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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教堂纪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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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学校保卫科的办公室中,陈宇宁和张恩替被勒令坐在屋内拐角的长凳上不许乱动。办公室中间站着宿舍管理员大爷,大爷躬着身子,一个劲地向坐在靠窗办公桌前的保卫科长做着解释,说明陈宇宁和张恩替偷偷来宿舍是为了查找一些线索,同时也乞求保卫科长不要把自己半夜私自放人进407室的事情向上反映。
  保卫科长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高耸的大肚子把衬衫衣扣绷地紧紧的,在肚皮上勒出一道一道的横纹。听完管理员大爷的汇报,保卫科长将大爷严厉训斥一番后,将搭在办公桌上手中的碳素笔向门外的方向晃了一下,示意大爷先走。大爷忙哈着腰向科长表示感谢,快步出了办公室又转身轻轻关上了门。
  见大爷出了办公室,保卫科长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双手撑起椅子扶手将肥胖的身体从椅子里推了起来,接着将胳膊背在身后晃到陈宇宁和张恩替面前:“说吧,你们到案发现场干嘛去了?”
  陈宇宁素来看不上这种对上对下两副嘴脸、前倨后恭的小领导,可实在无法做出带着张恩替半夜去找鬼——这种在校方看来很违心、很扯淡的解释。于是只能对保卫科长说:“我们就是来查找一些线索的,我想知道我的朋友到底为什么自杀。”
  “胡说八道!有什么线索警方不比你们清楚?还用得着你们去找?快说实话!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让你们去派出所待一夜,慢慢解释去!”保卫科长指着二人叫嚷道。
  陈宇宁从长凳上站起来,跟保卫科长针锋相对道:“不瞒你说,我白天刚刚接受了调查人员的询问,还就真是没什么问题。用不着拿这些手段吓唬我们。”
  看到有学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保卫科长从身后的墙上摘下一根橡胶棍,在手上晃动着:“嘿!吓唬你们?我倒让你知道知道我是怎么吓唬人的!”
  这时坐在角落的张恩替开口了:“科长,你见过鬼吗?”
  “你说什么?”科长被张恩替的话问得一愣。
  张恩替进一步说道:“其实,我们是过来找吴效乾的鬼魂的,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自杀。”
  保卫科长听到张恩替这么说,怒不可遏地嚷道:“你玩我呐?”说着用橡胶棍指着张恩替,向张恩替走来。
  正在这时,保卫科长的橡胶棍像是火箭一样,在他手中直戳戳地立了起来,接着“嗖”地一下向房顶飞了上去,保卫科长没来得及松手,被橡胶棍带到了半空中。接着“咚”地一声被重重摔在了地上。还没等科长从疼痛中反应过来,他的两只脚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一样,拖着他肥胖的身体在办公室里打转。保卫科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整得又惊又怕,只能双手拍着地大喊救命。趁此机会,恩替拉过还在发蒙的陈宇宁的胳膊,说一声:“快走!”于是两人快速溜出了保卫科办公室,身后只传来橡胶棒抽打在肥肉上沉闷的“嘭嘭”声和保卫科长凄惨的求饶声。
  跑出校园,陈宇宁问恩替刚才是怎么回事?恩替说自己在保卫科的时候悄悄念了引魂诀,招来了校园里的鬼魂来帮忙的。陈宇宁震惊于恩替张恩替这与众不同的能力,接着忙问:“是吴效乾的鬼魂吗?”恩替摇摇头说:“不,因为很多校园都是建在过去郊野的坟地上,我也只是刚才被带到保卫科的路上巧遇到了一只而已。”陈宇宁笑笑说:“怪不得有时候晚上独自走在校园里没人的地方,总会感觉阴森森的。哈哈哈,还有,你连鬼魂都能请得动啊?”恩替回答道:“鬼魂只是离开了人的肉体而独立存在而已,人有善恶、鬼也一样。然而鬼的善恶是一以贯之的,恶鬼始终是恶鬼、善鬼始终是善鬼,不会轻易改变。但是一个人的善恶就很难揣摩了。”
  听到恩替的这番阐述,陈宇宁深以为然地对恩替说道:“是啊,人比鬼更难相处!”接着又问:“在宿舍的时候,你说吴效乾不在407房,那他又去哪儿了呢?”恩替回答:“也许是另一个世界吧,另一个超出我认知的世界。”陈宇宁默默地说道:“希望那是天堂……”
  陈宇宁与张恩替寻找吴效乾的鬼魂无果后,只能带领大家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神秘通道的探查工作之中。经过几天的勘查,基本上确定这里就是马拉神父逃跑当晚所使用的通道,而在逃跑过程中,马拉神父不慎将摄魂瓶打翻,摄魂瓶中储存儿童灵魂的血液遗留在了通道中,就此那些孩子们的灵魂永远滞留在了路东13号的洋房内。那么既然这里是马拉神父从祭祀场地逃出外面的必经之路,近在咫尺的祭祀场地又在哪里?是谁在马拉神父死后在通道中设置了那面魔镜作为陷阱?又是谁封住了通道,让事情真相永远湮没在了黑暗的地下上百年?
  一切征象都指明了暗中存在的第三个人,这让陈宇宁再次向大家提起了马拉神父日记中的那个神秘的名字——阿方斯。
  这天,荷西神父来到路东13号的勘查现场,给大家带来一些教堂制作的点心慰劳大家的同时,又热情地邀请大家参加一个在大教堂教区延续了数十年的纪念活动。几个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马拉神父是什么纪念活动?神父笑而不语,说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陈宇宁和叶久瑶、王涛、李博、刘子健以及张恩替、大壮几人来到“办事处”简单准备了一下,就向教堂走去,教堂院子的花园中,神父早已带领着教众摆好了演讲台,演讲台对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好几排椅子,椅子两侧的长桌有上各种琳琅满目的食物供大家取用。
  看到荷西神父精心布置的会场,大家不禁有些激动和疑惑,在镜子后面的世界亡命奔逃九死一生、又坚持在通道里探查了好几天的大壮最近都饿得瘦了一圈,看见长桌上的美食,两只脚像灌了铅一样不能挪动。叶久瑶走到荷西神父面前问道:“神父先生,究竟是什么纪念活动啊?让你把场面搞得这么隆重。”荷西神父笑了笑,又看看教区里被邀请的客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就举起双手号召大家落座。大壮则赶忙拿了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坐到了恩替旁边。
  “各位朋友们,感谢大家来到大教堂,和我们一起纪念这位平凡而又伟大的老人。”说着,荷西神父从讲台后拿起一个满脸岁月磨砺的沟壑、目光慈祥的老人的一尺见方的黑白照片,接着荷西神父继续介绍着老人:
  这位老人名叫单继堂,清末静海县老城区人士。在1870年那场洋教之乱后,平日默默无闻的单继堂突然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他自称家中颇有田产积蓄,变卖之后所得银两全部捐出,以供那些被马拉神父欺压过的百姓赎回田产,同时常年对在马拉神父手中失踪的孩子的家庭予以经济上的援助。时过境迁,可单继堂老人几十年如一日,这一善举从未中断过。为了帮助这些失去孩子的家庭他奉献了自己的一生,直至年入耄耋仍旧孤苦一人、家无余资。
  三十几年前,这位善良的百岁老人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了纪念单继堂老人,教会和当地百姓自发地组织起来,每年都会在这位老人的忌日为他举行悼念活动,以纪念他无私而又伟大的一生。
  讲述到最后,荷西神父感慨道:“道德本就是一块易破的衣服,有人不断撕毁它,同时也会有人用针线将它仔细缝补,让它持续地给予人们温暖。单继堂老人就是这样默默缝补的人,让我们永远记住他,怀念他……”
  听着台上荷西神父滔滔不绝的演讲,早晨起来就没吃东西的大壮捂着肚子,心不在焉地直勾勾地盯着餐桌上的食物。这时坐在后排的叶久瑶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让他看一眼听众席的最后一排。大壮不耐烦地顺着久瑶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顶着乱蓬蓬头发、留着络腮胡子、穿着一身破旧的亚麻西装外套的男人坐在那里,最为显眼的是他那从眉心一直延伸到左脸颊的刀疤……
  “这不是绑架李博和陈婷的那个荷西神父的师弟吗?”大壮回头悄悄对叶久瑶说,接着转过来看看后方另一侧的李博,以确认是否其人。然而从李博看那人惊恐的表情中,大壮已经得到了答案。
  大壮将这一情况耳语告知了坐在身旁的张恩替,恩替没有说话,只是拍拍大壮的大腿,让他不要反应过度。
  用餐时间到了,大家各自走到餐桌前或挑选食物、或互相交流,但见荷西神父的师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靠在餐桌前来回观察着每一个人。恩替摸索着倒了一杯茶,一手扶着桌子走到荷西神父师弟的身后,恰逢那人转过身来,不小心碰洒了恩替手中的杯子,温热的茶水立时倒了荷西神父师弟一胸口。那人气急败坏地呵斥倒:“你瞎了吗?”恩替忙放下茶杯,一边双手在那人的胸口上擦拭着,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看不见,所以才……”这时恩替摸到了那人胸口上沉甸甸的黄铜十字架吊坠,问道:“摸着看,这个吊坠不错啊,是荷西神父送给你的吧?”
  荷西神父的师弟仔细看看张恩替,才想起来解救李博和陈婷当日,他也在现场,于是忙收回吊坠塞回衣服里,头也不回地跑出大教堂的院子。见此情形,早在周围暗中观察的叶久瑶几人赶忙追着那个人,也跑出了院门。
  在一处路边的梧桐树林中,荷西神父的师弟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问紧随其后的叶久瑶、陈宇宁和大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叶久瑶三人面面相觑,因为张恩替还没有赶到,还没来得及给大家一个充足的理由。于是几人只能尴尬地站在林中对峙,那人退一步,叶久瑶三人就进一步;那人进一步,叶久瑶三人又退一步。最终荷西神父的师弟轻蔑地笑了一下,撂下一句“神经病!”后拔腿就跑。叶久瑶见状跟身进步,几步就跨到那人后面,朝着他的后脑勺飞起一拳,那人往一边撤步,躲开叶久瑶的拳头又顺势抓住她的胳膊,一下把叶久瑶摔到了一边——又是一个高手!大壮和陈宇宁见状,赶忙冲上前去,意欲帮助叶久瑶制服这个人。
  没过多久李博和刘子健也搀着恩替赶到了树林,这个时候陈宇宁和大壮早已被那人撂倒在地,只有叶久瑶还在坚持和那人周旋。于是李博和刘子健也扑向了荷西神父的师弟。然而在这场五对一的战斗中,荷西神父的徒弟竟然能游刃有余地应付几个人的攻击,紧急时刻荷西神父也赶到了梧桐树林中。荷西神父大喝一声:“李志锋,住手!”见李志锋并未停手,荷西神父便赶上前去一拳向李志锋的胸口打去,疲于应付五人的李志锋一时无法照应荷西神父的拳头,被瞬间击倒在地。见机会来了,大壮赶忙扑上去用身体压住李志锋,紧接着陈宇宁、李博、刘子健也陆续扑了上去,把李志锋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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