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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五 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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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似箭,不瞬出征。
  离京的前一天,四皇子又寻了我。这次是在他的新宅,齐王府。
  齐王府位于乐为街内,僻静的护城河岸,占地甚广。有春夏秋冬四林,日月星辰四院其中还有烛照,幽荧两处高阁,一汪翠湖名唤镜花水月,湖心亭称作柳舟。
  府内最为华贵当属四皇子所居——珠庭,是圣上御笔,灵蛇之珠的意思。
  四个侍女的引领下,我坐在了一处临窗的软榻上,外边儿天寒地冻的,眼见屋子里没有炭火,却无半点冷意。
  还真新鲜,怪不得从古至今,皇帝的儿子都挤破了头想当皇帝。
  再见到四皇子,他今次披着白色狐裘,很是清贵,昭南昭露照旧侍立在他身后,侍女们拉开沿窗厚重的棉帘,露出一端风吹湖面皱的景象来。
  连日大雪,护城河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这齐王府的水,便有几分不同了。
  “别看军营里那些将军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南境不是什么善与之地。”四皇子道。
  我颇有些疑惑,若不是便宜仗,他们争什么呢。难道真是我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一口茶浅浅的饮罢,四皇子这才道:“边境密报,堇国的太子陆铭千,已经赶至承未关,表面上是那元帅,实际上由他主战。这一仗,要好好的打。”
  陆铭千。
  我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与我朝不同,堇国太子陆铭千,威压一世,其人野心勃勃,工于心计。对内早早收拢大权,对外疯狂扩张,周遭小国若无庇护,皆被吞灭。
  却没想,如今竟把主意打到南境来了。
  “殿下放心,无论是何种阴谋诡计,在铁蹄横扫之下,都作尘灰。风一吹就会散去。”我道。
  四皇子眼瞧着我,眉间盛起笑,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和善,“有个故事,你得听听。”
  “殿下要说什么故事?”
  “大概是在七八年前,朝内有一位将领,驻扎在北边。北边混进了北牧的谍子,也就是你去打的柯州那一仗。后来呢,这位将军被调去了南境,细算算,已经有五年了。这次南境青州也要开战了,巧不巧?”
  虽然是讲故事,但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朝出了内奸?
  四皇子伸手二指衔起一块茶糕——就像是下棋落子的样式——递给我,“当然了,只是猜测。”
  接过茶糕,食不知味,我含糊道:“敌国太子亲至,当然是对这一仗很有信心了。也不排除这位将军有通敌之嫌,横竖臣要去走一遭的,殿下不妨说说看。”
  四皇子不语,摊开我手,那指尖与肌肤相接,我清楚的感觉到,手心传来的三个字:
  华泽霖!
  当朝四品,与我同级,负责粮草的华将军!
  最重要的是,他是华夭的父亲。
  喉结滚动,咽下最后一点茶糕,我口齿清晰道:“还权且是猜测。”
  四皇子双眼看着我,突然一笑,“痴儿!”
  我楚见痴恋华府小姐,乾京皆知。
  我讪笑道:“华夭是这世间绝顶的好女子,因她,臣信她父亲不会通敌。即便届时事不遂人愿,臣也恳请殿下莫行株连。”
  四皇子塞了块糕在嘴里,胡乱点了点头。
  从齐王府出来之后,我几乎是飞奔着去了华府,门房说小姐一早就出门去了,问去了哪里,门房摇摇头,还是那个侍卫阿熊经过,说是去参加什么游园会了。
  看样子肯定又是那些个高门贵女的场合了,否则怎么会把阿熊留在府上呢。
  另一边,五皇子府。
  冬日阳光落入房内,奉金缕躺在那帐床中,发丝泄落雕花床台上,如缓缓绽开的花,衣衫凌乱,道不尽的萎靡香艳。
  房门被推开,层层纱幔后走来一个男子身影。
  “公子。”那男子这样唤道,奉金缕醒了,缓缓睁开眼看他。
  隔着一层幔帐,还来不及看清男子容颜,奉金缕伸出手,那男子隔着纱幔扶他起来,说不出的怪异。极是避嫌,又极是亲密的模样。
  有伤未愈,奉金缕半边身体干脆靠在男子身上,闭眼问道:“你让我睡了多久?”
  男子呼吸一顿,“五日。”
  奉金缕闻言睁开眼,勾了勾手,男子弯下腰,奉金缕反手就掴了他一巴掌。
  力道奇大,那男子嘴角隐隐渗出血迹,却是紧张的捧着奉金缕那只手,轻声道:“公子伤势未愈,不要动怒。”
  “你且说来,这五日,都发生了什么?”
  那男子回答不上。
  奉金缕垂眸望了眼衣衫不整的自己,只觉得气血翻涌,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还是说,你也喜欢这副身子?”
  男子心中陡然一惊,然后扶着奉金缕靠在床头,这才缓缓跪了下来,伏在地面上道:“公子若疑我有二心……”
  “若没有二心,怎会跟着我来这乾京。”奉金缕淡淡道。
  男子神色难过,缓缓道:“过去的事情,便就让它过去吧。”
  奉金缕忽然一抬眼,眸子里异常阴狠,“过去?我隐姓埋名苦心经营,等的不就是这一仗!我要亲眼看到他的尸骨,孤独在山野荒间,被飞鸟啃食,被野兽践踏!”
  男子浑身一凉,而后房门再次推开的声音响起,脚步声由远到近,男子退至一边。
  是五皇子来了,颇为紧张的上下看了看,然后使唤人端药上来。
  见到五皇子,奉金缕面上神色却是温柔的,判若两人,“让殿下担心了。”
  五皇子道:“烧糊涂了,说的是什么话。那夜本就是我疏忽,如今却还没查到是谁下手,真是气煞我也。”
  奉金缕道:“不论是谁,其背后势力皆在京中。”
  “好大的狗胆,敢对你下手,我定要扒了这人的皮,挂在城墙上做风筝。”
  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奉金缕问道:“这几日,城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倒是不曾,各处设卡,也没有发现那无名剑客,人绝对还在城里。”
  奉金缕叹了一声,五皇子递着一口药在他唇边,见他苦思不得,打趣道:“还真有一件事,良妃案收尾,砍了好多脑袋。那剑客若是混在尸体里出去了,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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