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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孽念情生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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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良命令将领立刻将发现的东西全部搬出石洞,全面搜查神树山、附近人家和客舍,封锁周围几城关卡不准任何人出入、进行地毯式排查。
  “老婆婆,别怕,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具良轻柔地说道。
  老婆婆连连点头。
  “你住哪里?”
  “下面那座房子就是我的家。”
  “你来坡上干什么?”
  “走走,锻炼身体。”
  “你没注意到这口枯井吗?”
  “枯了几百年,大家都没在意,很少人到坡上来。”
  “看到什么可疑人了吗?”
  “你们算吗?其他人没看见。”
  “仔细想想,有没有可疑动静?”
  “没有,真没有。”
  “你家里有哪些人?”
  “就我和老头子,儿女、孙子都去城里了。”
  “为什么你们二老不去?”
  “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习惯了,不想再迁移。”
  “你们是迁移来的?”
  “是的。”
  “从哪儿迁移来的?”
  “另一个偏远的乡村,各方面没有这里好。”
  “房子的原主人是谁,在哪里?”
  “是一个老朋友的朋友送给我们的,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道老朋友在哪里,还是老朋友的朋友在哪里?”
  “那两个人跟我们失去联系二十多年了。”
  “把房子送给你们后就再没见过面?”
  “没有。”
  “记得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老朋友叫庞伦,是个仪使,他乐善好施,我和老头子受过他的支助,跟他成为朋友。他的那个朋友叫毕鲁。”
  “毕鲁?”禾子渊插话,指着具良的衣服,放在衣服里的记录本里写着“毕鲁”这个名字。还有庞伦,他记得弟弟慕聪说过,毕鲁以庞伦之名入宫。
  具良朝水中天点点头,继续问老婆婆:“关于毕鲁,你还知道哪些事?”
  “不知道,庞伦才是朋友。毕鲁把房子送给我们的时候保证不会有任何麻烦,还请我们将房子代代相传,不要转卖。”
  “房子里有特别的东西吗?”
  “我儿子修缮过房子,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没有刀剑之类的武器?”
  “菜刀、砍柴刀,农活用的那些刀算吗?”
  “那些刀有特别之处吗?”
  “很普通,家家都有。”
  “除了房子,他没送其他东西给你们吗?”
  “还有几块田,其他没有了。”
  “这十几年来到神树山游玩的寄宿在你家的人有没有特别的人?”
  “这……”
  “老婆婆,这是军队例行检查。”
  “现在就有一男一女住在我家,是奇爻馆的弟子,男的叫历载,女的叫怡珺,已经有好几个士兵问过我和老头子了。”
  难怪他觉得小路那么熟悉,是方向感熟悉。具良看向水中天,正对上水中天的目光。
  “他们俩怎么选择住在你家?”禾子渊问道。
  “只有我家住着最方便他俩,其他人家都有年轻人和小孩,不清静。”老婆婆指着自己的耳朵,“我和老头子这里不好使。”接着又指指嘴,“这里也不烦。”
  禾子渊故作无语状,深深叹气。
  “他俩向你们打探过什么吗?”具良问道。
  “问过房子的来历。”
  “他们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这里的人家都知道我和老头子是外地搬迁来的,可能他们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跟我和老头子闲聊的时候随口问了一下。”
  “他们还问过什么?”
  “没了。”
  “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吗?”
  “游玩啊,每天都手拉手山里山外到处跑。”
  “他们关系究竟如何?”
  “非常恩爱。”
  “他们带出带进过特别的东西吗?”
  “没有。有,昨夜给我和老头子的晚饭特别好吃,她不说从哪儿带来的。”
  “有特别的人找过他们吗?”
  “只有昨晚,两个年轻男人来过两次,第一次在院坝里站了一会儿就跟她一起走了,第二次是送她回来。”
  问不出什么了,除了毕鲁的事,其他都没有价值。具良让一个士兵送老婆婆回家,小声叮嘱士兵进去看看房子各间屋。
  禾子渊担心具良揪着历载和怡珺的事情思考,更有一个他想确定的情况:“哥,那座房子可能是阎殊的遗产,由毕鲁继承,那就是说毕鲁是阎殊的后人。毕鲁把家产送人,说明他离开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预计不会再回来,若需要回来,还有秘密藏身处可用。那堆铁器里不像有神钢剑,神钢剑也没有藏在房子里,会在哪儿呢?”
  具良深锁眉头思考水中天的问题。毕鲁被琼云所杀,那群杀手要杀他,若他们是毕鲁的人,好像说得过去,他好巧不巧地站在他们的师门口上。带伊娜出逃前,毕鲁会考虑周全,不会把神钢剑带在身上,以他对毕鲁言行的了解,神钢剑的可能处有三个:一是就在秘密藏身处,毕鲁没有把神钢剑带走;二是在颖神庙或庞伦的房子里,没人会想到去搜查;三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神钢剑不在木华国王宫某处就在金翎国王宫某处,藏在木华国王宫的可能性比较大。
  “回去仔细检查那个洞穴,记录里可能会有线索。”具良走到枯井边。
  “从这里进?”禾子渊走到枯井边拉了拉绳子。
  “跟着我。”
  “嗯。”
  回到洞穴,具良和禾子渊仔细检查了个遍,没有再发现其他出入暗道之类的机关处。根据记录信息,从物品里找出一件非常细薄的护身甲衣,用雁塔和离宫试了几下,剑刃不仅不能穿透,还必须很大力地才能触到衣服,甲衣仿佛具有一种看不到的抵抗力,能让剑偏离方向。
  “这就是阎殊对神石的研究成果。”具良惊喜地摸着甲衣,“颖族刀剑不入的半神传说原来如此,难怪要控制神石的开采和使用。”
  禾子渊镇定地表达恭贺,心里嗟叹,颖族人没朝刀枪不入的防护上思考,不然那些死去的人就不会死了。能量石对刀剑的抗性其实是内含的能量,连颖灵之光都能产生偏差,铁类刀剑受影响也是极可能的。被固峰发现的能量石颗粒不是原石,而是精炼过的微型武器,这件甲衣也不是简单的物质锻造,否则为何用神石制造饰品的工匠们没发现这个功效,摩家也没有神石武器,他们制造时会用到金属工具。阎殊不仅使用了某种技术强化能量效果,还将抗性显效直接作用于铁器,制造方法在具良手中的记录本上。阎殊从神钢剑上得到启发,那把神钢剑是矛和盾功效统一的武器,攻防兼备,持有人能够毫发无伤地进行砍杀,若再穿上甲衣,真就如神将那般无敌。颖族大意了,必须寻回神钢剑。
  “哥,你把甲衣穿上。”禾子渊试探。
  “有制造方法,就可以制造出很多甲衣和刀剑,这样武装起来的军队所向披靡。但是,只要他人得到一件,就可以研究出来。我明白为什么阎殊和他的传人没有公开这项技术,不在于怕颖族,而是因为这会引发五洲更可怕的战争。阎殊一族的躲藏从这点上看,是为了五洲正常的稳定。”具良拿起甲衣递给水中天,“小天,这件甲衣由你穿才可以保安全,不仅是你的安全,更是这项技术的安全。”
  “以水中天邪门的本事掩饰真相?”禾子渊笑着接过甲衣,“那制造方法该怎么处理?”
  “这个记录本必须收好,不能外泄,我先研究研究,再看以什么妥当的方式使用这项技术。”具良把记录本重新放进衣服里。
  “挑选出来的人很重要。”禾子渊脱下外衣。
  “这就是首要难处理的点,不仅要忠诚、嘴严,更要谨慎,哪怕流出去只言片语或一个碎片,都会泄露机密,阎殊一族每代传人仅有一个就在于此。那群杀手不是阎殊门下,他们逃离的路线不是这里。他们故布迷阵,我们碰巧发现了这里。他们不会逃得太远,除了颖族有这种天降本事,我不信他们还能飞天遁地。”
  禾子渊在心里抹了一把汗,赶紧穿甲衣和外衣。
  具良看着水中天笑道:“或许可以从奇爻馆里挑人,不过得等你能完全做主后才行。现在,奇爻馆里有多少人真算自己人?”
  这个问题必须谨慎回答,奇爻馆弟子的年纪和本事对照水中天的情况,弟子们不可能是水中天教出来的,这不符合传学的正常状况。禾子渊尴尬地笑了笑:“现在,历载和怡珺应该是我的人。”
  具良安慰地拍拍水中天的肩膀:“慢慢来,你胜在年轻,奇爻馆迟早真正属于你。在水林居建个分馆吧,培养你自己的人,人数无需多,贵在精。”
  “好,我精挑细选,为哥哥的大计培养忠实可靠的人才。”
  石门封堵,池塘重新蓄水,枯井也被填土,阎殊的秘密再次埋藏。具良和禾子渊祭拜了圣颖大帝和叶玄生,检视了驻守军,返回王都等待抓捕消息。
  然而,杀手如同飞天遁地般杳无踪迹,比袭击合境阁死亡的那群人还神奇,唯有一个可能,具良把目光转向军队。驻守神树山的军队属于特别巡防军,上到将领、下到士兵,沿袭慕载时期的编制和用人,没有修编或换防,补兵时由将领提出需求,他批示后由将领负责从民间征召。看来不管是王军、城府军还是各类巡防军,他都必须进行全面整治。不仅是军队,还有贵爵、朝堂众臣,都还隐藏着怀藏逆心的人,那些曾经支持他的人也不可轻信。他还有信得过的人吗?
  全境戒严的缘由疯传,木华国丰收庆魔咒再起,各国国君派人慰问,颖族前族长也表示安慰。他们不仅想探知搜捕的情况,更是看他的笑话,尤其可恨的是颖族那个小孩禾子渊,居然跟几个王子公主玩大变活人的把戏,明着讽刺他,不就是颖族前族长教的吗。。
  他的糟心事一连串,琼策和舒美还来惹他烦。人不是都喜欢去快乐的地方寻欢吗,水逸国和水欣国欢事连连,这些人不去那儿沾喜庆,踩在他的痛苦上快乐。具良压抑着怒气,吩咐内务大臣安顿好各国派来的使臣,亲自带舒美、琼策、荣诚和舒益去见琼云。
  慕擎君情绪欠佳,琼策和舒美不好提水中天。一把人交给琼云,具良就赶回寝殿,想看到水中天的笑脸,听到令人舒心的声音,只有舍命救他的这个弟弟才能驱散朝他压盖而来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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