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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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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左中诚,杜如山一家三口和石天佑出了客殿,往府第深处径直行走,约莫一百来步的距离,便见得有座阁楼,阁楼通体墨绿,以篆书镂刻“影香阁”三个大字,“影香阁”后面,一幢低矮宽阔的建筑,大门紧闭,前方有块四四方方长宽莫约一百米左右的演武堂,周边摆了各类兵器与一些石锁石墩。
  绕过演武堂,景致却一下变了,仿佛从硬铁精钢的战场进入一个温柔之乡。只见中间方圆一里左右是一片竹林,竹林四面环竹,中间一个池塘,池中一个小小的亭子,这就是石中佑失足落水的竹园。整个竹园将杜府分开成两个明显的区域,一行四人往左边的后府行去,只见在绿树之后一片园林庭院,杜如山走在前头,杜夫人牵着石天佑的左手,杜若兰牵着石天佑右手,并排跟在后面。
  不多时来到一座别院前,两个内侍低头站在门口,四人入内,遣走内侍。别院共两间房,一间书房,一间卧室,装饰得精致典雅。
  四人在书桌前落坐。杜如山言道:“佑儿,石府蒙难一事我已奏明圣上,圣上龙颜大怒,命伯伯立刻颁发教令,以皇师之名伐杀贼匪,伯伯已命骠骑都尉率一万兵马拔营往西北而去了,伯伯本想亲自前行讨杀贼匪,怎奈军务繁忙,实在分身无术,石弟九泉之下不知是能否原谅为兄了。”接着一声叹息,又道:“石弟一世英名,生死几百战,杀敌无数,没想到竟死在神月教这个邪教之手,可恶!可恨!”说罢,眼中泪光闪动,显是十分伤心。
  石天佑待杜如山说完,低头说道:“杜伯伯集国家军务于一身,侄儿哪能不理解?只望皇家大军能杀得神月教这帮贼人,也好告慰爹爹亡灵,只恨自己年幼尚且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否则……”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杜夫人轻轻拍打着石天佑的肩膀,柔声道:“佑儿,人死不能复生,天云不测,人祸旦夕,却是任谁也无法左右得了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杜姨是你亲妈妈,兰儿是你亲妹妹。”杜若兰小脸蛋通红,嘟噜着含糊不清的说:“妈,我不要做天哥的妹妹……”。杜如山和杜夫人称石天佑佑儿,但杜如兰却非要叫石天佑天哥,问她原由,只是说天哥叫来顺口。
  石天佑心想:“怎么杜姨只是让我把她和兰妹当亲妈妈与亲妹妹,却只字未提杜伯伯?噢!是了!一定是杜伯伯与爹爹亲如兄弟,杜姨认为既便不言明我也会做如此之想,可是杜姨却哪里知道,在我心中,我实实在在与她更亲一些……可兰妹为何不让我当她是亲妹妹?莫非……不知兰妹长大后有没有石姨好看……可是……可是……我现在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家仇未报,身子骨又虚弱,真是恣也想得太多了……”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只听杜夫人又道:“兹事体大,杀害朝廷重臣之事还应好好彻查,单凭身上所穿衣着及兵器就断定是神月教所为,未免太过轻率,此事理应命大理寺卿严查事件真像,不要到时错杀无辜,真正做恶之人却逍遥法外,你做为尚书台兼兵部尚书,不会如此分辩不清吧?”
  杜如山给妻子一阵说词,脸现不悦之色,但片刻即逝,说道:“我也想到此节,但一来石弟并无仇家,二来石弟武功高强,普通江湖人士能耐他何?接到消息后,我也即刻命陇西参将打探情报,到灵霄山下设伏抓到邪教神月教教徒,经严刑拷打也探听到了一些消息,但该教徒非邪教高层,所知有限,只知道近期邪教派遣大批高手南下,说是办件大事,杀害当朝一品大臣,难道此事尚不算大?所以想来也错不了了。”杜夫人冷冷道:“你一口一个邪教,到底邪在何处?我怎么得来的信息却是神月教从不欺负百姓弱小,杀的全是奸邪之徒,这样的教会怎生邪法?正邪之间原是众口烁金,说的人多了正便成了邪,邪亦变成正,位高权重之人既便是邪别人也只能做违心之言”杜如山给夫人一顿抢白,又是一陈恼怒,但转瞬既逝。便伸出手去握住夫人如葱一样白嫩的玉手,柔声道:“我知道,石弟家中遭此横祸,你心情不好,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唯今之计,定要将神月教歼灭,此仇不报,我杜如山定叫天下人耻笑!”说罢,站起身来,将书桌上一块石砚捏成粉未。杜夫人静静的看着,面无表情。一时书房中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待得片刻,只听门外有人大声道:“将军,李公公传话,皇上有要事相商。”杜如山沉声道:“备马!”接着身子向门外边走去,边走边道:“佑儿长途劳顿,需安神稍憩片刻,夫人兰儿尽心照顾好佑儿。”说完人已出了别院,只听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近及远,杜如山已去得远了。
  杜夫人轻轻舒了一口气,吩咐内侍安排石天佑沐浴更衣,自已和杜若兰退出房间。石天佑一身睡袍躺在床上,静静看着房顶,感觉头晕呼呼的,外面阳光正炽,石天佑却觉全身发冷,于是卷着身子紧紧裹着锦被,却觉愈发冷了起来,屋顶似在旋转,头痛欲裂,想起身下床告知内侍,却觉全身无力,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人影向自已床边移来,人影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石天佑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心中一急,大声喊道:“爹爹!爹爹!”声音在卧室回荡,原来是梦。“爹爹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一定是他托梦给我,一定是有要紧之事告诉我!”“为什么要醒?再做得一时半刻就好了”口中不住责怪自已,眩晕头痛之间忽然看到一人身子紧贴屋顶,一身黑衣,只双眼外露,恶狠狠的盯着他,冷冷道:“我就是要杀得你石家鸡犬不留,现下我杀了你爹爹妈妈,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废物!快把枪诀交出来,交出来!!!!”石天佑大怒:“你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黑影又是一声冷笑,举拳向石天佑头顶拍落,石天佑啊的一声惊叫……原来又是一个梦……“妹妹满月大宴,来了好多亲朋好友,还有爹爹的下属,大家举杯痛饮……”“三岁时那场大病险些让我夭折,爹爹请了好多医生都没治好,后来……后来……来了个道士,他在我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弄得我奇痒难搔,但又觉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没想到却给他乱摸治好了我的病,临走时还说了一句:“此子如能过得那关,日后定将龙飞九天。”胡言乱语的,当真可笑,想我这身子骨,考个功名倒有可能,还龙飞九天,他这样说,不是有病么?
  就这样梦一会醒一会,梦一会再醒一会。只觉头痛头晕愈来愈厉害。想起身喝口水,却那能动得分毫,正异常难受之间,只听到“佑儿,佑儿”杜夫人焦急的声音传来,杜夫人不一会就到得床边,伸手去摸石天佑额头,只觉触手滚烫,再移手到后背,手中都是汗水,知道已然发烧生病,一边吩咐内侍拿来干爽衣裳换上,一边安排人叫府医,府医很快就到了,细细探脉诊断,杜夫人焦急门口道:“可有事么?”府医放石天佑右手入锦被,道:“夫人放心,石少爷疲劳过度,加之身子虚弱,受了风寒,待小人施以针炙再以药相辅,细心调养几日当可痊愈。”杜夫人道:“如此甚好!”府医给石天佑施过针又详说了用药之法,即行告退。
  杜夫人亲手给石天佑喂了药,过得片刻,石天佑烧即退了,人也渐渐清醒起来。杜夫人轻声问道:“佑儿,感觉好些了么?要不要再睡会?”“杜姨,我感觉好多了,只是感觉身上好酸,我想起身到外面走走”石天佑说完话双手从锦被中伸出来,抓住杜夫人的右手,借力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杜夫人拿来一身新衣新鞋帮石天佑穿上,扶着他往门外走去。
  到得门外,但见日已西沉,庭院笼罩在蒙蒙的夜色之中,神秘莫名,石天佑仰望天空,忽觉心里空荡荡的,紧接着又觉得仿若有块大石压在心口,一阵夜风吹来,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石天佑只觉心里又难受又害怕,小声道:“杜姨,我想回房了。”杜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石天佑一眼,拉着石天佑往原路返回,到得别院,房内早已点好了铜灯,待得片刻,内侍送来了一碗莲子木藕汤,杜夫人拿起银勺一口口喂将起来,喂得一半,杜若兰轻轻走了进来,挨着石天佑坐下,从杜夫人手中拿过银勺,学着妈妈的样子喂着石天佑,汤汁不时的掉在书桌上,三人都没说话,汤汁掉在桌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后面这半碗莲子木藕汤倒有一半掉在书桌上,但杜若兰显得很开心,小脸露出满意的神色。
  喝完汤,石天佑感觉身上渐渐有了气力。于是三人就这样坐着说话,只见一个人在不停的说些孩子话,一个在低头静静的听,另一个则脸带微笑静静看着两个孩子。莫约聊得半个时辰,杜夫人起身向着门外问道:“将军回府了么?”门口有人应道:“回夫人,将军尚未回府!”杜夫人又道:“将军回府后让他自行安寝,佑儿生病尚未痊愈,我在这陪他,今晚让奶妈陪小姐吧。”门外之人应道:“是!”杜若兰依依不舍走出门去,不多时内侍送来夫人睡袍,杜夫人关好房门,给自已和石天佑换上睡袍,吹灭铜灯,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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