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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老子的美术和音乐理论遥遥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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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差走到易轻尘面前,展开画像,上面是一个年轻人,白衣,长剑,长身玉立,面容俊秀,神态冷傲。
  “见过这个人吗?”公差问。
  “没见过。”易轻尘面无表情地摇头。
  “见到了就向桐州苍县的都头范少英报信,有重酬。”
  公差说完就走了,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易轻尘不是很意外。
  公差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就从目光判断出来,对方不认识他,完全不觉得他面熟。
  虽然画像上的人就是他自己。易轻尘无比确定。
  画师水平很高,完全抓住了他的精神气质。可以说,神似。
  唯一的问题是,形不似。
  你要说这画的是青年金城武也没问题。
  总之就是把冷面帅哥的共性生动表现出来了。就是缺了些差异性。换身衣服就是另一个人。跟北条司的毛病差不多。
  这就是写意的悲哀。【没说北条司写意。】
  这个世界,没点亮写实绘画的科技树。
  易轻尘回到房内。陈雨清急切地贴上来,小声问:
  “不是找我们的?”
  “是找我的。”
  “啊?!那刚刚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很危险?”
  “我们安全了。”
  查了这一次,短期内他们不会再来了。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我包了一个月呢。”
  “……”
  ·
  既然暂时安全了,易轻尘就可以放心练级。
  今天他关注的对象是冷玉君。
  这个出尘仙子般地名字,属于一个舞女。
  腰很细腿很长肚皮很白的那种。
  她很直接。明码标价。贵得离谱。
  但是等她舞完一曲,任何人都不会抱怨她贵,最多是抱怨自己不够有钱。
  这种场合竟然也会有雄性竞争。
  原因也简单,这姑娘三天才表演一次,七天才接待一个入幕之宾。碰到身体不适,还跳票。
  这就制造了稀缺感。于是就有人竞价。
  特别是她表演结束时,现场观众没有人会立刻站起来离开。毕竟又没什么后排观众会被你挡着,所以弓着腰离开看起来还挺奇怪的。
  于是大家就这么先坐着。
  可是干坐着也挺尴尬的,就假模假样表示有意买一个浪漫的夜晚。
  这就给那些真正有意的人造成巨大压力。于是价格越报越高,直到某个土豪胜出。这时其他人也都吓软了,纷纷离席。
  蔡丝丝来的时候,还未到最后的环节。她早就看到易轻尘。这个男人还是像听曲儿的时候那样,心不在焉地画着什么。
  她轻轻走到身后,看到易轻尘手中的木板上是一张纸,纸上是碳条草草画出的人形。
  比起音乐鉴赏,这个男人的绘画水平不怎么样,用的工具也怪。这没关系,她来找易轻尘的由头就是音乐。
  “公子,妾身有礼了。”
  易轻尘抬头看一眼。“哦,你好。”
  低头继续画画。
  “公子上次所言,妾身回去细细思考,又试着按照您的意见唱了几遍,发现,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易轻尘终于放下手上的东西,好好看着蔡丝丝。
  “是吗,恭喜。我本来以为你整天被一群马屁精包围着,都腌入味了,再听不进意见了呢。”
  “请公子指教。”
  易轻尘四十五度角仰头,仿佛仿佛陷入思考,用低沉的独白语调说:
  “这一曲《清平乐》,唱的别离伤情,情感核心乃是哀婉二字。
  “最后两句看似诀别,背后却是无可奈何。若是稳稳地流畅地一气儿唱下来,就失去了那种哀婉的韵味,显得很油。
  “若是在中间换气,便透出三分无力,七分怅惘,恰恰把微妙的词中之意传递出来。
  “不懂这一点,嗓子再好,唱功再了得,终究脱不了匠气。而参悟了这一点,你便拥有了别人难以企及的能力。
  “我称之为——唱商。”
  蔡丝丝目瞪口呆。“唱商?”
  易轻尘见她兴趣盎然,就调动前世看音综学来的各种自相矛盾的评论,对着蔡丝丝那张充满求知欲的脸一顿输出。
  直到易轻尘耗尽最后一滴口水,蔡丝丝还不满足,正想邀请他去参加下一场多人论战,这边冷玉君的节目已经结束,到了喜闻乐见的竞价环节。
  土豪们纷纷把代表价码的算筹放在盘子上,让茶水丫鬟送上去。另有人在台上唱礼金。
  易轻尘招手叫来一个人,把一张卷着的纸送上去。
  冷玉君见不是算筹,不着痕迹地皱一皱眉,放在一边,接着去看土豪们的出价。
  她的微小动作没有逃过大家的眼睛。但是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大家反而嘲讽起易轻尘。
  “这穷酸书生,写几句顺口溜,涂两滩墨水,就像睡天仙般的女人……”
  闹哄哄了一阵子,终于尘埃落定,最高出价已经产生。
  冷玉君满意地看着那一堆算筹,余光扫过易轻尘的那卷纸,嘴角挂着一丝懒散的笑,好奇地拿过来打开,随即眼睛一亮。
  她呆呆看了一会儿,才收起卷轴,向台下的人群张望。
  人群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丫鬟指着易轻尘,耳语几句。冷玉君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略过众多土豪,直接跑到易轻尘面前。
  “小女子冒昧,公子能否屈尊光临小女子的房间,彻夜畅谈丹青之道?”
  土豪们都懵了。一幅画就可以?文物吗?
  蔡丝丝也懵了。冷玉君这贱人,也学会矫情了?钱都不用?白给?!
  ·
  桐州已经被范少英翻了一遍。一无所获。
  这本来也在情理之中。那么大的地界找两三个人,没有可靠的线索,就是大海捞针。何况人还未必在桐州,就算曾经路过桐州,也可能早就走远了。
  可他不甘心啊。
  这是他最有可能够得着贺明月的一次。甚至暗香门的掌门位子都不是妄想。
  官场这条路他已经走到头了。可悲的是直到现在,严格讲他连官场的门都还没进。
  吏员算个屁的官。
  暗香门虽只是个不入流的门派,上上下下也就百来弟子,看起来掌门管的人跟一个都头也差不多,其实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都头手下的人都是公家人。看着是上下级,讲到底都是州府的狗。
  门派的弟子,那可是掌门的人,生杀予夺。何况门派还有产业,教出来的弟子入了仕途,还能建立官场的联系。无论权力、财富还是人脉,做一个掌门可比都头强太多了。
  范少英知道,这极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发达的机会了。于是他锲而不舍地回到暗香门,从头开始查。
  这一天,他也去找了那个在事发第二天清晨,搭载一男一女前往桐州的船家。
  范少英展开画像。
  “是这个人吗?”
  “是他,是他。”
  “你把他打落水里了?”
  “是我大儿子打的。你看,我大儿子,这副身板,这胳膊,抡着船桨一下子……”
  啪,一巴掌。后面的话和着牙齿以及满口的血,被船家一起吞了下去。
  船家的大儿子冲过来,被范少英又一掌拍飞。
  “把他打落水里——就凭你们?”
  船家含含糊糊地解释:“我们下了药……”
  啪!
  “给他下药——就凭你们?”
  船家哭了。“事情是这样的呀,官家大老爷,小人不敢撒谎……除非……”
  “除非什么?说!”
  “除非……不是他……”
  啪!啪!
  “直娘贼!到底是不是?你要再有一句虚言……”
  “小的不知道啊……或许不是他……”
  范少英太阳穴突突跳。最终也搞不清楚船家说的到底是不是易轻尘。
  然而事已至此,反正没别的线索,只有继续查下去。
  他回到桐州,去找从船家手上买走那少女的水贼单老七。
  易轻尘下落不明,如果能够确认那个少女的身份,也不错。
  很快,手下报来消息:
  “单老七死了。连同手下十几条汉子,死了个干干净净。只少了一个人。”
  “谁?”
  “覃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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