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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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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衢命令一下,他身侧的数十名家丁轰然应诺,咔咔声不绝于耳,拔出了雁翎刀一拥而入。
  刘把总也点了自家的兵卒冲入。
  柳成旭如今是没人理睬了,他也知趣的没有阻拦,借助方同知的名号阻拦一个把总勉强他还有些胆子,阻拦周衢还是算了,他根本不够格。
  待得冲入期间,很快来到了乙字号库房,一个是离得最近,再就是这里库房门口倒毙着十余名明军尸首,库房里还冒着浓烟,库房房顶都被烧穿数个大洞。
  众人冲入库房,但见两个明军军卒一身大汗和灰尘的从半人高的大缸里挑水灭火。
  库房里的一角十分狼藉,到处是烧的炭化的物件,分不出是什么东西。
  好在库房内没什么风,此处和其他地方有二十步的间距,倒也不曾将其他的物件引燃,只是此时库房内浓烟滚滚,呛的人内里翻腾。
  其他人不明就里,周衢看着心中大怒。
  他此番设计周全,而且特地选了一个他当值的日子就是为了第一时间赶到此处,抓住方大同这个老狐狸不轻易露出的破绽,也好一击毙敌,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结果他看到的是一堆灰烬,他当然明白那一大堆灰烬是什么,正是他想要在众人缉拿住的违禁物,此时却是化作了碳灰。
  周衢面沉似水,他的眼神在区区几个方大同的麾下里逡巡,他估摸就是这几个人中的一个人坏了他的好事。
  如果方大同有准备的话,绝不会伤亡如此惨重,还得自焚躲避这一场灾难。
  说明此番方大同根本毫无察觉下被偷袭了,只是这里面有人当机立断将方大同的罪证付之一炬,让他的谋划付之东流,也让周衢恨之入骨。
  秦臻石身上极为狼狈,他方才和另一个军卒将靠近倭国物件的物品上泼洒了不少的水,免得被殃及池鱼,就是如此为了免得火势扩散开来,他和那个军卒也是折腾的不轻,勉强没有让整个库房烧成灰烬,他自问对得起这位方同知了。
  此时的他一言不发,垂头不语,这个周衢出现的如此之快,面色如此不善,他怎么不知道此人必然就是方大同的对头。
  设局构陷方大同,功败垂成都拜他所赐,可想而知周衢的愤怒,秦臻石可不想让自己成为这厮发泄的对象,深藏功与名才是对的,此时虽然没有了方才的搏命厮杀,却有着别样的刀光剑影。
  周衢心中不但是对始作俑者的愤恨,更有对那一家的痛恨,说什么山东第一家,能所不能,结果呢,所谓的精锐被这些军户团灭,没错,都不是方大同的精锐家丁,就是战力低下的军户团灭,简直是一群蠢猪,否则他现在来到此处该当收缴了方大同的一干违禁物品,然后告发到陈灌那里,人赃并获,方大同再无翻身的可能,现今局势可是极为不妙了。
  方大同听闻就知道是他设局,必然要和他鱼死网破,问题是他隐约感到了方大同拿住了他的七寸,他却不能反制对方,怎的一个郁闷了得。
  周衢询问了一番情形,柳成旭老老实实的将交战的经过一说。
  柳成旭不知道秦臻石的想法,但也清楚怼上周衢没必要将秦臻石独力毙敌说出来,毕竟这位绝不会因此奖赏秦臻石的。
  周衢脸一沉,
  ‘你等斩杀贼子护佑库藏有功,只是为何引火自焚,嗯,’
  周衢厉声道,眼露凶光盯着柳成旭。
  柳成旭在方大同如此威势压迫下心中胆战心寒,磕磕绊绊的,
  ‘额,这,’
  周衢心中一喜,这个小旗怕是要露怯。
  “回禀大人,这些贼子杀伤我等袍泽,然后引火焚毁库藏,意图烧毁我水师兵甲,定是建奴奸细,为的是掣肘我水师不能增援辽南等处,”
  看到柳成旭如此模样,秦臻石知道他不发声是不成了。
  周衢冷眼看看面前这个毛头小子,心中恨极,眼见柳成旭被他惊吓的就要露底,结果被这厮打断,坏了他的好事,此时那个小旗已然恢复了清明,事不可为了。
  “哦,建奴奸细作乱,杀伤我军甚重,还引燃了水师库藏要地,焚毁兵甲无算,可见方同知治下如何荒废不能,来人,立即通禀巡抚衙门和水师衙门,让袁大人和陈大人知晓此事,”
  既然此处事不可为,周衢就要想办法将水搅浑,让方大同焦头烂额,转移他面临的巨大压力。
  几个家丁拱手应了,立即上马而去。
  周衢冷脸在刘把总的陪同下巡视了库藏,过了盏茶时间,一阵鼓噪声中,登莱水师指挥使的旗帜飘扬,大明登莱水师指挥使陈灌在大票家丁随扈下来到此间。
  周衢方才官威极重,现下脸上笑开花恭敬施礼,
  ‘下官拜见陈指挥,’
  陈灌很是随意的摆手,
  ‘周佥事免礼吧,因是何事此处如此凌乱不堪,’
  陈灌肥胖的手指揉了揉眼睑,很显然,这位指挥使也是熟睡中被叫醒,心中不大爽。
  “指挥使,建奴细作混入水师大营,焚毁我兵甲库一座,差点将我军库藏付之一炬,此事干系重大,不得不禀告陈指挥,”
  周衢媚笑道。
  陈灌脸上一抽,心中骂娘。
  如今登莱巡抚袁立刚刚上任,正是新官三把火的时候,水师大营就出了如此纰漏,真是给他添堵。
  ‘这是何人治下,怎的如此松懈,’
  “禀指挥,正是方大同的治下平海营库藏,这些军卒松懈的紧,才被奸细所乘,”
  周衢要的就是陈灌这一问。
  陈灌一怔,他立即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此事很是蹊跷啊,他暗中命令方大同查实周衢通夷之事,两人因此对立,接着方大同治下就出了如此纰漏,真的让人生疑。
  只是如今方大同治下库藏出了大事,还有这般多的军将军卒在此,陈灌也不好帮衬过甚。
  正在陈灌犹疑之时,又是一片鼓噪声,方大同一行人终于赶到了营寨中。
  “下官拜见陈指挥,”
  方大同依礼拜见。
  陈灌虚扶了一下,看了看方大同,心中颇为无奈,眼下的情形看,他能做的不多,毕竟此事最后是袁可立定夺,他只能进言一二,只是他和袁可立实在是没有任何交情,他清楚方大同是代他受过了,他也是没想到周衢不只是一个狐狸,而是一头饿狼,狠辣的紧。
  ‘方同知,你的治下军卒怎的如此荒废,数十名军卒竟然让敌人摸进库藏中,差点焚毁兵甲库,此事已然惊动了袁大人,你可有何辩解之处,’
  陈灌点了点方大同,嗯,这事不是他不遮掩一二,而是惊动了袁巡抚,只怕不能善了。
  周衢心中暗恨,他心知这是陈灌提点方大同,如果他们没有私交勾连,此时当即训斥革职待勘,怎么可能让方大同辩解呢。
  方大同心中稍定,他估量库藏中的违禁品没有被查缉,如果被查缉,此时周衢绝不可能如此安静,此时早该上窜下跳,对他极尽侮辱之能事,嗯,只要违禁品被处置就好,如此他已经利于不败之地,至于库藏被偷袭这事好说,
  ‘陈指挥,库藏被袭,军卒损失惨重,本官自当担责,只是嘛,’
  “呵呵,方大人好一个转折啊,只是什么,一个不察吗,御下不严吗,只是库藏损毁,非是你虚言搪塞的,”
  周衢先发制人,将方大同可能的托辞先摆出来,不给方大同大事化小的借口,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哪怕不能办了方大同,让其去职归家待勘也能缓解他的危机。
  方大同冷笑的看了眼周衢,周衢如此迫不及待,可见心中慌急,
  “陈指挥,此番这些贼子扮作明军军卒入了大营,是谁人放进来的,是否有内奸作祟,如此偷袭某的治下,非一家之罪吧,”
  陈灌沉吟点头,此番确是蹊跷之处,是仿制了军牌混入,还是有心人放入的呢,方大同瞄了眼脸上惊慌的周衢,
  “再者,此番建奴细作为何不偷袭战船等处,只是偷袭下官治下库藏,下官以为此事极为蹊跷怕是有内奸勾连,下官在此提告水师指挥佥事周衢通奴,设计陷害属下,”
  周衢怒极吼道,
  “方大同你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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