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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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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侠客本来神情痛苦,但是忽然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他看向止虚子,问道:“二哥,我只想杀了这个混蛋,可是……,又该如何处置?”
  止虚子拍拍他的肩膀,叹道:“今日我等出师不利,败给了诸位禅宗高手,也不算丢脸,回去勤加练习便是!”
  “可我这一生,恐怕再勤修苦练,也不是他的对手。”
  神侠客思量了许久,缓慢放下徐霞客,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也不能杀你,你快走吧!”
  徐霞客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但是机不可失,忙向旁边走去。柳西来等人见他安然归来,心中都松了口气。
  “诸位大师,今日之事不管谁是谁非,我等确实未能取胜,但那是老天爷派了这个奇怪的中年汉子,也不见得全是你禅宗之功。”
  他言下之意是说徐霞客的步法并非少林所授,只不过是误打误撞,恰好解了少林之危。
  净空方丈心想他所说的倒也算事实,倒是悟心大师笑道:“咱们这是生死恶战,可不比一般的江湖比武,败了就是败了,你等何必强词夺理!”
  “哼!事情既然如此,多说也是无益。我等并无挟持这位先生作为人质之意。现下将他归还,以示诚意。我等只求安全下山,各位只要答应放我们下山,过往一切既往不咎。”
  “不可走了这些恶贼……”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
  众僧议论纷纷,柳西来悄悄的对徐霞客说道:“徐先生你经此一战要名扬天下了!”,徐霞客摇头道:“虚名而已,眼下还是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些人吧?”
  柳西来暗道:只怕人家要走,咱们拦不住的!
  净空方丈与悟心禅师又商量了一阵,才道:“你等打伤我少林寺一百零八名武僧,若是让你们如此下山,我少林还如何立足江湖?”
  “那依你之意,咱们就在此大打出手,两败俱伤吗?”那止虚子使了个眼色,墙上众人立刻将箭头瞄准少林方丈等诸位高僧。
  “除魔卫道是我等本分,就算为此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众僧听到净空方丈如此说,忙亮出自己的兵器,随时准备大战一场。
  “诸位听我一言!”却是那四金刚自在大夫道,“那一百零八名武僧并无性命之忧,我等来少林也只为了招降各位,并无杀人之意。我这里有一瓶灵药,叫做正肌复骨丸,只要众位武僧外敷一个月手脚即可恢复如初,功力也不受损。”,他手一使劲,那瓶药便径直飞向净空方丈。净空接过那药,令掌管医药舍的师弟们查看,其中一位大师回道:“确是药物,绝无毒性。至于药效如何需得实际使用才知。”
  净空方丈沉思许久,才道:“阿弥陀佛,老衲答应各位施主,只要您等立誓不再来犯,可放各位下山。不过各位施主需得先令手下先撤了去,速速下山,一个时辰后你等方可离开!”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那止虚子即刻下令,那些手下得令后立即离开,果然雷厉风行,只一会就全部下了少室山,不知去向。
  又过了一个时辰,明月庄众人起誓终身不再踏入少林山门,便悻悻的离开了。
  少林寺力挫明月庄,经此一役名声更是大作!而法门寺众人也屡立奇功,受到诸位高僧的称赞,无因忙道愧不敢当,众位高僧又对徐霞客的身手赞叹不已,徐霞客连忙摆手,只说自己纯属侥幸。
  当天下午,众人都在休息,徐霞客却非要拉着柳西来和碧云去观赏少林,少林弟子知他立下奇功,便任他畅游。他们先来到达摩洞,只见那洞内居然果真有个若隐若现的人影,皆是啧啧称奇。
  徐霞客叹道:“想那达摩祖师,面壁九年,真是大智慧、大定力!”
  柳西来也嗟叹不已,笑道:“徐先生不畏险阻,游遍祖国大江南北,这份坚韧堪比达摩祖师了!”
  徐霞客摇头道:“我这人无甚毅力,从小不好读书,考了几次试皆名落孙山,父亲见我不成器也不逼我。后来我自觉祖国大川名山无数,若是生平可一睹这些自然风光之风采,也未尝不是一番别样的滋味。遂暗暗发誓:要行万里路,踏遍大明河山。不想父亲居然对我的这番心思很是赞赏,他说好男儿活于世上,自当干一番事业。世人皆于功名利禄,像我这样抱负的人寥寥无几,反而倒显出一番男儿的胸怀。如今我年过不惑,走遍了大半个大明,放眼天下哪里都有我的足迹,也算是没辜负父母的一片苦心了。今日在这洞内感知达摩前辈面壁之心意,更觉得这一生没有蹉跎度过,也算是不枉来这一遭了!”
  柳西来听他如此说,心中颇不是滋味:我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世界,也不知天意要我如何?徐霞客说好男儿自当干一番事业,也不知我能否干出属于自己的事业来?
  徐霞客朝洞里拜了三拜,柳西来见状也跪倒在地,边拜边道:“望达摩祖师能指导一番,给弟子指一条明路!”
  徐霞客却忽然笑道:“你已有如此体贴温柔的红颜知己,达摩祖师可不收你这个弟子!”
  柳西来知他随口调笑也不以为然,碧云却又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三人站在洞口望着下方大好河山,不由生出一股豪迈之感。柳西来问道:“徐先生你他遍天下,为的是什么呢?”
  徐霞客指了指达摩洞,叹道:“别无他求,只因心之所向而已。”
  柳西来默然不语,看了看那千年传承的达摩面壁洞,陷入沉思。
  三人自达摩洞下来,又去了许多地方,一下午便将少林寺逛了个遍。经过藏经阁时柳西来直想进去瞧瞧里面的经书秘笈,却被看守的僧人拦住,只得悻悻而归。
  夜里少林寺备了晚宴,众人品着素食美茶,都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第二日,众僧一一返回,法门寺众人也向众僧道别。
  到了山脚下,徐霞客与众人一一拜别,就此别过。众人便启程回蓟州,来时走的急没空欣赏沿途美景,这归途他们有意放缓速度,足足走了半个多月,终于回到了蓟州城。
  这一日下午,他们走到蓟州镇,只见西城门上平添了许多守卫,进城的旅客都要一一盘查才能进入,楚一飞与当地衙门的官兵很是熟悉,但他却没见过这些官兵,众人的行李包袱也要一一查点清楚才能入内。
  楚一飞对为首的官兵道:“这位官爷,我们都是蓟州镇人家,就不必一一严查了吧?”
  那官兵摸了摸自己的一撇小胡子,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上头下了命令,这蓟州镇要严查,谁也不能随意进出。”
  楚一飞还欲再问,另一官兵却大声嚷嚷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大内御品的章呢?”
  柳西来见他手里拿的是那本法华经,忙道:“这位官爷怕是搞错了吧,这本经书是数十年前先皇帝嘉靖赐给一位外国友人的,那位外国友人的孙儿与我是朋友,便把这本经书赠给了我。”
  那官兵又细细翻了几页,见书最后印着“大明嘉靖四十五年,圣上御赐英伦三岛客人”,便道:“这似乎确是嘉靖年间的东西,不过我看你们鬼鬼祟祟,形迹也有几分可疑。”
  “各位,误会了!这两位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公子,绝对不会是图谋不轨的贼人!”柳西来看去,确实那天迎亲时见过的姓张的官兵,只见他满脸堆笑,低声道:“两位军爷,他们二位是在下相识,还请给个薄面!”
  两个官兵兀自狐疑的看着他们,楚一飞忙掏出两锭银子,递给他们,笑道:“还请行个方便吧!”
  两人拿了银子顿时喜笑颜开,为首的官兵道:“这是给你老张面子啊!下不为例。”
  那姓张的官兵忙带几人进了城,刚一进城便道:“两位少爷好,在下张正国,乃是冀州县差役,与贵庄的傅管家交好。那日柳家庄人进城迎亲曾见过面的。”那人见柳西来点点头,又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进城吧。”
  众人进了城,那张捕快牵了匹马,一起策马往往西城门走去。
  柳西来见这张捕快面色甚是凝重,问道:“这城内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怎得现在盘查的如此紧!”。
  “前些日子蓟州镇南发现大批锦衣卫尸体,据说连圣上都惊动了。京城里的王神捕便来此查案,当地州府衙门奉命全力配合王神捕。他们一到冀州镇便占了西城的法门寺,日夜在那儿办差,同时下令严禁无关人士进城。
  众人到了法门寺,果见官府把守着寺门,忙商议了一番。无果、无愁、无根三人家居蓟州镇,决定先回家暂避。无因和无尘并非蓟州人士无家可归,便决定跟着柳西来先回柳家庄
  张捕快望向柳西来和楚一飞,欲言又止。
  柳西来见他神情古怪,忙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那张捕快低声道:“十日前忽然有人上柳家庄挑战,柳庄主与他大战了数百回合,两人各负重伤。近几日,城里人们四处乱传,说是柳庄主大限将至,这几日恐怕就命不久矣了。柳少爷你还是尽快回去看看吧!”
  柳西来心急如焚,问道:“是谁伤了我父亲?你可清楚?”
  张捕快摇头道:“在下也不情楚,只是听说近几日附近一些门派的人不断上门挑衅,全靠柳夫人出面才打发了这些趁人之危的宵小之徒。”
  柳西来面色稍变,暗道:父亲定是伤得不轻。以父亲的秉性,但凡有一口气在,是绝不会靠女人出头的!
  楚一飞忽然问道:“那我父亲呢?我父亲一直在柳家庄居住,怎的对头打上门来?他没出手吗?”
  “楚少爷,这……,我也是听外人传言的,不知真假。据说那日贼人上门挑衅的时,是楚庄主先出的手。如今众说纷纭,都说楚老爷已经丧命在贼子拳下了。此事真假还未可知,楚少侠万要珍重!”
  楚一飞忽闻此噩耗,心中一震,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觉得胸口疼痛不已,眼睛望向柳西来,眼泪已止不住流了出来
  柳西来忙道:“事情真假还未可知呢?如果楚世叔真的遭遇不测,还指望你为他报仇雪恨呢!你可一定要振作啊!”
  柳西来望向城西,暗道:父亲、楚世叔你们千万不能出事呀!
  张捕头低声道:“据我所知,锦衣卫的人也来了冀州镇。现下这小小的冀州城,居然能引来各方人马,而这些人马又都盯上了柳家庄,实在是匪夷所思。我劝各位凡事小心为上,最好夜间再回庄去,以防不测。”
  柳西来对他低声道谢,那张捕头拱手告辞了。
  楚一飞望向城西内心默默祈祷,柳西来忙道:“那咱们今晚再悄悄回庄!”
  当天半夜他们悄悄潜回柳家庄,却见门口居然停了一辆马车,甚是古怪。
  他们不明就里,忙躲在一棵大树后。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着白衣英俊的书生踱步而出,接着柳夫人跟着走了出来。只见那柳夫人四处瞧了瞧,脸上的表情甚是凝重。这大晚上的居然一个伺候的婢女都没跟随,柳夫人就在大门口与这名男子在这儿偷偷相会。
  她附耳对那书生说了几句悄悄话,还递给他一个包袱,那书生便坐着马车离开了。柳西来见那驾车的马夫一身黑袍,更觉得事情不对劲。
  柳西来叹道:“父亲刚刚受了重伤,这女人就按捺不住了吗?”
  碧云听他似乎是怀疑朱小姐与这书生有私情,忙道:“不会的,我家小姐绝不会是这种人!小姐与老爷虽然年岁差得远,但是情投意合很是恩爱的。”
  柳西来冷道:“哼!我看未必!”
  碧云知他遭逢家变心中难受,可朱家小姐对她情深义重,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朱小姐,当下便道:“我不许你说小姐的坏话!”
  柳西来暗道:你家小姐将你安插在我身边,难道是存了什么好心眼?,一路上碧云对他十分体贴,从来未出言顶撞他,也许是顺心惯了,碧云这一顶撞令他心中不安,斥道:“我看你与她都是一丘之貉!”
  碧云未曾想过柳西来会这样看待自己,心中伤心至极,眼泪直在眼眶打转,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哭道:“你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柳西来也气愤不已,楚一飞心系父亲安危,无心听他们吵架。无尘忙道:“想知道事情原委,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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