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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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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同林回到了几个月前的平静,刘懋埒和凌雨山趁望渊带着士兵下山过后便出现在剑栈的门口,刘懋埒迫不及待地狂拍门身。
  剑栈的大门慢慢展开,邢门在门内五步以外持剑待命,刘懋埒并不想见面就动兵器,进门后赶紧掏出随身的玉佩,玉佩正面分上下位置,上位置较小,清晰刻上“百同剑栈”,下位置较大,刻着一个几步外可见的“同”字,玉佩的两侧镶有金点,左侧一点,右侧无点,意为第十代弟子。
  这是百同剑栈的弟子才会有的特殊信物,每位弟子都会配有的、独一无二的玉佩。在邢门的玉佩上,左侧金点有一颗,右侧金点也有一颗,他是第十一代弟子,论辈分见带叔父辈理应施礼尊称。
  邢门也不敢动手,尽管他敢肯定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叔父辈。
  “为何你会有剑栈的玉佩?”邢门只能开口问,刘懋埒见双方能和平说话,也就放下了心,回答说:“这玉佩是我爹的,我爹给我留下的家信中提到了,若持玉佩,剑栈可认血亲入门,我爹是第十代弟子,就是你的师叔,我持玉佩就成了第十一代弟子,我俩也是平辈。”
  邢门知道这话不假,嗖一下让剑入鞘。但听到四处声音环绕,威力震慑通天:“拿着一块玉佩就想成为百同剑栈的弟子,以前可以,现在可不行,如果行,我这个做掌门的第一时间把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逐出师门!”
  凌雨山听到这话如此嚣张,也朝四方吼道:“怎么?百同剑栈的掌门就是躲在隐秘处不敢露脸现身的懦夫?”
  邢门听到对方敢出言羞辱师门,即刻滑剑射出,同时身影飞快疾走,出剑就劈:“他是本门弟子,你可不是!”
  刘懋埒本想能好好说话,几句话之间竟让情况变得如此糟糕,他冲了出来,挡在凌雨山前面,试图阻挡邢门,好让他能停下来继续好好说话。
  凌雨山也并没打算给邢门多少脸面,他左手抓住刘懋埒的衣服,一拽之下让刘懋埒跳出了几步之远,右手也拔剑出鞘,两人相距只有两步,忽然间凌雨山手中剑气超卓,自剑身流走环绕,不绝如缕,自成球状包围着凌雨山,银白色的剑光剑影刹那飞快,根本分不清哪道是真,哪道是影。
  邢门本想以招制敌,看见凌雨山如此操作,也马上反应过来,同以一法使出剑光剑影,天蓝色自成一道,沉而稳重,力量不假。
  刘懋埒想要参与阻止也来不及了,看见两人都卯起劲,谁也不让半步,眼下的两人对决正是用剑之人在修炼的中段最为常用的对决模式——剑气周绕。
  两人均以剑气缠绕全身,剑气在自身内力的维持之下不断增强,形成密集的强盾,以此攻克对手的强盾,两人都是以剑气乃至内力的比拼,整个过程无法移动,只能不断扩张自己剑气的游走范围,当自己的强盾足以破掉对方的强盾时,则分出双方高下。
  显然,凌雨山的银白色剑气越发张狂,剑气的数量数倍增长,外周的剑气几乎无法被内力束缚,不断挣扎溜出,溜出的剑气一贯向邢门的方向冲击,尽管几乎都被邢门的强盾给拒之门外,但还是消磨了邢门的不少剑气,以至于邢门逐渐处于劣势,天蓝色的强盾显得力量不足,邢门也开始感到吃力。
  可凌雨山根本没有退让的打算,他的盛气凌人继续凌驾在上,再过几招的时间,必然能轻松摧毁对方的剑气气场。
  正当邢门吃力死撑的同时,身后一老者出现,本应包围四周的天蓝色剑气在他眼中形同空气,伸手触碰间激起长袍无风自鼓,一手掌之间把邢门强行拉出,天蓝色的强盾也即时溃散。
  凌雨山终于见司徒云却的出现,心里的兴奋压过了一切,好强之心驱使他继续舞动手中之剑,却不料司徒云却毫不躲闪,身上的衣服,长发往后狂飞不止,出脚迈步向前也无视凌乱溢出的剑气,即时一掌击空,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强行破除银白色的剑气气场,凌雨山的剑气像出坑火花一般即时消亡,本在身前比划的剑被空掌强压一边,一路无阻,击中凌雨山胸口之际,所有剑气像没了方向,在凌雨山后退几步后不复存在。
  凌雨山手捂着胸口,但还是捂不住一口闷血吐出:“既然剑栈掌门出来了,是不是应该给一个说法,为何要把唐栎交给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邢门刚想出头斥责,被司徒云却用手示意退后,然后才慢悠悠地对两人说:“本门一向清静,如果外事繁琐,本座会清理出门,哪怕你持有本门玉佩,剑栈是不会承认的,至于那个叫唐栎的年轻人,年少闯事,本门不熟知,他如何下场,与本门无关。”
  凌雨山听了一大堆废话,之见司徒云却转身便走,邢门站前几步,说:“你们走吧。”刘懋埒不曾想事情变成这样,既然说话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也就扶着凌雨山走出了门,怕望渊或是卢恢出现,他们选择了幽僻路径潜伏离开。
  府衙的别院之中,卢恢出门找别处试剑,望渊企图逐渐取代祈城太守的职权而不断处理公务。刘懋埒和凌雨山花了全副家当打听到了这些消息后,乔装菜农从府衙后门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厨房的伙工催促他们把菜切好再交给伙头,凌雨山点头答应了几句后假装要解手,然后偷偷溜进了主院后院,留下刘懋埒在厨房继续做工。
  也不知道是望渊过于相信府衙的威信或是士兵的看守能力,凌雨山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其他士兵,他顺利找到了唐栎,呼叫拍打几下并无效果,试探还有一息尚存,便跑到外面找了个麻袋,回头把唐栎放了进去,扛着他挑担一般出门,
  刘懋埒也完成了切菜的任务,他出门帮忙把麻袋塞进箩筐,用被丢掉的菜叶皮渣盖上,两人一前一后又从后门离开了。
  两人出了祈城,进了百同林,换了刘懋埒挑担,凌雨山持剑前后照看。林子中风声潇潇,草木皆兵,又有蝉儿鸣叫,分外堵耳。凌雨山不停回头,正头,回头,正头,左顾右盼,又检查一下箩筐,突然箩筐猛烈晃动,刘懋埒不得不放下箩筐,解开麻袋,唐栎从里面挣扎出来,再有几十步便到剑栈的门口,凌雨山不想把一番努力都废掉了,赶紧抓起唐栎一边扯一边跑。
  唐栎还懵懵醒醒,眼前的路还摇摇晃晃,只是那熟悉的高墙清晰可见。
  一柄宝剑从空中劈下,卢恢拦阻了凌雨山的去路。
  刘懋埒第一个出手挡下,便觉得气息混乱,气难以续,再出剑交手,忽觉虎口撕裂,痛得入心。凌雨山也出手参战,两人共对一人,唐栎的体力尚未恢复,但眼瞧着两个兄弟如此拼命,三人也绝不能在剑栈门口倒下,拾起扁担也参加了一份。
  三人围攻一人,卢恢却毫不胆怯,这边出剑横扫,那边当头劈下,三人渐渐少了招架之力,凌雨山喊了一句:“快退到门口!”
  卢恢哪会作罢,但见状态不佳的唐栎也能用轻功快速先到,并狂拍大门,刘懋埒后续菜刀,剩凌雨山边战边退。右手快没力气了,换成了左手,左手难以利索,没两招便被打掉了佩剑。
  卢恢也怕剑栈大门敞开,立即出手想要了结了凌雨山的性命,适时刘懋埒跳了出来接招,虽然剑法不济,但仍能抵挡卢恢一阵。
  只听大门一下沉闷发声,司徒云却像脚踏彩云,飞出来一掌对上了卢恢,卢恢深知自己并不能击败对手,便接了一掌,顺势后退,两步清风上了树梢,绝迹而去。
  邢门招呼了三人进去,司徒云却才最后跨入,剑栈的大门又重新合上了。
  这一战打得凌雨山气喘吁吁,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各种气势,而刘懋埒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若不是司徒云却及时出手,恐怕自己早就下地府了。
  最为气急败坏的唐栎知道安全了,本想坐地休息,但被邢门用眼神盯了许久,才站了起来,并指责道:“早出手不就完了,最好活捉了他,让我报仇!”
  司徒云却一言不发地走进大堂,邢门在其进门后偷偷说了一句:“别说那两个字!”唐栎并不懂,另外两人也把耳朵凑了过来,邢门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别说‘报仇’两个字,也不准问为什么!”
  三人看着邢门言语铁铮,便安安分分地跟进了大堂,看着司徒云却坐在了主座,三人同时拱手施礼,以谢救命之恩。
  唐栎很想问,但不敢问,心里嘀咕:之前不出手,现在出手,这是要炫耀功夫还是怎么的,脾气真怪。
  邢门受了司徒云却的点头示意后,对三人说道:“现在可以把你们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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