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无耻

　　祀命对躺在地上的月影问道“这位大叔，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
　　月影看了一眼祀命，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自己喜欢在这里躺着，这里的主人都没有管我，你在这里瞎咋呼什么？月影偏过头没有说话，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祀命一看月影可能会错自己的意思了，说道“对不起，我看你躺在这里我以为，你身体不好。”
　　月影听到后眼睛瞪了一下祀命，转眼之间又是闭眼睡觉，估计是很烦祀命。祀命告罪一声，继续排队。可回头一看，瞬间有些尴尬，队伍已经看不见尾。自己出队没有看到后面多少人，有没有和自己的前后队友说。只能重新开始排队了，可是如果重新开始排队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
　　祀命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觉得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病人呢？不应该啊？祀命顺着队伍往后走，看着这些病人，一开始前面是真的病人，后来的不全都是，最后面的完全就是来凑热闹的。因为看见他们迷迷糊糊想要睡觉，估计是熬夜没有休息好。
　　祀命走到最后问自己前面的人说道“这位大哥，你为什么要排队啊？”
　　男人看着祀命问道“你是不是也去了神仙地？”
　　祀命听到奇怪道“神仙地？没有没有，我这是体弱多病。”
　　“没有？都是男人懂的。”
　　祀命就奇怪了，懂的！懂什么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了神仙地是干什么的，说道“神仙地是什么地方？我是也今日第一次来到西来城。还请这位老哥给在下解惑，感激不尽。在下祀命，未请教尊姓大名？”
　　“哦！我叫李晓，这么说你是不知道神仙地前几日来了位大家？”
　　祀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李晓说道“神仙地之名，那是冠绝烟云，那位大家名叫柳寻花。”
　　听到柳寻花之名，一济堂门前躺在地上的月影睁开眼睛，看着祀命的方向，想想又继续闭眼躺着。
　　李晓说道“柳寻花之所以能成为大家，主要是儒门许枫和柳寻花比试才学，输后自叹不如，说道许枫你知道吧！那可是儒门一霸，他的霸不是欺男霸女，乃是他的诗词堪称一绝。他的绝绝在奇，说道这一绝啊！那就不得不提到---”
　　祀命打断他的话说道“该说大家柳寻花了。”
　　李晓继续说道“哦！这柳寻花，生的一般。但她弹得琴，配合她的声音，在配合她的那首词怜人妻。那叫人，听者落泪，闻者伤心。思忆泪漪漪，鸳鸯池前碧水戏。命言结连理，恩情太薄，然三年嫌恶，云雨人抛却，恋于歌舞钟声起。结发盟言移，家徒四壁终染翳，卖奴风尘逍遥地。不知生死，何处相违寻，不覆是当年，中元烟雨暮凄凄，点水灯怜那日妻。”
　　祀命听着他唱的这首词，又想到了那次和陆小五做的船，船上好像有位女子也是这么唱的，不过和那女子相比，眼前的李晓所唱的，简直不堪入耳。
　　祀命看见在李晓前面的男子，回头怒目而视的大吼道“闭嘴，在唱老子弄死你！你家号丧还是怎么地，这么难听，哪有寻花大家千分之一的嗓音。”
　　这一声大吼把李晓一震，瞬间哑声。李晓看着这位比自己魁梧高大的男人发怵，对他笑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脏了你的耳。”
　　而后小声的对祀命说道“前几日不知怎么了，这神仙地传出那寻花大家，不卖艺了，该卖身了。你想想这消息一出，那些本就慕名而来的人怎么受得了，结果纷纷跑道神仙地。竞价而出，听说现在已经涨到十万两黄金。”
　　祀命想不明白，问道“那这和你们到医堂有什么关系？”
　　李晓一愣，辩解道“这怎么没有关系？我们这些人本来去观看，结果也不知怎么的觉得心里难受，喝了些酒。结果---就到这里来了。”
　　祀命没有听清的问道“什么？你说的是什么？”
　　“------”
　　“什么？听不清你在说些什么？”
　　李晓前面的人受不了李晓婆婆妈妈的样子，说道“他在说喝多了，就和一个女的睡了，到今天还没好就成这样了。”
　　祀命看着两人说道“我看你们也没什么问题啊？”
　　那人问祀命道“你是医师吗？你自己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虚啊！都懂就不要说了。”
　　祀命点点头说道“虚？不虚啊！你们不是挺健康的吗？没有必要这样排下去。”
　　“听到你这样说我们，我真的很开心，不过我看你也是没成过亲的人，你说了不算，你不是我们。”
　　祀命很纳闷，这和成亲有什么关系？问道“怎么？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吗？”
　　“哎！”
　　“哎！”
　　两声叹息惹得祀命一愣，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有什么苦衷。
　　李晓说道“我媳妇以为，我这么多天还没好，定是去神仙地是风流快活的，便对我拳打脚踢的，还要我到医堂来治疗。可是我们根本就是过去看看，消遣消遣的，奈何喝醉了不省人事，什么都不记得，起身下床才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你说这也怪了，不知为什么，昨夜所有去神仙地的男人，今天都是这样，不管怎么解释就是不听，这不就到这来了吗？”
　　祀命看着两人说道“可是你们确实没事啊！嗯？”祀命发现自己看到两人脸上的肉在蠕动，每次蠕动气血减少一分，可仔细观看又没什么不同，直道是没休息好罢了。
　　祀命仔细回想，也没有发现什么病是这样的，躺在医堂门前的月影，一声‘哈呸’，让祀命想到了这不是病，这是蛊。寻气蛊，盲医录中记载，南疆有虫，似蚁，头大尾细，喜入人身，专食人朝气。一身仅有一只，饱足体态丰韵如虫自会离体，然吸食之人三年卧病在床。
　　南疆不是在在青幽海南边吗？怎么还有人会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祀命左手指尖黝黑对着李晓的脸一划，右手一捏，捏出一个头大尾细的虫子，显然这只寻气蛊是没有吃饱，寻气蛊很好不满，祀命的多管闲事，被捏住的头想要晃动撕咬祀命，奈何祀命知晓自己命门咬食不到，便放弃挣扎。
　　祀命又如法炮制的，对李晓前面的那位大汉施展同样的手法。两人大吃一惊，看着寻气蛊问祀命道“这是何物？未曾见过。”
　　“这个小虫就是害你们的凶手，至于叫什么名字，它--”话还未说完，自己右手虎口一痛松了开来。
　　祀命就听见身边有个人说道“这可是好东西，泡酒最好，香浓。”看着手里的寻气蛊掉入竹筒中，祀命疑惑的看着月影。
　　“你是谁？为什么要如此对我，还如此厚颜无耻。”祀命愤怒的说道。
　　月影嘿嘿一笑说道“我是谁你认识我，不算厚颜无耻，只能算是讨要。”
　　祀命气之一笑道“我先前问你，你不搭理，现在又说我认识你。”
　　“哎！我并没有不搭理你，我可是哼了一声，先前我可是在睡觉，未曾不搭理你，况且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祀命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的，说道“好吧，那你为什么要刺痛我虎口一穴？”
　　月影白了一眼祀命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应该知道它有什么功效了？那你说我会让你白白浪费这东西吗？”
　　祀命愕然，什么？还有这中强词夺理之人，“我浪费与你有什么关系？”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生平最讨厌别人浪费东西，尤其是好东西。大不了，我给你小子喝我的酒便是。”月影一副你占便宜的表情，连声催促道“快点，快点，下一个人。”
　　丝毫不管祀命和李晓等人吃惊的表情，看着傻愣着的祀命说道“你不是医师吗？治疗人啊！没看到一济堂都忙不过来了吗？也不知道帮帮人家，须知救人一病，胜似救命。”
　　祀命被他说道的无言已付，自己本就是不善言辞，如今不知以何种借口去反驳，只好听之，任之暗叹自己炫耀什么？老实排队多好，关什么闲事。
　　祀命只好一个个的对着人，手起血落，迷茫一个，被化脸的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而李晓则在一旁解释，其实这不是我们肾虚，这是中蛊了，至于蛊是何物，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咱们这病好了，可以回家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月影，嘴一直咧着都没合上过，每次口水快要流出来的时候，用手擦擦，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弄得一旁的人看到他恨不得躲着他，完全就像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祀命是在看不下去月影这中样子，说道“能别这样嘛？我怕我心生恐惧。”
　　“恐惧？你恐惧什么？”
　　“看你这种欢喜的神情，我是在是不忍心在给寻气蛊给你，我很后悔，我不想干了。”
　　“什么？这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最多多让你喝几口，在说了你都给给了这么多了，也不差最后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