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下午茶

　　猛然间听到了这个名字，叶欢很是吃惊，他记得香江第一代“玉女”也是这个名字，这个会不会是她呢。她在九十年代红遍华语世界，当年的叶欢也很喜欢她，当听说她苦等某个偷吃男19年后，最终还是嫁给那人，叶欢失望了许久呢。叶欢也不清楚这时重名还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些明星成名前的事都很模糊，不是有心人估计不会探查的太清楚，最后叶欢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个小屁孩，毕竟有杀错没放过嘛，能见识女神小时候的样子也是一种有趣的经历呢。
　　愣神了许久之后，叶欢回过神来，干咳一声作为掩饰。对着不知所措的周婶说：“咳，这样吧，有时间你带她到我这边来，让她弹几首曲子来听听看，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也说到做到。”“谢谢叶生！我明天就带她过来。”周婶再次致谢。
　　隔天放学后，周婶带着一个胖乎乎的短头发小女孩来到叶欢的家中，周婶直接领着小姑凉来见叶欢。叶欢提前在琴房喝茶等待未来的“玉女”，可是看到小菇凉是这个形象叶欢差点喷了，这画风明显不对嘛，她可能会是日后演员、主持、歌手多向发展的女神吗？真是希望有多大失望有多大。
　　说到琴房，叶欢满眼都是泪呀，当时只说了一句装修一间琴房出来，没有解释是古琴，结果那耿直的设计师给叶欢弄了间钢琴房，验收的时候叶欢又不在场，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到现在叶欢已经住进来了，也没心思再让人家返工大改了，就这样放在那了。
　　虽然觉得这位不可能会是“玉女”周会敏，但是既然叫人家来了，还是听听她的手艺吧。真的油菜花的话，就好好培养她，就当是邀买人心了。他一指房间正中的钢琴，轻描淡写的对她们说：“都会什么曲子？去弹一段吧。”
　　小姑凉虽然衣着朴素，行动之间有点拘谨，但坐在钢琴前自然给人一种落落大方的感觉。小姑凉弹了几个简单的曲子，很是流畅，虽然未经专业雕琢，尚有瑕疵，但是对于她这个年龄段来说已经很是难得了，叶欢确定这是个天赋逼人的小姑凉。于是就详细的询问了她们的情况。
　　周会敏是个没有父亲的遗腹子，她的母亲是在40多岁高龄时产下她，家中现在就三个女人。她，她妈妈，她奶奶住在香江的木屋区，家境甚是窘迫。幼稚园时，母亲发现了周会敏的音乐天赋，便在外身兼起多份工作，买来一架钢琴，给她学习，但是无力再请钢琴老师来教学，周会敏只能依靠自学。在接受叶欢雇佣之前，周妈妈白天要做一份工，晚上还要兼职做厨师，正是看到叶欢这边有着丰厚的薪水才来碰运气。既然已经决定要培养周小敏，就不能让她们三个女的再住在品流复杂的木屋区，那真的不能让叶欢放心，为了她们自身的安全，叶欢要求她们搬到叶欢这边暂住，叶欢把一楼的房间分给她们两间让她们先住着，等攒到钱了在去高档些的居住区租房或者买房。
　　叶欢很欣赏小姑凉的坚强和独立，再加上她的天赋也确实打动了叶欢，叶欢决定为她找个名师。由于现在的香江是白皮主导的社会，钢琴在他们的音乐中占了很大的分量，在白皮社会中钢琴家都是很有社会地位的。现在香江很是混乱，叶欢这种有钱无势的人很像小儿持金行走于闹市，虽然身家丰厚，怕是在别人眼中也就是移动的肥肉，他觉得最好能够打入香江上流社会。种种限制之下，叶欢虽然已经在香江生活了两年，但是与这边的精英阶层无甚交集。
　　就像这次，叶欢打定主意要找一个钢琴名家来教导小姑凉，可是拿起电话也不知道要去找谁引荐。叶欢思索良久，发现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没有能够帮上忙的，无可奈何，只好去找自己多次决定不再打交道了的《东方日报》那边的关系。毕竟都是在文艺界混得，他们知道了叶欢的需求后就向他推荐了杜朗夫人，并答应替他们引见。当然在联系的最后还是少不了例行催稿这一环节，话说今年因为太忙，叶欢已经很久没出新书了，叶欢看在人情的份上只好打井他们尽快开新书。
　　话说找对了人确实事半功倍，第二天，报社那边通知叶欢，这周末下午茶时间带周小敏小童鞋去见杜朗夫人。就这样叶欢每天抽时间把《破碎虚空》的后续《覆雨翻云》写出来，几天时间也就存了几万字的书稿，这期间也带着周小敏童鞋去买了几身衣服，把她收拾一新。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约定的日子到了，叶欢换上正装，带着周小敏去半岛酒店。
　　叶欢特意提前半个小时到地方，要了一杯茶，等了没多久，《东方日报》的总编也提前来到，最终这次要见的杜朗夫人踩着时间点过来。双方经人介绍，互相之间已经认识了，杜朗夫人拉着周小敏坐在她旁边，两人开始交谈起来，叶欢听到偶尔传来的几声小话，知道是老师在考校未来的弟子，叶欢就没有继续关注那边了。
　　看到相谈甚欢的两人，叶欢把书稿递给总编先森，没想到一直急着催稿的总编先森看都没看里面有什么，就直接把书稿收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只见他酝酿了几番，终于开口问道：“叶生是不是曾经给《明报晚报》写过专栏？以后能不能把专栏搬到我们《东方日报》，放心，我们的润笔绝对让你满意。”
　　叶欢好奇道：“什么专栏？我什么时候给《明报》写过专栏？”
　　他无奈地说：“叶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报社有来自《明报》的员工，你的专栏在哪发不是发呢？咱们一直合作愉快的呀，再说，现在林行止先生已经离开了《明报晚报》，自行创办财经专业报章《信报》，并带走了许多《明报晚报》的专栏作家，现在这份报纸估计销量也就一万份左右，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办下去呢。”
　　叶欢囧道：“额，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说其他的了，我只是偶尔写一点这方面的文章，再加上林先生毕竟是经济方面的专业人士，这个…你看……”
　　总编对叶欢说：“你可以同时给多家报社写专栏嘛！大家都是这样的，你以后要发专栏一定要联系我们！”
　　这时那边交谈结束了，叶欢正好借机抽身，他和杜朗夫人聊了起来，夫人也同意了教导周晓敏。叶欢就这个机会和杜朗夫人约定了上课时间，然后大家都不在说工作上的事，享受下午茶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