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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平行空间,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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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生了,大胖小子,恭喜老爷。”曹冲睁开眼,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抱着自己,一脸宠溺。
  “卧槽,这便宜老爹长得可真帅啊,就算便宜老娘长得再丑,随便随便宜老爹三分之一的长相,那也是妥妥的十里八乡俊后生啊。”
  “哈哈,这孩子长得可随我。看这眉眼,竟随了你爹的好,只是这生来眉间悬针,未来可不能找你母亲这班聒噪的娘们儿,容易......”话还没说完,从产房猛的窜出一股红色劲气,来势奇快。
  便宜老爹反手拍出一股银色气劲后发先至与红色气劲碰撞到一起,两者同时消散于无形。
  “夫人小心身子。宝贝儿子还在我怀里呢。”
  “哼,讨打的嘴,早晚让你气死!”
  “宝贝儿,快去哄哄你娘亲,要么你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便宜老爹说着,挽帘进屋,将你小心翼翼的递到你的母亲怀里,看着这个便宜母亲,虽然由于分娩,汗水沾湿头发,一缕缕的贴在额头,脸上,说不上蓬头垢面,也很是狼狈,眼眸中也透露着疲惫感,但也掩饰不住她出尘脱俗的外貌。看着自己的眼睛慈爱而温柔。
  “妥了,这次新账号真不错,起码外观这块不敢说满分,99也是有的。这要不去当个街溜子就真可惜了。”
  “想好名字了吗?自愈学富五车,起个名字好半年。”老妈不喜的说道
  “哎呀,夫人,有的时候关心则乱。咱....”
  “冲!”曹冲积极的出谋划策
  “哈?”老爹有些懵
  “冲”曹冲再次喊到
  “冲?夫人叫南宫羽,我叫曹嵩,曹冲?一飞冲天,好名字,就叫曹冲。”曹嵩兴奋的说道。“我儿大才,大才!哈哈哈”
  南宫羽看着略显癫狂的曹嵩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食指逗弄着曹冲,引得曹冲咯咯乱笑“曹冲,曹冲,小宝贝曹冲.......”
  站在正屋门口的两个大汉相视一笑,似乎也是因为曹冲的到来而开心。
  光阴飞逝,曹冲似乎比一般的孩子发育的要快的多,一个月翻,一个半月就能自己坐起来,不到三个月,已经满地乱爬,不到半年,甩着肉嘟嘟的肥腿已经走的极为扎实。引得两个大汉手足无措,蒲扇般的大手碰也不是,不碰又怕摔着,倒是自己的便宜老爹,揪着衣领就给扔回床上去,尔后就是一阵长剑出鞘的龙吟之声,和一串兵器交击的“铮镪”声,随后在自己便宜老爹的讨饶声中落下帷幕。
  光阴又飞逝,曹冲2岁了,经过自己在父母和二仆言语中的了解,这个空间有五种能量,称为五行炁,而且分为金木水火土5族。
  母亲南宫羽是火族小公主,老爹是金族大将军之子,两人相爱相杀,最终二人不问家国事,私定终身,隐居在火族与金族皆未管束的漠外绿洲。
  而两个仆人竟也不是凡人,两人一人面色苍白,一人则皮肤黝黑,也不知本名,曹冲戏称两人大白,二黑,两人也不气恼,没事儿就跟在曹冲后面,一口一个少爷别摔了,少爷剑利,可别伤着自己。
  看着人畜无害的模样,曹冲却是知道,两人出身水族名门,为人桀骜不驯,臭味相投,不服宗门管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又因悟的功法阴险毒辣,中招者鲜有生还,水族人恨他们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恰巧一日二人为非作歹,被隐居路上的父母遇到,交手数招便被自己父母擒住,新婚燕尔,见了红不吉利,放又不能放,无奈只能一起带来隐居于此。
  经过几年调教,又涉于曹冲父母武艺高强,竟也是成了略懂礼仪的忠仆,自曹冲诞下,二人看着瓷娃娃般的孩子,竟也是喜爱无比,宠溺有加。哪还有半分恶名昭彰的样子。
  四人练武之际,曹冲时常去看,刚开始,看到曹冲近前,怕拳脚无眼,伤着曹冲,均收功逗弄,后来曹冲就远远观望。也不知是遗传父母还是自己意识被改造,虽不是过目不忘,却也聪明伶俐,博闻强记。看过几遍,依样画葫芦,耍的略显生涩,倒也是有模有样。
  看到曹冲如此聪慧,夫妻二人却并没有显得有多么开心,反而给曹冲一种怅然若失之感,原来,凡各族醒炁者皆鲜有通婚。只因上古时期,通婚者皆沦为凡人,
  夫妻二人的结合冒天下之大不韪,令自己的儿子无法醒炁,更看着曹冲不下于二人的资质,愧疚更深,对其越加溺爱纵容。
  曹嵩不舍浪费曹冲天骄之资,另辟蹊径,旨在集此生之所学,将曹冲教导成文坛新贵又或是兵家圣人,结果曹冲屁股沾凳即困,
  曹嵩呕心沥血,彻夜备课,上课之时,曹冲的鼾声却是经常盖过曹嵩的讲课声。引得南宫羽咯咯直笑,曹嵩却也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唉声叹气,恨其不争唉其不幸。却也是毫无办法。
  曹冲3岁了,每天跟着四人练武,招式纯熟,时而狂暴不羁,似要焮天铄地,时而一往无前,锋锐难当,时而绵延不绝,一泻千里。竟也有了几分火候。
  曹冲无事日日缠着南宫羽要行炁之法,南宫羽纠缠不过,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火云劲教给了曹冲,虽是因为功法品级较高,又经过南宫羽自己的心得改良,但没想到仅仅月半,曹冲已经醒炁,并根据行气之法,配合武技,劲气收发间,火爆之声不绝于缕。
  这可惊煞了众人。本以为曹冲习武无望,却不想,不到4岁,醒炁,行炁。曹嵩当年被誉为金族天骄第一人,却也将至总角之年。
  几人兴奋之余,皆摩拳擦掌,欲将功法武技倾囊相授,传承衣钵。
  曹嵩抱着侥幸的心理将白虹贯日仔仔细细的教与曹冲,事无巨细,就差告诉曹冲运劲之时指甲要留多长。急得大黑二白直搓手掌,却也只能干等排队。没想到,不过月余,曹冲先后将金炁,水炁觉醒,白虹贯日,冰清决练起来也愈加顺手。看的几人直呼妖孽。
  闲来无事,曹冲就会翻箱倒柜找几人的秘籍翻看,还好文字相差不大,又经曹嵩教授,看起来并不显生涩。不懂就问,几人本就是各族佼佼者,知无不言,往往一针见血,提纲挈领。这让曹冲对炁的领悟越发精深,时常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引得几人瞠目结舌。
  曹冲经过一年的钻研也是摸到自己奴御三炁的门槛。
  火炁生于心,金炁生于肺,水炁生于肾,各炁归于五脏六腑,游走各自脉穴。运水炁以金炁辅之,水炁盛;运金炁辅以水炁,金炁滞涩而不利;火炁与金水之炁相刑相消。
  一日,曹冲灵光乍现,想到一门剑走偏锋之法,以金炁走水经,以水炁行金脉,尔后以金炁引水炁共汇至食指商阳,没想到两种炁经过曹冲这么胡乱行运,原本温和的水炁如沸腾一般在商阳狂暴肆虐了起来。食指经脉被狂暴的炁疯狂撕扯,曹嵩却苦于没有驾驭法门,疼痛难忍之际,曹冲发现狂暴的水炁似乎在针对金炁,有欲除之后快之感,突然想起老爹的白虹贯日,由于曹嵩讲解极为细致,曹冲对金炁驾轻就熟,狂暴之炁既以覆水难收,就将其引出体外,由于疼痛的刺激,曹冲的意识变得空前集中,脑中回忆着曹嵩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将白虹贯日心法运行和招式相互协调,最终以心御炁,将金炁引出体外,随着金炁从商阳喷薄而出,狂暴的水炁似乎也是找到了宣泄口,紧咬着金炁不放。
  轰隆一声,如雷贯耳。曹冲这一击穿过窗户,击在了老爹视如珍宝的迎客松上,碗口粗的迎客松齐腰而断,闪着耀眼的白色能量闪着湛蓝色的光芒,仿佛要将自己能接触到的一切化为齑粉。
  “夭寿啦,这天杀的雷公,我的心肝啊”曹嵩看着自己费尽心思培育出的迎客松冒着腾腾烈焰,呼天抢地。
  “这青天白日,那儿来的雷?”南宫羽本就对曹嵩爱树狂魔行径不喜,看着他来这出,气就不打一处来。
  曹冲知道,这个便宜老爹对这颗歪脖子树的喜爱,时常自愈青松品格,君子之性。看着快要反应过来的老爹,为了逃避这场毒打,一咬牙,双目一闭,倒头向炕下栽去。
  “少爷”“冲儿”
  曹嵩身法迅捷,转瞬掠进屋内,在曹冲落地之前将其抱在怀里,四人依次摸了曹冲的炁脉。
  南宫羽看着几人问询的眼神,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水脉逆行,有金炁罚过的痕迹,商阳受损”大白摸完说道
  “自商阳水炁逆刑金脉。老白,拿药!”曹嵩有些着急
  “收到。”
  一小粒药丸塞入曹冲口中,入口即化,一股樟脑味儿直冲鼻腔。曹冲忍着作呕的冲动紧锁眉头,曹嵩推宫过气,将药力引入受损经脉。
  随后曹嵩掐着自己的眉心来回晃动,不忍的撇过头去,让那烧成焦炭的松树离开自己的视线。“谁能告诉我这小逼崽子到底在研究什么古怪功法?”
  大黑二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看到南宫羽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俩,慌忙摇头摆手,示意并非二人所为。“我俩几斤几两,老爷夫人还不知道嘛,而且少爷逆行炁脉之法我看着怎么和老爷的功法有几分相像。”大白声音越来越小,曹嵩听的一惊,重新搭脉后,神色越加古怪。
  “怎么了,你倒是说呀!”南宫羽本就心疼莫名,看曹嵩半天也不言语,一脚踢在曹嵩小腿上。
  “这.....也只能等冲儿醒了问他自己了。”看着南宫羽还要动手,嘴皮子赶紧快了两分“他用冰清诀逆运了金炁。”
  随后扯过南宫羽的手,安慰到“经脉受损并不严重,修养一阵就好,炁脉逆行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刺激了炁脉,疼痛过后,炁脉会更加坚韧。”
  看着南宫羽的炸毛慢慢捋顺,曹嵩接着指着曹冲紧握的双手,调侃道“而且我家冲儿并没有昏迷,你见过谁昏迷之后双拳紧握?”南宫羽看曹嵩刚说完便松开双拳的曹冲,不禁莞尔,随后白了一眼曹嵩。
  两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出了屋子。
  “少爷,少爷,别装了,都走啦,就我俩在。”
  曹冲一骨碌爬起来,哕了两口“好难吃的药,恶心死了。”
  “少爷,你可吓死我们了,下次可别再装的这么像了,我俩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敲打了”大白哭丧着脸说道“老爷气应该还没消,你在屋里玩儿可别出去。”
  说着两人出屋小心的关上门,大白来到松树前抓着树干也不见如何用力,半截松树就被他连根拔起。
  二黑简单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枯枝,单手擒着树头,两人起落间就掠向远处。地上大白的脚印入土一寸有余,清晰可见。
  曹冲精神一松,用炁过多,本就劳累的自己困意袭来,翻身便睡了过去。
  大白喊起曹冲吃晚饭,桌上倒是无人提起此事,曹冲困累交加,吃完晚饭便重新睡下。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看着几人都在,曹冲知是逃不过了,便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看着几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曹冲也不知结果是好是坏。其实四人亦跟曹冲无甚区别。只觉曹冲所为,只从开宗立派之人身上听说过,四人毫无头绪,只能要求曹冲短时间内切勿再用,待几人研究过后,从长计议。又把所有秘籍收走锁了起来。
  曹冲百无聊赖,又重新回到了练武,学堂补觉,下地抓鸡,上房揭瓦的日子。时常看到几人以曹嵩为首,在草纸上瞄来瞄去,抓耳挠腮,不得其法,少见父母斗鸡般激烈争吵,有时又乱作一团,引得曹冲咯咯乱笑。
  几人研究月余,竟是不得其法。无奈曹冲父母二人商量半晌,做出了一个违背强者的决定。请外援。
  “你是说,要让李瘸子来给冲儿瞧瞧?他自己连腿都治不好,怕不是个庸医”南宫羽本就有些以貌取人,早间见过两次,模样丑恶,印象并不好。
  “瞧你说的,庸医能让木族族长李耳青眼有加,传其衣钵,再说,当年共工之子死后,苗疆巫蛊之祸,瘟疫横行,他以句芒血脉和残腿为药引,才彻底根除了瘟疫,他的那条腿在阎王那儿可换人无数,哪是那么容易治好的。”曹嵩没好气的说道。
  “啧啧,整天信些神啊鬼啊的,也没见你族里有人白日飞升,带你荣登大宝。”
  “.........”曹嵩本欲招来二仆带其书信请李玄来为曹冲保驾护航,听着南宫羽喋喋不休,气不打一出来“事关重大,我亲自去请!”
  说着曹嵩化成一抹银光几下便掠远了开去
  “啧,如此猴急,莫不是收到醉香楼哪个姑娘的相思帖了吧?”
  白光一暗,霎时以更快的速度向远处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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