溺爱纵容,终成为了一名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呼延顽武道天赋极差靠丹药堆积才勉强达到凝气境九重,被都城之人戏称为京都四大纨绔之首。
  呼延捷德之女呼延红妆倒是不同凡响,堪称巾帼英雄。如今也达到了聚元境七重的修为。呼延红妆从小天资卓越战力非凡,在上一届的大夏龙虎榜之争中更是名列前茅位于龙榜之中。自皓月学院修行结束后便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参军,在其祖父呼延战所掌的虎贲军中,数年时间便从普通士卒做到了执掌万人士卒的指挥使一职。
  本来吴老太君就不喜热闹能有后辈陪伴在旁就已经很是欣慰了。怎奈京都的人无孔不入为了种种目的不肯错过此次机会,纷纷备齐厚礼上门祝寿,伸手不打笑脸人将军府的人也没办法赶人。
  呼延将军府门前,一个身着紫青祥云袍的黄面黑须老者,一面嬉笑招待着远道而来络绎不绝的宾客,一面跟门口的虎贲卫士交代着种种问题。在这二者转换自如游刃有余的老者正是将军府的管家人称福伯。
  福伯看着身边小厮满脸欢喜的收拢礼单抬弄宝物心中满是苦涩。他早年便跟着呼延战东征西讨也是一位战场老将了。只是后来受了重伤,伤及根本难以痊愈实力大减又孤苦无依,便被呼延战留在了将军府帮忙打理日常事务。
  福伯明白将军府表面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暗藏杀机危机四伏。单是功高盖主这一项就足以让将军府万劫不复,更何况老将军为人正直曾经得罪了不少权贵。如今若是将这些人和礼都拒之门外,恐这些人逮着机会便会落井下石对付将军府。而且还会引起陛下这般猜疑,如此多的宝物都看不上,莫非只有朕的皇位才能满足你。
  大堂内,酒席如龙似雨,延绵不绝且云屯雾集。珍馐佳肴诱人心脾,灵酿美酒勾人心魄。毫不客气的说几乎大夏都城半数权贵皆聚于此地。将军府仅有的侍从奴婢慌忙伺候着这群达官贵人。倘若不是将整个盛京阁的人请来还真应付不了。
  内院,一个满头白发随意束起,身着简单的衬甲白罗袍,坚毅瘦削的脸庞上双目凌厉深邃,此人正是大夏唯一的柱国大将军呼延战。呼延战看着眼前这个大夏四大洞虚之一的夏皇近侍高伦,客气说道:“公公何不多留片刻,也好让本将略尽地主之谊。”
  “不敢叨扰大将军,大将军久未归家如今难得与家人欢聚,咱家怎好打扰。此番前来其一便是奉命代皇为老太君祝寿。其二是陛下希望明日在朝会上能见到大将军。”高伦头戴黑色冠帽,身着宫廷内侍朝服,身躯微显佝偻,手中拂尘轻轻一摆换了一个方向,尖声细语道。说罢施了一礼继续道:“事已完毕,大将军留步,咱家告辞了。”
  望着高伦渐行渐远的蹒跚背影,呼延战已有猜测心中了然。人未行动半分而后突然道:“出来吧。”
  不远处的铜柱后缓缓走出一个书生模样的儒雅中年男子,对着呼延战鞠了一躬,解释道:“小人这点微末道行哪敢在老将军面前班门弄斧,只是老将军有客不便出来并非有意。”
  呼延战也不作答只是盯着面前这个燕王夏崇云手下的第一谋士琅琊影烨。琅琊影烨也不在意微微一笑:“殿下对老将军仰慕已久早有登门拜访之心,可惜皇城人多耳杂殿下不得不避嫌。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就算是老太君七百寿诞也只能我代为前来。”
  琅琊影烨见呼延战波澜不惊,永远一副万古不变的平静严肃之色也是颇为头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呼延战,随后问道:“一块大饼放在饥饿的众人面前让他大家争相抢夺,老将军觉得这块饼给谁吃最为合适。”
  沉默良久的呼延战终于开口,响亮震耳的声音传来:“谁吃这块饼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要做的只是让这块完整的饼变得更大更硬。”
  琅琊影烨一听微微颔首淡淡一笑,与呼延战告辞后便离开了将军府。
  “光明与黑暗的交替,希望与毁灭的更迭,这些无不伴随着刀光剑影腥风血雨。”呼延战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说罢也不再停留朝内院家宴处走去。
  推门而入,家宴主位之上坐的便今日寿星吴老太君。老太君头发花白稀疏蓬松没戴任何头饰,满脸褶皱。尽管不愿但在孙媳的强烈要求下还是身穿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倒也显得神采奕奕。
  对于修士而言,凝气境有三百寿元,聚元境有五百寿元,而灵轮境则有七百寿元。老太君武道天赋有限达到灵轮境三重便再无寸进。本应寿元将近可靠服用各种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再活一些时日也不成问题。
  老太君右手旁坐着三人,挨得近的人头发绑着,身穿苏绣月华锦衣男装,不施粉黛可明眸皓齿琼鼻樱唇也能看出此人是个俏佳人,此人便是呼延红妆。呼延红妆不停的与老太君说着她的过往的军营趣事,逗得老太君都合不拢嘴。
  而呼延红妆身旁的呼延顽撇了撇嘴对其姐的述说不感兴趣。呼延顽半束发前额左侧的一缕长发随意披散,头戴簪镶宝石金冠身穿金镶边公子袍,配合其俊俏的长相足以称得上是翩翩公子。只是眼珠来回转动,右手中的玉扇不停的在左手掌上拍打着,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这玉扇还是一件灵阶上品器物。
  呼延顽之母王氏坐在其身旁,举止端庄气质高贵一副贵妇人的模样。此时也是一改常态满脸宠溺,不停的往呼延顽的碗中夹菜。
  坐在对面的呼延战见状对呼延顽责备道:“我不强求你参军,但你怎可荒废武道。即便你武道天赋不佳,但也应相信勤能补拙。以你这般实力这一家老小如何托付与你。在这乱世你自保能力都不足如何指望你保护她们。”
  呼延战一开口众人噤若寒蝉整个屋子都静下来了。呼延顽心中忐忑暗自低下了头颅不敢去看呼延战。尽管他如此但呼延战并不就这般轻易放过他。虽然呼延顽的纨绔表现打消了些夏皇的猜忌,但比起这个呼延战更怕的是后辈的无用。
  呼延战神色黯淡继续道:“我回京时间不长但也听说过城南斗武场的堕失者之事。同样是天赋低下他却选择通过用不停的战斗来突破极限,而你修炼资源丰富却选择了安逸逃避。你让我很失望你配不上呼延这个姓。”
  呼延战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插在呼延顽的胸膛之上。呼延顽不敢反驳紧紧的握着玉扇,小心翼翼的咬牙切齿同时闭着眼睛。从此刻起城南的堕失者也被呼延顽记恨上了。直到老太君出来解围紧张的场面才得以缓和。
  过了片刻,呼延顽的狗腿子王贵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随后在呼延顽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呼延顽便随意找了个理由带着王贵离开了。呼延战何等修为王贵的话又怎能瞒过他的耳朵,看着门口空空荡荡的身影,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
  呼延顽的屋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七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与呼延顽把酒言欢推杯换盏,大谈风花雪月好不痛快。
  呼延顽武道修行不行,可脑子却不笨。他知道他之所以能在这皇城叱咤风云如鱼得水,皆是有祖父呼延战做靠山。可祖父年纪大了又常年在外征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了,如今还愈发不待见自己。他就只能另谋出路自己扶持靠山。
  他知道皇城那些顶级天才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内心其实是瞧不起他的。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另外物色人选。这七人也都是家世显赫之人,只是皆为庶出不受家族重视。虽然不能与家族顶级天才相比,但也不会逊色多少。这期间呼延顽为他们七人提供了大量的修炼资源。目的便是为了日后仍有靠山,让自己可以继续这样在皇城过着逍遥自在的纨绔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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