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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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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查鸡案陷入了僵局,人们都在议论到底是谁偷了鸡,今天也没见外人来啊。几位大爷商议了一下,鸡肯定是院子里的人偷的,大人、年轻人、孩子都有可能,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是老人就是年轻人。
  于是一大爷站起来说道“大家都回家去问问,看是谁偷的,也许是临时起意。我们先休会半个小时,然后再说说吧”。二大爷准备回家好好问问自己俩小子,别又干出什么屁事来。
  贾东旭、秦淮茹回了家,秦淮茹心里直打鼓,晚上吃饭时,棒梗和小当几乎没吃两口,就喝了点汤就吃不下了,她当时很疑惑,但没问。晚上这会一开,她基本确定了,鸡就是棒梗偷的。
  一回了家,秦淮茹就拉过棒梗,刚想问话就闻到一股肉香味,再仔细一看,棒梗衣服上、袖子上油星点点,秦淮茹揪住棒梗耳朵押低声音问道“是不是你偷了鸡?”,棒梗很是嘴硬“我没有,我才没有偷鸡呢。”贾东旭生气了:哪有说自己儿子偷东西的,你有病吧。
  秦淮如扯着棒梗衣服说“这油星子哪沾上的,敢说谎我揍你”,棒梗吓得不敢吱声了,秦淮茹又问小当“晚上你俩吃不下饭,是不是吃鸡了,不说想挨揍是不”,小当“哥哥不让告诉任何人的”。秦淮茹那个气啊!照准棒梗屁股狠打了几巴掌,打的棒梗嗷嗷叫。
  贾东旭也麻爪了,这咋整,许大茂可和贾家关系不咋地,许大茂和贾张氏吵架几回了,和贾东旭也干过架。
  贾东旭说“都怨二大爷和三大爷,傻柱都承认了,非得另外再查,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秦淮茹说“要不我等会找娄晓娥说说,赔点钱吧看行不行”,这时,棒梗突然说“我看见郑文晚上也吃的鸡,可香了”贾东旭说“他拿回鸡的时候是啥时候?”,棒梗摇摇头“几点我不知道啊,哪时候院里都没人,大家也没下班,不知道几点”贾东旭眼珠转了转“没人好啊,哪不就没人能证明他买的鸡了嘛”。
  秦淮茹觉得找郑文的事不对,还是觉得找娄晓娥靠谱,还觉得奇怪,平日里棒梗只去傻柱家占便宜,拿个花生瓜子啥的,其他人家可不敢去,而且也只是因为傻柱从来不管棒梗,怎么突然棒梗去偷许大茂家的鸡了?
  于是她问棒梗原因,棒梗说“奶奶被郑文害的关了起来,所以我一定要替奶奶报仇”,贾东旭听了大为高兴,“好儿子,真不愧奶奶平时这么疼你”,秦淮茹却不会被唬住“你恨郑文,那怎么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棒梗说“我本来是去郑文家看看的,但他家锁了门,我知道娄阿姨和郑文家好,我就偷鸡一样报复郑文了”,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其实想报复郑文是真、但嘴馋偷鸡吃也是真的。
  贾东旭却觉得这理由很强大,难怪是父子呢。
  贾东旭决定等会就嫁祸给郑文,秦淮茹苦劝不住,实在是婆婆刚进去,儿子又不省心,觉得这么做不太对,但贾东旭哪里听她的,甩开了她,又吩咐道“你赶紧把他俩的衣服换了,免得露馅”
  秦淮茹没法只得吩咐俩孩子等会千万别出去,又把俩孩子脱下的衣服用水泡了,洗是没时间洗了,先泡着吧。
  时间到了,大家又回到中院,都说没偷鸡。于是,二大爷说道,这要没人承认可就报警了啊!
  其实三位大爷都不想报警,这么多年了,一向是大院里的事大院解决,由三位大爷主持所谓的公道,这不就很隐秘的增加了三位大爷的威信和权利了嘛。
  但今个这事,三位大爷实在是找不出小偷,没辙了,不给许大茂一个交代又说不过去。一大爷都想自个掏几块钱给许大茂,又没有名目理由。
  这时贾东旭一看要报警了,不能再拖。于是站出来说道“我可知道院里还有人家里吃鸡了,晚上郑文家不是吃鸡了吗?”,这真是奇峰突起,大家都很惊诧。
  郑文也很惊奇,这当个吃瓜群众还当出事了。但他一点不慌“我家晚上是吃鸡了啊,那又怎么样?”,二大爷因为俩儿子的事耿耿于怀,立即跳了出来,喝道“老实交代,鸡哪来的?”,郑文听这语气很是不爽,怼道“买的,你有意见?”
  “谁能证明?”“没人证明难道我就是偷的?”,这时傻柱跳了出来“没人证明,就上派出所说清楚,你不是爱上派出所给你做主吗?”傻柱跳出来并不是要帮腔刘海忠,只是因为郑文和许大茂两口子关系好、同时郑文是贾家的仇人他又想在某位面前图表现了呗。
  娄晓娥有些着急,于是就说“那鸡子郑文请我一块吃的,怎么会是偷我家的鸡”,傻柱嘿嘿笑道“也许就是郑文偷你家的鸡,又还请你吃呢”。
  这话只差说娄晓娥被卖了还替人数钱了,娄晓娥都要气死了,郑文给气乐了“傻柱,如果我能证明怎么办?”,傻柱楞了“你能找到人证明你买了鸡?”,郑文说“那倒没有,卖鸡的也走了,我上哪找去,我也没碰见其他人”,傻柱想了半晌,“你说咋办?”,郑文说道“咱俩谁输了,谁学三声狗叫,另外再打扫整个大院一个月,敢不敢?”
  傻柱有些心里打鼓了,郑文没把握,他不敢这么干啊!傻柱又不蠢,于是道,“我不赌,又不关我的事,我干嘛要赌”,郑文道“既然不关你事。那能不能把你的臭嘴闭上,没种的蠢货,滚远点。”
  这话就太不客气了,这是指着傻柱的鼻子骂呀。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这院里谁敢这么骂他,他屡起袖子就要打人,易中海赶忙拦住了他。
  易中海知道,别看郑文年龄小,但很不好惹。这才几天啊,街道办、派出所都挂着名呢。傻柱敢动手,绝对没好果子吃。
  郑文轻蔑的说“我可不像傻柱,说不出自己吃的鸡的来源,蛾子姐,你去把那盆鸡端出来”,娄晓娥不知他要干嘛,但也端了鸡出来。郑文用筷子从盆里把鸡头挑了出来,举起来说道,“大家来看看,我这可是公鸡。”大家伙凑近一瞅,还真是,大大的鸡冠子,鸡头保存完整,只要不瞎就没话说了。娄晓娥拍了拍自个脑袋:我也吃了,也知道是公鸡,怎么刚才完全没想到呢!
  郑文道“既然我证明了鸡的事,那么傻柱也得解释一下他的鸡的来源问题吧,这才公平,大家说是不是。”何雨柱解释个屁呀,他半小时前解释不清,现在还是解释不了。
  一大爷一看怎么又说回去了,刚想张嘴,郑文早盯着他了“一大爷您也是轧钢厂老员工了,八级钳工啊,厂里可没几个吧,”接着又环顾众人道“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总是告诉我们;现在是新中国新社会了,咱是社会主义国家,咱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咱都是国家的主人,咱轧钢厂的主人,大家要有主人翁的责任感。”
  这一番话说的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但有些人很是莫名其妙的,这小子说这些干什么?搞不明白。
  傻柱这时脸色灰败,他明白的很。是非只因强出头,要不是他突然脑子进水跳的欢,非要招惹郑文,谁会理他。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呢,还敢跳起来,这下子脸被打肿,更关键的是后患大发去了,就是不知道几时炸弹拉响。这世界要有后悔药,他一定捶胸顿足的服用,来一瓶,啊!中奖了,再来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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