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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走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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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同理都没有理周衢继续道,
  “正是因为下官觉察了周衢通奴的罪证,这才引得周衢的嫉恨,此番该当是周衢私放建奴偷入大营,偷袭下官治下,库藏受损,兵卒伤亡,下官只能去职归家待勘,周衢则是借机隐瞒了通奴的丑事,大人还请明察,”
  方大同嗓音宏亮道。
  “方大同你血口喷人,”
  周衢状若疯狂。
  “方同知,此事不可信口而言,可有凭据,”
  陈灌没理周衢。
  “此是当然,属下绝不会虚言构陷,”
  方大同向着身后的晦暗一摆手。
  周衢如同惊弓之鸟般的看向那处暗黑,心里乱跳,惶恐的等待着。
  但见郑弥和几个军卒押解着两个人步入灯笼、火把暖色中,周衢却是如坠冰窟,只因为这两人乃是他府上大管家董管家父子,可算他的嫡系,知晓他的一切隐秘,他想过可能出的纰漏,只是没想到董管家会有问题。
  “陈指挥,此人乃是周衢的心腹官家父子,通奴的一切隐秘都是通过此人,这个董管家看不过周衢通奴的嘴脸,因此反正,向本官告发了周衢通奴诸事,”
  方大同底气十足的一指董管家,他正因为通过拿捏住董管家嫡子的短处,才让董管家被迫反水,这才掌握了周衢的命脉,此番该是周衢找死,他也绝不会留手。
  董管家就势跪倒喊道,
  “拜见大人,小的告发周衢通奴诸事,”
  “好你个董志,竟敢背主构陷,谁人收买你的,从实招来,”
  周衢嘶吼着,他唯一的指望就是将董管家震慑住,将水搅浑。
  董管家有些惊惧的畏缩了一下,毕竟周衢的积威根深蒂固,方大同冷笑道,
  “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董管家只管说出来就是了,他没有机会祸害我大明了,
  方大同这是提点董管家,一定要让周衢去官下狱才可以永除后患,否则董管家一家必无幸理。
  董管家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也真的没有退路了,如果周衢不能伏诛就是他授首之时,
  ‘禀大人,周衢利用战船商船和他麾下的把总一同勾结建奴,在辽河口走私粮秣,铁料,马匹,皮货等诸事,为建奴送去数万石粮秣,万斤铁料,小的这里有每批违禁品的明细,还有小的知晓其秘密金库所在,那里私藏着都是其通奴得来的银钱,足有数万两之巨,’
  董管家这一说,周衢当时就萎了,他知道完了。
  果然,当听闻这个金库中有数万两白银之巨,陈灌的眸子立时亮了,前所未有的炯炯有神,周衢当然知道只是这些银钱就会引得陈灌想方设法办了他,目的当然是私吞这般大笔银钱。
  “董管家,你可立即引领本官麾下前往清点那个银库,将账簿一一交出,本官允你戴罪立功就是了,”
  陈灌此话一出,董管家立即跪地拜谢,在陈灌亲卫的监押下去了。
  此时此刻,周衢一脸的灰败浑身颤抖,他知道完了。
  而十余名陈灌的亲卫将其围拢监看起来。
  周衢的亲信家丁则是一脸惶恐的退到一旁,避之不及。
  是,离开周衢他们再也无法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但是当个普通军户,也比丢掉性命强不是,谁敢和通奴之人勾连在一起,那是满门抄斩的罪名。
  “来人,将周佥事带回官衙候着,”
  陈灌命令一下,一众护卫急忙领诺。
  陈灌看向了方大同敲打道,
  “嗯,方同知此番麾下战力堪忧,日后还得整训一番才是,不得因此误了国事,”
  方大同急忙躬身应了,两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打个官腔遮掩一番罢了。
  陈灌先行离开去往水师中军大帐,周衢则是被人夹持着一同前往,此时的周衢已经不良而行,被几个军兵拖拽而行,丝毫看不出一炷香前威风凛凛的指挥佥事的模样。
  方大同恭送这位顶头上司,此时他才长出一口气,他这次来也是冒了大风险的,很可能被这位上司人赃并获,如今这个局面是最完美的了,如果可惜的话,那就是周衢的银库都被陈灌这个老狐狸拿去了,他可是冒了大风险的,却是被陈灌摘了桃子。
  方大同返身看向了一旁恭立的柳成旭点了点,
  “柳小旗,很好,本官绝不会薄待功臣,”
  柳成旭却是极为惶恐,如果是其他的功绩他占据也没什么,问题是此番功业都是旧主的公子所为,他怎么敢,
  “禀大人,此番都是秦护卫所为,秦护卫一人击杀七八个贼子,这些贼子极为强悍,陶总旗等十余名兄弟都伤在他们手上,秦护卫一人就击杀了这些贼子,小的不敢居功啊,”
  柳成旭急忙拱手回道。
  方大同的视线看向秦臻石,其实他早就瞄着这个让他走眼的故人之子了,方才他故意只是嘉奖柳成旭,没有提及秦臻石,就是想看看秦臻石是否因此急躁,他一贯是从事上洞彻人心,结果秦臻石沉稳的很,眼神,呼吸没有丝毫变化,好像这般功绩和他无干的模样,只是这一点就让方大同越发的看不透了。
  “三郎,此番你为本官立下了大功,又是经历了如此艰险,可有何要求尽管提来,本官不吝赏赐,”
  方大同哈哈笑着一指身上带着血迹有些狼狈的秦臻石。
  “禀同知,身为大人护卫为大人分忧此乃份内之事,怎敢因此邀功,”
  秦臻石拱手笑道,模样是十分的真诚,心中却是腹诽,这个老儿当真是个笑面虎,估摸也是战略忽悠局出身,他秦臻石最需要什么还用说吗,只有一样,承袭他秦家的千户官职,这老货是要他亲自求恳吗,这怎么可能,
  方大同沉吟的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臻石,他等着秦臻石提出条件来,秦臻石却是改道了,
  ‘大人,’
  秦臻石看看左近,
  “属下擅自做主焚毁了一些财货,殃及了库房,让周嗣抓住了口实,属下自当请罪,”
  方大同张了张嘴,心里略有憋屈,这个事儿好像不应该这般模样吧,秦臻石不是应该跪拜求恳一番,或是讨要银钱,或是借机讨要他的千户官职和属下吗,却是来个请罪,呵呵,这娃儿有趣,颇有心机嘛,嗯,走眼了,
  “听闻当时三郎做了三个决断,其一派人通禀本官,其二阻止外人进入库房,再者就是清理库藏去也,是否属实呢,
  方大同眯眼道。
  郑弥饶有兴致的一旁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互动。
  “此事属实,”
  秦臻石拱手应是。
  “三郎当时因何做此决断呢,”
  方大同笑的越发的和蔼了。
  “禀大人,此等高手暗夜突袭,显然不是为了库藏里无名军卒而来,既然不是为了人,就是为了库藏里的物件,属下听闻库藏里有一些倭国的玩物,虽然平日里没有大碍,但是库藏遇袭,上官和军卒统兵前来时,这些物件大白于众人面前,对大人官声影响极大,因此属下擅自做主将其付之一炬,只是焚毁了贵重的物件心中惶恐,还请大人责罚,”
  秦臻石恭敬道。
  嗯,这秦三郎还是气息平稳,表情平静,颇有些无喜无悲之感,和平日里的木讷有几分相像,只是今日多出了一个气定神闲,好吧,方大同不得不承认他走眼了,秦臻石哪里是木讷,而是心中有数,却不张扬就是了,
  ‘好,夜半时分变乱肘腋之间,三郎临机决断,果毅非常,以一当十,勇猛无匹,助本官安然度过如此一劫,果然少年英豪,向章兄有福了,’
  方大同抚掌感叹道。
  听闻方大同提及其父名讳,秦臻石急忙躬身连称不敢。
  方大同微微一笑,不敢嘛,只怕不是吧,今夜如此危急情形下,击杀强敌,洞彻敌谋,化险为夷,这般身手,这般手段,只怕他的麾下无出其右者,最为可怕的是秦三郎不过十七岁而已,日后不知道成长为何种模样,偏巧这个人他是可以羁绊住的,却是差点走眼失去,现下嘛这个秦三郎他可是不能放过了。
  秦臻石躬身谦逊的连称不敢,他当然晓得此时得卖乖,携恩要挟那就太愚蠢了,他要看看以往在他心中段数极高的方同知如何奖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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