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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勇救红颜 欲拉偏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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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到胤祚和寒萼在江中游玩,突然发现江上浓雾重重,好在仗着胤祚的眼力不错,快到了岸边,却发现有一男一女在打斗,正看的兴起,那女子突然转头跳进了江里。
  一见这情况,那岸边几人好似吃了一惊,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使长枪的男子却是赶忙追了过来,正准备跳江去救人。
  不想他快,有人却比他动作还快,只见对面江中突然来了一条小船,上面有一男一女两人,他来到岸边时,那船上的男子已是噗嗤一声,跳入冰凉的江水中,朝那女子落水地方游去。
  片刻功夫,就见江面上水花涌起,露出一个人影,手中抱着那个女子,急匆匆向岸边游来,待那人上了岸,才看清,这人可不就是我们的主角胤祚同学嘛。
  你倒这家伙怎么速度那么快,原来胤祚好奇之下一直关注着江边的打斗,及至女子输后,不知什么原因,跑到岸边投江,他因目力过人,虽然江上有薄雾,却也看清了那女子样貌。
  只见此刻江雾弥漫中,那女子露出整个身形,但见她一袭红衣,身材婀娜,体态丰盈,一条丝带束在腰间,勾勒出美好的身段,胤祚只一看这身材,就吞了一下口水,这可比寒萼这种没长开的小姑娘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待一看女子样貌,樱口琼鼻,五官精致,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只是此刻,那女子似乎受了极大委屈,满脸泪痕,直接一下就跳江里了。
  胤祚一看这情况,当即就是坐不住了,再一看那边,那个青年男子已经追过来,胤祚暗道一声不好,这种英雄救美的好事,他六爷可是从来不会落于人后,当下也顾不得这大冬天的江水寒冷,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江里,看准方向一个猛子扑进去,很快就在水中看见了那女子的身影,赶忙从后面搂住对方的腰,拉着她就往上浮,不想这江中暗流极多,胤祚再一上浮,突然一个浪花打来,直接又将他按回了江中。
  也幸亏他这些年在宫里上树掏鸟窝,下水摸鱼的事情没少干,这水性也算是练出来了,赶忙到踹着水,这才让他带着女子浮出了水面,一直上了岸,胤祚赶忙将那女子放在地上,这时,他业已冻得浑身打战,寒冷难禁,衣服上头发上满是冰碴子,再一看那红衣女子,早已冻得脸上全青,手足冰凉,早已淹死过去。
  这时那身后几人业已赶了过来,胤祚一看,除了那个使大枪的男子,还有一男一女和一个老头,男的年纪二十左右,锦衣华服,一看就像富家子弟。
  女的则是一个穿青的少年尼姑,眉目十分清秀。至于那老头,胤祚一看,却是吃了一惊,这不是那天那个吐了金身罗汉法元一身韭菜鸡蛋的醉老头吗。
  再一看老头手中抓的东西,哪里是什么丝带,分明是一尺三寸长的小宝剑,那宝剑似乎十分通灵,被老头捉在手中,依然如小蛇般屈伸不定,青森森地发出一片寒光。
  胤祚一看,哪里不晓得,这老头肯定也是传说中的剑仙人物,怪不得对方能从金身罗汉法元手中逃脱呢,又想起前日多亏对方解围,自己才能逃脱,遂赶忙对他恭恭敬敬一拜,说:“小子胤祚,多谢老前辈前日救命之恩,大恩大德……””
  只是不等他说完,就见有人“呀”了一声,胤祚回头一看,就见那少年女尼已将红衣女子两腿盘起,又用两手往胁下一插,将对方的头倒转,控出许多清水,只是这时一摸对方胸前,只感觉一丝热气俱无,女尼见了,不由呀了一声。
  正无法解救,焦急万状,见胤祚和那矮小老头也望过来,她福至心灵,赶忙对那老头道:“朱老前辈,你神通广大,一定得救救我师妹啊。”
  只是那老头听了,好像没事人一般,道:“她师父就在这里,用得着我吗!”说着用手往江面连招,须臾,便见对岸摇来一只小船,船头上站定一个老尼姑,身材高大,满脸通红,离岸不远,便跳将上来。
  女尼见了,连忙上前拜见,口称:“师叔,弟子为有负重托,望求师叔责罚。“
  那老尼道:“此事系她自取,怎能怪你?我无非想叫许檀越示恩于她,解去冤孽罢了。“
  朱梅道:“够了够了,快将她救转再说吧。天寒水冷,工夫长了,要受伤的。“
  那老尼闻言,便回身从腰间取出两粒丹药,正要让女尼拿去给红衣女子服下,只是这一抬眼,看见眼前一幕,不由让她睚眦欲裂。
  只见胤祚此刻,正将那红衣女子平放在地上,一会儿要双手按住红衣女子的胸口下压,一会儿又含住女子小口,往里吹气。
  “小子,好胆……”胤祚这一番动作,看得众人目瞪口呆,那老尼一见自己徒儿被对方如此轻薄,当即大怒,一声怒哼,正要做什么呢。
  只是,不等她说完,就见胤祚一番来来回回折腾之后,那红衣女子突然一声咳嗽,吐出一大口污浊的江水,然后悠悠醒转过来。
  胤祚同学这才松了一口气,将爪子依依不舍从女子胸前拿开,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刚刚一般忙活,可是累坏他了,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一回头却看见所有人都用异样眼神看着他,胤祚怕他们误会,赶忙解释说:“她这样子,是因为喝了太多江水,导致暂时性休克了,这种情况,人并没有死,只要给她做人工呼吸,自然就会醒过来。我看这么久了,你们都没有动作,就替你们做了,这是基本都急救常识,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尼玛,这都可以。几位真是惊呆了,一个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老尼更是尴尬的将手中两颗丹药收回了衣袖中,幸亏没有拿出来,不然他这脸可是丢大了。
  正这时,听哇的一声,却是那红衣女子又吐出了升许江水,胤祚赶忙回头将她扶起,一手插在她胁下,环抱着半边身体;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女子看见他,问:“你是谁?”
  胤祚回答说:“姑娘你刚刚跳江,是俺跳下去把你救了上来。”
  女子闻言,似乎想起了一些,赶忙道:“多谢你了……”好准备说什么,好巧不巧,那使长枪的男子正好凑去查看,女子一见他,似乎仇人见面,复又咬牙切齿,也没有看清身旁还有何人,喝道:“大胆狂徒!受死!“言还未了,抬手一拳。那男子不及提防,被她打个正着,登时被打翻在地,脸上紫肿起来,顺嘴流血。
  女子依然不依不饶,没好气地往前一纵,忽觉身子有些轻飘飘的,站立不稳,却是她刚刚灌了一肚子江水,元气大亏纵时因用力大猛,险些不曾栽倒,身子晃了两晃,胤祚赶忙扶住对方。
  红衣女子被扶住,依然不依不饶,张口欲要再骂,猛听有人喝道:“大胆业障!你看哪个在此?“
  红衣女子定神一看,见到那老尼姑,正是自己师父,不由又惊又怕,急忙过来,跪在地下,叩头请罪。
  那老尼姑喝道:“你才得下山,怎就背师训。我当初和你说的话,你全忘了吗?“
  红衣女子满脸泪痕说:“父母深恩,不敢忘怀,杀母辱姐之恨,怎能忘却?”
  老尼听了,怒道:“你这孽障,好不省事,当初事端,其过不在许某,他不过不该存心轻薄而已。双方比剑总有胜败,况且莹姑母亲不该先用暗器,把人家兄弟打成残废。许某为手足报仇,乃是本分。他不曾伤人,足见存心厚道。又不贪色,尤为可取。她母子心地偏狭,自己气死,与人何干?许檀越为人正直,狭义之名传遍湘鄂一带。刚刚他被你苦苦逼迫,一再忍让,好几次都不曾下死手,你还敢用我的飞剑去妄报私仇,乱杀好人。若非朱师伯将剑收去,他已身首异处。他见你投江,也是十分着急,你不知感恩戴德,反乘人不备,打得人家顺嘴流血。我门下哪有你这种忘恩背本的业障?从此逐出门墙,再提是我徒弟,我用飞剑取你首级!”
  红衣女子闻言,吓得心惊胆裂,连连叩头求恕,胤祚在旁边,看得她如此,倒是起了恻隐之心,当下站出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有人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咱们有事坐下来好好说,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胤祚这样冒冒失失站出来,那老尼姑自然不会鸟他,那少年尼姑白了他一眼,那使枪男子则低着头没有说话,倒是那矮老头突然呵呵一笑,说:“怎么,我说你小子不会又是看上了元元大师这个漂亮徒儿,准备拉偏架了不成。?”
  胤祚闻言,吃了一惊,道:“莫非你认得我??”
  那矮老头一听,越发开心道:“啧啧,看样子白老鬼在衡山呆了一个月,当真什么都没跟你说,啧啧,有趣有趣,他门下出了这么什么都不知道的傻蛋,这下看白老鬼还怎么嘲笑我不会教徒弟?”
  这老头说完,又自开心笑了起来,胤祚一听,对方好似真认识自己师父追云叟,再听他嘲笑,心情到底有些不爽,当下他不客气道:“我就是就事论事,看这姑娘可怜,要给她说几句公道话,你这人何必这般,你不知你笑话我,就是打我师父脸,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道法高强,看你下次遇上他,有没有苦头吃。”
  胤祚因为听妙一夫人说,自己师父追云叟和峨眉派祖师长眉真人都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身份更是比峨眉派掌教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簌冥都要高上半辈,故而盲目崇拜,以为自己师父很牛掰,自然要拿出来炫耀。
  只那矮老头听了胤祚威胁话语,竟放声狂笑起来,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那老尼见他如此,赶忙问道:“朱道友,这小鞑子是何身份,你又因何发笑?”
  那矮老头见她问,一边笑一边说:“你有所不知,这小鞑子名叫胤祚,乃是当今鞑子皇帝的小儿子,他几个月前在CD碧筠庵,死皮赖脸要拜醉老道为师,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当时追云叟白谷逸白老鬼刚好在,见他有些慧根,就将他收入了门墙,这小子可真不是好人,在CD时,就想方设法勾引餐霞大师门下的女弟子周青云,白老鬼担心他不依不饶,就把他带到衡山学道,不想白老鬼前脚一走,这小子就偷偷从山上跑了下来。如今居然死性不改,又来勾搭你家余莹姑了,大师,你可要看紧了,别让这小子把你徒儿拐跑了。”
  那老尼姑听了,只宣了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倒是胤祚一听老底被揭穿,当即有些挂不住,当下他一拉那红衣女子,道:“你起来,你要报仇和我走,我有办法替你报仇。”
  可胤祚说完,却见女子还跪着,没有起身意思,不由有些恼了,他当下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这些人包括你师父,都和那人是一伙的,你怎么能够报仇。你没听那老头说我的身份吗,我是今上六子,只有知道姓名住处,别说灭他一人,就是有灭他九族,也不在话下……”
  胤祚这一句说完,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那老头更是怒斥道:“你这孽障,怎么有这么歹毒心思,再说这种混账话,小心你师父追云叟用飞剑来杀你。”
  胤祚也是一时气愤才这么说,只是话一出口,已经晚了,只能咬咬牙,梗着脖子看着那矮老头,他已经看出来,这矮老头他虽然不认识,但应该和自己便宜师父追云叟交情不错,倒不担心对方拿他怎么样。
  果然,见胤祚如此,那老头摇了摇脑袋,和那老尼姑对视一眼,然后开口说:“既然你小子不知好歹,非要掺和这件事情,我就让许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你自己凭良心看看,再说说这仇该报还是不该报?”
  说完,他点头示意一下,那个使长枪的男子遂站出来,说:“诸位请了,在下姓许名越,我家祖先世代在大明承袭武职,家传九九八十一手梨花枪,在武汉三镇一带颇有盛名……”
  他说到这里,就听胤祚冷笑一声:“原来是将门之后,倒是久仰久仰。也不知是在下评书听多了,还是谣传,久闻你们这些将门勋贵,一向精忠报国,与国同休。今见大兄安好,只不知大明何在?”
  胤祚这一句反问,可谓十分诛心,将那徐越问得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末了才咬咬牙,道:“家父因见异族亡我国家,非常忿恨,不许在朝中为官。此方还不能表明我之决心吗”
  胤祚依然冷笑道:“好一个将门之后,你等世受大明皇恩,如今苟且偷生,还擅以忠臣孝子自居,啧啧,这脸皮,当真……”
  “你……”胤祚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绕是许越涵养不错,也是忍不住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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