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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春寒锁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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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风尘没事,想去老范那里玩玩,顺便去找点吃的,他想老范点心多,放着没人吃,很容易坏,不如去帮他收拾点来,大家开心一下。他走到办公楼前,有人在喊他,他一看,是保卫科长老赵,让风尘去他办公室喝茶。老赵对风尘说:“小徐,你胆子挺大的,连老流氓都不怕,不过你晚上不要走出去,这老流氓可心狠着哪。”风尘听说过老赵跟刘卫民的过节,问老赵是怎么回事,老赵跟风尘说:“我就是吃过他的亏,才提醒你一下,以前他刚进来时,就要仓库装卸的活给他的哥们做,当时的老邵管的仓库,不肯给他,他带着他的兄弟来闹事,我带人前去阻拦,当时他们撤走了,没想我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五六个人拦住,打我,其中一个人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我也被他们打伤。刘卫民叫来联防队的人把我和那几个人一起带到公社联防队,要我赔医药费,我也要他们赔我医药费,他们不肯,就把我关着,不让回家,幸好我老婆去找了检察院我的战友,我战友跟他们去交涉,才把我放出来,因为他们的人伤的比我重,我赔了二百元钱给他们,才把事情了结呢。”风尘想自己在这里也不过呆三个月,晚上出不出门无所谓,问赵科长:“你战友现在在哪里工作呀?”赵科长回答:“他还在检察院,现在是副院长,上星期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呢。”风尘听了点点头,说:“我不出去就是了,这里我也没有人认识的。以后有事还要请你多帮忙。”赵科长一听,说:“这你放心,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能帮的肯定帮你。”风尘告辞了赵科长,去老范那里玩去了。快要下班了,风尘从老范那里找了两包点心,心情愉快地回仓库去了。快到仓库时,听到仓库里吵闹的厉害,隐隐听到刘卫民在骂人,说什么你家老鼠天天晚上在你身上爬来爬去,真让人恶心,什么三年了,用青石板压不出一个孩子来,又听到张迎春边哭泣边回骂,周围还有很多人在嚷嚷,风尘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连忙跑过去,看到刘卫民跳脚在跟张迎春她们对骂,他的那帮装卸工跟搬运站的人在推来推去,指责他们抢了饭碗。风尘冲上去一拳朝刘卫民打过去,刘卫民一避,没打着,但被风尘吓得一个趄趔,差点摔倒在地。他的几个哥们见状,围着刘卫民,搬运站的人看到风尘过来,也围着风尘,双方对峙着,风尘在地捡了一块石头,要砸过去,张迎春见了拼命地抱住他,刘卫民一帮人见风尘发疯一般,怕讨不到便宜,就带着兄弟们溜了。张迎春还是紧紧地抱着,怕他赶上去,手上的石头也被人夺了下来。看着刘卫民他们远去的身影,风尘冷静下来,看着大家围着他,就挥挥手,让大家早点回家,张迎春松开风尘,突然双脚一软,朝地上坐去,风尘赶紧把张迎春抱住,叫丁雪英一起把张迎春扶到房间里,让她躺在床上。张迎春双手捂住胸口,脸色很难看,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看了看风尘,疲惫地闭上眼睛。丁雪英把被子给张迎春盖好,大家走出房间,风尘轻声地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刘红芳说:“刘卫民带人过来要找搬运站的人闹事,因为货没有装好,张迎春怕误了时间,走过去让他们不要闹事,那知道刘卫民反咬张迎春一口,说张迎春怂恿风尘把他们的人赶走的,让他失了面子,也让兄弟们砸了饭碗,骂她是个扫帚星,做人太恶,才不会生孩子等等,风尘又问什么是老鼠精,什么爬来爬去,什么青石板压不出一个孩子来,风尘看她们三个人想笑,又拼命忍住,还是王旭红忍住笑,说:“张迎春的老公个头很小,这里的人都叫他老鼠精,很难看,脾气还坏,青石板压不出一个孩子来,是骂女人不会生孩子。”风尘想着张迎春的命真苦,又问:“张迎春人还蛮漂亮的,怎么会嫁这么个老公的呢?”丁雪英嗤笑一声说:“还不是为了一个居民户口,把自己卖了。现在人家还不要她呢,要逼她离婚。”刘红芳盯了她一眼:“不要乱说话,说得这么难听干嘛。”丁雪英不高兴地说:“我又没说错,事实就是这样嘛,当初张迎春为了顶替老鼠精的爹到厂里上班,才嫁给他的呢,这事谁不知道呢。现在因为不会生孩子,她婆婆要赶走她,让老鼠精另外找一个黄花姑娘,为他家传宗接代。”风尘很奇怪,问她们:“既然老鼠精这么难看,难道还有姑娘喜欢嫁给他?”刘红芳对风尘说:“怎么会没有,多的是,你问问王旭红,她会不会嫁。肯定会嫁的呀。”王旭红红着脸,低着头说:“我才不会呢。”刘红芳说:“不要嘴硬了,居民户口多吃香,农村的姑娘想着法子去嫁,你以为。”风尘看王旭红不说话,才明白,为了生活,什么爱情,感情全都是假的,吃饱饭,过好生活才是真的。或许书上的什么爱情诗呀,文章呀恐怕都是些文人骚客杜撰出来的吧。难怪刘红芳为了高老师民转公会忍受刘卫民的骚扰。风尘觉得学校和社会差别之大超过了他的想象。在学校里什么理想啊,事业啊爱情啊,到社会上都不搭界,挣钱养家才是王道,才是人的事业。三个人见风尘闷闷不乐,又到了下班时间,就跟他告辞回家去了。风尘把当天的帐结了,记录好帐目。天已经暗下来了,回到房间,打开灯,见张迎春睁着双眼,迷茫地看着天花板。风尘见她目光有些呆滞,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觉没有发烧,心放下了一半。张迎春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对风尘说:“姐心里难受,她们都对你说了。你不会看不起姐吧。”风尘心里一酸,没有抽回他的手,任由张迎春握住,摇摇头说:“不会的,姐。”张迎春露出一丝惨笑。风尘轻声地说:“姐,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放在心里会很难受的。”听了他这句话,张迎春的眼泪流了出来,信任地朝他点点头。她双手把风尘的手绞着,又放在胸口轻轻地抚摸说:“姐是被这个世上抛弃的人了。不知道以后怎么活下去呢?”她渴望地看着风尘,希望风尘能给她一个圆满地回答:“你这么聪明,做事又厉害,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风尘反手握住她的手,似乎要给她力量,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说:“姐,离婚就离婚吧,人家不要你了,干嘛非要赖在人家哪里呀。”“可姐离婚了,让姐到哪里去呀?”张迎春伤心地说。“娘家呀。”风尘想父母总不会不要自己的女儿吧。“我哪里回得去呀?我家离这里很远的,家里还有四个兄弟,就三间茅草房,我找块睡觉的地方都难哪!”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以前说过一个男人,他要去当兵了,我们就订了亲,他家也把彩礼给了,说好三年后回家结婚的,快到三年了,他们部队去了广西,跟越南打仗,没想到死在那里,他妈要把彩礼要回去,我妈想她家也可怜,要把彩礼还给他家,可是钱早就用完了,家里一时拿不出钱来。我妈急着想帮我再找个人家,要点彩礼还给人家,不知怎么回事,人家都不要我,说我是个扫帚星,克老公的,我妈没法子,刚好现在的老公他爸要退休了,隔壁的远房亲戚把我介绍给他家,他家见我长得标致,不知道我先前的事,就同意娶我,这个男人很难看,我心里不乐意,但看我妈这么难受,没有办法,只得接受,顶替他爸迁了居民户口,在这里上班,可能我真是个扫帚星,结婚三年了都没有怀上孩子,天天遭人家白眼,有时想想,恨不得上吊算了。”她痛哭泣零,伤心地身子直打颤。风尘无言以对,只握住张迎春的手,任由她自己哭诉,张迎春继续说:“我到厂里上班,把我安排到车间里,有一次,我去食堂吃饭,路上遇到了老流氓,拦着调戏我,刚好干爹过来,干爹看不下去了,给了他一拳。干爹见我可怜,让我认他作干爹,他反正没有儿女,这样我才在厂里的日子才好过点,干爹快要退休了,想把他的位子让给我,就去厂长那里说了几次,因为他是老革命,脾气又躁,厂长不敢得罪他,就答应了他把我调到供俏科,后来仓库管理混乱,厂长让我过来当主任,一来提拔我,二则让我锻炼锻炼。我才来到仓库的,没想到这里被刘卫民把持着,没人敢得罪他,仓库一直都搞不好,厂长在会上批评了我好多次,如果仓库搞不好,干爹退休了,我也接不上去,你知道的,干爹的位子很吃香的,大家眼睛都盯着呢。”张迎春缓了缓口气,坐了起来。停止了哭泣,放开风尘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泪水,风尘把手抽回来,张迎春又把风尘的手抓住,跟风尘说:“你的到来,帮了我很大的忙,前两天你跟叶炳军出去玩,厂长来过仓库,看到装卸井然有序,又出了很多陈货,表扬了我,说我能力就是强,老范很有眼光,让我好好干,老范退休了,我就去供销科接老范的位。”张迎春坐了起来,双手抚摸着风尘的手,用感谢和担忧的眼光看着风尘:“如果你走了,我不知道该办呢。”她又抽泣起来,把风尘的手放在脸上,风尘看她眼泪婆娑,妩媚动人,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她的脸,感觉到她的脸光滑和细腻,抚摸着让他非常的舒服,对张迎春说:“姐,你不要担心好了,我会想办法的,帮你在这里搞好后,再走。刘红芳说了,说你做人太没有主见,以后你想好的事情就去做了,不要老是犹豫不决,这样自己受累。别人也累。”张迎春点点头,把自己的委屈和烦恼说过来后,心情好了很多,她把手跟风尘的手放在一起,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对风尘说:“丁雪英说你的手像个女孩子的手,摸着非常地舒服,果真是这样,”她放开风尘的手,起床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风尘嫣然一笑,有些羞涩地说:“风尘,你很讨女孩子喜欢的。”风尘看张迎春这个样子,很想抱着她吻她一下,可是他不敢,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地去碰过女人,他呆呆地站着,张迎春笑着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这个小傻瓜,干嘛呀,这样看别人,我回家了,你早点睡觉吧。”风尘睡在床上想着张迎春的话,如果他走了,刘卫民要夺取这里的一切,并继续伤害张迎春刘红芳她们,这是非常麻烦的。而且会变本加厉,他想着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刘卫民,可是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苦思冥想,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觉得自己能力太小,无法撼动一棵大树。心里好像有一坐山压着,非常地沉重。。
  还有更坏地消息传来,叶炳军告诉他,刘卫民的哥们到搬运站去闹事,阻挠他们过来干活,他问叶炳军怕不怕刘卫民,叶炳军说他不怕,他们村子的人非常强悍,以前跟这帮人干过一架,刘卫民不敢碰他的。风尘对叶炳军说:“你准备一下,如果搬运站的人不过来,叫你们村子的人过来,我就是不能让他们来装车。”风尘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把刘为民收拾掉,这里是不会安宁的,更要命的是张迎春的日子以后会更加难过,他想张迎春是老范的干女儿,老范对自己儿子一般,这样排下来,张迎春应时他的姐姐了,他不可能让人欺侮他姐姐的。他开始认真观察起刘卫民来,发现刘卫民非常有规律,每天上班一小时后或下午上班,就会到仓库来转悠,车间里他不敢去,因为人多,仓库里就几个娘们,好欺侮,而且没有人帮她们。风尘在时他用嘴调戏一下,如果不在,他就会去动手动脚。张迎春他不敢去动,虽然看得出来他挺喜欢张迎春的,毕竟张迎春大小是个干部,还有老范罩着,丁雪英他有点怕,认为她疯疯颠颠的,沾上了怕甩不掉,他把目标盯住刘红芳和王旭红,刘红芳是个妇女,被他调戏一下,还能抗得住,王旭红就惨了,因为临时工,闹出事来,倒霉的肯定是她,会被开除的。不反抗,她还是个姑娘,受不了这般的侮辱,嫁人都困难。他觉得刘卫民也在观察他,每次他去办公楼老范那里玩,他就会到仓库去,张迎春告诉他,晚上厂区外经常有他的哥们在转悠,估计专门等他走出厂门口,要收拾了他。
  张迎春的报告送上去没几天,厂长批准了他们的计划,并把费用额度给了多一点,好留有余地。风尘找张迎春商量,请什么人来合适,风尘要请手脚麻利点的妇女,张迎春说要么让她表姐带人过来,她表姐原先是村里的女民兵连长,在这一带很有名气,现在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村里的妇女很信服她,这样做事就快了。风尘就让张迎春捎信给她表姐,让她越早过来越好。并对张迎春说,她们四个人不要倒班了,大家都长日班,各方面都好有个照应。张迎春听了,就按照他的想法通知大家。过两天,张迎春的表姐王凤英带着一共十个人过来,风尘让王旭红开票,刘红芳发货,丁雪英到仓库帮王凤英点数,让张迎春居中调度,自己就可以玩了。他看到王凤英英姿飒爽,豪气冲天,快人快语,穿着很朴素。他心里一动,想如果刘卫民去欺负王旭红和刘红芳,王凤英肯定饶不了他。他想了一下,对张迎春说让王旭红去仓库,王旭红有文化,耐心仔细些,仓库里的事有些复杂,怕丁雪英做不好,让丁雪英回来开票,张迎春听了有道理,就让她们换了个位置。果然王凤英她们手脚很快,一天就能清理出一拖拉机来,风尘看她们的进度,估计十来天就能清理完毕。过了两天,风尘看到有许多货清理出来,便跟张迎春打了个招呼,去老范那里增加出货计划,把清理出来的货物发运出去。他走到办公楼,特地在那里徘徊了一下。看到刘卫民注意他去了楼上,他才慢慢地去老范那里。刘卫民不知道仓库里的情况,他看风尘到办公楼,他熬不住就去了仓库,他非常地恨风尘,不仅仅让他失了面子,还不能让他快活,只要风尘在仓库,他不敢太过份,人家是徐副县长的亲戚,怕这个楞头青跟他打架,他看得出来这个楞头青打起来不要命,上次晚上老胖被风尘砸了一石头,到医院住了好几天,还是他出的医药费,前两天要不是张迎春抱住他,估计这一石头砸下来,他也要住好几天的院。现在他总是趁风尘不在仓库去寻开心,心里惦记着刘红芳的胸,王旭红的腰,他有时趁人不在,摸她的奶,她不反抗的,会让他摸一下,王旭红虽然会反抗,但抱着她的腰,非常的舒服,而且她力气小,不用他太费劲,又是个临时工,不敢太激烈地反抗。如果惹他不高兴,他会跟厂里说马上开除了她。他洋洋得意地吹着口哨,朝仓库走去。风尘在老范那里坐着,有些心神不定,直觉告诉他似乎要出什么事情,他估计了一下时间,跟老范推说有事情,就悄悄地去仓库,看刘卫民干什么勾当。刘卫民到了仓库,看到张迎春和丁雪英在开票,到她们跟前触触碰碰的,被她们两个赶了出来。风尘看刘卫民朝仓库里走去,他悄悄地跟着刘卫民身后,刘卫民在门口看到刘红芳在发货,人多不好下手。就往仓库里走。刘红芳看见风尘,刚要开口叫他,他朝刘红芳呶呶嘴,示意她不要说话,就站在仓库门口,偷偷地往里看。刘卫民看见王旭红正认真地埋头做记录,一群乡下妇女在低头干活,没有人注意他进来,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王旭红身后,猛地抱起王旭红,对她又抱又吻,嘴里哈哈大笑,王旭红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让刘卫民抱着没动,回头一看,看到刘为民一双淫邪的眼睛看着她,还把嘴凑上来对她的嘴唇,她吓得妈呀一声叫了起来,大喊救命,拼命地挣扎,刘卫民用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还在她身上乱摸,王旭红激烈地挣脱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嘴里又喊又骂,王凤英一看刘卫民欺侮王旭红,冲上来推了刘卫民一把,把王旭红解救出来。刘卫民一看,是个乡下人,平常跋扈惯了,一般人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个乡下女人,他随手给了王凤英两个耳光,骂道:“一个乡巴佬,有什么能耐,敢管老子的事。”风尘一看,正中他的下怀,刘卫民打王凤英两拳,王凤英可能还会原谅他,打两个耳光,刘卫民可要死惨了,俗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人们都很看重自己的脸面,维护自己的尊严,更何况像王凤英这种曾经的知名人物。果然,王凤英一声怒吼,冲上去扭着刘卫民便打,风尘看到王凤英跟刘卫民打架,怕她吃亏,忙跑进仓库里,向呆在一边的妇女喊道:“快去帮忙。”那些乡下妇女被他一喊,醒悟过来,立即冲上去帮助王凤英。风尘自己冲上去抱起吓瘫在地上的王旭红,这时间张迎春她们听到喊声,也跑了进来,风尘连忙叫丁雪英去找医生来,张迎春问风尘是怎么回事,风尘说等会再跟你说。他看到一帮妇女抓头发的抓头发,抱腿的抱腿,很快刘卫民被她们掀翻在地,又抓又撕,痛得刘卫民直喊饶命,却没有一个人帮他。王凤英用鞋带把刘卫民双手反剪在后背缚住,架起刘卫民,跟大家说:“这个流氓,把他带到公社去。”她叫其中的一个妇女回家叫人,其他人跟着她去公社讨说法。可怜平常飞扬跋扈的刘卫民,被这帮妇女撕的满脸血污。赵科长和医生过来,看到这情形,赵科长想上去阻拦,被风尘喊住,让他过来下,赵科长过来,风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赵科长点点头,出去了。医生看到王旭红神色紧张,脸色苍白,忙让风尘抱到房间里,放在床上帮她检查,王旭红抱着风尘死活不撒手,嘴里还在喊救命。医生没法,让风尘抱着,仔细地检查一番,脸色阴沉下来。她打开药箱,拿出一颗药,让张迎春给她喂下,又给她打了一针,对张迎春说,要送人民医院去,情况有些严重。她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风尘心里一沉,他想不到王旭红会被害得这样惨,心里有些自责。如果自己早点上去阻止,她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其实一心想刘卫民跟王凤英打起来,借王凤英的手,杀刘卫民的威风,现在目的达到了,却没有保护好王旭红。他紧紧地抱着王旭红,用手抚摸着王旭红的背,安抚着她,王旭红服了药,打了针,渐渐地安静下来,昏昏睡去,张迎春看王旭红安静下来,让丁雪英看着他们,自己去公社,看看她表姐怎么样了。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救护车来了,医生把王旭红抬上救护车,让丁雪英跟着上车,去了人民医院。风尘一个人留在仓库,让他们继续干活。到了下班时间,她们还没有回来,风尘惦记着王凤英,会不会出什么事,王旭红情况会不会好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吃了晚饭,估计没有人会回来了,就关门睡觉,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有些心虚,有些害怕,虽然说这件事有些机缘巧合,王旭红却是他精心安排到王凤英身边的,他怕王旭红的身体不能康复,又怕王凤英他们闹出人命来,这样他的罪过就大了,到时火烧到他身上,那太麻烦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外面很安静,风尘一个人睡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觉得四肢发冷,他从来就没有做过暗算别人的事,他想不出来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不道德,或许是可耻的行为。回想起白天的事,他越想越惊,越想越害怕,心里难以承受。他想如果父母在这里,他不会这么害怕了。正当他胡思乱想,心里害怕之际,突然传来开门声,他一听是张迎春的声音,好像见了救星一样。张迎春进来,看到风尘睡在床上,亮着灯,以为他睡着了,便过来关了灯要走。风尘叫了声姐,张迎春吓了一跳,打开灯,用手拍拍胸脯,看着他说:“你还没有睡呀,吓了我一跳,”风尘坐起来,双手箍住张迎春的脖子,把脸贴在张迎春的脸上不停地摩擦,连声地叫:“姐,姐,姐,我害怕。”张迎春看他穿着一件背心,怕他冻着,拆开他的双手,让他穿了件衣服,坐在床上,自己把工作服换了,坐在风尘床边,握住风尘的手,心疼地说:“你的手怎么这样冰冷的呀。”搓了搓风尘的手,然后贴在胸口捂着:“你怕什么呀,看你平常凶巴巴地样子,连刘卫民都不怕。”风尘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把身子靠在张健身上,张迎春顺手把他搂在怀里说:“不要怕,刘卫民这流氓,被检察院的车带走了。”风尘问王凤英怎么样,张健说:“她没事,我姐夫过来,接她回家去了。”风尘的心安了些,又问她看到了什么。张迎春告诉他:她到公社时,公社院子里围着很多的人看热闹,接着我表姐村子来了很多人,他们挤到前面,要帮我姐讨公道,联防队的人看到这么多人来,怕出大事,忙打电话给派出所,让老丁带人过来,又报告了王副书记,王副书记看到侄儿被王凤英绑着,满脸的血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叫人把刘卫民的父母找来,刘卫民的母亲和王副书记的老婆看到刘卫民这副惨相,心痛不已,跑上去抢人,被王凤英一把推开,王副书记的老婆被人拉进人群,被人打了几下,联防队的人见势不妙,冲进去,把她抢了出来,她跑到王副书记办公室,哭闹着,要王副书记给她作主,王副书记看人这么多,怕出乱子,让他老婆不要吵闹,等老丁来了再说,不一会,老丁过来,见这乱哄哄的场面,问联防队的人是怎么回事,联防队的人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老丁走到门口,大家安静下来,老丁走到王凤英面前,让王凤英先把刘卫民交给他们,然后再解决她的事情。老丁平常口碑蛮好,大家都比较信任他,王凤英把刘卫民交给老丁,老丁让公安员看住刘卫民,并让刘卫民父母叫个医生过来,先把刘卫民的伤口处理一下。随后老丁把王凤英叫到王副书记的办公室,问王凤英有什么想法,其实王凤英跟他们都很熟的,开会时经常碰到,王副书记更是自己家亲戚一般,下村时经常去王凤英家吃饭,王凤英开会他也请王凤英吃饭。她表姐夫也是公社的干部,谁也没想到会成冤家。老丁让其它人出去,三个人在一起讨论解决办法,王凤英提出让刘卫民父母,买鞭炮到街道上放,边放边跟她道歉,还要拿出七个红鸡蛋放上柏树叶做礼事,并要在她们村里做七天的大戏,前二项王副书记都答应下来,后面做大戏因为花钱较多,问能不能取消,让一步,王凤英不肯答应,说这是农村的风俗,这已经是最低标准了。双方僵持不下,老丁正为难着,我表姐夫来了,听了他们的争执,看到王凤英没什么事,想了个折中的方案,让公社的电影队去放几场电影。王凤英见老公答应,也就不再坚持。王副书记松了口气,让刘卫民父母过来,交待他们把事办了,刘卫民父母按王凤英的意思,跟王凤英一起去放鞭炮,拿红鸡蛋去。老丁刚要吩咐把刘卫民放了,王旭红的家人也得到了消息,赶到公社来讨说法,说王旭红被刘卫民糟蹋,在医院里住院,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老丁一听还有这事,觉得事关重大,跟王副书记说还不能放人,这已经是犯罪了,除非王旭红家不告他才行。王副书记听了,劝王旭红家人不要闹了,赔钱给他们,没想到王旭红爸平常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却坚决不要赔钱,一定要控告刘卫民,老丁没法,只好把刘卫民带去派出所,后来听说,刘卫民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风尘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对张迎春说:“姐,这下好了,你以后就不用担心了,这家伙进了检察院,多半会去坐牢,这样就不会回来上班了。”张迎春听他这么一说,高兴地抱住他说:“谢天谢地,我总算可以安稳地过几天日子了。”她抓住风尘的手,在胸口抚了抚。又继续对风尘说:“我从公社出来,到街道上找到表姐,表姐她们已经把鞭炮放完了,表姐夫带我们到饭店里吃晚饭,表姐说刘卫民父母在前面边向她道歉,边放鞭炮,她一路跟着,整整走完一条街,又从家里临时搞好七个红鸡蛋,放上红纸包和柏树叶送给她,还不停地道歉,要不是你姐夫出面,我还不肯饶他,这次便宜他了。”风尘看张迎春越说越激动,脸都红起来,觉得非常好看,忍不住抽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张迎春推开他的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亲呢地骂道:“这个小流氓,大流氓走了,来了个小流氓。”说完把风尘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风尘在她脸上抚摸,风尘听了她的话,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一阵睡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在张迎春怀里睡了起来。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他不知道张迎春什么时候回的家,起床洗脸,吃了早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大家都在议论昨天的事,好像都松了一口气似的,王凤英还是带着她的姐妹一早就过来了,因为王旭红不在,张迎春自己去仓库清理数量,风尘见丁雪英来,就急切地问她王旭红的情况,丁雪英朝他瘪瘪嘴,并不理他。急得风尘跟在她身后走来走去,丁雪英走进房间换衣服,风尘也跟着进去,央求丁雪英告诉他,丁雪英脱了外套,拿出工作服,见风尘死乞白赖地跟着她,她突然一个转身,抱住风尘说:“干嘛,王旭红又不是你家的人,要你急什么?”她把胸膛一挺,两个胸峰贴着风尘,“帮姐按摩一下,姐就告诉你。”风尘脸唰地红了,眼睛不敢看她的脸,低下头,却看到了她的雪白的胸部,露出丝丝的筋脉,心里有些慌张,想挣脱掉她,却被她牢牢地抱住,风尘又怕别人看到,不敢动作太大,丁雪英看到他的窘态,哈哈大笑起来,刘红芳听到笑声,走进来一看,也跟着笑了起来,跟丁雪英说:“这个骚货,你捉弄他干嘛,人家还是个孩子呢。”丁雪英亲了风尘的脸颊,放开了他,对刘红芳说:“还是个孩子,也知道谈恋爱了,他看到我,不问我怎么样,却急着问王旭红的事。他关心的是人家大姑娘咧。”风尘用手擦拭着脸,丁雪英很快把工作服穿好,抓起风尘的手,抚摸了一下,温和地对风尘说:“王旭红没有事,昨晚在医院作了检查,心律有点快,用药物调理一下就行的,不过医生说她营养不良,让她住院一个星期,把身体养好了,再回来上班。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她啊?”风尘一听放了心,忽然抱住丁雪英,用脚一扣,要把她掀翻在地,眼看就要着地,又快速地把她抱起来站好,双手一松,哈哈哈地笑着跑了出去,丁雪英给他吓了一跳,追出来打他,风尘跑得远远的,丁雪英看追不上他,只得放弃回屋开票去了。风尘跑到外面去找叶炳军,他想跟叶炳军商量一下,去城里看看王旭红,以平复他心里的内疚。看到叶炳军的车子开过来,他走到叶炳军车前,问叶炳军今天干嘛来得这么迟,叶炳军开心地说去镇上吃早饭,帮他带了点点心,还告诉他早上来了公安员,又抓住几个刘卫民的哥们,老虎也进去了,听说刘卫民抓进去了,好多人去老丁那里告状。刘卫民可能会送到XJ沙漠里去劳改,不会回来了。叶炳军说还是王凤英厉害,把这个流氓搞垮,街道上的人都在称赞王凤英,做了一件大好事。风尘跟叶炳军说明天要搭他的车,去城里看看王旭红,叶炳军答应明天早来带他去。风尘去传达室拿来当天的报纸,走回仓库,看到刘红芳同驾驶员在聊天,忽然想起什么来,他走过去,让刘红芳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刘红芳马上到仓库里跟张迎春请了假,出去了。风尘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事,就回到屋里,见丁雪英已经把票开完,坐在那里百无聊赖,风尘没有理她,自己径直回房间,坐在椅子上看报纸。他每天都要看报纸,各个栏目都要仔细地阅读,他看得正认真。丁雪英从后面抱住他,把头枕在他肩上,嘴巴不停地朝他脸上吹气,吹得他痒痒的,他觉得有点烦,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想把她推开,丁雪英双手放开他,抓住他的手,用嘴亲吻着,又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抚摸,风尘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有些厌烦,又怕得罪她,伤了她的心,因为毕竟人家喜欢他才这样的,就一动不动,随她把自己的手在她脸上抚摸,丁雪英看到风尘一动不动,由她任性,胆子大了起来,脸色菲红,眼色迷离,把他的手从脸慢慢地移到颈部,还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雪白的胸部,风尘看她没完没了,朝门外看看,发现没有人进来,就把手抽出来,快速地往丁雪英的胸部伸手进去,摸住她的**,狠狠地捏了两下,丁雪英被他的行动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二步,双手捂胸,惊异地看了他一眼,退出房外。风尘觉得有些畅快,他发现她的**不大,柔软且富有弹性,捏去心里非常的舒服。他看看自己的手,觉得自己还想再去摸一下,只是在白天,让人看到笑话,不敢再有幻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同时又觉得丁雪英挺可笑的,明明自己喜欢被他抚摸,他真的主动下手,又会觉得害怕,这女人的心思真难懂。风尘再也没有心思看报纸,走到外面,看到丁雪英趴在桌子上睡觉,他学着电影里的坏人的模样,走到丁雪英身边,咳嗽一声,丁雪英把头转向他时,他故意用淫邪地眼光看着她,丁雪英看到风尘用色迷迷地眼光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发现纽扣没有扣好,双手把衣服一拢,眼睛直盯着风尘,风尘收回淫邪地目光,朝丁雪英灿烂地一笑,走了出去,丁雪英用嗔怒的口音轻声地骂了一句:“这个小傻瓜。”风尘出门碰到张迎春带着王凤英一行到食堂吃饭,风尘叫了声姐,张迎春让风尘跟她们一起去吃饭,并跟王凤英介绍了风尘。王凤英大方地伸出手来,跟风尘握了握手,对张迎春说:“这个小后生长得真俊,细皮白肉的,看着让人心疼。”风尘按张迎春的辈份,叫了王凤英一声表姐,王凤英非常高兴,说自己已经没有妹妹了。有的话一定把妹妹许配给他。风尘跟张迎春说明天搭叶炳军的车去城里,到医院去看看王旭红,问张迎春去不去,张迎春想了想说:“还是你先去吧,这两天表姐在这里干活,抽不出身子,万一搞错了,没法向厂里交待,等王旭红回家,几个人一起再去看她。”风尘听她说得有理,吃好中饭,他跑到老范那里,找了两瓶罐头,准备明天去看望王旭红。老范见他要走,叫住他,问他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风尘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老范,老范眯着双眼听着风尘说话,一句话也没有,等风尘说完事情的经过,眼睛睁开一条缝,大嘴巴里吐出几个字:“是你小子捣的鬼吧。”风尘连忙否认,说是机缘巧合,与他无干。老范的大嘴巴笑了起来,却没有发出笑声:“你还瞒的了我,昨天鬼鬼祟祟地在我这里待了一会儿,又匆匆地走出了去。接着就发生了事,嘿嘿,你爹可是有名的矮子福林,满脑子的鬼主意,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你收拾了这个流氓,你姐她日子会好过点了,本来我准备退休后再去收拾了他,没想到被你抢了个先。”他用赞许的目光看着风尘说:“老流氓不是一次两次地欺侮迎春了。哼!”他突然张开双眼,瞪了风尘一眼,正了正脸色,对风尘说:“以后你不要再用鬼点子算计别人。好吧,这样做人不好的。”风尘点点头,老范和缓了脸色,拉开抽屉,拿出两盒人家刚送给他的绿豆糕,递给风尘。风尘接了,也不言谢,走了,老范看着他的背影,开心地说了一句:“这小子,真行,像他爹。”风尘回到仓库,发现有公安员在调查昨天的事,在现场的人一个一个的询问。等公安人员走后,风尘拿出绿豆糕,给张迎春,说她干爹给她的,张迎春打开盒子,给了风尘两块,其余的大家分了吃了。下班了,丁雪英因为晚上要去跳舞,想早点回家,张迎春就答应她先走,她刚换好衣服,见风尘从外面进来,在风尘的手臂上扭了一把,风尘吃痛,想着张迎春在外面,不敢叫喊,也不敢报复丁雪英,只好吃了个哑巴亏,眼睁睁地看着她出去。张迎春喊他去吃晚饭,他答应一声,跟着张迎春去食堂,在食堂,碰到老赵,老赵没说话,竖起大拇指朝风尘摇摇,两个人相视而笑。回到房间,因为风尘明天早上跟叶炳军到城里,就洗漱好,坐在床上看早上没有看完的报纸,张迎春在外面结帐。风尘看完报纸,正准备睡觉,张迎春结好帐,走进来换衣服,风尘偷偷地观看,不知为什么,自从早上捏了丁雪英的**,他的心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自觉的会偷看女人,特别是女人的胸部。张健她们虽然看他做工作像个成年人,但看他的外表和行事还像个奶没吃饱的孩子,更换衣服都不防备他,四月中下旬的天,天晴时,天已经很热,穿一件背心和一件外套就行,风尘看张健里面穿着一件靛兰色格子的宽大的背心和一条靛兰色的大短裤,显得很老气,她的双腿和双臂修长,皮肤洁白,却很好看,张健穿好裤子,套上衣服,转过身来,风尘发现张健的双乳高耸,非常地挺拔,张迎春系好纽扣,看风尘在看她,走过来打了他一下说:“小傻瓜,看什么呀?”风尘的心呯呯地乱跳,觉得自己脸上发烧,不敢看张迎春,也不说话。张迎春坐在床边,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说:“又犯傻了,看书看呆了吧。”风尘躺在她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张迎春的脸,轻轻地说了一句:“姐,你真美。”张迎春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愣,发觉风尘的眼神少了以往的纯真,多了些她非常熟悉的眼神,她刷了一下脸红了,她想把风尘推开,又有些舍不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她发现她老是牵挂着风尘。看着风尘帮她解决了很多难题,心里很佩服他,更加地喜欢他了,似乎对他产生了依赖,觉得跟他在一起非常地有安全感。有时不由自主地想到厂里来跟风尘待在一起。婆家已经跟她说好了,让她在端午节前一星期离婚,离开这个家,她老公家要给新的媳妇家起礼节。她没办法,答应清理完仓库的货物再去办离婚手续。干爹也对她说,让她离婚算了,既然不能给人家幸福,不如自己一个人承担,做个好人好了。况且人家把工作给了你,对你也算好了。她想想也是,如果天天跟婆家人吵架,还不如一个人过日子,只是不知道今后一个人怎么渡过余生,像她这种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是不会有人要她的。她想到这些,心里非常地恐惧。她把风尘抱在怀里,如果她有这么一个孩子,该多好啊,风尘看到张迎春沉默不语,两眼含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停下手,把嘴巴凑到张健的耳边,轻轻地叫她:“姐姐……”张迎春紧紧地抱住他,让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挣脱了一下,张迎春擦了一下眼睛,低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抓起风尘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又把他的手放在脸上,让他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他的手确如丁雪英所说的,软软的,温热的,抚摸着她,让她非常地舒服,她觉得心里有些冲动,把风尘的脸压在自己丰满的胸部,风尘的脸在她的胸部蹭了蹭,她用温柔的眼光看着他,解开纽扣,把背心往上提了提,把**送进风尘的嘴里,让他吮吸着,她揉捏着自己的**,似乎要把她的爱全部送进风尘的嘴里。风尘娇憨地看着她,嘴用力的吮吸着,虽然他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但他觉得非常地舒服,他吮吸了一会儿,要换个**,张迎春随着他换了一个,他把手放在她的**上,边抚摸着,边吮吸。张迎春轻轻地低吟了一声,觉得她那颗伤痛的心变得很幸福了。风尘一触碰到张迎春的**,手微微一震,他觉得有一种渴望,他抚摸着张迎春的**,大而圆润,柔软且结实,好像一股暖流从张迎春的心流向他荒芜的心田里,让他渴望,让他慵懒,突然一股热浪从小肚子下直冲脑子,令他昏昏欲睡,浑身无力。张迎春看他想要睡觉的样子,把她的**从他的嘴里拿出来,把他的手拿了出来,吻了吻他发烫的脸,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整理好衣服,关了灯和门,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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