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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分别 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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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出发,婷婷因为开车所以睡觉,这回爸爸让我上他的车,可是我的身体已经跟着婷婷走了,爸爸又说算了你想上谁的车就上谁的车,昨天还说怎么教响亮写作业累,做我的车回去累,坐婷婷车就不累?我说是的,我的三格耐心教完了响亮四张卷子,我尽力了,总共才七章,他写一个字就起来玩半天,动跳啥的,没办法,我既然来了,就把事情了解在回去,不然何苦跑这一趟,爸爸还是心疼我,最初只是让我待一天,结果我表现的真不错,给他争了点光。
  出发前在家里给外公烧纸磕头,我一个人,给外公磕了204个头,其实只用磕四个,100个是还给小琪,100个婷婷,4个加后面补的4个一共八个是给外公,因为短裤,下面只是个普通袋子,膝盖破了,而且后面几十个基本头很难抬起,颈椎和背部已经很难发力,浑身大汗淋漓,爸爸心疼劝了几次我都没听,因为爸爸并不知道我有必须赎罪的理由......
  最后给外公磕的几个,我直接磕在了地板上,头磕红了,虽然没出血,但是人也晕乎乎的,颈椎疼像是被蛇咬一般,起先不痛过后痛,之后休息片刻,上车,这次因为车上除了我和婷婷还有三姨的叔叔和舅妈还有雨亭,所以保持沉默。
  一路无话,听着婷婷放的歌,到了殡仪馆,爸爸找我说话说了我几句,我没放在心上,虽然被批评,但是只要能见到婷婷,哪又有什么关系?
  可惜,我和爸爸聊天之后,婷婷太困了,靠在露子的身上睡着了,睡得很香,谈不上吃醋吧,无非有点羡慕嫉妒恨,多希望婷婷那一刻靠在的是我的肩膀和胸膛,我一定会让她睡得很好,可是我不能,露子是二姨的儿子,他可以,但我不行,为了不看让自己难受,眼不见心为静,转身,正好用右边的大理石卡主颈椎,稍微缓解磕头带来的疼痛,和雨亭聊起了天......
  一小会婷婷睡醒了,然后过来找我,坐在我的右边,听我们聊天,本来相谈甚欢,我因为没睡好脑子短路,和雨亭聊以前生活谈到了好几个女孩子,婷婷可能是吃了醋,我猜想,我说你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但是婷婷已经朝着三姨那边走了,看着她贴着三姨的叔叔坐着,不是很舒服,换个方向休息,后来三姨来了一次,没说话走了,婷婷来了,我把七月一号要参加比赛的歌曲,赵雷的理想清唱给了婷婷听,她没听过,也没给评价。
  之后过了不久,大人们带着外公被玉装起来的骨灰,踏上回家的旅程,我在车上因为大脑没休息好,导致有些吹毛求疵,虽然跟舅妈说的是对的,但是语气不好,而且批评到了婷婷,其实我本意是希望婷婷不因为说脏话被他人觉得没素质,虽然我们回去的时候她没说,但是我想起上次我们两个人单独,我只是希望她变得更好,也许是我的错,强求自己的希望给别人本来就不对,刚好那时有个开电动车的老太太经过不看车婷婷说了一句,我该忍住的,但没忍住,可能没休息好确实大脑短路,说话糊涂,喝了婷婷买的功能性饮料,替她开了红牛罐子。
  到家wc后结果又得出发,去送外公上山,路途好远,颈椎好痛,还要我拿两个花圈我哪里拿得动,还好雨亭帮忙我拿了一下,走了二十多分钟,特别想尿尿,在人流里面又找不到机会,等啊等,期望赶紧到,结果一看还有好长好长,没办法,只能把花圈让雨亭帮忙拿着然后偷偷去右边田里厕所,还好那时候偷偷去上了一个,不然后面那么长的路估计真得把我膀胱憋坏,没准真的就成了被尿憋死的第一个活人了......
  之后赶上队伍,穿的短裤,路边草不断割着腿部,很痒又很痛,无奈忍受,终于到了山,一路烟花爆竹没听过,气派,然后挖土放骨灰盒子和棺,主持人撒米,我只接到一粒,跪倒在地的大家,只有爸爸好像接到很多,希望他能东山再起......
  之后敲锣打鼓,我昨天没休息好,心脏狂跳,婷婷看到了担忧的问我怎么了,我一开始还逞强,后面婷婷看我脸色苍白,手放在我心脏上,说确实跳的很快,还好,过了一会鼓声就停了,我也得以解脱,和婷婷并肩走着,雨亭中途站在中间,我说不要挡在我和你婷婷姐中间,唉,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说的重了会不会伤害到雨亭六年级毕业马上初一的心灵......
  雨亭听话的走开落后了半拍,一开始我还能勉强保持和婷婷走在一起,后来胸腹因为早上忙碌,爸爸让我吃碗面,结果我追着去看婷婷,怕上不了婷婷的车没吃,导致很痛,也许是精力用尽,我逐渐力不从心,走不动,婷婷先是拉着我的手走,发现我走不动,然后去前面跟着三姨走了,我慢悠悠的干净的像个死去多年的人一样在后面慢慢吊着走,又不想让最后面的爸爸看穿我的逞强不然肯定又得挨骂,忍痛,走走停停,婷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原来一切在那天便早已注定。
  没办法,赶不上大部队,好在知道这条路,一个人孤孤单单凄凄惨惨如同开始又如同结束,好不容易才回家,只困的想睡觉,去二楼,开着电扇,好在上午十点已经没什么蚊子,心里想着等会吃饭怎么办,但已经昏睡过去。
  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房里也没人,下楼只看的几个清场的收拾东西的人,推开空调房间一看,大家都在,只有我被排除在外。
  无奈,问雨亭吃过没,她说早吃完了,我说咋没人叫我,大家全都吃了就我一个人没吃,我付出的最多没功劳也有苦劳结果最后连顿午饭都捞不着?雨亭说也不知道你咋那呀,好吧,婷婷不在我会去找,别的娃不再也有去清,唯独我,因为爸爸上山去了,所以吃饭都没人喊,心凉一大截,到后厨吃了点残羹剩饭,赶紧待不下去了,准备回家,原本打算提外公过头七,还有照顾外婆,因为我知道,葬礼结束客人走光后一个人的外婆才是最难熬的,但是,如今,算了,我的死活都没人管没人关心,我何苦在付出本就不多的真心呢,看着外面麻将局又起,看着那些人坐席,我分不清,她们到底有没有真正的伤心,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为外公难过吗,我搞不清......
  也许并不是,大人们用他们的方式难过,但我已经不关心了,心灰意冷下我只想赶紧回家舔舐自己内心的伤口,因为之前跟翠妈说准备多陪外婆一天,但是吃饭没人叫凉了寒了心,罢了,以后有机会在说,爸爸回来后说好说歹说才拦下没让孩子们去祭山,我没能说出那句爸爸辛苦了,因为我的能量已经不多,只能保留自己用了。
  说出要走,拿起行李,辛苦婷婷,坐上骑车副驾驶,先是加油然后洗车,之后第一个下车的我被放在辛榨哪里等着去安陆的车,本来我想坐班车,爸爸心疼我,让小琪给我十块钱,小琪找婷婷拿了二十,我不要,她说我在客套,收了钱,和婷婷握了手,下了车。
  之后听歌漫长等待,途中婷婷送完嘉琪和露子回来,我看着她们以为会降下车窗,就算不停车起码也会打个招呼,但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左转灯,很冷漠,我很难过......
  难道我真的只有在被需要的时候时刻才有价值吗,用完之后就可以一脚踢开?我搞不明白,蹲在树荫下等待的士,第一辆来到一半扭头走了,难受,然后又等了好久,大半个钟头,终于来了,我拦车,司机一开始很安静,后来问我是不是初中生,我先是高兴,自己看上去那么年轻,确实,本来就打算把自己二十四岁当成十四岁来过,十四岁确实也是初中生,嘉琪外貌看上去都比我老熟,露子更像我哥,保持童心和快乐,不违背本心和良心,使我获得年轻,活的年轻,我不想聊天,还在舍不得婷婷,就说为外公奔丧,现在回去,司机听了后没在言语。
  后来他们换班叫车,虽然饶了很远,后座上了一个三中的姑娘,我听着耳机里面的歌,轻轻哼唱,也许她也听到了吧,记得有次在出租车上唱李荣浩的年少有为,后座的姑娘帮我接上,我害羞,没能开口要微信,不知道怎么开口,后来看到她下车去的地方是宾馆,好痛心!这么年纪轻轻的,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替她辅导人生经验......
  疲惫不堪回家,只想睡觉,勉为其难的收拾,先睡了一大觉,从中午忙碌完之后一直睡到第二天起床,颈椎稍微好,搞不清婷婷那晚悄悄握手的意思,又想起她说虽然和老公结婚两年,有钱但并不是特别幸福,说经常在外面,很少回去,我以为,我有机会......
  于是回来后把自己喜欢的照片生活的感悟和美景分享给婷婷,但发的消息往往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无奈,婷婷说想听我之前唱的歌,我把网易云的播客唱的九首歌分享给了她,还有自己听到好听的两首,一个乌云中,一个你最珍贵,能体现我心情的自己在酷狗k歌录制发给她,也没回应......
  我知道,也许我理解错了,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又是我的一次心甘情愿罢了,但我想知道一个答案,原本打算为婷婷守身十年,今年学驾照,明年去武汉给三爷开车当苦力搬重货物,只因为在武汉能离婷婷更近一点,见面机会可以多一点,但是去之前要先沟通一下,于是晚上打了电话,原本就想着,事不过三,连续三天没有回复,就算了,写完书给婷婷看看,是最后的心愿。
  下午还是没忍住,打去电话,电话里面的婷婷声音有些嘶哑,像刚刚洗完澡,婷婷说刚刚洗完澡在看衣服,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娃一岁多大出去玩了,我太天真了,居然妄想着自己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爱恋能够战胜母子之间的血缘,我也无法让自己做到去替别人养娃,我把想法和婷婷说了一下,婷婷说让我做我喜欢的事,可我喜欢的就是你啊,喜欢和爱并不重复也不冲突,从放肆的喜欢到那天伸出手又缩回的爱,我经历了八年,八年,一个少年,变成了青年,也许,真的不能再相见?
  我执着的追寻着一个答案,婷婷说只是把我当哥哥,好一个哥哥,我把你当爱人你把我当哥哥,好吧,好吧,好吧,以后记得让响亮让我大亮,短期内不想听到哥哥这个词诱发伤心了。
  我强装冷静的祝婷婷健康平安,快乐,生活家庭都幸福,然后说了再见,挂断了电话,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不在乎,以为被77伤到之后破碎又缝缝补补的心能够承担这一次的分别。
  我错了,挂断电话的我看着空无她人的房间,外面的天逐渐阴沉,仿佛也在为我悲歌,我因为写书那个时候还没吃晚饭,于是到冰箱里面拿了一个本来不要爸爸硬塞给我的火腿肠和果冻,我撕着果冻的皮,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难撕,气的我都哭了,我愤怒用手和口撕开,然后边吃眼泪边淌下来。
  我在自己一个人的小小房间哭到哽咽,都说十指连心,我的手一般只有洗澡时候冲很久的水才会泛白对水过敏,也许不是心伤心,而是手伤心,它们十根,变得惨白无痕,关门时候手在颤抖,不小心打到了手腕,我好天真,还因为左手的红绳是命中注定,以为右臂的蛇盘兔必定富里面的蛇是婷婷,兔子是我,原来只是婷婷以前想赚钱纹的而已,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洗澡时候明明手上一点指甲都没有,却在搓胸口的时候还是身上都是梗子和红印,流血,为什么呢,我明明没有指甲,难道是力气太大?
  自从回家以后,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吵闹入耳,我继承妈妈的偏头痛好久都没有再犯过了,但是昨天洗澡的那一刻,我的右边太阳穴凸起,像是有人在我脑海里面装了一个炸弹一般痛苦难堪,我强行将手机音量去放大,听着cityofstars单曲循环,用歌来赶走我内心的伤害,不去想婷婷,不去想曾经,什么都不去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剧烈的疼痛感消失,但是哪怕是我洗完澡乘完凉躺在床上,只要我一想婷婷,就还是会疼,唉,罢了,我无所谓了。
  未能答复的问题,我如今也不再去执着的追求一个答案了,怪我这个恋爱脑,永远都把事情和生活想的太简单。
  不知道昨晚如何睡着,只知道不停的催眠自己别想婷婷,有效果,不知道今天以怎样的心情写完这些,原本答应大家的完结有九张推荐票便开新书《网游之抽宝联盟》可能要食言了,也许能做到,也许做不到,我不知道,我太难过了,我的心如同完整被撕碎后的缝合,在我以为愈合的时刻又裂开了一次,也得感谢77,如果没有先为她死去活来一次,也许这次一样会死,俗话说凡事总有第二个第一次,我希望事不过三,老天爷呀,求求你了,以后不要在这样对我了。我不要爱情了还不行吗?
  现在已经不想去见那个很想很想见的人了,只想等一个很像很想见我的人,以前总想着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可是一直垫着脚太累了,就连旺财也做不到,只是垫一会就歇一会在来,我甚至不如旺财,它还有我,而我一无所有,说什么握紧拳头便一无所有,张开双手便拥有了整个宇宙,都是骗人的把戏。所谓爱情,不过而已、
  本来打算写完书就去做收银兼职的,一个月2500,然后想着存钱考驾照,但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太大必要,我内心的动力已经垮塌了,可能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愈合,事不过三吧,9月12日生日过后,希望自己能重生,能够更勇敢的去面对生活,也希望看到这的你能够健康平安,每天快乐。
  上一份愧疚,花了八年的世间消解,这一份心碎,也许需要十二年的时间才能拾起心里的碎片,今天和明天看推荐票吧,大家想看投也好,心疼我不投也好,确实有些累了,写到后面全凭毅力在坚持,不然的话,我们就再次相约一个十二年,等待十二年后,给大家带去更精彩的《网游之抽宝联盟》亦或者你等不及可以先送九张推荐票存着,等那天也许命运遇到知己得以疗愈复而提笔?
  保重,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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