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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传之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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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汉少帝年间,天下生件本应惊天动地之事,正史野史均未记载,因其特殊,以致天下人听之后,为是说书人,说撰之事。事起于:
  少帝十年,四月下旬,说书人旬和自交耻而归,去往胶东,途经九江郡。因闻当地风俗而吸引,欲看这奇特风俗,故逗留于此。
  九江郡郡城,与之交耻相比,不知凡几。城中人喜食一物,天下各处均未曾听说,这物似豆腐般大小,入口粘糯,放在手心似凉粉晶莹剔透,拿捏都能回归初样。这物买时不会有字,只有入人手中才会显露字体,也仅是一字而已,很是奇特。各商贩只卖五块,不多一块,已知显露的有四字,还有一块无字,故名五膏。一膏曰思,二膏曰溪,三膏曰迷,四膏曰何,这第五膏因为无字,叫什么不得而知,有人说是白,有人说素,众说纷纭。
  郡中城街道上,叫卖五膏的络绎不绝。旬和也买了块准备尝尝,拿入手中显露一字,路。旬和很是差异,为何这是个从未被显现的字。忙问卖家“店家,为何我买的这膏上有一路字啊?”
  店家看到旬和手里的膏上,未曾显露一字,便笑道“客官真逗,你这膏上明明无字,硬要加上一字,这是为何?”
  旬和一愣,心中生疑,又从买家买了一块五膏,放在手中还是显露一字,路。这次旬和问这店家说道“你可看见我这膏上的字吗?”
  店家笑着摇摇头说道“还是无字,不过客官,你可是第一个连买两块都是无字的人,客官今年须注意身体啊!”显然这位店家,只是委婉的告诫旬和,注意自身安全。
  旬和笑笑道谢,心中想这五字是何意?思溪迷何路,溪思何迷路,何溪迷思路,都能通但完全不明其意。
  旬和细想中,忙动周身气息,嗯?没中幻,那便是真。可为何只有我能看膏上字?是谁眷写这字?
  旬和未吃这两膏,细观思索,不得其径。朝前走去,路过一家酒楼,门庭若市,被这处喧哗打断思绪,停足住步,看向左手边酒楼,望着楼上牌匾,上刻‘入红尘’。
  有酒楼叫入红尘?真是奇特,迈步入酒楼内,门后屏风很是奇特,不刻花鸟鱼虫,不写树木山水。只贴一字‘山’,旬和立与屏风前,驻足观这山字,忽觉与其说是山字,不如说就是整个山,这完全不是字所带给人的感受,它就是一个人站在山前看着巍峨耸立的高山。身临其境。
  要说这是什么山,旬和真不清楚,也不知怎和自己所见的山去比,因它给你感觉佛如活的生命。
  绕屏风而过,映入眼帘的便是舞台居中,上下通透。台上有五人,身怀绝技,可腾空跃起,横跑楼层隔间。大厅除却舞台可入座百人,楼上楼下宾朋满座,热闹非凡。
  旬和细观,绕楼而行,酒楼立八角,不显拥挤尽显孤奇,往来游玩,观之不足,玩之有余。四方四窗,东可观城强,西面壁而望。南临大街,北居环河景塘。
  旬和心中一惊,此乃绝地。为何这么多人?莫不是--,正思索间,肩蒙受一拍。耳畔萦绕一句,“兄台可是新客,怎能如此怠慢与你。”
  旬和点点头,看向那人,衣着藏衫,神奕俊朗。那人面容祥善,说道“兄台,此间二层,颇为嘈杂,与我登顶而谈。”
  旬和只觉微风袭面,桃红柳绿,让人不觉一丝不适。
  随那人站与顶间,整层至此一间屋,便听那人解释道“我独居于此,就喜此间清净,故此独留一间。”旬和恍然。
  旬和问那人道“吾乃是旬和,一书生。兄台尊姓,也好有个称呼。”那人觉醒说道“哦!某家之过,旬兄可称某惜峰。”进屋一看,屋中古木圆桌,窗面北观环河景塘,东边屏风,屏风后便是床。屏风上题字有:
  万事由天莫强求,何须苦苦用机谋。饱三食饭常知足,得一帆风便可收。生事事生何日了?害人人害几时休?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
  旬和观看这字,不说这句词怪异,仅词意便叫人叹服,浅显易懂,深含至理。惜峰说道“怎么?旬兄想要这屏风?”旬和摆手摇头道“惜兄莫要误会,我观这屏风奇异莫不是九江独有?”
  惜峰得意大笑道“旬兄,此间屏风是我年少时,救一老生,临别后派人赠送与我,而我这酒楼,也是靠这屏风而起。这屏风可说是我楼中珍宝,故此屋中只存与它。”
  旬和点头,与其交谈,惜峰却道“空口交谈岂是无趣,我已着人备好酒席,不刻便好。”话音刚落,侍者备美酒佳肴,入屋内,两人交谈甚欢,白驹过隙。
  二人在此醒来已是翌日,惜峰问道“旬兄初来乍到,没观城中此景怕是恐流遗憾,今日便带你观赏城中风景。”
  旬和喜道“旬和多谢惜兄。”惜峰忙道“哎-!都是知己何谈谢字。”两人说笑步出酒楼,自东向西行进,向旬和介绍风俗,食物,景色。待到五膏处,买入一块,惜峰手中显字“惜峰”。这是何意?“惜兄,怎会显你名字。”惜峰苦笑不谈。
  二人自南向北行,路遇跨河桥,桥头前有一女子等待。此女容颜娇丽,体态轻盈,目所未睹,呆了半晌,身子都酥麻。那女走到惜峰边递上一手绢,忙跑远去,羞于见人,惜峰摊开观之: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旬和心道;莫不是女子思情?这乃烟花行径。是的,若大家闺秀,怎会如此行径。似小家碧玉,无那胆气。
  旬和问道“惜兄,何家女子苦恋与你?”惜峰叹道“唉!旬兄不知,此乃何府名女,思溪姑娘。年前元宵灯会,我独自一人行走,人海茫茫,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缘分偶遇,我不小心踩到其玉足,忙歉意询问,答曰无事,只与侍女失散,我听此便邀请陪同,欣然接受,我二人观望灯会,后生情愫,来往年余,就在你来的前日,被其父知晓,比我斩断情缘,威胁我若与其女有联系,必叫我生死无处,更是束缚其女,不与外界关联。我正苦恼何解,也多亏与你交谈,淡我心结,不知今日其侍女寻我。”
  旬和不解问道“哦!有如此奇女子,当属世间罕有。不知为何要生那般苦恼,直接与其长相厮守便是。”
  惜峰丧气道“想要长相厮守是和之难,我怎去解”旬和笑道“惜兄宽心,告我那户人家,明日我便前去助你。”惜峰疑道“若旬兄诚心相助明日可帮带绢帛。”旬和听之微微一笑。两人继续游玩,心情愉悦。
  第三日清晨,旬和独自前往何府,站与门前,手搭门环触碰,‘嘟-嘟-嘟’。只听门后传来一声“何人清晨,敲人门。”答道“儒生旬和,欲拜见何府之主。”片刻未等,人曰“老爷与友详谈,请入内。”
  旬和疑思,贵客拜访还欲加客?庭院春意盎然,生机勃勃,草木生芽。入大堂,观一老者居中而坐,左手前坐立一人,样貌堂堂,气态不凡,好一俊俏人。
  旬和作揖弯腰道“儒生旬和,拜见何府之主。”答曰“稍坐添茶。”旬和谢之入座。府主答曰“在此拜谢先生相助。”那俊秀人儿,点头告辞,未听其言。
  府主问道“汝今日欲来所谓何事?”旬和答道“欲来为友提亲,常言道:宁拆庙宇,不悔一婚。望府主成全。”府主脸色骤变,忽恢复如常,答道“汝可知,汝之友人是何人?”旬和答道“是知,我之友人,独立于九江,创家业不巨,亦是可观。生性温良,样貌不俊,且也不陋。”
  府主长叹一声,答道“汝不知汝友何人,若是寻常人家,未创此家业,亦可与之结亲。奈何汝之友人非人也。”旬和大怒道“你不遇结亲就罢,为何如此辱我挚友。告辞。”
  府主脸色惋惜,旬和转身离去,欲出府门,只听身后糯声即起,“恩人,请留步。”旬和转身望去,惊为天人。此女峨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与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颔首低眉,施礼道“恩公可否,带我出寻。”旬和点头,还未应是。便听怒喝“速速回归,莫要误终生。”府主拖拉其女,快步入内。旬和心生怒火,拂袖而去。
  回归酒楼,观望巨惊,那楼破败不堪,妖尸遍地,入内一睹,满目疮痍,痕迹不绝,血满余地,速登顶一望,并无惜峰。心少定,又惊起。
  吾乃处于妖楼,那惜峰莫不是--。忆起府主之言,随即赶往何府。府主亲自迎接,旬和告知所目,怨不听人之言,恐性命不保。府主心喜,劝慰,言道“可否劝诫小女,感激不尽。”
  旬和点头应下,来入闺阁门前,说道“姑娘,为何情深于惜峰。”思溪答道“吾知其妖,可心不愿离。”言罢唱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旬和心中暗叹,如此佳人倾心。妖亦是如何?门留一缝,递出一物,五膏。显字‘念’,问道“姑娘为何给我念字五膏?”思溪讶然“先生可观其字?奇也。”“能观,那惜峰姓甚?”“路,道路也。”
  旬和叹道“尽力相助。”五字膏,何思溪迷念路惜峰,路惜峰迷念何思溪。原是二人寄情思之物。
  忽觉狂风大起,遮天蔽日。凸显一人,赫然是路惜峰,抱拳示谢,进屋抱出一人,“孽畜休走,祖师已出还不束手就擒。”路惜峰让抱于旬和,大吼道“术士,你我无仇怨,为何苦苦相逼。”
  随观其人,幻化成妖,此妖身大如象,背生双翅,展之四尺余。头似毒蛇显三角,无目,嘴裂至耳根。大口张开,无齿,舌宛荆棘长鞭。身骨瘦如柴,骨壮,四足有力,趾尖佛锥。
  此乃大妖临世,无月能当空。旬和心颤如筛,不能自拔,我几日竟与妖人同居,不死则命大已,还想帮何府捉拿,简直说梦。
  可应人之事,必忠人之行,粉骨也值。跳出身,对大妖吼道“惜兄,你为大妖怎能与人结亲,天命不容,怎可以此行事。”
  大妖答道“旬和,儒生正气,我已早知,思溪与我,终生相守,望能成全。”旬和默不作声,心中交战,问道“你为妖,她为人,岂能尽如意,其父多次拒绝与你,心生怨愤,迷惑与思溪,欲带其离。我为儒生,怎可让你寻走。”随即抱思溪逃离。
  “贼子休带吾儿,拿命来。”话音刚落,旬和身后疾风忽闪,大惊,说话的乃是何府之主,怎会如此这般凌厉。闪身去躲,夺路而逃。
  大妖路惜峰,与那术士交战。后带离术士,累累伤痕,来到院中,跪在府主面前,府主气急怒骂,惜峰任由打骂,望之成全。急声急促,忽见一女子,抱住府主,两人大惊,大妖路惜峰,飞身掳走。何府之主无奈望之。旬和耸肩尽力。
  旬和出何府,回酒楼,在街角观之远处似坐二人,赫然是路惜峰,何思溪二人,相偎相依,旬和心杂。
  忙躲在一墙后,望之,见思溪与那大妖路惜峰,倚坐一起,思溪手拿着块显‘念’五膏,爱恋望之眼前男子,无俊美的容颜,却一颗心系自己。路惜峰手拿绢帛,口中念道,不闻其声。
  旬和不知为何,离百丈也可观其字,上书:城隍令;九江郡郡县,百里方圆。欲--。还未观全貌,一声冷哼,如惊雷傍身,随即不能观之。
  旬和望大妖路惜峰与思溪观毕嬉笑,欲要化为飞灰,厮守终生。旬和听闻身后脚步杂乱,欲出声大喊,如鲠在喉,不能其声。实力不济,无力相助,心中怨念一起。哎!不管了,旬和忙向思溪奔去,想告知。大妖路惜峰见旬和跑来,显然不忍同归于尽。
  大妖路惜峰忽大怒,忙化身为妖,挡住一柄剑光。大吼道“该死术士,若有来生,必灭术士一族。”一股黑风,从嘴中吹出,而坐在大妖旁边的思溪,此时眼里还是那对自己无比温柔的路。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旬和被这这股妖风卷起,周身似刀刃席卷,身上满是创伤,皮肤似火烧一般溃烂。眼余光瞥见,一人手拿寒剑,对空而立。口鼻似堵,不能自吸,难言。
  旬和起身子,大口喘气,显然未死。一人挑帘伸头而入问道“客官,你醒了?你都昏迷五天啦!”不知何时身入车中,问之何事。原是旬和昏倒,车夫偶遇之,见其昏迷不醒,又观其行囊,同路便带入车中行走。
  旬和似听五天,忙问道“五天?我是何时昏迷?”
  车夫说道“客官,是从九江郡倒峰山昏迷。”
  原是梦,旬和心定,慢慢躺下,可身体疼痛难忍,这难道也是梦吗?这又是为什么?五天不食禄米,体虚所致。
  旬和到胶东后,忙派人去九江郡打听,打听叫何思溪的女子,还有叫五膏的食物。
  后来打听的人回信道,没有叫五膏的食物,也没有何思溪的女子,只是九江郡五月初那天有座山滑坡,压倒一座孤坟,那坟前有条小溪,四周并没有发现碑文。那坟是什么时候有的,当地人也不知道,当地人管那倒塌的山叫惜峰。
  旬和便把梦录下,记录在册,三十年后,一落魄说书人在九江郡城讲起一段往事,少帝十年----。
  自说一遍后,落魄说书人便再也没有说出现过,天下说书人,传书不绝。尽显九江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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