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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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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栎不想再对这个神奇的门派浪费自己一团口水,凌雨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一边,方才他可是拼了平生的剑法和运气对付卢恢,此刻已经不想在话语上耗费精力,看着刘懋埒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那儿,严格来说是杵在那儿。
  堂外的风静悄悄的吹了进来,让堂内的人更舒服了些,刘懋埒只用了短短几句话便解释了前后发生的事情,但这舒服的风让唐栎几乎要睡着了,凌雨山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会儿,他听刘懋埒解释过后便利索站起,说:“既然事情了解清楚了,那我也就先离开了。”
  “那不能!”司徒云却厉声喝止,一手掌风把大堂的木夹门重重合上。凌雨山摊开两手质问道:“闹哪样?”
  司徒云却从主座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一边走向内堂,一边说:“若是让你们自由进出,那我刚才就不会出手管你们死活了,难不成你们以为百同剑栈是个道观佛庙?”凌雨山的气本来就不顺,今天差点儿连命都丢了,更不怕现在跟眼前的救命恩人叫板:“佛庙里只有和尚,你这地儿只能是道观了!”
  “放肆!”邢门拔剑相向,凌雨山丝毫不怕,剑指向前,反过来气势压住了邢门:“在道观掌门面前都要死撑面子么?是不是以为有了后盾就忘了自己是个手下败将?”
  唐栎被争执的声音惊醒了,他万万没想过在这里又起了纷争,连忙上前拉开凌雨山,并在他旁边咕咕哝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埒还要找到他父亲,这是他父亲的门派,不得罪、不得罪。”
  凌雨山原本持着送佛送到西的念头,也只好忍了这口气,但见司徒云却已经进了内堂,另一名老者说:“邢门,把剑收了,刘公子,刘宗同已经不是本门弟子,至于本门事务也不用外人过问,诸位大可留住几天,待外面风声过去,再离开不迟。”
  刘懋埒噗通跪地,对老者叩首三下,额头贴地,大声道:“前辈,让我加入剑栈,成为剑栈的弟子吧!”
  邢门愣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老者,老者似乎早猜到刘懋埒会有此请求,眯着眼睛道:“我叫茅父,是负责本门杂务的人,拜师的事情不归我管。”说完甩了甩衣袖,转身也走进了内堂。邢门看了茅父一眼,才跟刘懋埒说:“起来吧,今天的事也够多的,我带你们先去客房休息吧。”
  唐栎一听到可以休息,马上扶起刘懋埒,另一手挽着凌雨山,在邢门的带路下顺道经过吃饭的地方,然后才到侧厢客房,话也不多留一句便走了。
  唐栎见邢门走远了才松了手,几句话劝道:“死里逃生还不赶快休息,急什么,司徒老头又不会跑掉,要拜师明天也能拜;而且他们说得对,等外面风平浪静再走不迟,毕竟他们带着部队也不敢正面攻进来,我们还怕什么。”
  凌雨山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靠里边的房间,刘懋埒也点点头,走进了靠外面的房间,剩下唐栎一个人倒发闷了,看了看快要夕阳西下的天空,肚子禁不住咕咕叫,居然毫不客气地跑到吃饭的地方四处搜罗,在厨房里找到了不少食材,只可惜都要亲自动手做,让唐栎苦恼不已。
  邢门从后面出现,道:“一看你就不会做饭,一边呆着吧,别碍我的事。”唐栎听了喜上眉梢,赶紧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道:“今天会做鸡蛋豆腐羹吗?”邢门白了一眼,也不管唐栎在整个做饭的过程中如何指指点点,最后还是没有做鸡蛋豆腐羹,
  唐栎赶紧把刘懋埒和凌雨山都喊出来吃饭,却见邢门专程装了饭菜给司徒云却和茅父送去,唐栎也不问什么,明知道两边的尴尬,谁也不说穿。
  第二天早上,唐栎终归睡到晌午时分,自在襄城发生事情后,便没有哪一天睡得如此舒服。出了门,打水洗脸,也没想先找吃的,本以为邻近房间的人也一样睡得好,但发现刘懋埒和凌雨山早就不在,鉴于昨天的冲突,唐栎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果断跑到大堂,却看到凌雨山一个人坐在那儿,桌上放着一盘糕点。
  唐栎正事吃饭两不误,一手拿了糕点塞进嘴里,一边含着食物问凌雨山:“你们怎么那么早,小埒呢?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凌雨山喝了一口茶,说:“拜师考核,等吧。”唐栎差点喷出了糕点,赶紧拿起旁边的一杯茶喝了起来,嘴里糕点还没吞下,又抓起一块吃了一口。
  “你能不能别吃了,我中午饭都快吐出来了。”凌雨山一脸嫌弃地说着,看也不看唐栎一眼。唐栎瞪大了眼睛,不顾嘴里喷出的碎末:“什么!我才刚醒,你们已经吃中饭了?太过分了!”抵不过诱惑又继续吃着糕点。
  忽然,内堂里传出啪啦声响,邢门大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喊了什么,凌雨山站了起来想要进去,可觉得不妥,还是没有跨出一步。唐栎吃得不亦乐乎,整盘糕点端起来往里面直走,凌雨山想要拉都拉不住。
  唐栎先进一步,第一眼给自己看到的景象惊诧了一番,张大嘴不顾碎块掉地上指着那边叫嚷:“拜师考核是打马吊?来来来!让我上!”
  凌雨山走进去后也纳闷了一下,原来是邢门出了一章,被刘懋埒杠了一个,接下来便是内堂的一阵欢呼声,司徒云却拍了一下桌子,威胁道:“且慢!我要糊了!”翻开一列牌抢过了刘懋埒的杠,唐栎表情哑然,可刘懋埒呵呵一笑,也翻开了牌,重新拼组,原来是清一色万字,刘懋埒改杠成胡了。
  自刘懋埒拜师成功,司徒云却也让凌雨山离开剑栈,众人相别,也不知何时再见,凌雨山却也不见留恋,又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途。
  然而自拜师之后,刘懋埒每天便跟着司徒云却学习基本功,唐栎被晾在了一边,因为他不是本门弟子,不可以在刘懋埒习武练功时在旁边观看,所以只好到处游荡,被邢门赶到一边,辟径通往一处,一间房子生烟,唐栎闻到了烧火的味道,于是随着气味走了进去。
  唐栎走进了房,穿过一个侧间,他看到了一个炉子,里面的炭火烧得特别旺,看似快要把房子烧了似的。
  茅父从后面出现,吓了唐栎冷不丁防,他笑了笑说:“邢门说你无所事事,不如你就帮我干点苦活吧。”
  唐栎也觉得闷着闷着,于是答应。没想到来自茅父口中的苦活居然是打铁,一声声铿锵的撞击,火花四溅,热力朝天,除了出汗还有灼热,唐栎每天经历着火海滔天的烧柴工作,少不了茅父的指指点点,多少件成品败品被打造出来,最后还是让茅父扔到了角落。
  唐栎不明白如何判别兵器的好坏,明明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心想总会有一件好作品会得到茅父的赏识,直到茅父做出了一把比砍柴刀长一点的兵器。
  这件兵器一点特色也没有,无论怎么观察,它与墙角下被遗弃的兵器一样,唐栎很想开口批评这件兵器的平凡,但他看到茅父的双眼似乎会发光,最后还是安静地站在了旁边。
  茅父端详着这件较长的砍柴刀,轻轻放在了木桌上。
  “它还没有煅热。”唐栎明知道在煅热步骤前便可以判断眼前的兵器是否有继续打造的价值,毕竟跟了茅父学习了如此长的时间。茅父摇了摇头,他转过身找到一块干净的布,轻轻擦拭了砍柴刀的刃边。
  唐栎还是不懂,在他看来,一眼可辨的兵器已经没有继续花时间的价值了,而且费了那么多的工夫,总不会是为了造一把砍柴刀吧。
  茅父擦完了砍柴刀,转过去坐了下来品茶,摇晃着肩膀对唐栎说:“明天开始,你就拿这把刀砍一砍后院的竹林的竹子吧,竹子长太多也会抢占土壤和阳光,竹子的品质会越来越低。”
  唐栎半信半疑,但他这段时间只做过砍柴,想必砍竹子也是一般,没准茅父能看到自己看不到的,是借此机会试一试新打造的砍柴刀。
  砍柴刀手起刀落,竹子应声倒下,肉眼看不出刀锋的厉害,万万没想到在竹子窟窿的地方仍能轻松横切,唐栎开始明白茅父的用意,砍了一整天的竹子,这回见太阳西下,他一边随意挥舞长刀,一边款快地蹦着跳着,忽然手臂被挡了一下,虎口麻痹一下,砍柴刀卡在了一根竹子的窟窿,不知为何无法真正砍断,唐栎两手共用,咬死牙关想要拉下刀刃,没料到刀身清脆声响,砍柴刀一分为二。
  唐栎心里一慌,这下糟糕了,刀柄也不要了,赶紧跑回锻造炉,在墙角附近找到一把看起来差不多的长刀,才刚捧着刀出了门,邢门便站在了门口:“这个时辰不是锻造的时候,你一个人在做什么?”
  唐栎正想解释,被邢门动粗拉到了司徒云却的面前,逼着他跪在了地上,唐栎哪里肯跪,好歹也是本朝皇子,反抗几下无果,但扔用力推开邢门,邢门终于抑制不住怒火,他正要动武,被刘懋埒开口喝止,两人又差点闹出了矛盾,司徒云却看不下去了,喝令两人站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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