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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祸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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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尘见这两人当此大变,都变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出言提醒。柳西来看了看他们,低声道:“楚弟,不如你带着碧云先回庄内看看父亲和世叔情况,我们几个前去追那个俊俏书生。”
  碧云听见他故意把“俊俏”二字说的又长又高,心中更气,扭过头不想看他。
  楚一飞知他怜自己心系父亲,才叫自己先回庄,但他哪里能丢下自己的兄弟,忙道:“不可,你不会武功,这样贸然前去,恐怕会吃亏。还是请大师兄和六师弟先陪碧云姑娘回庄,我们二人去探个究竟吧。”
  “那楚世叔他……”
  楚一飞拦住柳西来,朗声道:“再迟疑我们可追不上那马车了!”
  当下众人分作两拨,无因、无尘和碧云悄悄回庄,柳西来和楚一飞共骑一马,策马追去。
  柳西来坐在楚一飞身后,宽慰道:“今日即便是天公不作美,日后也有兄弟我陪你出生入死!”
  楚一飞道:“其实这次出发去少林前,我就觉得父亲有些不对劲,我想他必是预感到什么了!都是我们年少气盛,解了少林寺之危却害了父亲!”
  柳西来细细回想起父亲当日的神情,暗道:糊涂蛋,父亲当日的神请也有几分古怪,我怎么就没瞧出来呢!
  两人狂追了一阵,见那马车了就在前方不远处,行驶缓慢。楚一飞道:“马蹄声强,我们跑步过去。”
  这下可累坏柳西来了,幸好楚一飞时不时扶他一把,这才勉强没落下。
  又行了一阵,那马车忽然停在当路。驾车的黑泡汉子四处看了看,大声道:“别躲藏了,出来吧!”
  只见四名身著官服的官差鱼跃而出,为首的官差笑道:“不枉等了一晚了,可盼着你们了!傅盛,傅管家。”
  楚一飞和柳西来忙躲在丛林内,楚一飞低声道:“我认识那个大胡子的捕快,他是娄知县的属下。”
  这几名捕快正欲出手拦截,却忽然又出现一队人马,八个人俱是身着夜行黑衣,这些人急忙下马。
  两拨人马战至一处,那个为首的官差剑法精妙,四个黑衣人围攻他,也不是他对手,一间斜刺,瞬间刺伤两人双腿。
  余下三名官差围坐一圈,苦苦对战四名黑衣人,已经不敌,那黑衣人见瞬间有两人被刺伤,皆是大惊,又过去两人,仍旧四个打一个。余下三名官差以三敌二,仍不能占据上风。
  只见那官差长剑一挥,瞬间又刺伤两人,余下黑衣人索性放弃那三名官差,齐齐向他围来。
  那官差有些不耐烦,大声道:“你们这几个小小的百户、总旗,当真不要命了吗?”
  那几个黑衣人听他道破身份不敢恋战,连连后退,逃之夭夭了。
  那官差见他们走远了,笑道:“锦衣卫都是些酒囊饭蛋,怪不得被人家一窝给端了!”,余下几名官差忙过来奉承他,他却斥道:“你们还不快给我去抓人!”
  那驾着马车的黑袍人忽道:“夺命神剑王仲儒,果然名不虚传!”
  柳西来暗道:这声音怎得如此熟悉?难道会是傅盛叔叔?
  那黑袍人脱下黑衣,亮出手中宝剑,道:“请!”
  柳西来一看果然是傅盛,当下大怒:父亲受了重伤,他便和新夫人暗中勾结,深更半夜送这个奇怪的年轻人出庄,这……
  柳西来低声道:“傅盛叔如此作为,莫非他也一起叛变了,那碧云和无因、无尘他们回庄,是不是中了圈套了?”,他又想起那张捕快自称是傅盛的好友,叹道:“糟糕了,定是他要那张捕快故意提醒我的,好让我们上他的当!”
  楚一飞轻咳了一声,道:“我看是你想太多了!”
  柳西来又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往日里傅盛叔叔对我父亲可是忠心耿耿的!”
  此刻傅盛已经与那王神捕战至一处,傅盛本不善剑法,与这王神捕一比更是落了下风,才过了两招胸口就划了个一道口子!
  余下三名捕快将那书生擒住,问道:“你是何人?怎得会深夜至此?”
  那书生吓得浑身发颤,低声道:“在下姓李名治古,是一名大夫,乃是受了柳府之邀,前去给柳庄主瞧病的。”
  那王神捕与傅盛又过了两招,傅盛已受了七处伤,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叹道:“你想杀便杀吧,我不能完成主人交待的使命,也无颜回庄了。”
  那王神捕却看向那书生,叹道:“奇怪,怎得不是柳问方。一个破书生,还敢劳你傅管家亲自护送!”
  傅盛默然不语,那李治古却道:“在下是一名大夫,这几日一直在柳府替柳庄主治病,本来柳庄主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但是今日伤情却忽然恶化,陡然辞世了!柳夫人便交待这位管家送我回家。”
  柳西来闻言心中一痛,差点站立不住,楚一飞扶住他低声道:“先别急,我们听他怎得说?”
  柳西来心中转过千万个念头,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进去。
  “什么?柳问方死了?这……”王神捕急道,“他怎么能死了呢?你且说说他是怎么死的?”
  “这个,我也觉得很是奇怪。昨日里明明还有好转的,怎知今日突然就恶化,我今日收到消息忙去为他施针,可是病来如山倒,没能留下柳庄主的性命!”
  那王神捕兀自不信,头转向傅盛,问道:“你来告诉我,你们庄主今日陡然去世,你不待在庄内,却趁夜色送走这个大夫,这是何意啊?”
  “在下不知!主人辞世我心中亦是伤心,但夫人命我送他,我不得不从!”
  “柳夫人,听说这位柳夫人年芳二八,是个妙龄女子,嫁给柳问方,莫不是天天守活寡吗?”王神捕忙向那马车内搜去,却见他拿出一个包裹,正是柳夫人刚刚在庄门口递给李治古的包裹。
  王神捕笑道:“你们鬼鬼祟祟,难道是因为这包裹里有什么机密不成?”,他掂了掂包袱,察觉重量有些不对,忙打开拿包裹,却是几件粗布衣服,但他把那衣服往起一扬,顿时掉出来许多些珠宝首饰、翡翠、玛瑙。他又拿起一看,只觉得这首饰中有股淡淡的清幽,便一件件地拿起,放到鼻子边,把每件首饰都细细的嗅了一遍。
  余下三名捕快见他如此举止,心中暗道:这家伙怎得如此奇怪?莫非他是想吞了这批宝贝,才故意在这儿装腔作势吗?
  傅盛见他如此,嘲讽道:“刚正不阿的王神捕原来也只是贪财之徒。”
  那李治古忙道:“官爷要这批首饰,就全拿去吧,只要能饶在下一命,来日定当以今日之十倍金银奉还!”
  王神捕冷笑了两声,问道:“你这个包袱可是柳夫人亲手给你的?他给你这么多首饰所为何事啊?”,李治古忙道:“在下替人出诊从来只收三两诊金,多了分文不取。实在是不知道柳夫人在我衣物中藏了这么多宝物,更不知她如此所为何事啊!”
  那王神捕一把抓住他,狠狠的盯着他,笑道:“你这小子居然还敢狡辩,这里的首饰加起来恐怕可以建一个柳家庄了,她把这么多宝贝都交给了你,难道会没有图谋吗?”
  那李治古道:“天大的冤枉啊!在下只是个给人看病的大夫,至于别的确实是一概不知啊!”
  王神捕拿起一根珠钗,递给他大声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只不过是一支珠钗啊!”
  那王神捕显然是怒了,斥道:“你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花花公子,还敢在这消遣本大爷!”
  原来王神捕刚才将一件件首饰仔细闻了一遍,察觉出这件珠钗子的气味与别的不同,便知这其中另有隐情。只见他把珠钗一拧,那钗内却是真空。王神捕取出一物,却是条女人用过的薄丝巾,王神捕将那丝巾展开,只见上面写满了字。
  傅盛见此情形,陡然起身,准备偷袭王神捕,不想那王神捕早有准备,回身一脚狠狠的踢倒傅盛,怒道:“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了,给我老实呆着吧!”
  傅盛受了几处剑伤,又挨了这重重的一脚,摔倒在草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那李治古似乎真不知道这首饰里暗藏玄机,吓道:“官老爷,这件事情可与小人真的没半分关系,小人真的是来此为柳庄主瞧病的!”
  王神捕看着他无辜的表情,笑道:“齐捕快,你来读一下这段话,好让这个大夫能死的瞑目啊!念的好了,这珠钗便给你了!”
  那大胡子捕快心中大喜,忙接过丝巾念了起来。
  “李公子,妾身自夫君重伤,终日惶惶不知如何度日赛,幸得公子以华佗之术悉心救治,全庄上下莫不感念公子救死扶伤之心。今日夫君陡然离世,妾身哭之泣之。唯夫君去世前谆谆告诫,盼妾身早找归宿。妾身环顾四周,虎狼之辈虎视眈眈,唯公子乃堂堂真正的正人君子。今日未亡人愿以举家之财力相授,望公子早寻乐土,他日必定全心侍君。只盼早日比翼齐飞,万莫辜负妾身一片心意。”
  王神捕一边听齐捕快读,一边观察李治古的神情,但见他由大悲到大惊、又到大悲,浑身颤抖不止,大汗直流,笑道:“你这家伙看着倒不像个浪荡公子,不曾想也是个窃玉偷香之徒!快说,你使了何等手段,才让柳夫人对你情有独钟,欲罢不能的?”
  余下两名捕快听到这份信的内容,早就偷笑不止,又见王神捕如此说道,齐齐望向李治古。
  柳西来听到这番话,心中绝望至极,暗道:父亲果然是出事了!过了一会暗暗发誓:不杀了这个姓朱的女人,我柳西来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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