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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你的出现,犹如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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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惜,这么多年来没能为婷婷做到守身如玉,直播那几年断断续续花了两万多接济失足少女阿姨,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肮脏但也警醒,虽然在会所被按摩时与一个技师对上了隔壁老樊的我曾经把完整的镜子打碎,夜晚的枕头都是眼泪的歌,确实那次被服务的感受也很棒,心灵和灵魂哪怕只相通一个也一定能有不一样的体会,有一次听着房东的猫的你是我最愚蠢的一次浪漫,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自己身材也还行没肚子颜值不算高但也不丑,有才华有内在女朋友应该能找到,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直到多年后与婷婷相遇才明白那些年孤身一人独自难过无法放下是究竟是什么......
  午餐,守灵,晚餐,休息,今晚又是炎热的一天,期间下午小琪发着烧也从武汉赶回来了,中途上去关心的问切了一下她的身体,顺便又郑重其事的给她也道了个歉,如同心灵再次洗涤,小琪面冷心热,说,你莫跟我玩尬的哈,我帮她调整了电风扇的位置,让她既能凉快又不至于加重感冒发烧。
  我真行,把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童养媳小琪处成了妹妹,因为小琪不喜欢我的外貌,我能理解,但是把自己后来遇到的最爱的婷婷又处成了家人和妹妹,我属实搞不懂我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里,听说婷婷后来没两年就结了婚,生了娃,虽然经常在外不归家,但是那个妈妈不想娃。
  晚上,躺在同样的床上辗转难眠,不知道是今晚比昨天更热了,还是说我的心不平静了。我搞不清,只能迷迷糊糊的躺着床上带着眼罩耳机听歌,突然门响动,原来是妈妈,妈妈洗完澡还那个手电筒照床上的人是谁,是我阿笨蛋,您这样打扰人家休息会挨揍的晓得伐,当然这都是我内心想法,没说出口,然后妈妈替我点了个蚊香就下去了,不一会三姨和婷婷也上来了,三姨因为被叫去打牌,然后婷婷在里间休息,我,一开始不知道,后来中途起来上完厕所,发现里面有个人,不知道是谁,仔细一看,居然是婷婷,穿着睡衣,但是因为热可能把被子都踢开了,我想去给她盖上因为我怕她着凉,万一凉到胸口会瞌睡很难好,万一肚子着凉会川西,拉肚子也难过,守灵还得好几天,万一现在病了就得跟小琪一样只能先照顾好自己在去帮忙或者守灵,短短一扇门,两三步距离,我纠结的站了好久好久,突然门响动,我连忙跳回床上装睡。
  我不敢去盖的原因也还是因为婷婷现在已经是出嫁的结了婚的姑娘,我怕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原来是三姨,看有没有蚊子,虽然那晚一晚上起码十几个人开门进出,但是由于后来三姨走后,我还是没忍住,去帮婷婷盖被子,我以为她睡着了,看着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娇颜如今真正的出现在眼前,美好的太不真实像一场梦,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只是哥哥,顶天也只能在婷婷愿意的情况下牵一下她的手或者给她一个微微的拥抱,我想给她额头上一个晚安吻,就像哥哥那样,我轻轻的悄悄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准备离去,结果我本以为已经睡着的婷婷张开了双手拥抱了我。
  我的灵魂被抚慰,我的肉体被接纳,我的心灵被感触,我一直渴望着与人产生连接,如同韩剧双加路边摊里面教练说的那句,人不可能永远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练习投篮,总要和别人产生碰撞,只有走出来的精彩,没有等出来的辉煌。
  婷婷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转身轻轻的抱住了她,抱住了这个让我日思夜想寝食难安的娇人,我们彼此凝望着,额头相触着,手也不由自主的十指紧扣,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会承受不住的,得在自己犯下错误之前及时醒悟,我轻轻的说晚安,唱了几首婷婷以前喜欢的歌,还有自己现在喜欢的歌,虽然我很舍不得,但是婷婷已经放手,她永远都比我成熟,能克制得住自己,我也不好在做停留,于是起身就走,回到自己的床上,这个时刻的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在等一个十年,八年都过去了,还怕在等十年吗,本来就打算在过十年才结果或者谈朋友,十年后,也许婷婷会单身,如果我也还单身的话,岂不是就可以和她幸福的在一起了,而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只是牵个手,或者浅淡拥抱都会心惊肉跳怕被发现和看到......
  我陷入了沉思,凌晨三点,我睡不着,起来,下楼,摸花露水在腿上,然后为外公开始守灵,因为插曲没有睡好,导致精神注意力也不是很集中,没能快速看进书里去,只能慢慢的打磨自己,第二天一天把《动物庄园看完了》:所有动物一律平等,只是有的动物更加平等。
  白天下午,婷婷被拉着打麻将,我看书看的眼睛酸痛,加上周边有人,于是去看她,结果她温柔的拉着我的手让我玩几局,我说我真不会,也就陪爷爷奶奶打过家雀,这种玩钱的就算了吧,婷婷说她没睡好很累,实在打不下去,赢了算我的输了算她的,我心疼她,替她坐下,为了婷婷破了这八年不赌的底线,好在上天垂念,刚做下去没多久,婷婷帮我抱着我的边城安静的站在一旁教我,当面的一个爷爷就因为有事被叫回去,然后就散了场,没打完,应该不算赌和破戒吧?我勉强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道。
  不一会婷婷主动说想出去玩,顺便去安陆接舅舅的女儿雨亭,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和婷婷单独在一起或者是在一起的机会,不想错过分分秒秒,虽然她和鹿子小琪玩手机麻将和王者荣耀时候我参与不进去因为我得守灵而他们在房间里面玩我很伤心,但是这回机会不能错过。
  我申请人换,因为守灵是必须二十四小时都得有一个清醒的人在,一般我是从凌晨三四点到晚上七八点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其他人都在忙,大多数早上凌晨起来的是替换舅舅,舅舅也很辛苦,累的睡不着,躺在摇椅上睁着眼睛望天。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舅舅的眼圈也通红无比,我也想为他做点事省点负担,于是就和婷婷一起踏上了去安陆的旅程。
  我不会开车,所以看着婷婷开着偌大的红色越野还是什么轿车,不认识车,反正很厉害,后面虽然有个东西挡住,但是她还是很耐心的倒了出去,香车美人,我差点看呆了,又看到婷婷在车里脱下外套后右手的蛇盘兔,一开始我以为她是蛇,我是那个被吃的兔,有点害怕那个纹身......
  后来我们在愉快的聊天中踏上了短暂的轻松旅程,说起来那段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放空是我去家家最快乐的一段时间,而且婷婷还让我放我喜欢的歌,因为我晚上睡觉要听歌,所以把嗨歌都放到运动减肚歌单里面去了,导致基本都是很温柔的歌,婷婷没睡好,开车听得想睡觉可不好,万一睡着走神就难顶了,所以我切换为动感一些的,后来让婷婷放她自己喜欢的。
  五点接娃,三点左右到的安陆,婷婷说还想逛一逛,我平时从来不逛街,我不喜欢逛街,七大姑八大姨的大包小包在那无聊,虽然我后来学会了自己带本书以排解等待时的无聊时光,但我本质上还是不喜欢逛街,也许因为没谈过恋爱,没能体会到那份替心仪的女孩子选衣服,然后看到她穿着你选的衣服的那种成就感吧。
  其实我也好几年不喝奶茶,但是那天婷婷想喝,我原本打算带她到我以前喝过的好喝的地方,结果那几家都倒闭了或者没开门,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浪费了婷婷的时间,结果她反而大度的说没关系,然后带她去一家有空调但很小的奶茶店里面买了她想要的奶茶17元一杯,其实我本来是不想买的,因为9块钱一袋的全麦面包我能吃6天,一天一片,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买她肯定也不好意思喝,所以还是忍痛买了一杯喝起来很一般不如我直接吃奥利奥饼干的奶茶。
  带着她去往自己唯一有印象的三福,记不清谁推荐的,好像是以前打耳朵然后配耳钉被人推荐说三福有,然后就去了,里面有空调,很凉快凉爽。
  一天内虽然婷婷连续打破了我的不赌,不喝奶茶,不逛街,三不,但是我内心依旧还是很欢喜,婷婷一开始选了好几套衣服,都不是特别满意,于是我推荐了一个我觉得还行的露脐上衣,还有一个短的牛仔短裤,结果婷婷应该蛮喜欢,她在试衣服的时候我偷偷看上衣是69,裤子是160多,想想我的几百块钱,虽然不知道以后日子怎么过,但是只要婷婷喜欢,肯定得帮她买下来送给她,单说补偿就不止这个价,结果买单的时候因为我手机是妈妈以前买的用了很久,运行速度很慢,所以我提前打开了微信支付准备付款,结果婷婷说要自己付,因为她说还要买其他东西,比如给三姨带的内裤和眉笔口红之类东西,我说没事我来,她说你在犟我就生气了,好吧,那就听婷婷的。
  之后我帮婷婷拿着我挑选给她的那套衣服,上了车,开车的女孩真飒,又是另外一种霸气的别样魅力,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不会开车丢人,但在那一刻,我确实胆怯了,觉得自己很没用,像个花瓶和摆设,一点忙也帮不上,就连坐在副驾驶系安全带虽然大多记得但有时还得婷婷提醒,也许是因为上车就把婷婷拿包拿手机就忘了......
  之后我们在车上安静的等待,虽然婷婷也是老司机,看到那些违规违章开车的车和电瓶车会口吐芬芳,但是依旧不影响她的美感,我当时处女男吹毛求疵的毛病又犯了,其实我只是想让别人觉得她不是一个没素质的人,想让她用更文明的方式说出口吐芬芳的话语,但是转念一想,车上也没别人,无所谓了,反正我不介意。
  之后接到舅舅的女儿,回去路上舅舅女儿拉着我说话,导致没能继续和婷婷聊天过“二人世界”很可惜,即将到家的瞬间,叹了口气,等待车停,知道快乐的时间来之不易,但守灵,还得继续。
  之后又孤孤单单一个人坐着,一直坐着,还好问了爸爸,爸爸说可以看书,不然我真坚持不下来一个守三四天,虽然中途也有人偶尔来坐坐,但坐一会不是去忙了就是去玩了跑了,阿爸心疼我,但我在用另外的方式“赎罪”,为嘎公尽孝心,也算是我伤害小琪和婷婷的补偿。
  经过昨天晚上,我害怕我自己按捺不住自己火热的感情,于是就在楼下空调费睡,难怪大家都在这里,原来里面不但有小吊扇凉快还有空调,最主要没有蚊子,中午午休还被三姨亲切的抱住睡了一会,更被三姨说,抱着我的儿睡一会,感动,泪目,之前晚上口误喊三姨喊成妈妈了。
  也许不是口误,也许是,谁知道呢,其实原本如果我不那么幼稚的话,三姨确实能成为我的妈妈,我也能去照顾婷婷和她,只可惜,世上并没有时光机,而我也终究回不到过去。
  就像刘德华唱的夜里偷欢乐的歌曲一样,和婷婷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每时每刻只要能看到她我的心就很安定,爸爸说我到处乱跑啥,意思就是让我别跟着婷婷后面,我也想,但是身体控制不住,像极了我家的旺财,每次看到我都翘起后腿伸脑袋想让我抚摸,虽然它垫腿垫不长久,但是我总会轻轻俯下身子去抚摸它的头耳鼻和身子。
  之后是晚上睡觉,我以为今天我在下面,应该能摆脱煎熬,虽然很想婷婷,也怕她一个人在楼上睡不安全,毕竟人太多了,可,为了明天早起的三点叫大家起来送外公,没办法。
  有时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傻子,其实明明可以放下所有的事情和责任去陪婷婷,但是我做不到,有些责任,我逃避不了,一开始是三姨抱着我的手臂睡了一会,很感动温暖,像妈妈的怀抱一样,已经好多好多年不知道妈妈的怀抱是怎样的感觉,只记得是安心,是放松,是自然,上次见她拥抱一小会就被的士司机催促,难过。
  突然听到叔叔说婷婷上去睡吧,下面人多太挤,婷婷?我内心一惊,不会吧,阿sir,虽然我的内心是渴望和婷婷光明正大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但是这房里人这么多,我怕被看到别人说对婷婷不好,于是装作睡着的样子,婷婷一面应付他们,一边轻轻的悄悄的吧她的手伸到被子里面牵着我的手,我特别想握住十指紧扣,但我不敢,我怕被看穿是装睡,怕这怕那终究错过,没能握住婷婷的手,临别时也还是因为内心恐惧不安,导致没能拥抱,只是轻轻握手......
  婷婷悄悄拿指甲掐我,我感受到了,她怕我疼,没用一点点力,只是巧劲,我真后悔为什么当时不把眼罩摘了,换个姿势,多看几眼婷婷也好,我甚至都不知道她那晚穿的是什么衣服,难道真的给外公守灵比婷婷还重要吗,并不是,原来我以为我勇敢,只是我以为。
  后面过了一段时间,婷婷以为我睡着了,也不好意思在这,免得被人非议,借故出去打牌了,我断断续续眯了一小会就被舅妈和樊樊还有雨亭三个人吵架吵醒了,虽然装作没听到,但确实很吵,脑袋里面像浆糊在搅......
  实在睡不着,起身,出去给外公守灵,上香,看看外公僵硬冰冷的脸庞,小琪和露子依旧还有嘉琪依旧玩的开心,我融入不进去,只不过后来婷婷来,留她打了会牌,然后婷婷进去睡觉了,后半夜外面有人,我进空调房,床上床下都是人没房间,小琪和露子睡在一起,换做以前我肯定很大醋意,但如今,我心只有婷婷,看着婷婷睡在自己的妈妈身边安详,我搬着小凳子,靠在她的床头打着瞌睡,感觉到空调冷气,看三姨和婷婷都没盖东西,拿了薄不至于热但能保护胸腔和肚子的外套,先给三姨盖了,因为三姨长辈,年纪大了免疫力肯定没有年轻人那么好,万一感冒就不好了,然后给婷婷盖了,动作很轻柔,她们没有被吵醒,睡得很放心,呼吸轻匀。
  我看着婷婷,怎么也看不够,但是外面门一直开关有人进来,来人我也就不好再看,装作睡着,时间飞逝。
  转眼到了两点五十几分,外面四爹爹让我叫醒舅舅和大家,于是我一个个轻柔的唤醒,如同小琪曾经那样般的温柔,大家陆陆续续起了床,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我,我们不常常说话,却常常微笑,有时,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昨天半夜婷婷给我发微信,让我帮她车弄什么,我没看到,我真是笨蛋,错过了那个唯一的和婷婷独处的时间,非常难过自责,我怎么就没想到婷婷出去就为了给我们创造两个人单独的机会呢,我还在那跟个木头一样坐着,以前因为自己不看手机微信是好事,以为微信声音会吵到我看书分心,那一刻,我多希望我没有错过......我们终究还是错过了吗?我的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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