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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就是开个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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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祚一看许越要拼命,丝毫不怕,他一向看不起这些大明所谓的将门武家子,这些人世受大明皇恩,不思精忠报国,反而一个个见利忘义,贪生怕死,养贼自重,可以这么说,大清的建立,这些世袭的将门武官功不可没。
  至于许越这种,他要知道忠君爱国,或是加入天地会什么的,纵使是敌人,胤祚也得对他高看几分,可他父亲父母选择苟且偷生,几代下来,又能剩余多少骨气,所以胤祚对他是极度不削的。
  眼看二人越看越不对眼,就要一触即发,却这时,就见那矮老头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莫听这孽障胡说八道,他与你立场不同,自然能说出一大堆歪理邪说,不必理会他,你只将事情本末说出来,让他听听就是。”
  许越一听,微微呼一口气,将暴躁的身体平复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族弟,名唤许锠,小时一同学艺,非常友爱。我父亲不许我们屈身事清,因此我弟兄将武艺学成之后,舍弟便出外经商,我便在家中闭户力田,同时早晚用功习武。八年前,忽然舍弟跑了回来,左手被人打断,身上中了人家的暗器。问起情由,原来是他经商到长沙,走到一个大镇场上,看见一个老婆子,带着两个女儿,大的不过也就十七八岁上下,在那里摆把式场子。场上立着一面旗,上写比武招婿,说话非常狂傲。这一老二小三个女人,在镇上亮了三天的场,被她们打倒不少当地的有名教师。舍弟年轻,见猎心喜,便下去和那女人交手。先比拳脚,输给人家。后来要求比兵刃,才一出手,那老婆子便上前拦住,说道:'小女连日比试,身体困乏,兵刃没眼睛,彼此受了伤都不好。况且适才贵客业已失败在小女手中,就算这次赢了,也无非扯个平,算不得输赢。莫如由老身代小女比试,如果老身输了,立刻照约履行,以免临时又来争论。'舍弟欺那婆子年迈,她说的话也近情理,双方同意之后,便动起手来,谁想打了半日,不分胜负,正在难解难分。那老婆子使一对特别的兵刃,名唤麻姑锄,非常神妙,想是老年气弱,看看有些支撑不住。舍弟眼看就要取胜之际,忽觉右臂一阵酸痛,手一松,一个失着,被那婆子一锄,将他右手打折。当时败下阵来,回到寓所一检查,原来他无心中中了人家一梅花针。”
  “你们评评理,要是明刀明枪输了,自无话说。像这样暗箭伤人,使舍弟变成残废,我自然决难容让,便连夜同舍弟赶往那个镇场,恰好走到半路相遇。我那时除了自家独门梨花枪外,又从先师孟心一那里学了几年内功,自然她们母女不是对手。先是那女子同我动手,因见她武艺相貌均好,不忍心要她的命;况且打伤舍弟又不是她。少年轻狂,想同她开开玩笑。又在四五月天气,穿得很单薄。我便用醉仙猿拳法同她动手,老是在她身旁掏掏摸摸,趁空在她裤腰上用鹰爪力重手法捏了一下,故意卖一个破绽与她。恰好她使了一个鸳鸯连环腿踢将过来,被我接在手中。只一些的工夫,她裤带早被我用手指捏得已经要断,她又用力一振,裤子便掉将下来。
  “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妙相毕呈。她羞得要哭出来。那婆子一面用衣服与她遮盖,一面上前朝我说道:'我母女本不是卖武为生,乃是借此招婿的。小女既输在你手中,请你就照约履行吧。'我本为报仇而去,况且业已娶妻生子,不但未允,反说了许多俏皮话。那老婆子恼羞成怒,便和我动起手来。这时大家都兵刃拼命相持,那老婆子到底年纪大了,气力不支,还未到半个时辰,她就露出颓色,我当时取她性命,易如反掌。只因不愿打人命官司,所以枪尖垂下,将她左脚筋挑断,倒在地下。我才对她们说道:'许某向不欺负妇人女子,谁叫你们暗箭伤人?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警戒你们的下次!'说完,我便同舍弟回家。后来才知道,那老婆子是南五省的江洋大盗余化虎的老婆,有名的罗刹仙蔡三娘。她那个女儿,一个叫八手龙女余珣姑。在这之后,我再也没听说她们,只三个月前,有一个湖南善化好友罗新,特意前来送信,说那余珣姑因我当众羞辱于她,又不肯娶她为妻,气病身亡。蔡三娘受伤之后,已成废人;又因痛女情殷,竟一病而死。我听了非常后悔,但也无济于事,这事根本不怪我啊?”
  “我勒个去?”胤祚初始一听,感觉那老妇做的确实不对,可全部一听完,简直废都气炸了,再一看许越说完,一脸无辜地说着那一句经典的“这真不怪我?”,耍流氓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胤祚同学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一遍。
  胤祚忍不住又看着那老尼姑元元大师和矮老头,一脸震惊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小事?”
  矮小老头笑意盈盈看着,那老尼却冷哼一声,说:“许檀越为人正直,湘鄂一带,颇有侠义名声。要不是他母亲暗算伤人在先,许某为手足报仇,乃是本分。他不过是因为和她姊姊开了个小玩笑,不曾伤人,足见存心厚道。又不贪色,尤为可取。她母子心地偏狭,自己气死,与人何干?”
  “哦,原来是这般啊!”胤祚恍然大悟点点头,正当大家以为他知错之时,就见胤祚突然伸手,去扯那老尼的腰带。
  “啊”,众人都被他大胆的动作下来一跳,那老尼更是直接将他手开口,怒道:“你干什么?”
  胤祚装作无辜的收回手,看着周围目瞪口呆众人说:“我不过和这位师太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你们何必这般紧张。”
  老尼一听,怒道:“小贼安敢如此辱我,老身今天豁去面子不要,也要替追云叟教训教训你。”说完,似乎打算出手教训胤祚,却见矮小老头赶忙拦住,对着胤祚骂道:“你这孽障,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像大师道歉,这种下流的行径都做得出来,你和谁学的,没教养……,
  老尼姑气的脸色都清了,胤祚却是不慌不忙,一指许越,说:“不就是跟这位许某学的,怎么同样事情,在许某那里是开小玩笑,到了小子这里,就要喊打喊杀了。”
  他这话一说完,众人都是呆了呆,就连红衣女子也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胤祚,就听他继续道:“你们也看见了吗,这种当众解人腰带的事情,就是大师这种看破红尘的前辈高人,都这边,更何况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难道这真是她们气偏狭,自己想不开,如此这边,我还要说这位元元大师气量偏狭呢,我不过就是要解你腰带,和你开个小玩笑,你有必要这边吗,这位姊姊,你说是不是?”
  胤祚说着,不怀好意看了那少年尼姑一眼,吓得对方下意识后退一步,胤祚笑笑,又接着说:“须知贞洁乃是一个女子的**,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被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法,当众出丑,那人是出气了,可这姑娘除了自杀,还有其他出路吗,这位姊姊,你说有没有其他出路?”
  胤祚说着靠向了那少年尼姑一步,吓得对方下意识摇头,生怕胤祚来扯她腰带,胤祚倒是没有继续吓他,反而对着那许越说:“所以我觉得,这位姑娘根本没有错,错全在许某手法太过下作无耻”
  许越听了,不服气道:“是他们偷袭舍弟在先,我为舍弟报仇,何错之有。”
  胤祚听了,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手足情深,你有手足之情,人家就没有母女情深了吗,人家明明说了比武招婿,你兄弟武功不济,才第一场比拳脚就输给人家一个女流之辈,如此不但不知道羞耻,反而厚颜无耻要求再比兵器,这种心性人品,哪个做母亲的愿意将女儿托付,你可以为了手足之情,以下作手段偷袭黄花大闺女,人家为了母女情义,为了不让自己女儿屈嫁庸才,用飞针暗算你堂弟,此爱女心切,又有什么不可以。而且你打败他们母女之后,人家立刻信守诺言,要将女儿嫁给你为妻,更有这孝女千里为母报仇,此情深义重,一诺千金,孝义无双的模范母女,真是天下少有,我还打算上奏朝廷,过这一对贞洁母女修建道德牌坊呢。反而是你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不但羞辱人家姑娘,还用残忍手段挑断了对方老母的脚筋,让人家老母幼女如何活下去。我算是认识了你们这些将门之后了,一个个道貌岸然,虚有其表,内里都是奸诈邪恶之徒,欺凌弱小,无恶不作,如此,我倒是明白,前明百万大军,为何人满人得了天下了。”
  “你……”胤祚这一番话说完,许越勃然大怒,再也不管不顾,抽出大枪就冲向胤祚。
  胤祚一看,高声道:“恼羞成怒了吧,我不和你打,我虽飞剑厉害,须臾就可取你性命,但为避免闲话,省得人家说我欺你不会剑术,刚刚你和这姑娘不是打过一场吗,我让她带我出场和你再打。”
  说完,胤祚解下自己宝剑给了那红衣女子,又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那女子听了眼睛一亮,这会儿她已经缓过来,当即站起来,和那许越打斗起来。
  只是这一次,大家都吃了一惊,刚刚打斗之时,红衣女子显然不如许越,可这一下打起来,就见她宝剑舞动间如有神助,似乎每每都能以千钧一发之际,料敌先机,斩在许越长枪进攻空隙之处,好几次都逼得许越险象环生。
  那矮老头一看,对老尼姑道:“遭了,定是这孽障将许家枪法的破绽告诉了你家徒儿,许某又被他一番歪理邪说弄得心浮气躁,枪术破绽越发明显,这样下去,许某只怕要吃亏。”
  他话刚刚说完,就见场中,许某已经被逼得满脸是汗,枪法似乎越来越急,终于二人相错之时,许某突然转身使一记回马枪只刺,不想太过着急,见被女子避过,自己她闪过许越的长枪,宝剑顺势沿着枪杆削了过去,许某一惊,只见那宝剑裹挟寒风已经快切到他手掌,他只能扔了长枪,连连后退,却哪里来得及,只退得五六步,就以被对方宝剑追上。
  眼看只能闭目待死,就听当啷一声,睁眼一看,自己平安无事,对方宝剑却是落在地上。细一看只见那老尼姑不知何时已到场中,她满脸怒气,啪得打了红衣女子重重一巴掌,骂道“无知业障,我因你性格急躁躁,杀气太重,怕你堕入魔道,这才让你下山,了却这门恩怨,哪里想你竟如此不知悔改,以致仇恨迷心,居然动了杀戒,你真真要气死我吗?”
  “师……师父,我……”她欲要解释几句,却见老尼冷哼一声,转头就走,只是离开之时,还恶狠狠瞪了胤祚一眼。
  胤祚被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他赶忙不屑憋憋嘴:“这老尼姑,吃错药了吧,自己徒儿都不帮,竟帮一个外人。”
  话说完,就被那矮老头打断说:“你懂什么,元元大师本意是见她那徒儿性格暴躁,杀气太重,未免他被仇恨迷心,这才想要她在许越手下吃些苦头,一来化解这场冤孽,二来也是磨练她的火气,使成全材。如此都是一番拳拳护犊之情。现在倒好,被你小子这一通歪理邪说,弄得不慌而散,将来不知还要有多少是非呢。”
  说完,又狠狠瞪了胤祚几眼,可胤祚根本没功夫理他,原来那边红衣女子见师父走了,赶忙追了上去,胤祚一看她要走,赶忙高声喊道:“姑娘慢走,这半天,还不知姑娘名姓,可否告知?”
  那女子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胤祚赤裸裸看着她,女子脸色一红,小声说了一句:“我叫余莹姑,因穿一身红衣,大家都叫我红娘子,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胤祚一听,再看看女子红衣下曼妙的身材,咀嚼了一下,道:“余莹姑,红娘子,这称呼倒是也恰当。”
  正反复念叨几句呢,突然看见女子已经走远,赶忙喊道:“姑娘,记住了,我是胤祚,追云叟门下的三弟子胤祚。”
  话说完,没见回答,不知听到没听到。
  胤祚正自挠挠头,突然看见江面上有人叫他,胤祚这才一拍脑袋,忘了寒萼小姑娘还在江上呢,寒萼没有吃肉芝,看不清这江面上浓雾,这会儿估计还被阻在江上呢。
  他赶忙跑到岸边,跳下水,游到对面,果然看见寒萼正划着小船到处乱闯,见到胤祚回来,小姑娘小嘴一蹩,就要哭出来,胤祚赶忙安慰她几句,又将小船划到岸边,见那些人都没有走。
  胤祚正打算和寒萼介绍一下几人,就见小姑娘一见那少女女尼,立刻飞奔过去,一把搂住对方,喜悦道:“素因姊姊,太好了,居然遇上你了。”
  少女女尼一看见寒萼,也好似吃了一惊:“寒萼,你怎么在这里,你姊姊呢,还有,你怎么和那……那小子在一起?”
  胤祚一看这去看,真尼玛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少女居然认识那少女女尼,而且看他们关系还不浅,又见那少年女尼在追问少女和他的情况,胤祚一看就知道要遭,这几人显然对他知根知底,这一下,自己冒充司徒平的事情只怕就要瞒不住了。
  胤祚再回头一看那老头,见对方似笑非笑看着他,一副好戏开演的模样,胤祚心哇凉哇凉的,这一刻,真恨不得马上逃离此地。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见了他的祈祷,猛地从半空中落下一道光华,从中伸出一只大手,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裹挟了胤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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