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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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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是不是烧还没退,怎么尽说些混账话,人家垂青好好的,你怎么说话呢?”老太太听我这么说有些不悦,农村人最忌讳这些东西,林垂青活的好好的,我居然还咒他死了。
  “奶奶,你有没有亲眼看到过他?”我知道有些话并不能和奶奶说,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情绪问道。
  “今天早上还跟我打招呼了,小潇,我看你是睡觉做噩梦了,别瞎想了啊,等会你起来走走吧,我给你做饭去。”老太太并没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说着就拿着碗走了出去。
  此时我的内心可谓是翻江倒海,林垂青死了,自己亲眼所见,心都被黑猫给挖出来吃了,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那老太太看到是谁?
  难道自己当时在祖庙里的人不是林垂青?
  当时虽然脸上画着妆,可无论他怎么画,那都绝对是他啊!
  再说了,林世凯虽然回来的时候是有些精神恍惚,可怎么说也不能就疯了啊,死的那个和奶奶早上看到的林垂青必有一个是假的,可到底哪一个是假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害怕。
  “小潇,你三叔昨晚上打电话来说找你有事,我问是什么事他又不说,我一糊涂给忘了,等下吃完饭你给他回个电话。”吃饭的时候老太太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对我道。
  “哦。”三叔给自己打电话那能有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不过三叔向来很少会找我,难道是因为铺子里的事?我匆匆吃完了饭就去打电话。
  我打通三叔的电话后,三叔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我尽量早点回去,我也没有多问,三叔让我回去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我本来是打算等“林垂青”回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个人物,可等了两天也不见他回来,听林垂青的小儿子说林世凯的精神问题好像挺严重的,被他爸妈带去省城的大医院检查去了。
  这期间三叔又打来了一通电话,似乎他那边的事情比较急,我只能先回北河,正好也能问问三叔关于祖庙的事。
  我这次在南湖也过了十来天了,听说我要走,老太太又给准备了一大包吃的东西。
  我下了火车后来接我还是二狗,二狗一路上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我刚开始还应付着跟他瞎扯,可到最后才发现自己道行太浅,嘴皮子上的功夫比起二狗来实在是差的太多,不得已只能拿出老太太让我带来的吃的东西堵住他的嘴。
  到三叔的别墅之后我才知道我父亲也在,这多少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虽说是几个月没见,不过我和他的共同话题并不多,随便聊了几句就没话了,三叔让我爹在外面等等,然后一把把我拉进了他的书房里,顺手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三叔,什么事,看您搞得也太神秘了吧。”我看三叔紧张兮兮的做完这一切忍不住打趣道。
  “别瞎扯谈,看看这玩意眼不眼熟?”
  三叔对我摆了摆手,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木盒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这是……卧槽!”
  我看三叔如此宝贝就知道这肯定是个好东西,就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结果越看越觉得眼熟,到最后我的脸都涨的通红。
  这木盒看起来古朴无华,怎么看都和市场上那些普普通通的没什么区别,可是当我看到它第一眼就觉得它不简单,而且还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
  略一思索,我眼睛一亮,这,这不就是几个月前自己和胖子掉进石室里捡到的那个木盒吗?
  后来三叔还说它十分重要的,可惜最后我没带出来,还有,石室不是被水银淹了吗?那这木盒是从哪里来的?
  “眼熟吗?我就想确认下你在古墓里看到的是不是这个盒子。”三叔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然后把烟盒朝桌子上一扔。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
  我现在只想确认下手里的这个是不是在古墓里看到的那个,简直太像了。
  可我也不敢确定,毕竟这木盒虽然特别,可也不排除是有同一款型的存世。
  空的!木盒里什么都没有,并没有帛书,我奇怪的看了眼三叔。
  “你看看这上面的字是不是你之前看到的帛书上面写得东西?”三叔深深的吸了口烟掏出一张白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后,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很奇怪,看起来应该秦汉以前的文字,不过并不是秦文,我皱了皱眉,之前在古墓里我怕弄坏了帛书并没有铺开看上面写的东西,只匆匆的瞟了几眼,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三叔递过来的纸上的字是不是和那帛书上的一样。
  “三叔,这东西你是从那弄来的,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和帛书上的一样,当时我也没仔细看,不过上面的东西确实和这纸上的差不多。”我伸手从桌子上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把自己知道都说了出来。
  “嗯!你爸说那是春秋时期魏国的文字。”三叔笑了笑,又拿出一支烟,我凑过去,帮他点上火。
  “郑寳还是老邱?”我咬了咬牙问道,老实说我是不想怀疑这两个人的,毕竟我对这二人的印象都还不错,可当时进去过石室的就这我们三个,可我真不相信这二人会贪图我的东西。
  “前几天有个陌生人邮寄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你也别瞎想,好了,坐了一天的火车,累坏了吧,走,让你婶婶烧几个好菜,等下和你爸咱爷三好好喝几杯。”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着就朝外走去。
  我吸了一大口烟,跟着走了出去,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无论是胖子还是郑寳,说都不说就顺走自己的东西,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第一次觉得这二人是那么陌生。
  婶婶随便炒了几道小菜,然后烧了个汤,满满的一大桌子,算是给我接风,我看着满桌子的菜本来以为还有别人回来,没想到吃饭的时候连婶婶一起就他们四人。
  我本就不胜酒力,喝了一点头就晕了,婶婶看我这样就把我扶进屋里睡觉去了,三叔和我爹二人还在一边喝着酒一边争论着什么。
  我第二天起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刷牙的时候婶婶告诉我,我爹昨天夜里就回京城了,我多少有些意外,怎么走了也不和自己打声招呼?
  我本来想跟三叔说说前几天在老家发生的事的,林垂青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三叔见多识广,或许能够道出其中的缘由,不过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三叔回来。
  下午无聊我就自己打车到铺子里去看看,铺子一如过去冷冷清清的,没什么生意,我和二狗下了几盘象棋就打车回去了。
  一连两天我也没见到三叔,问婶婶,她也说不知道,我只能把满脑子的问题憋在心里。
  在之后的几天了三叔依然没有回来,给他打电话,他也老是说忙,我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可隐约间还是能够猜到,三叔最近在忙的事应该和白纸上的魏文有关。
  婶婶平时也比较忙,除了几个佣人,家里就剩她一个人,所以大多时候我更愿意待在铺子里,看看书,下下棋,和二狗吹吹牛,偶尔再接几单小生意,日子过得倒也挺惬意。
  不过这惬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那天问我刚从铺子里回去,婶婶递给我一封信,说是早上邮递员送过去的。
  我一脸疑惑的接过婶婶手里的信,虽然写信还是当时主流的联系方式之一,可知道三叔这里的地址还是写给自己的,这人会是谁呢?同学吧,肯定不可能,自己只和同学说自己在北河,根本没说过地址。
  我拿着信封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拆开,然后抽出里面的信纸,信纸已经有些泛黄了,看上去像是时间挺久了,我奇怪的铺开信纸,上面就寥寥几个字“林潇:请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初四到延吉市第七军区医院一聚,务必一人前来。”落款处并没有写寄信人是谁。
  我心中不由有些疑惑,这是谁写的,这第七军区医院又是什么地方,我一头雾水,不经意间我看了眼信封上的邮戳,1983年9月18日,我眼皮一跳,八三年,那时自己才多大,该不会是搞错了吧,我又前前后后翻看了下信封,上面好多地方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了,看来确实是有些年头了,时间应该不差,可这信怎么就寄到了这里,那时候大伯刚在太原落脚,这别墅当时都没盖,这是怎么回事?收件人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名字,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日历,今天正巧是1999年10月8日,农历八月二十九,也就是说离九月初四只差几天了,去还是不去,留给我考虑的时间太少,看着手里这封跨越十几年的信,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我给三叔打了个电话,关机了,我闭上眼想了半天,最终决定自己去看看去,反正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被人卖了不成。
  再说了,说起来对延吉市我也并不陌生,上大学时就去过几次,不过以前都是途径那里,我有一个叫裴智勇的同学家就是当地农村的,现在裴智勇好像就在延吉市工作,拨通裴智勇的电话,我和他胡扯了一通之后说自己明天会过去玩,裴智勇也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好客爷们,听说我要去,也很高兴,毕竟我们两以前都是一个宿舍的,在一起住了四年,说没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见对方那么热情我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这次去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找裴智勇的,我们又寒暄了几句之后方才挂了电话。
  “婶婶,明天我要去趟北东延吉,我同学家在那里,他让我们以前一个宿舍的几个过去玩玩。”我吃晚饭的时候,和婶婶说,我并没有把信的内容告诉她,有些事和婶婶说了也没什么用,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告诉婶婶了。
  “我看那信上的字挺娟秀的,是不是哪个女同学写的啊,嗯,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婶婶有些玩味的笑道,看的我脸都红了。
  我说婶婶你误会了,是男同学。结果越描越黑,我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说,任由婶婶猜测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车去延吉,一路上转了几次车,等我到达延吉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相比起北河的秋老虎,北东的天气已经明显转凉了,我下了车被冻的直打哆嗦,不过好在裴智勇细心提前带了件厚衣服给我。
  下了火车之后裴智勇把我带到了离火车站不远的一处火锅店,店里面的服务员都穿着朝鲜族的民族服饰,我这才想起来延吉是YBCXZ治州的首府,我们边喝着烧酒边天南地北的侃大山,我对裴智勇也没什么隐瞒,毕竟我对延吉也不熟,第七军区医院在哪我也不知道,喝完酒我把信上的地址报给裴智勇,裴智勇想了半天最终说这地方他没听过,等明天再找人问问吧。
  我没想到连裴智勇这个当地人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也只能等他明天找人问了再说,又聊了会,通过聊天我知道裴智勇现在在当地的图书馆上班,整理典籍,和大学的专业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本来就不胜酒力,又喝几杯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裴智勇已经去上班了,桌子上留着纸条,我随意看了看,是说一些给我留了早餐的话,我吃罢早餐,又洗了把脸,这才走出他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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