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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孽念情生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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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擎和水中天遇袭时具体状况如何,池塘底的发现具体是什么,琼云不知,琼策和舒美也没探到详细情况,于是交流起最新获悉的五洲信息。
  琼云、琼策和舒美完全没想到这出戏会这么演:白浩认水若惜为妹妹,在颖族前族长、族长夫人和未来族长的见证下,将水欣国公主佩结给水若惜戴上,白瑞当即喊水若惜“女儿”。琼策正庆幸自己先抢到水中天,琼云忍不住泼冷水。
  “什么?!”琼策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跟水中天结拜,有证据吗?”琼云冷笑。
  “我们喝了酒,对天磕了头,发了誓言。”琼策气得双眼喷火。
  “人证、物证?”琼云问道。
  “亚宏在。”琼策有些底气不足。
  “水中天的人能当人证吗?”琼云哼了一声。
  “慕擎捣鬼,我要带水中天回去见父亲得正名时,他就跳出来拦截。”琼策气指琼云,“你跟慕擎合谋!我明白了,你设宴就是阴谋。”
  “我一番好意被你说得这么不堪。”琼云生气了,“你跟水中天结拜难道就不是阴谋?”
  “那是朋友情谊,没有阴谋。”琼策很愤怒。虽然是父亲的要求,但谁也不能污损他跟水中天之间的友好关系。
  “朋友情谊,那就是没到称兄道弟的程度,不是吗?你没给水中天结拜信物,说明内心没想跟他真正结拜。他也没给你信物,看来他对你的认可没到兄弟那一步。”琼云嘲讽道。
  “琼策,你跟水中天结拜并不妨碍他另跟人称兄道弟。”见琼策脸色难看,舒美赶紧打圆场。
  琼云刺激琼策可以,但不能挑拨琼策跟水中天之间的关系,这不是给水中天找麻烦吗。看来琼云不仅真的放弃了水中天,还气急水中天跟慕擎之间的关系。她不相信水中天跟慕擎之间是琼云认为的那种关系,她相信自己的感知。
  水中天跟慕擎正式结拜于她而言是好事,慕擎作为水中天的后盾比琼云之于她有力多了。相比之下,琼策于她无用,可能还会因琼策被琼吉君进一步牵制。琼策在特别时候到火璃国和木华国,还跟水中天套关系,不就是琼吉君的意思吗。琼吉君究竟打什么主意,她猜不准,但直觉与她有关,也就是与红朗有关,再深一点,涉及火璃国君政实权。她虽然是金翎国人,但更是火璃国君妃,不想受制于人。她可以通过水中天跟慕擎结盟,她和他都有共同的隐忧——琼吉。
  想到这里,舒美瞟了一眼琼云。算不上姐妹情背叛,琼云应该懂身为木华国君妃的责任,而不是金翎国公主的义务。
  “我去找水中天问个明白。”琼策怒气冲冲地要走。
  “你想擅闯国君寝殿?这里不是你的王宫!”琼云心里不快。当前,连她都不能随意进入具良的寝殿,琼策若闯进去,她会受牵连,甚至会被具良认为是她指使的,绝不准琼策影响她和具良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夫妻关系。
  “琼策,稍安勿躁,我们是客,水中天又在受罚中,而慕擎君现在正心烦,你想自找不快?我们商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借口让你跟水中天见个面。”舒美朝舒益使了个眼色。
  “殿下,慕擎君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忍忍,来,坐下喝茶顺顺气。”舒益大着胆子拉琼策坐下。
  “离宫剑在手,还叫受罚?”琼策酸溜溜地嘟囔。
  从阎殊秘洞搜来的东西全部放在水中天暂住的偏殿里,具良回来时,禾子渊正用棉布擦拭这些刀剑。
  秘洞很显然只是藏身处兼库房,铸剑处可能就是山坡下那座房子,不仅通风效果好,而且山坡是很好的掩体,不仅能掩护锻冶时产生的烟尘,废弃物也有便捷的掩埋处。士兵汇报时所说的柴房可能就是锻冶间,毕鲁进行了拆除和改建。
  这些刀剑没有类似他身上所穿的甲衣的功能,材质上看起来跟五洲常见的铁器没区别,特别之处在于每把刀剑的花纹绚美如星空、光丽如岚,流动生命力,细摸有锯齿却眼睛看不见,比传圣之库铸造的离宫剑更具魔性诱惑,可奇怪地刃部都不锋利,按正常工序而言是半成品,对于阎殊师门而言可能是非合适的基品。阎殊师门的基品需要达到什么标准才能继续冶炼呢?收来的书本已看完,都没有标准揭秘。禾子渊看向具良的上半身,秘诀在那个师门记录本里,具良谨慎到如此地步。
  “有什么新发现吗?”具良问道。
  “阎殊师门打造的是剑气。剑气一般是指人以内修之气御剑的境界,无形之气势压万夫。剑气凌云是剑士追求的至高修为,其气光类似颖族人的灵气,然则是传说,我从未见过或听过谁能剑不触身而远程伤人。五洲剑气确切地应称为人的剑势、刃的剑芒,传圣之库铸造的刀剑毋庸置疑是体现人剑合一的顶级剑意之品。我猜测,阎殊师门研制的是剑本身的剑气,剑活似人,哪怕是个不懂剑术的人都能挥剑伤人,也能剑抵攻击,但剑毕竟不是人,意气不自控。这样思考的话,剑身不仅用材要特别、标精,锻冶过程须精密,剑柄上还应该配有特效装置控制和强化剑气。”
  “那就说,这是近战远攻均可且兼具盾防的无需剑术练习就可使用的武器?”
  “可能需要练习剑气操控,比如手速和指位,像弹奏。”
  “从这些半成品就能感受到剑气。”
  “是剑芒,还无气。”
  “有剑气的成品会被藏在哪儿呢?”
  “神钢剑会被藏在哪儿?”
  “庞伦是我的老师,请辞回家乡照顾老父母,一家人不幸染病死亡,房子多次易主,我已派人去查问过,没有任何特别物品发现,他应该不会把秘密留在那里。我们没法搜查颖神庙,只能试试最后可能的地方——这个王宫。”具良说道。寻找啸敖时他已找遍各个宫殿每个角落、花园、水池等地方,若找神钢剑,那就还需查找宫塔和暗道,不过希望不大,宫塔和暗道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慕载不会把啸敖放在那里,毕鲁更不可能将阎殊秘密藏在那里。
  “以什么理由翻查王宫?”
  “全面整治。”
  “正好借追查杀手之机做这事,不会有人怀疑这样做的真实目的。”
  “小天,晚上跟我去一个地方。”
  “为什么要晚上去?”
  “一个伤心禁地,不想被人看到你去了那里。”
  “有人觊觎那个地方?”
  “我梁儿的葬地。”
  “哥。”
  “梁儿的病患虽然时好时坏,但死亡前数日病已好转,长期照顾他的老医师还说很有希望保持良好状况,可是突然在一天内病情急转直下,老医师觉得很不正常。照顾梁儿的两个女仆认为症状很像中邪,有人诅咒。虽然我不相信那些,老医师也否定,但是我觉得确实有人暗害梁儿。我没有发丧,制造梁儿还活着的假象,就是想抓到凶手。你来晚了,我原以为你可以卜算出梁儿的命途,帮我尽量延长他的生命,梁儿死后,我希望你能算出梁儿生前境况,找到暗害梁儿的蛛丝马迹。没关系,凶手迟早会对我或梁儿再次下手,每个宫殿已布有我亲自培养的亲兵、宫仆,无论是谁形迹可疑,我绝不轻饶。”
  禾子渊心里难过,连颖族都对慕梁的天生恶疾感到棘手,五洲医术更难以保慕梁的命,病来如山倒,决堤只是一转眼。具良执着地想抓凶手,其实是一种精神寄托,也是一种罪责推脱,把受天谴的己身之罪推在他人身上。曾经挑问神意的那种精神面貌现已不在,具良已是屈服神意的凡常人。
  “这个本子你拿着。”具良从衣服里拿出记录本,“你能参出阎殊刀剑的奥秘,有资质看懂里面记载的工艺。小天,新一代神钢剑交由你打造,所需财力物力由我负责,人力由你负责,铸造处就设在我培植盆栽的那个宫殿,我会派最值得信赖的一支王军守卫。”
  “哥,谢谢你信任我。”禾子渊毫不犹豫地接过记录本。
  “你我已是性命之交,你还是我的弟弟,我相信你。”
  “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传圣之库通过圣颖神庙告知颖族,我们怎么办?”
  “在我的王宫里,凡事有我扛着。”
  “颖族前族长和族长夫人正在五洲,她们亲来查看怎么办?”
  “颖族不会强闯五洲王宫破坏颖族与五洲相处的历史默规。”
  “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一,不能催促我;二,哪怕我终身没有铸造出剑气,哥也不能气我无用。”
  “那是当然,此事只由你做,我不会转交他人。”
  “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剑气就是我此生的追求。”
  “没有别的追求了?”
  “我是为何而来?”
  具良暖心地微笑,过去所有的经历都是命途中的客栈,为了指引他跟水中天在同一个客栈相遇相知,水中天需要他,他需要水中天。若真有神意,这就是神意的指引,曾经被分离的两个灵魂以另一种形式重新连在一起,共同走向未来。。
  “小天。”具良走到窗边仰望天空,打手势招呼水中天。
  “真美。”禾子渊走到窗边仰看霞光,“这是地指向天的剑气,令人静感慈祥仁厚,是为君子以厚德载物。我们在秘洞发现的那些刀剑是人受大地之气启发而铸造出来的心气具象,那些就是成品剑。哥,我纠正,它们具有剑气,用途是关照人心,像天注视着地,它们效仿的就是传说中圣颖大帝的湛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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