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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青涩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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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风尘在房间里看报纸,刘红芳在屋里开票,丁雪英去发货,刘卫民进来,看到刘红芳一个人在开票,就双手环抱着她坐在她身边,在她身子上乱摸乱捏,刘红芳吓的大叫起来,风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刘卫民搂着刘红芳,双手抱着她的胸部,窗外的人都在偷偷地笑,丁雪英已经从外面跑进来,看到刘卫民耍流氓,冲上去推了一把刘卫民,刘卫民一看是丁雪英,嘻皮笑脸地放下刘红芳,走到丁雪英跟前,伸手去摸丁雪英的胸部,丁雪英随手打去,刘卫民挡了一下,色迷迷地盯着丁雪英说:“这小白鸽还真有味,大姐,这么漂亮的胸每天在舞厅里给人家摸来摸去,也给我摸摸了。”丁雪英怒目而视。突然脱去外衣,说:“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谁是你姐,想摸上来呀,把衣服裤子脱了。我们就在这里干一场。”刘卫民看她这个架势,反而把他唬住,窗外的人高喊:“脱了,脱了。”丁雪英高喊:“脱呀,脱呀,怎么怕了?”她突然抓住风尘的手,放在她的胸部,抚了抚,说道:“怎么样,没本事吧,我让人家摸,也不让你摸。”刘卫民先前没看到风尘,现在看到风尘的手在丁雪英胸部摸来摸去,有些恼怒,想把气撒在他头上,又有些怵他,只好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恶狠狠地对风尘说:“又是你小子干的好事,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了你。”风尘被丁雪英抓住,手在她胸部抚摸,刚开始有点蒙,醒悟过来赶紧抽出手来,见刘卫民朝他撒气,气不打一处来,要冲上去跟他打架,被丁雪英紧紧地抱住,刘卫民一看风尘要跟他拼命,一个人讨不到便宜,赶紧溜了。丁雪英松开风尘,去劝慰刘红芳,风尘看到外面的人还站着看热闹,把怒气朝他们撒:“看什么看,还站着干什么。”众人见刘卫民都忌他三分,不敢得罪他,一哄而散,风尘飞快地把余票开好扔出窗外,关上窗户,回头看刘红芳还在哭泣,丁雪英在一旁不停地劝她,风尘问刘红芳为什么不打他,刘红芳抽噎着说:“我哪敢得罪他,我老公的民转公要他姑父批的,我得罪了他,我老公哪里还有指望啊。”丁雪英跟风尘说,她老公高老师是民办教师,因为她老公教的班成绩好,县教育局已经同意给他老公一个民转公的名额,但要公社里批的,这事就是刘卫民姑父管的,被压了好长时间,到现在还没有音信,刘红芳老公又不会走门路,只好在一边干焦急。刘红芳急病乱投医,找刘卫民帮忙,结果刘卫民事情不办,三头两天地来骚扰刘红芳,刘红芳忍气吞声,不敢得罪他。风尘听了心里郁闷,回到房间和衣躺在床上。张迎春过来接班,看风尘蒙头大睡,以为他身体不好,关心地摸摸他的头,没有发烧,放下心来,出去工作了。第二天,风尘见发货秩序正常,没有他什么事了,就跟张迎春说想跟叶炳军出去玩玩,张迎春答应了他,特地嘱咐叶炳军要照顾好风尘。风尘高兴地坐上叶炳军的车去城里玩。风尘把活帮叶炳军拿回来,叶炳军自然很乐意带风尘出去玩,并答应带风尘去城里吃上海小笼包子。叶炳军开的是东方红拖拉机,前面一个机头,后面带一个挂车,五吨的载重,在农村已经是最高档的拖拉机了,还有个驾驶室可以坐人,不像手扶拖拉机,下雨天还要淋雨,大晴天要晒太阳,风尘爬进驾驶室,心里非常高兴,他还是第一次坐拖拉机,而且是高级的拖拉机,想来坐着很爽,驾驶座后面,两侧还可以坐人,中间是一个发动机,盖着盖子,拖拉机发动起来,躁音很大,在里面根本听不到说话,车子开出厂区,来到公路上,车子激烈的颠簸起来,风尘吓得连忙抓住扶手,不敢松懈,车子时而起伏,时而摇晃,叶炳军在后视镜里看风尘的狼狈相,哈哈笑了起来,大声跟他说:“抓牢扶手,一会儿就习惯了,不要害怕。”风尘渐渐地平静下来,跟着车辆的节奏左右摇晃,上下起伏,还感觉到蛮好玩,像在舞厅跳舞一般,要不是这么大的躁音,或有舞曲,哪更美妙了。风尘在噪音中边看窗外风景,边胡思乱想,突然车子一跳,风尘的头直撞到驾驶室的顶棚,他大叫一声,脑子嗡嗡作响,人要晕过去一般。叶炳军听到他大叫一声,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停住,问他怎么回事,风尘两手抱着头,说撞到顶棚上去了,头脑发晕,叶炳军看看风尘的头,没什么大碍,帮他揉了揉,让他小心点,坐车要看前面的路,有坑的地方,就要抓住扶手,屁股要浮着,才不会撞上去。风尘不好意思骂他,只好自认倒霉,开心出来,却如此受罪,心里很是懊丧,二十来公里的路,整整开了二个多小时,才到车站。风尘看到车站很繁忙,来来往往的车很多,车站周边有很多的仓库,叶炳军把车子开进站台,工人们把货往车皮里装,他看到另外几辆拖拉机也是拉到这里来的,几个驾驶员看到风尘,不时地跟他打招呼。风尘看到他们卸完后,有货带回去的,就开别的地方去装货,没有货的就直接开回家。叶炳军把货卸完后,把车开到农资公司仓库里,跟他们厂里一样,在一间小屋里开票,显然,他是熟门熟路的,风尘跟着他走进小屋,有许多人等在那里开票,挤来挤去的,叶炳军把风尘带到另外一间办公室,看到一个中年人站在那里跟员工说话,叶炳军叫了声:“徐股长,今天怎么在这里啊?”那个人应了一声,见后面来了个陌生人,问叶炳军:“这个小鬼是谁呀?带徒弟了?”“不是的,是日化厂的,大学生,还是你们老乡呢,跟我出来玩的,带他到你这里来,让你请客的。哈哈……”叶炳军朝徐股长狡黠地笑着说。徐股长看了看风尘说:“我老乡?虎游镇的?请客好说,这小鬼还蛮秀气的,还是个大学生,不简单了。”问风尘:“虎游镇哪里人啊?”风尘听说是老乡,觉得有些亲切,回答他:“徐家圩的。”“哦,是徐家圩的,徐新民认识吗?”风尘一听是他堂哥,在镇里做事,在镇里小有名气,原来是村里的民兵连长,因为会写稿子,字也写得漂亮,分田到户后,去公社帮忙,他跟徐股长说:“知道的,是我堂哥,你认识啊?”徐股长一听,更加热情,说:“我们是兄弟,很要好的,是有点像的。”帮他们泡了杯茶,让他们坐下,他走了出去,过一会儿进来,拿着单子给叶炳军说:“你先去装车,装完后我们一起去吃饭。”他跟风尘说:“我以前在虎游供销社生产资料工作,经常跟新民在一起玩,前年调过来,现在不常回去,就很少见到他了,他还好吧。”风尘点点头,徐股长接着说:“你真不简单呢,读书这么厉害。”风尘老实地回答:“是中专生,不是大学生,现在在日化厂实习,下半年才正式分配工作。”徐股长一听,赞赏他的诚实,说:“你真是老实,不错的人啊,分配到哪个单位?”风尘说:“还没有定,只听说是冶炼厂,不知道是真是假。”徐股长羡慕地说:“哦,如果分配到冶炼厂,哪多好啊,冶炼厂在哪里知道吗?就在旁边呢,这个厂很大,几千人呢,省级全民单位,待遇很好的,以后有什么事,来找我,我能帮助你的,你说一声好了。我在城里中山路办公。”徐股长撕了一张纸,写上电话号码,说来前先打电话给他,他有时要跑出去。风尘接过纸张,小心地折叠好,放进口袋里。闲聊间,叶炳军进来,说货装好了,徐股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带他们到附近最好的饭店去吃饭,风尘喝了口啤酒,有些苦味,觉得味道不好,就没有喝,徐股长见他年轻不会喝酒,跟他说,要学会喝点酒,以后出门办事,会方便多了,让他多吃菜,风尘还是第一次上饭店,老实不客气,吃得饱饱的,吃完后跟徐股长告辞,徐股长叮嘱他,不要客气,有时间去他那里玩,风尘答应着,跟着叶炳军上车。叶炳军高兴地跟他说:“今天本来我带你去吃小笼包子,没想到还借了你的光,到大饭店吃了一顿,还这么快把货提出来。以后我过来,就不用排队了,徐股长帮我说好了,以后我的货随到随提。下次我再带你去吃小笼包子,很好吃的。”风尘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美味佳肴,也没有听叶炳军说什么,跟着他上了车,阳光很强,晒得驾驶室非常的烫,还好车子开去有风吹进来,还凉快些。这次风尘不敢稍有松懈,认真地看着前面的路,一路左右摇晃,上下起伏慢悠悠地回家。回到了厂里,走进小屋,张迎春她们准备交班,见他们进来,便关心地问他们玩得怎么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叶炳军高兴地说:“今天运气好,遇到了他的老乡,不但优先装车,还到大饭店里吃了一顿。”大家听了都要很羡慕,说:“大饭店,我们想也不会去想,乡里的小饭店都不会去吃。”丁雪英问风尘:“你的同乡当什么干部的。”风尘说:“供销社农资公司化肥股股长。”“是供销社的,难怪能去大饭店。”她指着张迎春说:“她老公也是供销社的,待遇蛮好的呢。”“哦”风尘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张迎春,张迎春却不开心,也没有回答他。丁雪英看张迎春不高兴。觉得说漏了嘴,不再说话。风尘刚才坐在车上有些紧张,现在又忙着说话,闲下来才觉得头还有些痛,摸着头,对叶炳军说,“你运气好,我倒霉了,头到现在还有些痛。”张迎春赶紧问叶炳军怎么回事,叶炳军不好意思的回答:“撞到车上了,我事先没告诉他。”她们几个人围着风尘,张迎春翻着风尘的头发,看到有点肿,还渗着血,心疼地埋怨叶炳军不照顾好风尘,人家还是个孩子。叶炳军一看势头不对,怕张迎春骂他,连忙告辞走了。张迎春让王旭红到医务室拿些红汞水,并配点伤药来,让风尘回房间睡觉。很快,王旭红拿来了药,张迎春让王旭红先回家,叫丁雪英她们去干活,自己来到风尘床边,叫起他,帮他敷药,风尘痛得直嘘气。张迎春坐到床边,让风尘靠在她身上,细心地给他擦伤口,风尘躺在张迎春身上,感觉非常地舒服,不再觉得痛,心里有些感动,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张迎春脸微微一红,轻声地应了一声:“哎!”帮风尘擦好药,把风尘轻轻地靠在枕头上,斜躺着,拿了杯水,给风尘把药服下。让风尘好好地睡觉,风尘躺在床上,张迎春默默地看着风尘,风尘又轻轻地叫了声姐,张迎春答应着,让风尘睡觉,她要下班回家了。看着离去的张迎春,风尘觉得她很美,回想着刚才张迎春身体的温暖,甜蜜地进入梦乡。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外面很安静,风尘觉得头痛好点了,浑身却很酸痛,可能是在车上颠簸地厉害造成的。中午吃得过多,肚子也不饿,睡在床上就不想起床。只听外间丁雪英和刘红芳边结帐边聊天,丁雪英说:“张迎春真可怜,嫁了这么个难看的老公,这个男人有神经病的,这么个漂亮的老婆,不好好珍惜,还经常发脾气,听说她婆婆要逼她离婚,结婚三年了都没有孩子,她老公家就一根独苗,只要张迎春一离婚,他老公马上就有女人。居民户口吃香,农村的女孩只要是居民户口的男人,不管好坏,都是愿意嫁的,在农村太苦了,有个居民户口的男人,生活就不用愁了。”刘红芳说:“这张迎春也太没主见了,为了能上班当工人,嫁了这么个老公,虽然生活有保障了,可这样做人太低贱了吧,要是我才不会嫁呢。”丁雪英嘻嘻笑着对刘红芳说:“你倒是有主见,当初你妈死活不同意你嫁给高老师,你却死活着要嫁,现在看来给你嫁着了,如果高老师能民转公,那你舒服了,做太太。”刘红芳叹了口气:“天晓得什么时候能转正呢,我都愁死了。”“反正是迟早的事,”丁雪英对刘红芳说:“我说你家高老师怎么会看上你呢?你个子矮,皮肤又黑,高老师人长得这么俊,又识文化,有知识,是不是看你的奶大,才喜欢你啊?”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刘红芳说:“你这个骚货,你老公好多天不在家,又发骚情了吧,天天在舞厅露出半个奶跳舞,被人都摸溶化了。”丁雪英啐了她一口:“胡说,我在舞厅跳舞才不让哪些臭男人碰呢。”刘红芳说:“哪你胸部的一丝丝血痕来的?不是给哪个野男人抓的吗?”丁雪英轻声地跟刘红芳说:“告诉你吧,我老公昨天回家了,给他摸的,重手重脚的,讨厌死了,手上都是老茧,摸得人家身上一丝丝的血痕,到现在还隐隐地痛呢。哎!我跟你说啊,那个小男孩的手摸着好舒服啊,昨天我抓住他的手往我身上一放,虽然隔着衣服,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手的温度,他的手非常的柔软,像个女孩子似的,捏着很舒服的,读书人的手就是不一样,我的心到现在还呯呯的直跳呢。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好像很享受和向往这种感觉:“你家高老师摸你你也很舒服吧?”刘红芳说:“唉!我家高老师的手也很粗糙的,他白天上课,放学回家还要去田里干活,晚上又要改作业,备课,又没多少时间陪我,还摸我。我当初要嫁给他,是因为我喜欢读书人,我妈看他不会干农活,挣工分还不如个娘们,怕养不活我,才不同意的,我家高老师肯定比你老公好些的。”丁雪英说:“其实我老公人也不错的,对我很好的,什么都要依着我,他到外面做工,几个月回家一次,跟我说只要不跟人家相好,随便我怎么样。奶给人家摸一下又不会少去什么的。”刘红芳惊讶地说:“你老公这么大方的?老婆给人家摸也肯的?不可能吧,”丁雪英神秘地跟刘红芳说:“你不要跟人家说啊,我告诉你,有一次,我的奶有些不舒服,和我老公去医院看病,你知道医生怎么说吗,她说女人的奶要经常摸摸的,不摸很容易生病的,我老公听了才说给人家摸一下没事,否则也没有那么大方。”刘红芳不信,说她胡诌:“你倒会找理由,你老实交待,给别人摸过没有?”丁雪英说:“没有,不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会给他摸?晚上有时我自己摸摸也可以的嘛。哈哈,你这么大的奶,老公在家也不摸,白白空着,真是浪费了。”刘红芳骂道:“你个死货,说话没有一句正经的。你不是喜欢那个小男孩吗?你让他帮你摸摸好了。”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丁雪英说:“他好像会偷看你的胸部,让他帮你摸摸好了,这么大的奶,他肯定喜欢摸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风尘听她们说的这么难听,睡在床上不敢发出声响,怕让她们听到,自己很不好意思。两个人结完帐,走进房间,开了灯,换了衣服,以为风尘还在睡觉,丁雪英拉着刘红芳的手,走到他的床边,看着风尘,丁雪英拿起风尘的手,轻轻地摩娑着,又递给是刘红芳,刘红芳摸了会儿,笑嘻嘻地把风尘的手放在丁雪英的脸上,丁雪英吻了一下,把手往刘红芳胸部一按,风尘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两个人吓得连忙跑出房间,灯也没关,走了。
  风尘被她们两个人这么一闹,又睡了好长时间,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起床关好门,找了点从老范那里拿来的点心吃了,坐在床上看书,一点也看不进去,脑子里想着张迎春对他的关心,和她悲惨的境遇。还有丁雪英和刘红芳的话语,让他想着昨天丁雪英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胸部,确实,丁雪英的胸部很柔软,放在上面很是舒服。因为时间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太多的回味。他想在学校里和社会上差别会这么大,学校的女生一个个很高傲的,根本不理会男生,男生呢,胆子小的很,见到女生,都不敢抬头直视她们,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男生,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写情书,会被骂为流氓。有的甚至会把信给老师,老师还会处罚他们。在学校图书馆,看到过一本美国小说《毕业生》,觉得好荒唐,帝国主义国家跟我们就是不一样。没想到到了社会上,自己也遇到了这些事情,或许人性都差不多吧,没有什么帝国主义社会主义之分,或许改革开放,大家都学着西方人的生活方式,这些有时候从录像室里的录像可以看到的呢。这样胡思乱想着,很迟了,都没有睡去,躺在床上,一直到早上,还是半梦半醒的。天亮了,风尘懒洋洋的,不想起床。突然听到门打开,张迎春走了进来,风尘有些奇怪,今天她是中班,不需要这么早来上班的呀,他叫了声姐,张迎春哎了一声,走到他床边,伸手捧起他的头,仔细地看了看伤口,问他好点没有,风尘觉得张迎春的手有点冰凉,点头说好点了,就是身子酸的厉害,可能是昨天坐车引起的,不想起床,张迎春让风尘坐起来,帮他搓揉身子。风尘觉得身上痒痒的,很想笑,看张迎春认真地给他搓揉,只好忍住。张迎春看到他的两只手手臂上有於青,问他是怎么回事,风尘不知道自己手臂上有於青,仔细想想,才想起来是跟刘卫民打架时,被刘卫民掐的。张迎春骂了句这个流氓,让风尘穿好衣服洗脸去,风尘问张迎春为什么这么早来上班,张迎春叹了口气说:“唉,还不是担心你嘛,昨夜一完没有睡好,早上醒来不放心,就过来了。”风尘看张迎春脸色是有点憔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不用担心的,没事呢。”张迎春跟他说:“我怎么能放心呢,上次晚上给人家砸石头,我都担心死了,怕又遭到别人暗算,干爹说了,要我好好地照顾你,他说他的命是你爸救的。”风尘想还有这种事情,好像从来没有听他爸说过。风尘洗完脸回来,张迎春拿出从外面买的大饼油条给他吃,大饼油条很香,平时风尘在家父母不舍得买,一年好像只有立夏这一天才会吃一次,他边吃边感激地看着张迎春,他知道张迎春自己也舍不得吃的。张迎春说:“干爹问你这两天怎么不去他哪里玩,让你有空就过去喝茶,他都把你当自己的儿子了,他说他们战友感情很深的,胜过亲兄弟,战友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现在到了他这里,他肯定要照顾好的。”风尘搞不清楚战友的感情为什么会这么深,不过父亲的友情让他享着福,他做梦也想不到,他跟张迎春说:“姐,我下午就过去。”张迎春点点头。刘红芳,丁雪英进来了,见张迎春在,有些奇怪,张迎春告诉她们,风尘是她干爹战友的儿子,干爹让她照顾好风尘,她不放心,早上进来看看,在家也没有事情。她们两人换了衣服,开始工作,张迎春走了出去。风尘吃完了,到外面溜达了一圈,回到房间,张迎春已经回来,见风尘进来,招呼他到房间,拿着从医务室拿来的松节油。帮风尘擦拭於青。丁雪英进来看到,也帮风尘擦了起来。丁雪英对张迎春说:“主任,你看这小子的手臂还没有你粗壮呢,跟我差不多了。”张迎春把衣袖撸上,与风尘比了比,确实,张迎春比他的要粗壮。丁雪英笑着对风尘说:“你这小子,还好考上了大学,否则在家里干农活,还不如高老师,一天连半个工都挣不到,恐怕讨个老婆都难。”风尘听了不好意思说:“我妈也经常这么说我。”张迎春打了一下丁雪英说:“胡说,他这么聪明,会讨不到老婆的吗?”说着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风尘看她们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觉得非常好看,怔怔地看着她们不脱一眼,丁雪英看风尘傻傻地看着她们,问风尘:“你姐漂亮不?”风尘脸红了下,点点头,轻声说:“漂亮。”丁雪英又哈哈大笑起来。张迎春有些羞涩,丁雪英冷不防地把风尘的手放在张迎春的脸上说:“摸摸你姐。”张迎春一触到他的手,把头往后一仰,脸色菲红,骂丁雪英不正经,丁雪英把风尘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摩娑了一会,对张迎春说:“有什么关系,是你弟弟嘛,他的手像女孩一样,非常柔软,很舒服的。”风尘抽回手,张迎春打了一下丁雪英,笑骂道:“这个骚货,不要把人家小孩子带坏了。”两个人边乐边闹,叶炳军拿着一个铁茶杯走了进来,问两个人笑什么?这么高兴?对丁雪英说:“开春了,这个人又发骚了。”丁雪英笑骂他:“骚你个头呢,什么东西,拿过来看看。”叶炳军把茶杯递给她说:“霉干菜肉,我昨天回家说风尘被车撞破了头,我老婆就骂我了,说一个大男人,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这不,今天早上一早,她去买来一些肉,烧好让我带来给风尘吃。”又问风尘好点没有,风尘说好多了。丁雪英打开茶杯,一股肉香味扑面而来,“好香,好香。”丁雪英赞道。盖上盖子,递给风尘,风尘不好意思去接,张迎春接过来,放在桌子上,说等会中午吃吧。叶炳军出去装货。风尘站起来,让张迎春她们两个人跟他一起去仓库,看看堆放在那里的陈货,想办法处理掉。到了仓库,看到这些陈货纸箱都烂了,风尘上去剥开纸箱,看到大部分里面商品还是好的,把纸箱更换掉,重新包装一下,就可以发运出去。风尘跟她们商量,能不能跟厂长说一下,请几个人来清理一下,重新包装好,再发出去,这样损失会小点。张迎春说这要写个报告报上去,要批钱发临时工工资。风尘和她们两个人清点了货物大致的数量,回到房间,风尘写了个报告,把清理货物的大致数量,需要多少人工及工时,多少费用,新的包装纸箱多少,一一写清楚,让张迎春签好字,把报告送上去。中饭时间到了,刘红芳和丁雪英去食堂打来饭菜,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叶炳军送来的霉干菜肉,过节一般地开心。刚吃完饭,王旭红走了进来,看她们吃的津津有味,怨她们不管她,私下吃好东西,风尘笑笑,把剩下的递给她,王旭红推开风尘的手,赌气地说:“谁让你这么好心呢,我才不稀罕呢。”扭头走进房间,看风尘一堆赃衣服,也不说话,拿着脸盆装衣服,到浴室洗衣服去了。丁雪英打了风尘一下,朝他眨眨眼说道:“你看看,人家怕是喜欢你了,还帮你洗短裤呢。”“胡说,”风尘尴尬地笑笑,脸红红的,要打丁雪英,三个人闹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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