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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我借你东西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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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事就在那支笔上。”巴切让人将酒席撤下,沏上茶水。
  “洪班头嘴中的少年我见过,也可以说没见过?”。巴切冒出句没头没脑的话。
  “怎么说?”杨右问。
  “洪班头所说的少年确实是我府上一个小厮,从小就在我府中,干些杂活之类。但是我可从来没有报告官府,告他偷东西,”。
  “偷东西的是谁呢?”。
  “洪班头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府中小厮,怪就怪在他人还在我府里,从来就没离开过。几个月前,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突然发起疯来,时常做一些怪事,说一些怪话。我请大夫诊治。药吃了不少,非但不见好转,反而一天天加重了。”。
  “发疯?可能你平常虐待的太狠了吧?”杨右抿着嘴唇,说了一个大多数人都能想到的理由。
  “天地可鉴,我巴切貌丑,心可不坏,你去镇上打听打听。即使算不上冬舍棉,夏舍单,三六九开粥场的善人,对下人我可绝对没虐待。”巴切急赤白脸的辩解。
  “那个孩子叫什么?发疯前后有什么症状?”。
  “那个小孩姓秦名三儿。他爹妈将他卖入我府时,就说自家孩子太多,养活不了。这个行三,干脆叫三儿吧。家里大小都叫他秦三儿。这个小孩机灵,有眼力劲儿,干活利索,我非常喜爱他。几乎拿他当我亲儿子对待。我膝下只有一女,与他年纪相仿。我平常素日观察秦三儿,这孩子品性好,为人处世厚道。我就想百年之后,有意招他做上门女婿。偌大的家业由他继承。哪想这样不幸。他发起来疯来,倒不吓人,只是性情大变,象变了个人一样。原来懂事的秦三儿成了一个泼皮无赖。每天邋遢不已,对别人颐指气使,自己却什么也不干。一开始人家还说他,不要这样。可不久之后,竟然发展到,一到夜里,偷着生吃家里的牲畜家禽。半夜里发出一声声嚎叫。闹的家宅不安,合家大小人心慌慌。”。
  “大夫怎么诊治的?”哮天问道。
  “大夫言道,秦三儿是因为受到极度刺激才变成这个样子。”。
  “刺激?他发病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没有?”。
  “没有啊,我们家一向以忠厚待人,行善之家,必有余庆。家里从来没有乱神之事。”巴切仔细想了想,肯定的说道。“我兄弟巴虎劝我,秦三儿已经傻了,干脆卖了或是赶出巴家。别说秦三儿一个大活人,从小就在我家长大,就是鸡狗养这多么多年,也有感情了。何况他没疯之前多好的一个小伙儿。我怎么忍心做这出这等事。,就算他成了疯子,我也不做不出扔他出去,任他自生自灭的事儿。巴虎见劝不动我,没在多说。秦三儿病的越来越厉害,不但生吃牲畜,家禽,就是见到我们家的人,都吐口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将他关在后院一间空屋里。准备养他一辈子。家大业大,多养个闲人不算啥。”。
  “他疯的时候,你兄弟巴虎回来了?”。
  “他这些年基本上都没怎么回来,今年得空回家省亲。好巧不巧的赶上秦三发疯。我还想将他托付给我兄弟带他去京城,谋个差事,到时候与小女完婚,也可堵住众人的嘴。”。看来巴切对秦三的喜爱还真不是假装的,言语中透出一股悲伤。
  “那秦三偷东西,你报案又是怎么回事儿。”事情越绕越远。蹊跷越来越多,杨右与哮天还是一头雾水。
  “天地良心,秦三儿关在空屋,我时常去看看,不过最近有些日子没去了。倒不是不想去。自从小女与她叔叔去了京城,我感觉自己心神恍惚,做事情丢三落四。身体欠安,还常常做同一个怪梦。怪梦我和你们说过,一到夜晚,我总不由自主的困倦,倒头就睡,梦里自己去兴关大街尽头开书店。这个梦天天晚上一样,梦里也没有恐怖的事儿,就一直坐在书店,天亮时醒了。虽然梦境不可怕,但每天晚上做一样的梦,就很可怕了。我白天精神不济。所以一直没去看秦三儿。至于为什么去报案?这一切我统统不知道。不过奇怪的是,自从昨天晚上二位进入我梦中的书店之后,我早早醒了,直到再入睡都没做那个梦。所以我才求二位救我。”。
  “哦,原来是这样。”哮天摸着额头,思索着。“那我们去关秦三儿的地方看一下。不过去之前,你还没说那支笔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一支笔引起来的吗?”。
  “是这样,我兄弟巴虎回家,一为了省亲,二是想让我将那支笔交给他,他说他要谋个什么官位。必须走门路,金钱开道不太管用,管事之人特别喜欢古董,巴虎想起家里传下来有这么一支笔。应该算古董。这支笔虽然书上记载,为天下至宝,但在我看来就是一根铜棍,笔头都是铜的,没法写字,根本不值钱,巴虎道。好歹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让我给他、我告诉他,虽然不知道这支笔的用途,但祖上传下来的,我不能给他。巴虎老大的不高兴。我们兄弟二人为此争吵了几句,正赶上秦三儿在场,这孩子替我争辩了几句,我弟弟哪能容忍一个下人与他顶嘴。将秦三儿打了一顿。从那以后,秦三儿性情大变。我的怪梦也开始了,”。
  “那好,走,去看看秦三儿。”。
  三人去后院。
  巴切的宅子很大,前后有好几进院子,秦三儿关在最后一排房子,再往后是巴家的临街后墙。
  去往后院的路上,巴切道。“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情况越详细,越容易弄清真相。”。
  “那支笔从我做梦的时候开始,晚上会发出声音。怪吓人的。”。
  “发出声音,能听清什么声音吗?”。
  “不能,好像有几百几万人一起低声絮语,嗡嗡的,听不出什么话。”。
  三人来到了后院一间房子前。房门上锁着一把青铜大锁。
  巴切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边开锁边道,
  “钥匙我带了一把,伺候秦三的家人有一把,”。
  门开了。三人迈步进屋。
  巴切并没有撒谎,屋子时摆设虽然简陋,却绝对不像关犯人的屋子,里面有简单的家具,屋角放着一张床。因为经常有人打扫的缘故,屋里的空气没有异味儿,前面墙上一扇小小的窗户。
  巴切将灯笼挂好,随手点上灯烛,屋里亮起来。在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三儿,我来看你了,还给你请了大夫。”巴切走到床前叫道。
  被子下面拱了拱,巴切去掀被子。哮天急切的道。
  “别动。”。
  已经晚了,哮天发现不对劲,出声示警,巴切把被已经掀开了。哮天拉着杨右,双脚一跺,腾地向上跳去,穿破屋顶,跳到院子里。轰然一声,屋内火光四起。整间屋子瞬间成了一大火球,奇怪的是,火光碰到黑暗,仿佛碰到厚厚的障碍,漆黑的夜色与通红的火光界限分明,又是结界,整个房间被人下了结界,动静再大,外人根本听不到声音,看不到火光。
  杨右跟哮天心惊不已,巴切老爷完了。
  顷刻之间,房子便烧的片瓦不存,变成白地,地上空荡荡的,连一点焚烧过的痕迹都没留下。
  巴切连同房间内的一切灰飞烟灭。
  “呵呵……”笑声从空地中响起,一个身影显露出来。正是在大街上向他们求救的少年——秦三儿,少年还是那副模样,不过气势已经完变了,眼神里充满了睥睨天下的气势。一股王者之气从秦三身上外放。此时的秦三肯定不是本人,他不再掩饰自身强大实力,释放出强大的威压,杨右心头砰砰乱跳,脸色苍白。哮天好一点儿,全身如同紧绷的弓箭,随时射向秦三儿。
  “你是谁?”杨右喝问。“冒充秦三儿有何目的?”。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配知道。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了惊风雨的主人,本座要借你一样东西。”。
  秦三的眼神充满了蔑视,根本不屑于回答杨右的问话。开门见山提出了要求。
  “我凭什么要借给你?红口白牙,我认的你谁啊?不要脸。”杨右面对秦三儿很不舒服,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这可由不得你。”假秦三儿打了响指,同时,哮天动了。
  哮天变回原身,五米多高的一只大黑狗,抬起爪子拍向秦三儿。
  “看来我走眼了,这还是一只有来头的畜牲。”。
  秦三不慌不忙,一拳击出,与哮天的爪子撞在一起,无声无息的,哮天前腿耷拉下来。相交之下,已然被对手打断。
  元阳上神在杨右脑海里急急叫道。
  “赶紧进空间,你们两不是他的对手。”。
  秦三一拳将哮天的腿打断,动作不停,在黑暗中一扯,无形的黑暗成了他手中有形的黑布,把杨右与哮天罩了起来,杨右手刚刚摸到哮天,进空间的念头刚要响起,眼前一片昏暗。
  杨右转念道,空间是他在这个世界闯荡最大的也是最后的倚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一遇到困难便进空间,早晚会吃亏。所以他任凭黑暗将他笼罩。面是没及时进空间。
  “混蛋,胡闹。”元阳上神气急败坏的骂道,然而说什么都晚了。
  秦三将黑布拢成一个包袱,提起转身,向那所房间的位置走去,随着他的走动,房间显现出来,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进了屋,秦三将二人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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