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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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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李白的一首五言古诗《长干行》,描写一位女子,思夫心切,愿从住地长干跋涉数百里远路,到长风沙迎接丈夫。诗的开头回忆他们从小在一起亲昵的嬉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后来,“”表明天真、纯洁的感情长远深厚。在十五岁之前戴宗认为自己和刘斐儿的就是这样的。
  书舍外的竹林里,戴宗沉浸式在读书。可书上的字,猛然成了他眼中升腾的云雾,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过来飘过去,就是不愿飘到他心里去。他的心静不下去,他的心思也飘起来,飘到刘斐儿身边去了。他在众人面前叫她斐姨,只有他们两人时,他叫她斐儿。
  小时候,他住在外婆家。一天他去外面玩耍,经过一个梅树林,那时候正是严冬,梅花开得正好。他在山路上行走,还不时跳跃着,看见满树梅花,就摘上一两朵,嗅着它的清香。正开心时,忽然发现一棵梅花树下倚着一个小女孩,身体丰满,脸色红晕,但是目光茫然。看年纪比自己要小一点点。他蹲下来,问:“小妹妹,你从哪里来?”女孩摇摇头。“那你要去哪里?”女孩依然摇头。他又问:“小妹妹,你病了吗?”女孩还是摇头。“那你是饿了吧?”女孩才点了一下头。他把小女孩扶起来,搀扶着她,一步一步艰难地回到外婆家。
  外婆听完戴宗对事情经过的讲述,用手摸摸小女孩的脸,又摸摸她的手,知道小女孩又冷又饿,立即烧姜汤,煮莲子粥。小女孩喝完,终于有力气说话了,对外婆说出了她的身世:她住在杭州,父亲是一个乡村私塾教师,可惜三十岁去世了,弟弟不久也死了,剩下她和母亲。可是,母亲受到丧夫丧子的深重打击,得了病卧床不起,眼看好好的一家就这样衰亡了。
  一天来了一个远房亲戚,说她家有人在城里唱戏,要招收戏子。说小女孩读过私塾,能识字断文,又长得眉清目秀,唱戏是最好的了。母亲知道自己无力抚育女儿,便让亲戚带着她去城里当戏子。谁知道,那亲戚专干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小女孩得知真相后,时刻寻找机会逃跑。也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远,以致最后迷失在一棵梅花树下……
  戴宗读不下书,索性把书本放下,目光茫然地望着远处,他游走在少年的时光里。
  刘斐儿头脑聪明,心灵手巧,知书达理,对外婆像对自己的母亲,很快得到外婆的宠爱。有一天外婆说:“斐儿,你现在跟在我身边就像我的女儿。我的儿女都成家了,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认你做女儿,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们说说贴己话,你愿意不?”
  刘斐儿看了戴宗一眼,说:“太好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母亲大人,您受女儿一拜吧。”说着就磕头不已。
  戴宗把刘斐儿拉起,气呼呼地对外婆抗议:“外婆!我不同意!当初我带刘斐儿回来时,我叫她小妹妹。您一认女儿,小妹妹变成了姨妈,比我高一辈了。我不同意!”
  外婆哈哈大笑:“这孩子,和外婆抢人了?斐儿做了你姨妈,对你会更好呢!”
  刘斐儿笑着说:“真的,做姨妈和妹妹都一样,我都会对你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的。”外婆说:“对呀,叫姨妈!”
  戴宗哼了一声,气冲冲地跑远了。后来有一天,他们一起玩耍,到了原来那片梅林,刘斐儿问:“为什么不肯叫我姨妈?”
  戴宗看她一眼:“不叫!怪别扭的。”
  刘斐儿说:“你不能让外婆生气。这样吧,你叫我斐姨,比叫姨妈亲切。”
  戴宗点点头,想了一下:“我想叫你斐儿呢。”有了这股乱七八糟、说不清楚的情绪,戴宗和刘斐儿之间似乎有些心灵感应,他们在一起读书、吟诗、作画,仿佛一个人。
  戴宗喜欢李白、苏轼的诗词,而刘斐儿唯独喜欢李清照的词。戴宗喜欢画梅花和兰草,竹宾却喜欢画落花和流水。虽然他们艺术喜好不同,但是总能在一些见解上达成共识。他们还一起去山上采摘野花和野果,还一起去街上看戏,买吃食。
  他们还一起去长江里游泳。他们偷偷地去,用袋子装了要换的衣服,偷偷地出发,悄悄地回。他们选取长江边没有人烟的地方游泳,先把衣服放在岸上,穿了短衣短裤下水,然后双双游向江心。刘斐儿有一回,游到江中游不动了,在慌乱中沉下水去。戴宗一个猛子扎进去,搂住刘斐儿的腰,用一只手划水,奋不顾身地迎着风浪,终于游到岸边。他们在岸上歇息了很久,好在刘斐儿很快恢复了身体,直到游泳的衣服晒干了,才回家去。
  那时候他们已经十三四岁,情窦初开,当戴宗搂着刘斐儿的身体游向岸边的时候,有一种奇妙而异样的感觉从骨肉深处升起。那时候戴宗就知道一辈子离不开这个人。
  转眼他们都二十多岁了,各在异乡,但又再次相见,这是宿命吗?有一种叫相忘于江湖,也有一种叫江湖再见。这次戴宗再见刘斐儿情感是复杂的,既有分别的悲伤,也有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
  这次和白玉虎的正面交锋我知道只是开始,后面随着会所的规模化开展,生意上的交锋势必闹得不可开交,和白玉虎的斗争将会是你死我活。这次白玉虎审时度势看到我的力量,果断退出正面交锋,背后肯定要积蓄力量再和我交锋,我必须尽快整合自有力量。
  和戴宗的感情加厚必须要有女人做支撑,而戴宗和刘斐儿的感情,我要让戴宗更加信服我的能力。留下刘斐儿给戴宗后,我意味深长的看了戴宗一样,然后和其他人散开。
  龙飞在给上面汇报中说这次是和戴宗过来一起交流学习的,发现有人聚众闹事,带过来人一看是两帮生意人在谈生意,有些口角之争,自己只是履行监督执法责任,没有伤害任何生意人,而戴宗也是作为普通朋友站到一边,没有妨碍执法。龙飞这次主动报告和担责,让上级很是欣赏他的做法,刚好戴宗也上报赞赏龙飞的做法,上级有意提拔龙飞主持工作。
  龙飞给戴宗指着一个门,“那女的就在里面。”打开门,戴宗只见刘斐儿双手上举,铐在一个从屋顶吊下来的铁环上,脚尖踮着才能沾到地,脚踝也铐在一起。明显是龙飞让戴宗占刘斐儿便宜。这帮牢子整顿女犯人是有一套的。
  戴宗走进去,“你…你要干什么?戴宗,放了我吧。”刘斐儿惊恐的看着男人。
  刘斐儿已经被吊了快两个小时了,龙飞还跟她说,她的生死全掌握在戴宗手中,就看她怎么伺候戴宗,而且还在走的时候不忘在刘斐儿身上抹油,所以此时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的身体。身心俱疲的女人脸色苍白,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害怕。
  “戴宗,求你别伤害我,求你让我走吧。”刘斐儿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戴宗没说话,重重给了女人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送你的礼物。”
  “呀啊!”刘斐儿惨叫一声,男人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脏六府都在翻腾,口水直流,她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戴宗这是对女人恨铁不成钢的教训。
  “要不要再来一下?”
  “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刘斐儿彻底崩溃了。
  “好,看在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三分钟,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戴宗看着刘斐儿。戴宗对背叛自己的人向来不留情面。
  刘斐儿努力回想着所有的往事,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想好了吧。”戴宗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女人并没有说话。
  “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戴宗说着又站了起来。
  刘斐儿点了点头,讲述了自己这些年来的悲桑往事以及一步步来的堕落。
  自从戴宗远离故土要去闯天下时,刘斐儿就发誓要保护外婆一辈子。可是外婆在戴宗离开一年就得怪病突然去世,也没有给刘斐儿留下任何遗言。看着外婆在没有任何痛苦下离开人世,刘斐儿抹掉眼泪后毅然奔赴京城。她知道戴宗在京城,所以也就奔着京城而来。这段经历让刘斐儿变得坚强而独立,但也让她失去了很多东西。
  刘斐儿来到京城后,身无分文,只好进入诗酒坊做底层丫鬟。在这个混浊的环境中,她身段婀娜多姿,难以洁身自好。由于没有戴宗的消息,她只能自谋生路,幸运地遇到了一个好主人,攀附上了杨家。杨家老爷喜欢刘斐儿的聪明劲头,从小培养她,准备将来过继。可是由于身体太差,杨老爷没等到刘斐儿年满十八岁就去世了。
  后来,杨彪看上刘斐儿多次纠缠,刘斐儿看着杨彪是个盼头,便从了他。现在,突然看见戴宗,刘斐儿又狠有爱,才有了上面的事情。
  戴宗听完刘斐儿的叙述,心中感慨万千。他紧紧抱住刘斐儿,两人一起痛哭。这段时间的分离和磨难,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
  戴宗轻轻拍着刘斐儿的肩膀,安慰着她,告诉她自己一定会用生命珍惜这股缘分。刘斐儿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和戴宗在一起。
  两个人紧紧相拥,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温暖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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