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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仙墓寒池梦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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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间,偌大的墓室,只剩下阿浪一人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寻思:“大活人怎的突然就不见了?莫不是又施展了什么神奇的轻功?”
  他张口呼唤道:“前辈?前辈何在?!”声响在墓室中久久回荡,却未见回应。
  又尝试得几声,依旧是无人理会,这墓穴之中,果真就是只剩他一人了模样,死寂得要紧。
  他强撑起身,走向墓道,又呼唤了几声,还是未见有回应,便返回神秘人站过之处,东敲了敲,西碰了碰,瞧瞧是不是那人触了什么机关,通到了什么方位。
  只是一切徒劳,不由叹道:“那人当真凭空消失了?难道是仙人?抑或是妖魔?呸呸呸…要真不是人,那也定是仙人,不然怎会救我于危难,又耗费内力为我疗伤?只是仙人怎会带我来着荒山野岭乱葬岗,九曲八弯无名墓?对了,常言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里虽是些无名坟堆,却从未听说闹过什么妖魔,必是因为有那仙人在,镇压了些,这便是座灵山了吧!”
  阿浪摸起身后酒葫芦,笑道:“极好极好,还好未丢!”随即高高举起,壶中美酒如雨落一般,倾泻入了口中。
  喝得几口,他又笑道:“美酒美酒,有这等好酒,胜过无数灵丹妙药啊!”
  阿浪似是忘了伤痛,忽地便跃上石床,啪的躺了下去,合上双眼睡了过去,打斗了一天,他也是真累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阿浪从睡梦中醒来,或是药效过了,又或是酒劲儿过了,直感全身酸痛难耐,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心想:“在城中酒馆时胡乱喝了些酒,菜也没吃上几口,便出城来了,真是饿慌了人,也不知此时是什么时辰,荒郊野岭,恐怕也没甚觅食去处,若是再遇见邪剑仙,更是要十死无生…”
  他坐起于石床之上,环顾四周,这墓室昏暗,四面环墙均是钉挂一盏墓灯,勉强能照亮四壁,又自语道:“那神秘高人若真是在此处落脚,想必也会有些吃食留下吧?”说完再细看时,确实别无他物,便落了床,走到墓道处。
  墓道昏暗,隔了三四丈距才有一盏墓灯,阿浪想出去看看外边什么光景,若是有些山鸡野鼠,也好打些充充饥,他已是做好在此处躲避一些时日的打算。
  与邪剑仙交过手,阿浪才是明白先前的自己是如何幼稚,他那点微末修为,在恶人面前施展开来便如婴孩一般的花拳绣腿,架不住恶人打来的三招两式。
  他曾听师叔悟明说过,原本的十八恶人,邪剑仙的武艺仅算中游,现今所剩的十三恶人中,他也不算出彩。
  阿浪边循着光线走着,边自语道:“眼下当须提升些功力,再去寻仇为妥,若是能得那位神秘恩人指点一番,或许我的武艺才能进步飞速吧?只是那位高人到底去了哪处,真是匪夷所思…嗯?为何这墓道如此的长,先前恩人携我进来时,应是极快便到了墓室,是了,那高人的轻功很是了得,我乃是步行,自然慢上许多。”
  墓道昏黑,他自然不知,实则是他沿着有灯光处行走,已是走岔了路。神秘人携他进来时,所过墓道并无灯光,拐到此路才有了微光,阿浪被拎着走,又浑身伤痛,便没有注意太多,此时正是误入一条未知路途。
  又走了许久,阿浪觉得有些乏了,才开始多加留心,路过墓灯已足有八盏之多,再算上开始时路过的,他这一走,竟走了近半里地,什么墓穴,如此之大,登时令他震惊不已。
  他依在墓道墙壁上歇息,这墙壁乃是用石岩拼接而成,小子又是一惊,不由感叹道:“真是大手笔,不知是哪家富贵老爷,造了如此墓穴,却是在荒野乱葬岗,呵呵…”又猛然想起,暗骂一声:“怎么回事,进来时,再远的路,也不应有半里地远吧?难不成我遇上了鬼打墙?!”
  说完此话,阿浪却又轻扇了自己一掌,笑道:“先前还说了此山有仙人,乃是灵山,又怎会有鬼怪?哈哈哈,各路神仙,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话虽如此,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无意间,他抬了抬头,竟瞧见墓灯之下的石岩有些奇特,再仔细些看,上面竟是有个图案,那图案似是水滴,阿浪不明其意,伸手触摸,触及时,竟觉那图案处的石块有些许松动,不由心中大喜。
  阿浪心想:“这必是密室开关吧!”便加了些力,只听“咔”的一声,那石岩应声凹陷,一旁的巨大石岩忽地缓缓移动开来,发出刺耳音响,墓道也随之震动起来。
  震了片刻,音消岩停,却见墓灯一旁似是又现一条墓道,阿浪抱怨道:“怎的这墓穴主人如此豪横,墓里通道一条接一条,似是走不尽一般…”
  新出的墓道一片漆黑,阿浪头上墓灯却又卸不下来,只好伸出右脚探了探路,心道:“灵山仙墓,应不会有些什么机关暗器吧?”
  或是言出法随,阿浪那右脚忽地踏空,他竟径直摔入那墓道之中,原来墓道竟是斜向下方,极其沙滑,阿浪纵然有一身轻功本领,也丝毫借不上力,只得任由身体往下方坠落。
  幸得这墓道并不算长,阿浪心中默念了十个数,便跌在一池寒水之中,不由大叫一声:“好冷!”
  本能挣扎一番,才发现那池水仅没过膝,见得自己如此狼狈模样,阿浪不免自嘲道:“堂堂极意七子,竟丑陋至此,真是贻笑大方…咦?”
  正是他跌落寒池时,四周登时亮起八盏明灯,每盏均是要比先前墓室的灯要亮些,寒池之地也被照得通明。
  有了亮光,阿浪便看得清楚,所处寒池并不大,仅是两三丈长宽,寒池外有张草床,还有些衣物,想是有人在此居住过。
  四周岩壁刻画了许多图形,一些简单明了,一些却隐晦难懂,看得久了,竟有些头昏脑涨,阿浪意识到壁画有诡,心中暗道:“这必是些功法图解,若是学得不全,恐会走火入魔!”便撕了些衣物,用剑钉入墙中,遮了几副壁画。
  做完这些,阿浪又打量一番周遭,竟发现墙角处存了些肉干,他腹中已是饥饿不堪,紧忙跑去,闻了闻,竟是香气诱人,便大口大口嚼了起来。
  边嚼边念叨:“未曾想这地底墓室之中竟有如此美味干粮,莫不是那位前辈高人所存,是了,这里便是他修行之所,只可惜他不知为何却不见了踪影,若能得他指点一二,或许能早些日子与那十三恶人一较高下吧!”
  吃了一些肉干,又觉渴了,阿浪便跑近寒池,捧了些水送入口中。
  那水虽说冰寒,却不知为何咽下时五脏六腑会流淌一圈暖意,很是舒服,阿浪才猛然想起,刚跌落水中时,手腕处的伤口也是温暖无比,当时只以为是伤口刺痛的错觉,没曾想竟是真的暖意。
  阿浪身上的剑伤基本被那神秘高人的丹药佐以内力治愈了,只是手腕处伤得狠了些,此时又置于寒池中,竟觉得伤势在飞速治疗一般,很是神奇。
  他心想:“昔日曾听闻师父说过,天下有一种极寒之水,能疗外伤,能升修为,罕见至极,难道这口寒池便是?若真是,这可真是极大的机缘了!”
  说罢,他有大口大口饮起了寒池之水,最后更是直接跳进寒池中,全身登时变得无比舒畅,原来的酸楚感逐渐消失无踪,只是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修为提升之意,不禁纳闷,自语道:“不是说这寒池水可提升修为吗,怎么个提升法,为何除了身体舒适一些外,并没有其他感觉,莫不是这口池子并不是师父所说的寒池…罢了,能疗养身体已是极好。”
  阿浪不知,此处寒池确实是他师父悟空曾说过的神奇仙境,只是这寒池效力乃是用以辅佐修行,而非直接转为人身内力。
  寻常门派独门内功心法修行多是通过冥想打坐,使得周身真气在体内行走奇经八脉,蕴养提升。
  然而他们极意门却是异于寻常,那套自我极意功走不通这般路子,阿浪甚至都不晓得如何打坐使真气在体内运行周天,因此寒池对极意门弟子来说,并无佐益。
  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阿浪虽失了这般天降福缘,也绝非坏事,日后自有更为快意之事赠赋于他,只是那些都是后话罢了。
  等得这位浪子吃饱喝足,身体也舒畅了许多,竟有些乏意了,或是在广州城内经历了一场势均之战,后又遭了一回殊死搏斗,精神有些疲惫,他便出了寒池,随便换了一身灰黑衣物。
  那衣物穿上,竟很是合身,仿佛量身定做一般。他做完这些,便又躺在草床上,合上双眼沉沉睡去,草床确实比那石床舒坦许多。
  迷糊中,阿浪见到两人持剑对立。
  一人头戴斗笠,青蓝长衫,长剑斜指苍穹;一人两鬓斑白,身着灰黑衣物,长剑横在胸前。
  再仔细些瞧,两人竟都是阿浪。
  两人对立,也不言语,似是等睡梦中的阿浪看清了一般,待阿浪意识清晰些时,青蓝长衫者忽地长剑刺出,出的是浪心十三式中起手招式之一,灰黑衣物者也是阿浪,自然识得此剑法奥妙,此招正宜提剑格挡,若是闪身,青蓝者必会变招削肩。
  一招即触,两人便缠斗一起,奈何两人皆是阿浪,两人使的都是浪心十三式,彼此知根知底,斗了五六十招仍是不分胜负,以旁观者之姿观战的阿浪看得很是捉急。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如邪剑仙所言,仔细看时,确能看出浪心十三式中几招会漏出致命破绽,旁观阿浪恨不得出言指点其中一人破之,无奈青蓝者和灰黑者,皆是阿浪,他也不知该助哪边,总不能自己谋划,又杀了自己。
  又斗了十余招,青蓝者招式始终是浪心十三式的剑法,而那灰黑者却是陡然变招,那招式有些原剑法的影子,却不全是,倏地刺向青蓝者腋下,青蓝者始料不及,“噗”一声中了剑,只是那中剑处并无鲜血喷出,他的脸色也无甚变化,依旧一脸冷漠,似是人偶。
  反而是旁观阿浪大喜过望,那招式竟是自己凭空想出,想来疾攻青蓝者出招破绽,未曾想灰黑者竟是身随心动,一招致胜。
  青蓝者似未受伤,那便再战,两人又携剑挥出,缠斗一起,双剑交织,铮铮响声不绝于耳。
  又斗了十来招,青蓝者忽的跃起,长剑斜点向灰黑者面门,怎料灰黑者侧身闪过,反而前跃一步,使出一招举头指月,又是一剑刺穿了青蓝者前胸,若是真实搏斗,青蓝者此时已是殒命当场。
  这招又是旁观阿浪所想,他已是明了,心中若是想了些什么招式,那灰黑者便会使出些什么招式,若是什么不想,灰黑者用的便是原来的剑招套路。
  青蓝者中剑,依然若无其事,两人便又挺剑击向对方,如此这般斗了许久,待青蓝者的浪心十三式统共一百六十九招一招不落,全都舞了个遍,青蓝者和灰黑者又持剑对视而立。
  旁观阿浪说道:“这青蓝者整套剑法下来,被击中要害没个二十也有十余,亏得我当初创出浪心十三式时自以为天才无双,此时瞧见了竟是如此不堪,惭愧惭愧…”
  此言一出,不免越想越气,便猛的一扇自己耳光,吃了痛,竟从梦中猛然惊醒。
  阿浪环顾四周,依然是那寒池墓室,哪里还有什么青蓝长衫的阿浪,灰黑衣物的阿浪。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想来方才那真是梦了,这梦如此真实,一招一式仍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老天!竟是如此,莫不如借此契机,修一番我那浪心十三式,使它变成毫无破绽的武学?”
  想到此处,阿浪兴奋不已,即刻便滑出长剑,在狭小墓室中,挥舞起那套浪心十三式,每每耍到梦中漏出破绽之处时,便停下沉思,逐招演绎完美之道。
  他便是如此迷浸其中,一时间已是忘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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