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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三摩塔顶探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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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一周前,应正果在下山途中回想,自己在这次修行中没有什么收获,有白来一趟的感觉。他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功力,基本上和半年后的第三届瑜伽体式大赛冠军无缘了,不由得有点失落。
  “小胖子,别玩手机了,免得又晕车。”范栎调侃着庞君俊。
  “哦哦哦,我差点忘了。”庞君俊赶紧收起手机,觉得这是范栎在关心自己。
  “贝贝怎么一直不说话啊?是有心事吗?”范栎问道。
  “没有,没什么。”
  “我看到你昨晚一直在房间外打电话,是家里有事吧?感恩!”
  “没……没什么大事。不碍事。”沈涟脑中仍旧对仙人笔记的残页耿耿于怀。
  应正果将手捂在了沈涟手上,告诉她没事,有他在。
  “前面便是朝真洞了,我们要过去岔路看看吗?”范栎自言自语,不由得停下了车。
  “去,必须去,听孙柏琳说,第五关也在这附近。”应正果说道。
  范栎选择了那条小路,开了过去。
  “你倒是对自己的车技越来越有自信了。感恩!”施伊儿不知是夸奖,还是讥讽他冒失。
  “呵呵,经过了昨天开车上山的经历,车技已经娴熟了很多。”范栎得意洋洋起来,问道:“下山后,把你们送去哪?”
  “我要去精进瑜伽馆找唐老师,她有协会内部的事情找我商议。你要陪我一起去吗?”庞君俊对着范栎发出了邀请。
  “她找你,又不找我。”范栎看也不看庞君俊一眼,倒是瞟了一眼身边的施伊儿。
  “呵呵呵,我也很久没见过唐老师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她吧!看完她之后,我再去镇东边,魏央姐的新房子那。”沈涟振作了起来,乐呵呵地看着范栎、施伊儿和庞君俊三人。
  “哦,上次比赛时是听她提起盖房子的事。房子盖好了吗?”应正果问道。
  “差不多了吧!”沈涟回答道。
  “她房子拿来自己住吗?”范栎问道。
  “可能要自己开瑜伽馆。”沈涟回答道。
  “啊?那又多一个竞争对手了。”范栎想起了自己思齐瑜伽馆的招生困难。
  “据说,唐殊雨要退休了。”沈涟道出了精进瑜伽馆已经不算秘密的秘密。
  “她为什么要退休了,不是有魏央、解知途、李沐窈,还有你这么多能干的老师吗?”范栎确实不是很了解精进瑜伽馆内部的情况。
  “我上山前听说,她要去市中心医院检查身体,她觉得自己身体有些问题。”沈涟暴露了唐殊雨的行踪。
  “她有什么症状?”范栎继续问道。
  “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沈涟抱歉地耸耸肩。
  “哦,难怪唐老师约了我谈事,可能就是退休的事。”庞君俊猜测道。
  “啊?这路段不好,到这里全是砂石路了。”范栎伸着长长的脖子,看向地面。
  “这里是山的腹地,位置没错,前面就应该是第五关了。”
  “那我们下车吧。”范栎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应正果、沈涟和施伊儿也随之下了车,庞君俊对测试并不感兴趣,坐在车上等待。
  “你们看……那是什么……”范栎指着前方不远处。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那个方向,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讶不已。
  这是一座坐落在半山腰的七层宝塔,白色的外墙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层硕大的青砖,屋檐极短,丝毫没有现代“古”建筑的威武、气派。这定是一座明清时代的古塔。对于看惯了现代建筑的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新鲜事物。
  “那是什么?塔?”应正果指着塔问道。
  “不是吧!这塔的外形也太低调了。”沈涟感叹。
  “古代的塔,长得都很有个性。现代的塔才千篇一律。”范栎看向施伊儿,却见她将头扭向另外一边。
  “走,我们去看看。”应正果迈着脚步,后面跟着范栎、沈涟和施伊儿。施伊儿化身为一个复读机,一边走,一边反复唱诵着止心术。庞君俊听着渐渐远去的唱诵声,身体变成了一坨烂泥,懒懒地倒在车子里,毫无兴致可言,心想范栎怎么会对施伊儿这种“修女”感兴趣呢?
  四人顺着长满野草的砂石路小心翼翼前进,前方便是视野开阔的鹿女湖了。他们绕道而上来到了塔底,发现塔竟然坐落在一个大院子里面,院子的墙壁或掉皮或塌陷,一副年久失修的景象。
  整个建筑群的风格与山体融为一体,难怪来朝真洞的那天晚上,大家都没有发现这个遗迹的存在。
  院子中央是一块空地,只有几个石墩子整齐排列着,看来这里之前曾经有过几座大型建筑物,但现在地上并没有留下什么残砖断瓦,整座建筑像是被人故意拆走的。
  应正果正看得入迷,身边的范栎突然指着院子角落的一块石碑,大喊起来:“这塔是明朝的啊!这石板上写着万历十五年呢。”
  “咦!”应正果连忙凑了过去,仔细端详起石碑。“这上面的字大部分都已经模糊了,根本没法辨认。这院子到底是干嘛用的?”
  “有了,你们看这块石板……?”应正果指着门口石板上的四个模糊大字喊道。
  “鹿田书院。”四人异口同声地念了出来。
  “就是说,这里便是鹿田书院的旧址?”沈涟也瞪大了眼睛。
  “应该是的。”应正果点点头,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惊讶,感觉自己将要发现一个通天大秘密,说道:“那么这座塔便是旧三摩塔了。”
  沈涟发现塔的后方,还有一座小房子,说道:“你们看!”
  “哦,应该是住宿之类的辅助用房。”应正果说完,朝着这间房子走去。
  与他料想的一样,这是一间书院的宿舍,房间的尽头是一片类似多人床的石砌建筑。房间的布置很简单,有简易的灶台,腐朽的木柜、木桌凳,看来在寺庙建筑拆除后,还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应正果拾起翻倒在桌上的相片框,用力吹走厚厚的灰尘,相片上的人物慢慢浮现时,他们再次惊呆了。
  相片上是两男一女,或者说是一个中年男子加上一对青年男女。
  “这……这是唐殊雨老师。”沈涟指着相片上的女性,虽然要比现在的唐殊雨年轻很多,但是那慈祥的笑容,沈涟一眼就看出来了。
  “啊?那这两个男人是谁。”应正果惊讶地问道,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这是何虑老师。”胆小的范栎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位年轻俊朗的男子,丝毫没有“秃顶”、“肥胖”等特征。
  “那,这个中年人,就是神明大师了。”应正果把眼睛睁得更大了。
  “太可怕了,我们是不是穿越到了六十年代。”范栎寒毛都竖了起来。
  “德性!”施伊儿看着范栎,嫌弃道。
  “啪”地一声,沈涟给范栎的背部来了一个穿心掌,说道:“照片里的人又没走出来,你怕什么?”
  施伊儿看在眼里,心生几分怜悯,感觉自己和大家一样,都在欺负一个颇有才华的老实人。
  “看来当年神明大师就是在这个地方向唐殊雨、何虑传授瑜伽的。”应正果想起了这段历史,他听唐殊雨讲过。这里保存着何虑与唐殊雨情窦初开的小时光,也是唐殊雨头部受伤,与何虑分道扬镳的地方。
  应正果用手机,记录下了这里的一切,将相框擦拭干净,带出了房间,他觉得这是唐殊雨美好回忆的见证,应该带回精进瑜伽馆。
  应正果望着高耸的宝塔,回想起智者寺对于旧三摩塔的记载,却也仅仅是只言片语,不过门首处模糊可见的“三藐三菩提”五个大字,与记载一致。他环绕塔身一圈,竟然在塔身的南面,找到一个只容得下一人进出的洞口,似乎通往古塔内部,便萌发了想要进去看看的冲动。
  沈涟看着这个如此小的入口,也是心生好奇,便率先想要爬上去。谁知,她双腿竟用不上力,一脚踩空。这1米多高的洞口,竟然挡住了手臂力量弱小的沈涟。在应正果的托举下,沈涟勉强进入了洞口。紧接着,应正果带了一小段助跑,也跳上洞口,向范栎伸出手。
  “不不不,你们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范栎退缩道。
  “怕什么啊?别扭扭捏捏的。”沈涟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深邃而悠长。
  “这塔年久失修,可能没法承受三人以上的重量。”范栎讲出了自己的顾虑。
  “是啊,我也不敢上去。感恩。”施伊儿也赞成范栎的观点。
  “说得也是,那你们就保管着三位大师的照片和你的那些宝贝吧!”应正果将相框递给范栎。
  “嗯,我们等你们下来。”范栎点点头。
  “谁跟你‘我们’啊?”施伊儿怼了范栎一句。
  “好好好,不是‘我们’,是我和你。我和你,心连心……”范栎唱了起来。
  应正果看完他们有说有闹,便转身跟着沈涟钻进了塔。外面只剩范栎和施伊儿两人卿卿我我。
  施伊儿用手指点了点范栎的胸口,还补上一刀,说道:“你这个淫贼,不知用花言巧语骗了多少女生。我就让你见识下语言的威力。”
  “我哪有啊?是那些女生主动来找我的呀!”
  “你玩腻了,就不要了是吧?”
  “不是的,我没玩过她们,也就陪她们吃吃饭、逛逛街。我可是连她们的手也不敢碰啊!”
  “我问你,以前在无形瑜伽馆,那个经常来找你的女生,跟你是什么关系?”
  “哪个啊?”
  “还好几个?那一个一个来,先说那个长头发的。”
  “哦,她是说她对瑜伽感兴趣,在无形瑜伽馆体验了几次,觉得没意思,就不来了。”
  “她是对你有意思吧?”
  “诶,好像是的。”
  “你还好意思说是……”施伊儿敲了一个范栎的脑袋,骂道:“渣男!”
  “不关我的事啊!他是在发展新学员啊!”
  “下一个,那个短头发的。”
  “哦,我是很仰慕她的口才,想跟她做普通朋友的。”
  “异性之间还会有纯洁的关系?你是追不到我,才朝三暮四的吧?”
  “不是,不是。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打死你,还骗我?我那是在考验你,看你会不会去撩其他女生。”施伊儿拼命敲着范栎的脑袋,看来她是豁出去了。
  “再说下一个,那个卷发的。”
  “哦,那个是我的学姐,对我很好的。”
  “然后,你就喜欢她了?”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亲如姐弟。”
  “死渣男,玩暧昧……”施伊儿又继续打起了范栎。
  “哎哟,下一个,下一个吧!”这次是范栎直接主动喊了下一个。
  “那个穿制服的。”
  “哦,我捡了她的钱包,还给她了。她登门拜谢。”
  “当晚就被她带走了?”
  “那是别人请我吃饭。”
  “也不叫上我?”施伊儿又把范栎打了一顿。
  “哎哟,好好好,下一个。”
  “那个穿短裙的。”
  “哦,她老是问我借钱,欠我很多钱。”
  “她干嘛不问别人借,老是问你借?”
  “因为我人好。”
  “哎呀,你这人,脸皮太厚了……”施伊儿往范栎的脸上狠狠捏了一把,觉得范栎的异性缘确实是不错,抑或是自己之前对他太冷淡了?
  范栎顺势把脸往施伊儿方向贴了过去,一不小心,嘴唇亲到了施伊儿的脸。施伊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滚!”施伊儿把范栎一把推开了,不过转念也想了想,既然都已经被亲到了,那么,要不,干脆?
  还没等施伊儿多想,范栎就已经鼓足勇气再次牵起施伊儿的小手,脸上乐开了花。浓浓的安全感包围她的全身,她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我们对于身边万物的认识,都是不断深入的,而且也是永远都无法完全透析的。生活就是要尊重事物的本质,尊重对方心里所想,老是将自己的推断藏在心里,不如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多做少想,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两人眼神汇聚在了一起,一齐看向了三摩塔。
  这塔内的空间不是一般的小,应正果两边的肩膀紧紧贴在塔壁上,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允许两人并排,他的视线只能被沈涟的臀部笼罩着,踩在狭窄的石阶上一步一步往上爬。
  十几步之后,便看到有亮光投入,沈涟加急了脚步,发现这亮光只是塔第二层的窗口,便又继续前进。两人经过了大大小小的五个窗口,但是塔内的亮度却越来越暗了。
  “贝贝,怎么不往前走了?”应正果的脸直接撞到了沈涟臀部结实的肌肉上。
  “上面好黑啊。什么都看不见。”沈涟被应正果撞得腿有点发软。
  “用辨色术试试。”
  沈涟闭上双眼,冥想片刻,再次睁开双眼时,竟然看到头顶有个小亮点。
  “奇怪,这里明明没有人。怎么会看到白色的脉轮在转动呢?”
  “打开手机照着看看。”
  沈涟打开手机的闪光灯,继续向上爬了十几步,竟然发现已经到了塔顶,原来塔的第七层并没有设置窗口,使得塔顶异常黑暗。塔顶非常光滑,甚至透着一丝寒气。
  “到顶了吗?”应正果看沈涟不再向上爬了便问道。
  “好像是……到了。不过,我身体有点难受,感到四肢无力。”
  “我们就下去了。有什么东西吗?”应正果总觉得爬到塔顶,应该有什么重要发现。
  “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沈涟有点失望地说。
  “我在想,为什么前六层都有窗口,唯独顶层没有。必定是顶层藏着秘密,不想让人知道。”
  “啊!有了。”沈涟突然发现塔壁角落里刻着一些字。
  “上面写了什么?”应正果兴奋了起来。
  “我看看,《脉轮经》传有缘人……这里果然大有千秋。”
  “还有其他东西吗?”应正果兴奋了起来,幸好自己上来了一趟。
  “有三幅奇怪的图。”
  “怎么个奇怪法?”
  “等等,我给你拍下来,我们下去后,我发给你,你慢慢看。”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四声快门后,沈涟拍到所有的文字和图像。
  “你再仔细找找,还有没有其他遗漏掉的东西。”
  “嗯。”沈涟又将塔壁仔细端详了一遍,说道:“我确定,没有了。”
  随后,应正果便调转身子,带头爬下了这幢神秘的宝塔。沈涟下了塔后,走路都成问题了。应正果搀扶着她,叫上范栎和施伊儿一起,回到停车的路口。
  “哎呀,你们才回来啊!我都快被晒成人干啦!”一直瘫坐在车上的庞君俊抱怨道。
  “小胖子,多晒晒太阳,有助于减肥。”范栎坐上驾驶座,将手中相框递给施伊儿。
  “这太阳晒得本小姐热死了。感恩!”施伊儿抱怨后,仍旧是双手合十。
  “哎呀,车子上有水和饮料,你要喝什么,我给你拿。”范栎马上去后备箱拿了过来。
  施伊儿接过水,看了一眼庞君俊,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对范栎倒是没那么排斥了。
  “你们还偷了一个相框回来。嗯,这年轻男子长得不错,这中年大叔也长得有气质,这女的长得不怎么样。”庞君俊凑到相框前评论着,顺手从范栎手上抢了一瓶水,自己喝了起来。
  范栎在一边暗自偷着乐,与施伊儿点头一笑,并没有回应庞君俊的评论,只把她当作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便直接启动了车子。而沈涟和应正果正忙着传送旧三摩塔上拍的照片。不知为何沈涟将照片发给应正果以后,就直接把照片删了。
  “阿果,有什么收获吗?”范栎问道。
  “我觉得我们在塔上找到的这些图,才是第五关的过关密码。”应正果将照片展示给大家。
  “画的这是什么呀?哈哈哈……”范栎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笑道。
  “一个关在笼子里的猴子。哈哈哈哈……感恩!”施伊儿也附合道。
  “我看看……哈哈哈,还真的是。这猴子就是你吧!被关在《脉轮经》这个大笼子里了。”庞君俊也笑道。
  “唉,说明你们都和《脉轮经》无缘。”应正果惋惜地摇摇头。
  确实是这样,《脉轮经》之所以一脉单传,就是因为大部分人没有达到修炼它的标准,盲目修炼只会给人带来伤痛,施伊儿的偏执、庞君俊的懒惰、范栎的胆小、沈涟的矛盾,都与《脉轮经》失之交臂了。只有应正果成为了得到它的幸运儿。
  “阿果,那你就负责破解这幅图,然后再教我们吧!”沈涟闭目养神,说道。
  应正果点点头,心想还是沈涟理解自己,又继续翻看着后面的照片,根本没有心思关注周围其他人的对话。这三张照片,分别画着三幅图,图的右下角标了“六、七、八”的序号。为什么只有这三个数字,一到五去哪了?先不管他了。
  应正果仔细看了第一幅图的内容,那是画着一个正在打坐的人,但却像是坐在一个笼子里面,人的身上捆着绳索,绳索又笔直地绑在笼子上面。第二幅图上画着两个人,一个人躺着,另一个人坐着,坐着的那人嘴里像是在念着什么。第三幅图上只有一个在打坐的人,身边别无他物。对这几幅图上的内容,应正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紧锁着眉头,思考着这和《脉轮经》有什么关系,画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要怎么破解呢?
  应正果实在想不出来,只好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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