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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武侠仙侠 / 回到明代之覆明 / 第十九章 重重谜团

第十九章 重重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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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枉啊!这几日我一直忙着为柳庄主施针,才只见了柳夫人两面,哪里来的私情呢!她给我这包裹,我也只当是自己的衣物,怎会料到有如此多的珠宝呢!至于这丝巾上的话……实在是……”
  王神捕兀自狐疑,见这李治古支支吾吾的,狠狠的在李治古身上踢了一脚。那李治古吃痛大叫了一声,王神捕却道:“真是个废物,也不知柳夫人瞧上你哪儿了?”
  王神捕又四处踱了几步,忽然问道:“那柳夫人除了给你这些宝贝,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李治古摇头道:“再没有了。”
  “柳庄主死前交代了什么?你可听见了?”
  “今日下午庄里人说柳庄主忽然疼痛不已,我急忙赶过去施针,不想柳庄主竟已经一命呜呼了!当时事发突然,连柳夫人都未能及时赶到,因此柳庄主没留下一句遗言就陡然辞世了!”
  那王神捕又道:“柳庄主受的是何伤?你用什么办法医治?”
  “柳庄主是胸口遭受重击,胸腔变形,淤血积压在胸部,我便先以银针为他引出瘀血,然后扶正胸腔。当时我只以为他的心脉未受损害,如今看来他的心脉早已受损,只是他身体素来强健,连自己都未察觉。!”
  王神捕忽道:“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不过你还没说清楚,那如花似玉的柳夫人是怎么被你给勾搭上的?”
  那李治古却不答话,只道:“我与柳夫人真是一清二白,你们不信大可问这位傅管家。我在柳府内的衣食住行都由他安排,此事他最清楚不过了!”
  王神捕看看他们二人,握紧手中宝剑,朝傅盛走去。
  只见傅盛陡然起身,手一会,一把尘土朝他扑来,他眼睛一闭,一剑斜刺,只听“刷……刷”两声,傅盛的左右臂被他各刺一剑,顿时流出血来。
  “啊!”傅盛这次疼得直叫,伏在地上大口喘气,骂道:“这个混蛋,居然敢勾引我庄主夫人,真是罪不可恕。枉我还以为他是一位悬壶济世的高义之士,冒着危险半夜送他出城,真是瞎了眼了!”
  那李治古见他如此,忙道:“你怎的也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家夫人了?”
  “庄主刚刚过世,夫人急命我送你回家,我还以为是怕你在这城中有危险,不曾想却暗藏金银宝贝,我们夫人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夫君刚一辞世,就将全部身家托付!”
  那李治古兀自不肯承认,王神捕却道:“前几日可是听说贵庄夫人大发神威,打败了上门挑战的吴山、湘王二派的三名弟子啊!”
  “傅盛道,庄主这几日传了不少柳家庄武术给夫人,况且夫人本来就精通武艺,那几个小人根本不是对手!”
  王神捕盯着两人,对傅盛道:“据闻你伺候柳家二十载,深得柳问方信任,他在临死前难道有没有什么话交待给你?”
  傅盛颇有些凄凉之感,叹道:“我自是一片忠心,但老爷去世前只日日教夫人武功,哪顾得上理我呢!”
  王神捕一直怀疑柳庄主之死是故布疑阵,现下却信了几分,暗道:柳问方这么一死,圣上交代的事情恐怕再难查清了!,又缓缓道:“如此说来,柳问方是真的死了,倒真是便宜了他了!”
  一旁的柳西来与楚一飞见这消息坐实,俱是心痛不已,互相看了一眼,暗自伤心。
  傅盛狠狠的盯着李治古,怒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接这贼人进庄。”
  那李治古见傅盛满眼怒火,不敢答话,过了一会才低声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神捕问道:“我对柳家拳术也有所耳闻,那柳家拳自形意拳演变而来,三十六式招招精妙,前三十三招我都已见识过,只觉得平平无奇。但却一直无缘见识那最后三招,据说那三招是柳家拳精髓所在,故引以为生平一大憾事。如果你能告诉我这三招的名字,再演示下这三招让我好好瞧瞧。我便饶了你们二人性命,你意下如何啊?”
  傅盛闻言,心中诧异不已,忙道:“我学得都是些粗浅的功夫,不曾学会这三招,只是听过这三招的名字分别是:朝云横度、风中劲草、天下无情,至于演示更不可能了!”
  那李治古忙道:“你这人怎得如此迂腐,柳家庄已经不复存在,你还守着那些忠义有什么用?保命要紧,快快给这位大人演示吧!”
  傅盛忽然向李治古吐了一口浓痰,可惜两人离得太远未能命中,仰头叹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夫人瞧上你这种人,也真是瞎了眼了。”,又扭过头对王神捕道:“要杀便杀吧,无谓多费口舌!”
  那王神捕拔出腰间的宝剑,眯着眼睛看了那宝剑半晌,却道:“原来如此,你们夫人倒是位奇女子。一个在意自己名声的女人可怕,一个不在意自己名声的女人更可怕呀!嘿嘿,我是来办案的,可不是来杀人的。”
  他又喝道:“便饶了你们,我们走!”,居然带着三名捕快扬长而去!
  傅盛兀自恶狠狠的盯着李治古,想要站起来却力不从心,那李治古见众官差离得远了,忙向马车跑去,边跑边道:“傅管家切不可相信刚才那人的胡言乱语,我与夫人真的……”
  李治古本来满腹牢骚,了见又有两人来了,心中惊恐,顿时说不出话来。
  这两人自然是柳西来和楚一飞,傅盛躺在地上也不看两人,叹道:“又是何人来了?不论你们所为何事,今日我庄主病逝,我也不想苟活了,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柳西来向傅盛奔去,眼泪已夺眶而出,问道:“傅叔,我父亲真的已经去世了吗?”
  傅盛见是柳西来和楚一飞,惊道:“少爷,你怎的回来了?老爷说你要出去远行一番,短时间内回不来的。”
  柳西来却道:“我只恨我怎得现在才回来,连父亲最后一面都为见到!”
  “傅管家,我听人说我父亲与上门挑战的贼人比武,被人一掌毙命,这可是真的?我父亲真的已经不幸去世了吗?”
  傅盛看了眼二人,叹道:“两位少爷请节哀,从此以后天大地大,你们两再也没家了!”
  两人闻言自是万念俱灰,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全部破灭了!
  傅盛见他俩神情,又道:“楚、柳二家遭遇天大的劫难,幸好你们出门在外避开此劫,也算幸甚。”
  楚一飞却怒不可解,大声道:“你可知道是谁害死父亲和柳世伯的?”
  傅盛摇摇头,只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你们赶紧出城,有多远逃多远,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柳西来却道:“我们既然回来了,傅叔难道认为我们还可以再逃走吗?即便我们想逃,这蓟州镇又是捕快又是锦衣卫的,我们能逃得了吗?”
  傅盛叹了口气,朗声道:“哎,老一辈的恩怨,却要牵扯到你们孩子身上!”
  楚一飞在一旁沉默不语,柳西来瞧见那个李治古正要偷偷的溜走,忙道:“楚弟,擒住那个俊俏书生!”
  楚一飞忙纵身一跃,拦住李治古。
  “走,我们先回去,找那个臭婆娘算账去!”
  不等傅盛说话,柳西来已将他扛在马上,策马直奔柳家庄而去。
  不多时几人回了柳家庄,看门的家丁已不知去向,他们策马而进。却不见人影,又往后院主屋而去,却见几个人影闪烁,楚一飞和傅盛忙走进屋内,正是柳夫人、碧云、无因、无尘四人。
  柳夫人似是没料到他们会回来,问道:“你们怎得回来了?现下庄蓟州镇内危机重重,可不是回来的时候!”
  柳西来冷哼了一声,道:“你当然不希望我们回来,可今日不光我们回来,还有一位令你魂牵梦萦的俏公子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说完自屋外将李治古拖了进来,傅盛已经下马也跟着走了进来。
  “你们怎的把李公子给带回来了?”柳夫人见状有些紧张,问道:“傅管家,不是命你趁夜送李公子出城吗?”
  傅盛道:“禀夫人,我们在路上遇到两拨人拦路,一路是锦衣卫,另一路是京城王仲儒神捕带领的捕快。王神捕赶走了锦衣卫,对我们仔细盘问,他又在李神医的包裹里找到了夫人暗藏的首饰和丝巾,现在庄主逝世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小人不能安全送走李神医,特来领罪的!”
  柳府人却不是很恼怒,问道:“王神捕看到了我在包袱里藏到的金银珠宝了,那也一定也找到了我给李治古公子所留书信了。”
  傅盛点点头,那李治古却道:“夫人为何要如此害我呀?今日趁众人都在,还望夫人解释清楚。”
  那柳夫人长出了口气,望向柳西来,笑道:“我夫君已经辞世,我一个年轻女孩难以承担柳家庄重任,所作所为都是无奈之举。”
  柳西来想不到她会如此坦荡荡的承认此事,怒道:“好个荡妇,我父亲尸骨未寒,你便如此着急的给自己找下家,当真是不知廉耻,不要脸至极。”
  柳夫人也不愿与柳西来多说,只是坐在椅上,叹道:“你们不该回来的,这一回来事情就更麻烦了。”
  柳西来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但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是越想越气,怒道:“我如果不回来,恐怕还不知道父亲死后会被人如此羞辱!只怕他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要回来索你的命!”
  柳夫人见他如此也不多做言语,余下众人知道这是别人家事都不便插嘴,只碧云见他如此恶狠狠的,辩驳道:“你怎的还要胡说八道,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再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就这样中伤别人。”
  李治古看着这位娇滴滴的柳夫人暗道:我可从来没勾引过这位夫人啊?难道真的是我风流倜傥,他一见我便情不自己!
  “傅叔,你倒是说句话呀?”
  “少爷,庄主在去世前曾交待过小人,将来无论如何要听夫人安排。小人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也不敢说主人的坏话!无论孰是孰非,多说已无益了。”
  “哼!”,柳西来冷哼道:“我父亲和楚世叔的尸首呢?还不带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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