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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月夜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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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欣雨再也没有了睡意,觉得口干舌燥,翻身下床去倒了杯水喝。忽然,听得屋外有剑鸣起舞之声,然声势劲急,浑不似赵错往日的风格。顾欣雨心中惊异,穿戴整束,抄起细雨剑便走了出去。
  庭院之中,树荫下石桌上摆放着一壶酒。赵错正在空地上练剑,剑光飞舞,矫健如龙,当真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赵错的招式颇为纷繁芜杂,有少林达摩剑、武当太极剑……似乎各门各派的剑招均有涉猎。忽然,剑光一闪而过,剑尖将酒壶高高挑起,一道酒柱直泻而下落入赵错口中。酒壶重新落在石桌之上,剑光闪烁,更是如痴如狂。
  顾欣雨看到那挥洒的酒液,突然有着欲求一醉的冲动。也提起酒壶,狠狠的灌上一大口,一股辛辣的酒味直冲咽喉,“咳咳咳……”给呛得咳嗽不止。
  剑光一收,赵错停下了手中的长剑。笑着道:“干吗喝得这么急?平时都不见你怎么喝酒的,这样子很容易会醉的!小心醉了,让大哥有机可乘!”
  顾欣雨仗着些许的酒意,鼓起勇气道:“能不能一起练练?”说着,抽出细雨剑,挑衅似的嫣然一笑。
  赵错笑道:“好啊!就让相公见识见识小雨的细雨剑法!”
  顾欣雨知道其武功刚猛,是实战的功夫,虽招式平平,一旦催动内劲较真自己断然应付不来。是以不敢大意,一板一眼的摆开架式。赵错却不甚讲究,随意的握剑往前一站,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
  顾欣雨当先一剑剌出,架式酷似武当太极剑,舒展大方。赵错并没有自持内功强打,纯以剑招挡格。顾欣雨手一抖,剑影捉摸不定,笼罩住赵错上半身。赵错见剑招诡异,竟然无法挡格,连忙倒退一步,才堪堪避过,原本连消带打的后招也就无从施展。顾欣雨一招抢得先手,连连进招,点、剌、劈、挂、云、抹、带、崩、绞、架、托、截、抽、穿、提、捧、抱、扫、斩、拦、削、腕花,细雨剑忽刚忽柔,变幻莫测。即使一击不中,只要手一抖又是下一击,绵绵不绝,令人防不胜防,逼得赵错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小心了!”顾欣雨一声轻喝,细雨剑当头劈下,赵错举剑上架。顾欣雨手腕一转,以剑身拍在龙泉剑上,剑刃倒卷,竟取赵错头额。幸得赵错久历战阵,应变机敏,也险些伤在这剑尖之上,虽然能躲过,也显得有些狼狈。不等倒卷的剑身绷直,顾欣雨顺势一挥,剑刃划向赵错握剑的手臂。这一手赵错始料不及,只得飞退一步,撒手弃剑。然赵错临敌经验丰富,用脚尖将落下的龙泉剑勾了回来。顾欣雨细雨剑在手,果然大不相同。赵错连连吃亏,再也不敢大意,紧守门户小心应对。
  顾欣雨的剑法显然脱胎自武当太极剑,出招洒脱、飘逸,如翩翩剑舞。赵错将各派招式信手拈来,却又似是而非,随意挥洒,似拙实巧,其中变化之玄妙令人捉摸不透。
  百来招后,赵错对顾欣雨的剑法有所了解,渐渐扳回了场上的局势,互有攻守。俩人又斗了数十招,依然不分上下。于是,很是默契的同时收招,相视一笑。
  赵错提酒壶往口中猛倒了一大口。眼看壶中酒液无多,顾欣雨劈手夺过,昂首一倒,却是没有多少。晃了晃,壶内已经空空如也。
  赵错拿过着酒壶,道:“我再去打一壶来!”
  ……
  星光闪烁,一轮弯月。顾欣雨与赵错并肩坐在屋顶上,吹着习习凉风,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抿着壶中的酒。
  有了几分醉意,顾欣雨沉郁的道:“相公,有件事情一直憋在我心里,憋得我很不好受,但是我一直不敢问你!”
  “什么事?”
  “惠兰的事,你恨我,恨青龙帮吗?”
  “傻丫头!”赵错爱怜的抚摸着顾欣雨的秀发,感伤的道,“终究还是问出来了。这事错不在你!若说对青龙帮的所为没有怨恨,那是自欺欺人。仔细一想,青龙帮与这事并没什么大的因果,只能算是一个引子。真正可恨的是徐刚、刘彦之辈,寡廉鲜耻,他们才是逼得惠兰无路可走的人。什么所谓的名门之后,不过是沆瀣一气之徒,我迟早要去讨回这个公道。”
  顾欣雨身影倾斜,靠在赵错的肩膀上,感激的道:“赵大哥,你真好!明知道带着我是个累赘,会有很多很多的麻烦,还是没有抛下我!”
  “听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而同甘共苦,得要修多少年?这些缘分,一旦错过了,便不再回来。”
  “赵大哥……”也许是酒意作祟,顾欣雨眼神开始迷离,依然梦呓般痴痴的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的几不可闻。
  “喂!喂!”赵错崇了崇肩膀,喊道:“回去睡觉了!”
  “别走!”顾欣雨迷迷糊糊的钻进了赵错的怀里。如今的顾欣雨是如此的安祥宁静,仿佛一切的忧愁苦恼都已经离她而去。
  “唉!”赵错苦笑着叹了口气,将顾欣雨拦腰抱起,送进房间里,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沿上,凝视着那姣好的面容,目光落在红斑之上,忍不住爱怜的用手去抚摸着,久久舍不得移开。伏下身去,轻轻的一吻。顾欣雨睫毛微微颤动了一直,却没有睁开眼睛。
  赵错打了个哈欠,转身欲走。突然,顾欣雨双手紧紧的抱着赵错的胳膊,呢喃道:“相公,不要走!小雨怕!”眼神中尽是祈求之意。
  赵错又重新从回到床沿上,轻抚着顾欣雨的秀发,笑着宽慰道:“傻丫头,怕什么?大哥不是在这里吗?”
  顾欣雨还是紧紧的拉着,没有松手,喃喃的道:“别走!小雨怕!怕,一睡着了就会作噩梦。”
  “傻丫头,没事的!大哥就在这儿陪着,安心睡!”
  顾欣雨往里缩了缩,让出半边床。
  赵错随即便明白了,揶揄道:“万一,大哥把持不住……”
  “大哥是君子!”
  “大哥不是柳下惠!”
  “……”
  赵错靠着床沿躺了下来,顾欣雨往里又缩了缩,躲到了最里边,中间余出一个多人宽。合上眼睛,一股女子的幽香扑鼻而来,心中起了一丝涟漪。眼睛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却见到顾欣雨扑闪扑闪着眼睛正看过来,也许是被察觉在偷看,连忙紧紧的闭上双眼。过了一小会,顾欣雨又偷偷的睁开眼睛,赵错像个做了什么错事,将眼睛悄悄的合上。如是几回,睡意也随之而去。
  “扑哧……”顾欣雨忍不住发出轻笑出声。
  “时间不早了!睡吧!”赵错伸手轻拍。顾欣雨往里瑟缩一下,但床就这么大,已经是躲无可躲,手掌落下,入手处极是柔软而坚挺。顾欣雨一下子定住了,那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本能的抓住那只手掌。赵错尴尬的想要缩手又被抓住,不缩手又似乎于礼不合,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
  粗重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近在耳边,四周弥漫着壮健男子火辣的气息,顾欣雨下意识的向着赵大哥这边靠了靠。只是此时的赵大哥已不是顾欣雨口中的那个君子,如同饿狼近乎蛮横的将身边的女子拥入怀中,双手游移探索。着手处几若凝脂般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顾欣雨感受着赵大哥双手在身上游走,一种异样的愉悦,让娇躯火热,让心神迷乱。没来由的想起,“夫妻之实,又有谁人可为证?”“假作真时,假亦会成真!”放弃了无谓的抗拒,玉臂轻舒,紧紧的搂向相公的身躯。微微的娇喘,无意识的轻呓,唤不来温柔的怜悯,只会招来更疯狂的烈焰,将之带入云端。
  衣衫飞舞,凌乱的抛下,木床在“咯吱咯吱……”的呻吟着,春意盎然。
  对镜梳妆,容颜依旧,顾影自怜。昨夜的疯狂与缠绵,蓦然醒来,才发觉自己不能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这里已经成了自己的家,有了丈夫,为人妻子。
  “娘子!”赵错从背后靠了过来,取过梳子,为顾欣雨梳理着那凌乱的秀发。
  顾欣雨拿起剪刀,转身在赵错左边的鬓发处剪下一缕,然后将剪刀递给赵错。赵错心中一热,也从顾欣雨右边的发丝中剪下一缕乌黑的秀发,放到顾欣雨手中。顾欣雨灵巧的将两缕头发互绾,缠绕成一个同心结。将同心结按在心口处,是喜?是忧?是心灵的解脱!信口漫吟道:“侬既剪云鬓,君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赵错轻轻的握着顾欣雨的纤纤玉手,动容的道:“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顾欣雨也握住赵错的手,靠在赵错身上,仿佛要化入他的怀中一般,轻轻的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俩人没有过惊天动地的山盟海誓,俩人都还没来得及放开胸抑互诉衷肠。此言却自心底而发,就如同虔诚的誓言,一个流传千古的魔咒,让人不自觉的深陷进去。俩人似乎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有着一丝相连,看不到,摸不着,剪不断,理不清,千头万绪只此一丝。任尔风雨艰阻,远隔千山重水,却命运的牵引下走到一起。
  顺着衣领望下去,看到那冰肌玉肤,想到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味道,赵错忍不住在顾欣雨耳边轻轻一吻,道:“你好美!”如果说昔日的顾欣雨,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秀美却带着青涩,纯洁得不容亵渎;那如今的顾欣雨,终于彻底绽放了所有的芳华,美得让人把持不住。
  顾欣雨心中美滋滋的,痴痴的道:“是吗?”
  赵错带着三分的认真,三分的痴恋,还有三分的轻佻,道:“当然!你是我的娘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真真正正娘子!”说着,双手滑入顾欣雨的衣服之内。
  “不要!天亮了!”顾欣雨又感受到了那火辣的挑逗,连忙去扳赵错的手。
  “天亮了,才能好好的欣赏我的娘子!”赵错不容抗拒的拦腰便将顾欣雨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用力的将俩人一并抛到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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