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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依湄路遇贼,拔剑初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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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微风吹着,柳依湄感觉到微微冷,她抬起头才发现她还坐在石凳上,她尝试站起身来,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着头,她站定之后,用手推了推梅长松,老爷子年纪大了,若在外面吹风受了凉又该不舒服了,“外公,外公,起来了,回屋睡,外面冷。”梅长松醒来,晃了晃头,“湄儿,你也回屋睡。”柳依湄才发现不见陈青天,她暗自责怪陈青天,自顾自己回房睡觉,都不叫我和外公,太可恶了。她抬头,在竹林中看见一个人影,她提着剑脚步轻缓的走向那个人影。竹剑抵在陈青天的脖子上,他转过头,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他扬扬眉毛,眼底浮现一抹轻挑,“怎么,湄儿,你还想偷袭为师吗?”看见是陈青天,柳依湄也学着陈青天盘腿坐下,手上却一刻不闲的把玩着竹剑,“你真决定要去这偌大的江湖找那两个仇人?”陈青天先开了口,“这江湖的险恶远比你想的更甚。”他抬头看着月亮,却故意不看她,因为他能想象那样美好的女孩在皎皎的月光下会多么的美丽动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柳府全府几十条人命,我既然侥幸逃脱就应该为他们报仇。”她擦拭竹剑,竹剑倒映出她眼底的怒火,“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我就不相信,这一年以来,你对我的好,真是所谓师生之情。”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但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她想要知道,是不是她一厢情愿会错意。陈青天浅浅一笑,却又突然收敛,手开始不自觉地扣着身旁的草,“等你大仇得报,你若还有此意,我即是冒世之大不韪,也伴你余生。”他沉沉说着,“那倘若我报仇后,不要你了,你该如何。”柳依湄眯着眼笑道,“懦弱的人也该接受懦弱的结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柳依湄转过身,背对着陈青天,嗫嚅着说:“你就不能勇敢的去争取吗,日后你都不怕骂名,如今你却怕,陈青天,我看不懂你。”陈青天抬头,云层遮住了月亮,他对着天空长长叹了一口气,“等你回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属于我的故事。”“好,那击掌为誓,我回来我一定要听到那个故事。”手掌用力对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在竹林里,格外清晰。“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少女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开,她将竹剑抗在肩上,颇有几分行走江湖侠士的味道,陈青天的目光追随着她延伸到小院,他抬头想看月亮,但月亮和他隔着云层,或许他可以勇敢一点,这样就可能冲破云层,但是他不敢,他不能带着月亮一起冒险,人的想法是会随着时间空间发生改变的,他不敢赌。
  第二天,柳依湄从床上起来,一眼就看见桌上放着碗,她站起身,走近后,小米粥冒着热气,旁边是小菜,她匆匆吃过,出了房,梅长松正在院中练剑法,她默默走近,拔出竹剑,正欲偷袭梅长松,梅一个闪身,左腿扫她下堂,带起风,竹叶飞舞,她借力腾空,脚尖蹬梅剑尖,飞至屋檐,梅长松向右跳上石桌,柳依湄飞身执剑而下,竹剑朝着梅面门而来,梅挥动衣袖,衣袖裹住竹剑,将竹剑甩出,直直插在地上,二人以手为剑,几个回合下来柳依湄也仅仅微弱落下风,柳看准时机,双腿夹住插在地上的竹剑,全身力向后发,用腿将竹剑抛起,右手迅速接住,她变换了剑法,这时不再是梅长松和陈青天所教的剑法,而是凌云剑,上斩,下截,梅长松欲从左突破,此时柳依湄无师自通,左拳化剑封梅退路,下一刻柳依湄的竹剑便离梅颈不足寸余。
  “哈哈哈哈哈,湄儿,不过一年,老夫已然不是你的对手了,这样我也真正放心你去寻仇了。”老爷子捋着胡子,眯着眼,脸上尽是得意。柳依湄收回剑,环视一圈,“外公,师父呢,一早也不见人影。”“青天啊,他去集市了,给你换马鞍缰绳,”老爷子顿了顿“青天是个好孩子,只是少年时经历不好,现在不善于表达情感。”“哦?外公你知道他之前经历的事?”“哈,我知道的不多,那孩子又总是自己一个人强撑着不说,想来也不会是好的经历,我也就不撕开他的伤疤了。”说完老爷子踱步进了屋内,“你今日启程务必注意安全,江湖险恶,多多留心。”留下这一句话,梅长松关上了门,柳依湄坐着石凳上,等着和陈青天做最后的告别。
  “吁——”陈青天跳下马,将马拴好,看见柳依湄坐在院中,便快步进入院内,“湄儿,”他用手拍了拍柳依湄的肩,“独自在院内,也不嫌无聊。”柳依湄抬头和他对视,“等你,和你告别,我便要踏上征途。你没有别的话说,我就走了。”陈青天皱了皱眉,“出门在外,万事小心。”他收回手,向着屋内走去。柳依湄见陈青天关上门,便起身出了小院,解开绳,飞身上马,收紧缰绳,少女向着太阳而去,背影消失在余晖之中。陈青天收回透过窗纸上小洞偷看的目光,将沏好的热茶递给梅长松,“师父,我们让她独自去,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梅长松啜饮一口,带着暖暖的热气,“她总是要去的,我们拦不住,便随她去吧。”
  柳依湄骑着马,追随着太阳的光迹,她早已决定第一站要前往少林,看看是哪位“大师”如此心狠手辣,为了一本剑谱不惜灭门柳家几十口人,这样的人能算得上正人君子吗?行至傍晚,天色渐黑,马儿奔跑一天也已疲劳,柳依湄决定就近找客栈修整一夜,明日再赶路,于是牵着马徒步寻找客栈。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她看见前方亮着灯笼的招牌——王记客栈,她招呼小二:“小二,来帮我牵马,好生养着它。”店里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男子,脸上堆着笑,“好嘞客官,你是住宿,可曾用过饭?”柳依湄挥挥手,“既吃饭也住宿。”小二等时拔高了音量,“吃饭住宿一位。”柳依湄在店里吃过饭,便往二楼住宿房间走,“你听说没,这几天不安生。”“怎么说?”“山贼,这里离城远,官府不愿来,若遇上山贼,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嘿,那希望今日稳稳度过。”下面一桌的两个男人在底下窃窃讨论着,柳依湄倒是全然不在意,她到了房中将装着竹剑和青天剑的布包放在枕头下,她躺上床,和衣而眠。
  大约是到了半夜,楼下砰砰砰的砸门声吵醒了柳依湄,她轻轻推开窗,探头向外看去,看见五六个蒙面黑衣人正用脚踢着门,他们每人手里拿着明晃晃反着光的刀,难道他们就是山贼?柳依湄想着,悄悄摸出枕头下的青天剑,此时黑衣人踢开了大门,“你,你们,是,是谁。”掌柜的那个中年女人结结巴巴开口,“你爷爷,钱交出来,爷爷饶你不死。”为首的那个黑衣胖子开口,大厅中的声音吵醒了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从房中出来,向着那些黑衣人讪笑,“爷,爷,妇人家家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见识,钱我们给您,您就饶了我们。”说着那中年男人向着掌柜使眼色,掌柜看着那寒光凛凛的刀,手哆哆嗦嗦的打开柜子,“爹,娘,怎么这么吵?”一十四五岁的女孩从房里出来,揉着眼睛,问着那对中年夫妇,“丫,你回屋去,爹娘和这些叔叔有事商量。”一个瘦高的黑衣人看着女孩,对为首的说:“哥,这妞长的不赖,给你做夫人倒是合适。”那为首的黑衣人眼珠一转,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那女孩,“瘦了点,不过跟了我,我能给养起来,哎,钱拿了,这小娘子也送我,否则你们就都下地狱。”那瘦瘦小小像鹌鹑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不行,你别想抢我女儿,你这畜生。”说着拎起身旁的板凳就往那黑衣人砸去,那黑衣人一脚踹在中年男人的胸口,“去你的,给脸不要脸。兄弟们,抢。”柳依湄从楼梯上一跃而下,“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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