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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抢家传宝,夫妻丧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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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依湄,本是江陵府柳家女,江陵柳家祖上曾随太祖南征北战,军功赫赫,而太祖登基之后重文抑武,江陵柳氏后人再无一人习武,倚仗祖上留下的财产加之后人兢兢业业成了富甲一方的商贾大员。而相传江陵柳家有一家传武林秘籍《凌云剑谱》,虽柳家无人习武,但《凌云剑谱》一直都是柳家不示外人的秘宝,久而久之江湖上有心之人便也垂涎《凌云剑谱》。柳依湄轻抚手中的竹剑,陷入回忆:
  那时柳依湄刚不过及笄之年,柳守安唤她:“湄儿,爹给你带了糖葫芦,夫子教的书有没有乖乖背啊。”说着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糖葫芦,“爹爹,夫子教的书湄儿都背下了,爹爹今日商铺上有没有趣事?”柳依湄缓步走向柳守安,“福安,把竹剑给小姐。”柳守安吩咐完随从,又转而向着柳依湄“湄儿,今日爹爹在集市上看见这一柄竹剑,小湄儿不是想要成为王敏女侠那样的吗,爹爹今天就把这竹剑送湄儿。”那是一柄做工普通的竹剑,但剑穗上的玉雕刻了一个“柳”字。“湄儿,看好了,爹爹就教你一次,上冲凌云下探马。”柳守安拾起树枝挥起了《凌云剑谱》第一式。“老爷,府外来了位大师和一位武林人士。”“哦?他们有何贵干,福安,你随我去见见几位,湄儿,去叫你娘到前厅来,说有客人来了。”
  “娘,娘。”“哎哟,湄儿,慢点,一天天的哪儿像个大家闺秀,倒像个皮男孩儿。”柳夫人梅贞轻拍柳依湄都衣袖,“你看看,你爹也是还送你个竹剑,湄儿这急急忙忙找娘何事?”“娘,爹让我告诉娘,家里来客人了,让你去前厅。”柳依湄顺势坐在了梨花木凳子上,“好好好,湄儿,你休息好了就自己回房休息,你还尚未婚配,不适合见外男,晚饭娘待会让人给你送来。”柳依湄拉着梅贞的手摇晃撒娇,“娘最好了,娘我晚上想吃鸡汤。”“好好好,谁让我就你这一个女儿,等着待会给你送来。”梅贞用手轻轻顺着头发抚摸柳依湄的脸,“好啊,谢谢娘。”柳依湄雀跃的跳起来,一双丹凤眼里面含着笑,柳眉向上轻挑,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湄儿,你爹送你的竹剑,小丫头这么快就忘了。”梅贞一只手将竹剑递给柳依湄,另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点着柳依湄的额头,“你呀,湄儿乖乖的,娘去前厅了。”“嗯嗯。”柳依湄嘴角还挂着笑,接过竹剑,向着闺房走去。或许这将会是她日后最后悔的一瞬间。
  “大师,大侠,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呐?”柳守安啜饮一口茶水,悠悠开口,“柳老爷是明白人,我等此番是为了凌云剑后继有人,特来借阅。”吴正风开口,“哈哈哈,吴道长说笑了,凌云剑法乃柳家家传绝学,岂有外借之理,何况我柳家不问江湖事多年,断不可能外教凌云剑,诸位请回吧。”柳守安起身作送客状,“柳老爷且慢,”慧空站起身来安抚柳守安,“柳老爷,江湖上垂涎凌云剑不止我等,我等尚且为名门正派以借之名,若日后遇见邪魔歪道直接屠门强抢,也不是我等想要看见的,我等今日是拿出诚意来的,望柳老爷相借。”慧空躬身,“够了,凌云剑乃柳家家宝,定不外传,诸位打消念头。福安,送客。”柳守安气的满脸通红,青筋凸起,一下将手中茶盏摔出,“啪”,差点砸到刚从后院到前厅的梅贞脚上,“夫君,何事如此生气。”梅贞急忙上前,轻拍柳守安背为他顺气,“这几位好汉大侠要我柳家《凌云剑谱》。”话及此,梅贞脸色微变,“几位大侠,凌云剑确有祖规只柳氏子弟练习,概不外传,诸位想必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便请回吧。”“柳老爷,柳夫人可是……”“福安,送客。”梅贞语气陡然加重,“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和柳老爷客气了。”此时吴正风拔出佩剑,寒光照在他阴狠的眼睛上,那眼神中还透露着一丝快意,与此同时柳家家丁也拿出武器对着二人,吴正风微微挑眉,手中将佩剑舞成一朵带着寒光的花,不时那朵花上就开出了殷红的新花瓣,前厅也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柳老爷,你现在交出凌云剑我尚且能留你二人一条性命,继续在世间享荣华富贵,而且我可以保证日后恒山保柳家百年。”“今日若柳某真交代在此,也绝对不将凌云剑交于尔等小人,以名门正派自居,背地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尔等才是真正的邪门歪道,误人子弟罢了。”“你!好,柳守安,儒面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吴正风被柳守安戳到痛处继而突然暴怒,欲一剑封柳喉,柳拈起身侧桌案抵挡吴正风全力的一剑,“夫君接剑。”梅贞踢起身旁倒地家丁的佩剑,衣袖一挥带出一道风,剑借着风的力向着柳守安而去,柳侧身一步,右手将剑抽出,继而左腿发力将剑鞘向前方踢去,剑鞘擦着吴的冠发直直插入厅外的柳树上。“事到如今,那便承让了,儒面柳。”吴正风抱拳躬身,剑上的血珠顺着滴到了地上,开出殷红的花,“夫君,不比和他们讲理,你我夫妻联手,即便是死也不让凌云剑落入恶人手里。”说罢梅贞俯身拾剑,夫妻二人便联手对抗吴正风,吴正风虽为恒山首席弟子,但面对柳氏夫妻也只堪堪应对,三人对局正激,在一旁独立已久的慧空突然移至柳身后,一掌袭在柳背上,这一掌也不知是哪家武学,只一瞬柳心脉尽断,柳心血从口喷出,染红了吴正风的衣襟,柳守安一下摔到,瘫倒在地,只右手还紧紧握着剑,“夫君!”柳守安这一倒,梅贞便乱了心神,吴便趁这个空档,一剑刺入梅贞腹部,鲜血汩汩流出,“柳守安,如今你还是不肯交出凌云剑吗?”“我呸。”柳向吴啐了一口,吐出大口鲜血,“我,我今天就是死也绝对不,不会交出,交出凌云剑……”吴正风背过身去,“好,凌云剑便消失在武林之中。”梅贞拔下腹部的剑全力向着吴背上刺去,这一刺下了狠劲儿,剑头整个插入吴的皮肉,吴强忍剧痛抬脚将梅踢开,“臭女人,敢偷袭我,我今日就烧了你这江陵柳府。”说着,他拾起烛台将灯油倒在前厅,桌案,堂柱上,拿起蜡烛点燃大堂陈列的太祖御笔字上,红的火光照耀在吴正风脸上,映射出他此刻的癫狂,“吴贤弟,走罢。”
  前厅的火还尚且没有烧到后院,等不到父母的柳依湄透过窗户看着晚霞,只觉得今天的晚霞格外的红,柳依湄正欲外出查看这极美的晚霞,却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强盗闯入的声音正在靠近,想到之前家中失窃之时,她轻轻的从门口出去沿着窗外走到了父母书房,转动书柜上一个白瓷瓶,踮脚轻轻走向了地窖,再轻轻的关上了窖门。此时一息尚存的梅贞用力拍打着丈夫的脸,没有丝毫反应,此时她来不及悲伤,因为她的女儿还在后院,她要他的女儿活。梅贞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着身体,一步一步,脚步虚浮的向着后院走去。她好不容易到了后院,透过纸窗却没有看见她的女儿,于是她便一步一步向书房挪去。“湄,儿,快逃。”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倒在了门口,那最后一句话说的时候用力过大,疼的她一下子晕死过去。
  地窖中的柳依湄,依稀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她试探着打开窖门,一入眼便是一滩发黑的血迹,再往前便是梅贞瘫倒的身体,她跑到梅贞身前呼唤她的母亲,“娘,娘,你醒醒。”梅贞缓缓睁开眼,“湄,儿,快,跑。剑,在,梁,上······”梅贞话没说完便咽了气,钗发凌乱的头垂在柳依湄肩头,前厅的浓烟弥漫到了书房,柳依湄似乎在母亲脸上看到了微笑,她急忙将母亲的尸身藏到了地窖,又用丝巾掩住口鼻佝着身子到前厅,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在满屋燃烧的火势中,在前厅家丁的尸身中,刨除了自己的父亲,她一个人拖着父亲的尸体蹒跚着走向后院,转动白瓷瓶,带着父亲走下地窖。被火焰吞噬的柳府和逐渐西下的夕阳融为一体,但从今天起,柳依湄再也见不到世上最亲的亲人。柳依湄用地窖里的水和布匹反复擦拭父母的面容,在此期间她一声也没有哭,但她就是固执地一遍一遍为父母擦拭,好像下一刻柳父柳母就会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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